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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三章 致命漏洞

  因為有正事要說,所以老王他們并沒有逼張揚繼續喝酒,雖然他們覺得剛才張揚壓根就是蒙騙他們的。

  而且楊靜還讓趙嫂給張揚做了醒酒湯。

  張揚一聽,頓時大呼不值得,自己難道不應該裝醉,然后晚上趁機摸進楊靜或者楊菲的房間,然后來個醉酒戲美人嗎?接著再來個啪啪啪什么的,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嗎?

  醒酒?醒酒干嘛啊!人家不要!

  但很快,趙嫂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齊小小到來之前,做了份葛根湯。

  張揚剛剛喝完,齊小小果然如電話里所說的那樣,驅車趕到了楊家。

  更神奇的是,她半路上還順帶買了生日禮物和一大束花,張揚很好奇那個巴掌見方的盒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按他的猜測,估計是水晶球。

  如果真是買了一個水晶球送給楊修國,那這個陶瓷美女還真是可愛啊!

  再說,齊小小過來,看到張揚也在之后,頓時俏臉一紅。

  她竟然沒和張揚打招呼,倒是和楊菲寒暄了幾句,又跟楊修國道賀之后,開始覺得晚上這里氣氛有些怪異了,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不時偷偷瞄向張揚。

  張揚呢,一臉無語,話說這個陶瓷美眉你別弄得那么明顯好不好,雖然你已經假裝盡力裝著我們兩人沒有什么奸情的樣子,但你這么個表情,人家要是猜不到那才是豬呢。

  果然。楊靜的那雙美眸,在齊小小看了張揚第一次之后,就時不時地在兩人彼此的臉上尋找共同點。似乎看出了什么破綻。

  這是要東窗事發的節奏啊!

  待會兒還怎么跟齊小小聊那個案情呢?

  還好,楊菲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主動開口了:“對了,小小,其實今天請你過來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楊菲說著,美眸還瞟向了張揚。意有所指。

  “不是你…那…那是誰啊?”齊小小看到張揚,本來就已經是忐忑不安了,現在楊菲還盯著張揚說請他來的人還另有其人。這不是分明說他張揚嗎?

  完了,完了,他們肯定有什么陰謀詭計,今天這是鴻門宴啊!

  “你說還有誰。當然是張揚。張總裁了!”楊菲盯著張揚索性挑明了說。

  “啊…這個,是嗎?”齊小小一驚,他們難道看出了點什么了?

  “不錯,是我要找你。”張揚看了看四周的人,只好硬著頭皮硬上。

  “有什么事嗎?”齊小小納悶了,張揚要找她的話,干嘛非得跑到楊家。

  張揚看了看楊修國等人,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緩緩對楊修國說道:“爺爺,伯父。我想和齊警官單獨談談。”

  楊樹山和楊修國同時點了點頭:“不要緊,正事要緊。”

  齊小小很快被張揚帶到了楊靜的房間,齊小小貝齒咬著櫻唇,帶著一絲惴惴不安的心情低頭一直看著自己的腳尖,進門的時候還差點一頭撞到張揚的后背上。

  張揚被她的動作給逗樂了,打開楊靜房間門后,把她請了進去,笑著道:“齊警官,你不會是怕被我給吃了吧?干嘛這種表情。”

  陶瓷美女盯著張揚,把手蜷在胸口,幽怨地問道:“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有件正經事要問你。”張揚把房門關上,盯著她說道。

  “那你干嘛關房門?”

  張揚不由撲哧一笑:“看來,你是真怕我把你給吃了啊,你忘了你的身份了,你可是一名刑警,我再怎么樣,總不能把你給強行那個什么什么吧?”

  “那可說不定。”齊小小俏臉一紅,腦子里瞬間就想起那天給張揚那個“打飛機”的場面,哎呀,那天腦子一熱怎么就做出那么讓人臉紅的事兒呢。

  這樣的話,自己算不算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呢?

  “咳…咳,其實今天把你請過來,是因為高建文的案子。”張揚索性開門見山地說道。

  “高建文?”齊小小柳眉微微一皺,陶瓷般精致的絕美臉蛋頓時露出一抹遺憾的神情,有些無奈地說道,“他的事,你知道了?”

  張揚點了點頭:“不錯,所以我正是為了這件事找你的。”

  “那個家伙,也算是罪有應得。”齊小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

  “事情沒有那么絕對,昨晚我見過高建文,而且還和他發生一點點小誤會。”張揚看著齊小小緩緩地說道。

  “是嗎?昨晚?什么時候的事情?”齊小小有些不解,與此同時臉上也帶上了一抹擔憂,微急問道,“你是不是也牽扯到這件事里了?”

