忍了。
對了,賈張氏占了他家房子?
突然想起,許大茂的怒火再次襲來。
“然后那晚上就被敵特”
二大媽還在說著,許大茂了解事情經過,再也忍不住了。
蹭的蹦起來,啪的將水杯砸在地上,也不管是誰家的了,滿臉憤怒就跑出屋子。
“賈張氏,我艸伱…”
憤怒的吼聲在四合院上空傳蕩,驚起一群早起逆勢的麻雀。
許大茂跑回家里,翻看了一番,放錢的箱子打開,里面一分沒有。
婁曉娥做的再絕也不可能不給他留點,那現在就不用說了,肯定是被賈家搜刮了。
家里的糧面米油也都被用了,就剩一點了。
許大茂長臉拉的更長,更加陰沉。
看著頭頂上的窟窿,許大茂直接沖到院子里,拿出鑰匙騎上自行車,就往外跑。
院子里眾人都等著看熱鬧呢,可這回見到許大茂騎車子,這是要干嘛?
二大媽心疼自家杯子,但想到接下里的場景,就當是花錢看戲了。
但這許大茂搞這一出是干啥?
“大茂,你這是.”
許大茂頭也不回,怒吼一聲,“我去報警。”
“狗日的,這次老子要把她們全送進去,全都她媽的蹲笆籬子。”
瞬間,院子里人都安靜下來。
楊小濤將洗臉盆的水潑院子里,就聽到許大茂喊著報警,不由得詫異。
許大茂要報警了?
這廝竟然學聰明了?難道是拘留所的教育起效果了?
中院賈張氏聽到許大茂的喊聲,一個哆嗦,轉身就往屋子里跑。
秦淮茹暗恨,你往家里跑有用?
公安來了,不照樣把你逮出來?
蠢貨。
可聽到許大茂的意思,貌似,她也有責任啊。
心里一驚,隨后就看著許大茂走出來,顧不得其他,趕緊上前擋住。
“大茂,有事好說,好說。”
秦淮茹大著肚子擋在前面,面色可憐。
許大茂卻是不吃這一套,“秦淮茹你給我滾開,老子今個不把你們一家送進去,老子以后就不在這四合院住了。”
秦淮茹嚇一跳,想要找人過來說和說和,可一大爺傻柱都去上班了,院里沒幾個替她說話的啊。
掃視周圍,不少人都是看戲模樣。
那楊小濤更是不做人了,倚著門,拿著瓜子嗑著。
真混蛋。
“讓開。”
許大茂往前推車子,秦淮茹身后當著車把,雙腿夾住輪胎。
“大茂,求求你,先別報警,咱們把事好好商量,我家里這個樣,你要是報警,就是殺了我們啊。”
“大茂,你行行好,跟姐說咋辦,只要能辦到的,姐都答應你。”
秦淮茹泫然淚下,楚楚可憐。
許大茂扭了兩下車子,輪胎被夾得緊緊的,復下邪火竄起,再看秦淮茹那副面容,心頭的怒火竟然消了三分。
但家里這樣,要是不出口惡氣真以為他家好欺負啊。
“行,那就把帳算算。”
許大茂說著伸手摁住秦淮茹放在車把上的手。
“我家你們住了,用了的柴米油鹽,還有吃的肉糧食,要么還三倍,要么照價賠償三倍金錢。”
“我也不多要,三十塊。”
秦淮茹倒吸一口涼氣,悲從心來,“三十塊?我們一共就住了幾天,用了沒多點東西。你!”
“大茂,我,我家那情況,哪有東西賠你?”
“少他媽的裝可憐,你們捐款就收了一百多。在這跟誰哭窮呢。”
“我,我們家東旭每次看病都花了不少.”
“那是他活該,廢物一個,殘廢了怪誰?”
許大茂毫不客氣。
賈家里,賈東旭氣的雙眼鼓動,“許大茂,你他娘的說誰?”
賈張氏被嚇一跳,卻是用力懟著家門,神色慌張,心理祈求者秦淮茹別讓許大茂報警。
“還他娘的說誰?老子就說你個廢物。躺床上的殘廢。”
許大茂聽到賈東旭的怒吼,搬來就不怕,這會更是不怵,“殘廢了還不死,趕緊死了剩下寡婦好改嫁。他娘的。”
屋子里傳來一陣咳嗽聲,許大茂卻是不管。
“我不管你們家有沒有錢,沒錢去借。”
“你不是跟傻柱有一腿嗎?跟他要去。”
屋子里的咳嗽更加劇烈。
楊小濤看了眼許大茂,這家伙不會把賈東旭氣死吧。
就是不知道這家伙能不能挺到槐花出來。
秦淮茹聽到屋子里的咳嗽聲,心理有苦說不出,不讓傻柱幫忙,這家還怎么經營下去。
“好,我們賠錢。”
“不過,要等,等晚上。”
秦淮茹一口答應,不答應不行啊。
許大茂見了繼續說道,“還有,我家柜子里放著128塊錢。這錢,我得找回來。”
“什么?”
秦淮茹震驚。
周圍院子里震驚。
楊小濤瞇著眼睛,他懷疑許大茂在敲詐勒索,但是,沒有證據。
“不,我們沒拿。”
秦淮茹趕緊搖頭,這事可不能認。
認了就是偷盜啊。
抓起來,就是判刑。
“不是你們?呵呵,那正好,我去讓公安來查查。”
“我家丟了錢,你們住了這么久,不是你們是誰?”
許大茂咬死了丟了錢。
“你,對了,婁曉娥,肯定是婁曉娥拿走的。”
秦淮茹反應迅速,立馬開口反駁。
“放屁。”
哪知許大茂聽了婁曉娥三個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老子離婚的時候說明白了,家里的錢她一分不拿。”
“要不要我去報警,讓婁曉娥來說說?”
