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信可以問院里人。”
“許大茂的前妻婁曉娥就跟老太太走的近,劉海中也是這樣。”
傻柱喊著,反正說的都是平常的事,但這次兩人敢栽贓他,他還有什么好怕的?
“你胡說。”
“我沒有!”
劉海中跟許大茂都急了,趕緊解釋。
劉海中走到王主任面前,焦急的說著,“王主任,雖然我跟著敵特住的近,但我們就不去她家,也不說話。”
“我們沒有任何關系的。”
“對對。”許大茂也趕緊開口,“這老婆子心眼子太壞,全都偏向傻柱跟易中海,我這好幾次都吃了虧。”
許大茂喊著,瞪向傻柱。
“怎么沒有?”
易中海這時候也明白傻柱的意思,就是要拉兩人下水,到時候,法不責眾不敢說,但多一個人承受痛苦,心理就多一分安慰。
典型的‘看你們掙錢比自己虧欠還難受。’
面色一正,易中海就開始反擊,“劉海中,你們家老大去哪里,離開前去老太太家干什么?”
“你,易中海,你少胡說。”
劉海中氣的臉都鼓起來,“我家老大就是去躲著。”
“對,不僅你家老大,就是你家倆孩子也去躲著吧。”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老太太這規勸的話都跟你說了,你還說關系不好。”
“就這,你敢說沒有關系?”
“許大茂,你小時候干的混賬事,沒有老太太說著,你能長這么大?”
“易中海,你少胡說.”
劉海中跟許大茂戰斗在一起,院子里鬧哄哄的,其他人更是離得遠遠的,生怕被幾人波及了。
眼看著局勢混亂,張所長皺眉,讓人上去將幾人全部看住,然后看向余組長。
“既然都有嫌疑,那就都帶走吧。”
“還有那什么婁曉娥,讓人一起帶回去。”
余組長想要盡快審訊,不想在這里耗著。
這下,劉海中許大茂也蒙了,搞到最后,他們也要被帶走啊。
人群中,楊小濤聽到婁曉娥的名字,心理有些擔心。
不過,很快又釋然了。
以婁曉娥的態度,肯定會實話實說。
只要她實話實說,那就不會有問題。
公安上前,推著兩人往前走。
傻柱看著許大茂,臉上恨著,“傻茂,你等著,這次,還有上次亂搞男女關系的事,老子讓你吃槍子。”
易中海也略有深意的看了眼許大茂,這小人,這次一定搞死他。
許大茂只覺得后脊梁骨發冷,趕緊想劉海中身邊靠靠,同樣眼神倔強的瞪回去。
“你伺候親近破壞分子,還敢說這樣的話,誰給你的勇氣?”
“我看,你先保住自己再說吧。”
身旁劉海中替許大茂說句話,許大茂感激的點頭,隨后看向秦淮茹,傻柱順著眼光看去,心理一驚,“許大茂,你不做人了是吧。”
“呵呵,傻柱,老子看著你難受,心理就舒服。”
說完就對著余組長喊道,“組長同志,還有秦淮茹。”
“她是傻柱的媳婦,兩人今天就是擺喜宴,他們還說了,老婆子死后房子交給他們倆。”
“還有,傻柱就是賈張氏的兒子。”
“他們絕對是一伙的。”
許大茂嘴里一禿嚕,就把秦淮茹拎出來。
摟著棒梗的秦淮茹當即面色蒼白,她最怕的就是這件事。
“啊!!!”
“許大茂”
傻柱怒吼著,兩名公安立馬上去看住他,一旁的便衣更是舉起槍,這次他們不再留情。
子彈上膛,手指搭在扳機上。
傻柱瞬間停住,讓許大茂送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他松口氣的時候,背后傳來一聲怒吼。
“許大茂,你個懷透氣的,敢在這里胡說八道,老娘跟你拼了。”
慕然間,桌子下方傳來賈張氏憤怒的聲音。
聽說要帶走秦淮茹,還把自己牽扯進來,哪還敢裝暈,立馬就要起來。
只是先前往桌子下鉆得太深,急切間起來,一不小心就把桌子掀起。
啪啪啪 一桌子碗筷被賈張氏掀到地上,砸的七零八落,上面的飯菜落了一地。
傻柱看的心疼,但也顧不得其他了。
賈張氏同樣肚子疼,等了大半天,一點也沒吃上啊。
懷著滿腔憤怒,賈張氏如同土豆子似的向著許大茂這根糖酥棍沖去。
噗通!
許大茂被賈張氏撞在后腰上,然后整個人向前撲倒辦公中,然后狠狠的摔下。
許大茂趴在地上,又摩擦出一米,停在傻柱不遠處。
然后,就覺得喘不動氣,只能啊啊的叫著,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傻柱頓時樂呵起來,這口氣算是出了一半。
賈張氏一擊得手,還不算完,整個人再次沖上去,要給許大茂來一個泰山壓頂,讓他知道賈家人,容不得他欺負。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卻是打在賈張氏腳下,濺起的塵土就像一堵墻,一瞬間就讓賈張氏停住,然后身體以同樣的速度向后面跑開。
周圍人再次看向張所長,這是他今天的第二槍。
賈張氏雙腿發顫,臉上的血漬流到嘴里也不敢動手擦,嘴里咸咸的,心理苦苦的。
張所長眼睛盯著賈張氏,銳利的目光讓她心跳都快停止,然后低頭縮腦扮可憐。
“現在開始,誰敢再胡來,就以妨礙公務的罪名,就地槍決。”
張所長的聲音冷幽幽的,周圍公安配合著舉起手中槍,對準場中眾人。
這一刻,不止是賈張氏,就是易中海劉海中等人都覺得后背發涼。
這要是惹急了,他們開槍打死也是白死。
易中海等人如此,外面的閻阜貴臉色也不好。
誰能想到抓個敵特竟然搞出這么多事?