  張揚笑著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算是,不過車禍的事情與我無關。”

  “怎么說?”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張揚輕車熟路地走到楊靜房間的窗口處,打開窗戶,讓外面的空氣吹進來,以便讓自己的神智清醒一些,雖然喝了葛根湯,但他還是覺得腦袋暈乎乎的。

  “什么問題?”齊小小倒是沒有被勉強喝酒,所以神智自然是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我事先聲明,我可不能回答一些涉及案情機密的東西。”

  張揚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放心好了,現在我以高建文朋友的身份問一個問題,應該沒有問題吧?”

  “你說說看。”齊小小松了一口氣,她生怕如果張揚問一個讓她難以回答的問題,自己會為難,現在張揚這么說,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張揚沉吟了一下后,問道:“我想知道高建文肇事的具體時間。”

  “這個…我可以回答你。”齊小小想了一下后,回答道。“應該是二十二點三十八分到二十二點四十分之間。”

  “你可以確定?”

  “我可以確定,因為根據尸檢結果以及目擊證人的提供的口供,都證實了這一點。”

  “怎么說?”張揚聞言。心里不由可以肯定,高建文當了冤大頭了,不過他還需要更進一步的消息以來確定。

  “因為案發之際,有兩個目擊證人,他們都是在案發現場附近一家物流公司上班,根據目擊證人所說,他們公司上完夜班下班的時間為二十二點三十分。而走路到案發現場石更路中段大約只要八分鐘,走慢點是十分鐘,案發的時候。那兩個目擊證人正好從對面路過,正好看到了車禍發生以及高建文開著卡宴逃逸的情景。”

  “所以,是他們報的警?”

  齊小小搖了搖頭:“他們說不想多事,而且以為會有其他人看到。所以就沒管了。案發后二十多分鐘了,雖然那個路段那個時候沒有什么人,但至少也有幾十輛車經過,卻沒有任何人選擇報警或者下來看一看,死者最后是兩個養路工發現的,不過早已氣絕身亡,警方也是經過了多方調查,最后才找到那兩個目擊證人。”

  “也就是說。那兩個人只是看到一輛卡宴車撞了那個人,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其實并沒有看到,對吧?”

  “你是想說,那兩個目擊證人的口供并不能當定罪的證據,是嗎?”

  張揚搖了搖頭:“不,我并不想來推理這個案子,我只想確認的一點是,那兩個人確實是在二十二點三十八分左右看到一輛卡宴撞飛了死者。”

  “沒錯,這點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齊小小點了點頭。

  “那么問題來了,我剛剛和你說過,昨晚我和高建文發生過一點誤會,其實也不算是誤會,我和高建文在皇禧大酒店通往臨海區的路上曾經一起飆車過,最后我超過了他,并在前往臨海區的海底隧道口等著他,他不知道是我,還下車準備找我開片,不過當然最后我們沒有打成,我很清楚記得,他離開的時候,時間是二十二點三十五分,我的行車記錄以及隧道口前的監控攝像頭應該可以證明。”

  “二十二點三十五分?從隧道口趕到石更路至少十六公里,就是是以時速一百五來開,五分鐘也是不可能趕到的。”齊小小聞言,眉頭頓時擰緊,“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高建文豈不是被冤枉了?”

  她馬上又搖頭道:“不可能啊,那他車上輪胎的血跡是哪里來的?他自己親口承認有去過石更路,而且感覺好像確實是撞到了人,目擊證人也說撞人的確實是一輛黑色的卡宴,種種的跡象都足以證明,高建文他撞死人,并且逃逸。”

  “你們遺漏了一點,目擊證人只是說一輛黑色卡宴,但這輛卡宴你們怎么能確認是高建文的呢?”

  “這個,因為高建文自己承認了,加上有目擊證人,所以也就沒有更加深入調查,如今聽你這么一說,這里面還真是另有文章。”齊小小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那邊就近的剛好是皇爵會所,里面豪車多如牛毛,再有一輛卡宴并不稀奇。”

“更重要的是,高建文是說自己感覺也撞到了人,當時他沒有喝酒,精神狀態也很正常,如果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面前,被他給撞了,他怎么會用這么含糊的語氣?”張揚接過話頭繼續說道,“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人已經死了,而高建文只不過是湊巧地再度碾壓過去…又或者還有一種可能,有人故意栽贓!”(。[本文字由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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