秦淮茹一個勁的搖頭,“大茂,人心隔肚皮,就是同床共枕的人,心理指不定裝著別人呢。”
說著還瞥向楊小濤,意思不言而喻。
許大茂聽了氣的直哆嗦。
婁曉娥跟他離婚了,那是他自己做的過了,沒啥痛恨的。
但你婁曉娥明知道自己跟這院里的楊小濤傻柱不對付,卻偏偏跟自己的對頭在一起啊,這不是打他臉嘛。
這事,沒完。
秦淮茹見矛盾轉移,正要開口,哪知許大茂也不是好糊弄的,“少說些有的沒的。”
“128塊錢,老子也不要你們三倍賠償,原原本本的給我送回來。”
秦淮茹聽了,只能繼續哀求,同時被許大茂摁住的手慢慢反過來握住許大茂的手掌。
許大茂只覺得手心一熱,看向秦淮茹那副可憐祈求的樣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欲望。
可想到家里的情況,這會兒兜里比臉都干凈,要是沒錢,怎么吃飯?
想到這里,許大茂把手挪開,臉上依舊冰冷。
“秦淮茹,我告訴你,事就是這么個事。你們要想解決就給個痛快話,要是想玩賴賬不管那一套,我許大茂也不是好糊弄的。”
秦淮茹咬著嘴唇,知道許大茂這事沒得商量了,只能往后拖。
“大茂兄弟,你看這事等等行不,今晚上,最晚今晚上我給你的準信。”
“家里現在實在沒錢啊!”
許大茂見秦淮茹不似作假,也清楚賈家的情況,便點頭同意。
“行,就今晚上,你們別想著耍什么花招。痛快給錢大家都好,要是說不通,那就讓公安來說。”
說完,許大茂就把自行車輪胎拉出來,不理皺眉的秦淮茹,騎車就出去。
這么多天沒上班,這可得回去報道。
許大茂心里還有個擔憂,那就是自己被拘留的事情,軋鋼廠會怎么處理?
這邊許大茂離開四合院,秦淮茹立馬回到家里。
賈張氏坐在床頭上,神情晦暗,眼睛看著腳尖,好像要看出了花來。
賈東旭躺在床上,臉上因為劇烈咳嗽震的通紅。
秦淮茹走進來,賈東旭眼珠子瞪著,就要發脾氣,哪知秦淮茹根本不搭理他,徑直開口詢問。
“媽,許大茂家里丟了錢,你你知道不知道?”
賈張氏仍舊低著頭,“不知道,他們家丟錢我咋知道。”
秦淮茹見她頭都不敢抬,立馬心里有數。
頓時氣的臉都青了。
“媽,這許大茂說了,要是找不到錢,就報警。”
“別的不說,這幾天,就咱們家住在里面,你好好想想,到時候被公安帶走,可就是不死鴨子嘴硬了。”
賈張氏聽到公安,嚇得一哆嗦。
可仍舊低頭不說話,心里還是僥幸。
秦淮茹見她還是不開口承認,立馬盯著賈張氏,“媽,你給句話,到底拿沒拿?”
“沒…”
“奶奶拿了,我跟小當都看到了。”
一旁的棒梗突然開口,賈張氏登時愣住。
“小崽子,你胡說什么。”
“我們就是看到了,奶奶翻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來好多錢。”
賈張氏臉皮發紅,說謊被戳破,死硬的面皮抖了抖。
“媽!”
秦淮茹大喝一聲,賈張氏悻悻笑著,“我這不是,忘了嘛!”
秦淮茹聽了氣笑了,“行,這事您自個跟許大茂說吧。”
“咱們家這樣,我還要照顧東旭和孩子,送飯的事,您在拘留所自己解決吧。”
“啊…”
賈張氏一聽拘留所,立馬坐不住了,站起來就急了,“我,我以為家里不會有人,這些錢放哪就是長霉了,我就收起來了。”
“這話您跟許大茂說吧。一共128塊錢,少一毛他就去報警。”
“什么?128?沒有,我就找出來36塊錢,哪來的128?”
(本章完)
看到劉光福那眼神,許大茂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不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楊小濤,他娘的真不好惹啊。
許大茂一愣,突然意識到什么,“二大媽,你說。”
“這事得從你家那,婁曉娥說起。”
二大媽慢慢將婁曉娥離婚后把家里東西搬出去,然后賈張氏要借住房子,許大茂手指捏的杯子嘎吱響。
奪妻之恨啊。
他媽的奪妻之恨啊。
以前都是他給別人戴綠帽子,卻不想,自己頭上已經綠油油的了。
“這賈家這么倒霉,咱們院里沒組織大會捐款?”
“快別說了,組織了,我家還捐了二十呢。可心疼死我了。”
隨后二大媽將捐款的事說了一遍,許大茂一副猜中的模樣,果然就是這樣。
然后又聽到婁曉娥進了軋鋼廠,心里頭想著以后一起上班也好。
但緊隨著,婁曉娥跟楊小濤攪合在一起了,當即就把杯子砰的砸在桌上。
“后來”
二大媽看著許大茂,“大茂,大媽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然后就看到二大媽有些吞吐,欲言又止的,趕緊開口詢問。
“二大媽,您說啊,這會咋停了?”
這家伙就是條狗,傻狗。
“后來呢?”
許大茂覺得自己離開這段時間,四合院發生的事太多了,錯過了好戲啊。
賈家有什么事,易中海肯定組織大家捐款。
他還能猜出來,肯定傻柱沒少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