這以后,自己在這院子里,咋辦?
這一刻,閻阜貴的內心是惶恐的。
“把他扶起來。”
張所長一揮手,有人上前將許大茂扶起來。
雖然疼的難受,但剛才的槍聲提醒他,還是老實點好。
“你說。”
張所長指著賈張氏。
“領導同志,你們不要聽許大茂胡說。”
賈張氏臉上還帶著血點,可想到許大茂的‘污蔑’,搞不好全家人都得搭進去。
這時候也顧不得了,一板正經的喊著,“許大茂說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婦,純粹是胡說。”
“傻柱是傻柱家,我們賈家是賈家。秦淮茹是我們賈家的媳婦,什么時候成了傻柱的媳婦?許大茂,純粹就是誣陷,你們可要給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
賈張氏一臉委屈樣,說著讓人震驚的話。
許大茂呲著牙,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賈張氏,你別瞎說,昨晚上他們還當著全院的面,說是要好上呢。你這么快就忘了?大院的人可是都能作證的。”
賈張氏聽了不屑的看了一眼,“他們倆領證了嗎?領了嗎?”
“根本就沒領證,哪來的媳婦?”
“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跟傻柱沒有任何關系,現在不會有,以后也不會有。”
“他是他,我們是我們。”
傻柱只覺得天雷滾滾,張大嘴巴,不敢置信。
就是許大茂也被賈張氏的騷操作震撼住了,這才是真的不要臉啊。
昨晚上還在院里說什么‘約法三章’,這還沒黑天呢,就翻臉不認人了?
易中海驚詫的看著賈張氏。
害怕這種事,是人之常情。
但賈張氏這做的太絕了吧。
這是要撇清關系啊。
這是要斷絕來往啊。
傻柱突然看向秦淮茹,他想聽聽秦淮茹是怎么說的。
這時候,院里人的議論聲也傳開,余組長這會也不走了,拿出香煙點燃,靜靜的看戲。
這樣的大戲,好久沒看了啊。
王主任臉色鐵青,這四合院,烏煙瘴氣啊。
張所長則是讓公安準備,誰敢亂動,直接拿人。
這一刻,看著四合院愈演愈烈的趨勢,就是舉報有功的三大爺,心理也不安起來。
經此事后,四合院,還能是以前的四合院嗎?
隱隱的,閻阜貴有些后悔了。
秦淮茹在周圍目光中,緩緩抬頭看著傻柱。
牙齒咬著嘴唇,似是不舍猶豫又顯得無助無奈。
傻柱在看到這番模樣后,雖然啥都沒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低頭,失落落的。
這一刻,憤怒,悔恨,殺意統統消散。
這一刻,傻柱只想著離開這個讓他傷心的四合院。
秦淮茹沒有說話,賈張氏登時跑到兩人之間,指著傻柱的鼻子,“傻柱,你不要妄想了。”
“你做了這樣的事,秦淮茹跟你不會有結果的,你就死心吧。”
“我們家可是青白的,不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的。”
傻柱依舊低頭,眼睛卻是紅腫起來。
到頭來,都是他的一廂情愿啊。
易中海盯著賈張氏,恨不得咬碎這老婆子。
這傻柱不跟秦淮茹在一起,自己咋辦?
這一刻,易中海的心理仍舊想著‘傳宗接代’,仍舊想著如何讓傻柱當接盤俠。
“都帶走。”
余組長看完戲,這次沒有停留,伸手一揮,將傻柱一行人帶走。
夕陽的余暉下,將眾人的身影拉的老長。
聾老太太被抬著出去,后面跟著易中海一大媽和傻柱,在后面是許大茂跟劉海中一家。
呼啦啦的一群人走進胡同口,立馬就被聞訊趕來的居民圍觀。
有人探聽消息,說聾老太太是敵特,周圍人立馬憤怒起來,雖然沒有扔石頭,卻也噴了不少唾沫星子。
但看到聾老太太已經死去,眾人也不好針對,只好轉移目標。
易中海傻柱等人跟在后面也吃了不少掛落,尤其是許大茂,跟聾老太太一個待遇,那罵的是抬不起頭來,只能低著頭往外走。
等余組長跟張所長離開,王主任便將大院剩下的人召集起來。
面色如寒霜,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楊小濤扶著冉秋葉站在一旁,賈張氏跟秦淮茹也縮在一邊,大家都看著王主任,等待后續處理結果。
王主任看看左右,然后開口,“這幾天,結果沒有出來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四合院。”
“生活問題自己解決。”
“同時,不在這院里的人,通知他們立刻回到四合院。”
“明天早上回不來的,當潛逃處置。”
“擅自離開的,以逃犯處理。”
王主任說完,院子里靜悄悄的,大氣不敢喘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