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寧海灣路,琴海灣豪華海景大酒店,頂樓一套豪華的觀景套房里,一個身材瘦高穿著一套青灰色中山裝的年輕男子,臀部靠在雪白的真皮沙發上沿。
他一手扶著腰部,另一手托著下巴,一雙鬼魅的眼眸子漫無目的地盯著寬大的落地窗外面的海平面,似乎在隨意想著什么。
他身后,一左一右站著兩個服裝迥異,膚色也完全不一樣,身高大約一米六五上下,年紀約摸二十三四歲模樣的美麗女子。
這兩個女子,皮膚比較白皙的那個穿著水藍色的水手服,搭著一條短短的格子裙,扎著馬尾;皮膚比較黑的那個,穿著一套黑色皮短裙,留著一條麻花辮。
這會兒,那兩個女子都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似乎怕影響了那個年輕男子的思考。
不過屋內除了她們三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年級約摸六十歲上下的單眼皮眉毛幾乎沒有的老年男人,他的站姿和那兩個女的幾乎一樣,而且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更加膽怯一些。
“這個楊修國還真是有點意思,家里的那個老頭對于我去惹他還表示了不快,由此看來,這個楊家看起來還不簡單啊,可惜了田忠郎這條廢物,連激怒楊修國的能力都沒有,讓我白白喪失了一次觀察楊家背景的機會。”
氣氛壓抑到不行之后,那個年輕男子終于打破了沉默。
他這么一說,那個六十歲上下的男子身子頓時一陣的哆嗦:“對不起,侃少,那個田忠郎實在是…”
那男子聞言只是微微冷哼了一聲打斷了那個老年男子的話,語氣里帶著一抹威脅:“全會長,你們韓麗人做事可不地道啊,說要讓我看戲結果…我聽到的消息是卻是他自己被白白打了一頓不說,兩個保鏢還被請到警堊察局協助調查了。”
“如果你所謂的驚喜就是這個我也會不介意給你一個驚喜這個楊修國和張揚已經惹得我很不高興,我不想看到他那張得意的臉孔。”那個青灰色中山裝的男子轉過頭來,鬼魅般的眼睛盯著那個六十歲上下的韓麗人冷笑著道,“我們可不需要貴社提供的那些所謂特種鋼材,什么高端的復合材料。”
“侃少您說笑了,在下雖然現在是韓麗人但卻是地地道道的華裔,這心還是向著華夏國的。”那個老年男子伸手抹了把冷汗,低眉順眼地說道,“我已經讓田忠郎在下午談判的時候,向他們施壓,畢竟目前貴國…噢,不是,目前華夏國畢竟對于這種高端的鋼材鍛件需求很大,而菊花國對于華夏國又封鎖了此項技術,只有通過韓麗才能婉轉拿到這種鋼部件,而鄙社剛好是唯一的代理人。”
“所以如果要讓楊修國難堪的話,他這個老同學田忠郎還是有些用處的。”
“行了,我沒那個耐心去聽,記著,我只對楊修國和張揚感興趣,現在我知道,如果打擊楊修國可以打擊到張揚的話,我很樂意去做,至于你們想要的西南XX稀土礦的開采權,那就要看你做的事情能不能讓我滿意了,他們越難受,那么你得到好處的概率就越大。”
“你可以出去了。”瘦高男子語氣突然轉冷。
“好的,那…一有消息我就通知您。”
那個人一走,那名瘦高男子面色突然一沉,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伸手向那個皮膚白皙的美少女招了招,“小美。”
那水手服的美少女聽到那個男子叫她,身子頓時一陣哆嗦,但她也不敢說什么,只得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人還沒到那個男子身旁,那男子閃電般地出手!
“撕拉!”水手服裝從她胸口的位置一直被撕到了肚臍眼的處,她上身居然是真空的,一對不大不小,但卻傷痕累累的雪白雙峰突兀地跳了出來,顫巍巍地裸露在空氣中,那驚人的傷疤和那白色的玉峰相襯,更顯得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嗷!”那個瘦高男子低嚎一聲,隨即俯身露出森森白牙瞬間咬住了小美雪白玉峰上的那呈現紫黑色的小蓓蕾,“這世界上,沒有我常侃對付不了的人…呲溜…楊修國那對女兒楊靜和楊菲倒是長得極品,尤其是楊菲,哼哼,如果玩弄她們的話,肯定要比玩弄你們這兩個婊子刺激多了。”
那個叫常侃的瘦高男子露出鬼魅般的眼神,咬牙切齒地擰了那個小美最柔軟的腰肢一下,隨即又把手往下伸了進去,徑直摸向小美底下神秘之地,狠狠地搗鼓了一番。
“侃少,既然如此,那么為何不讓直接殺了那個張揚,他一死,那兩個女人就是公子您的了。”一旁那個黑女大膽地諫言道,她在常侃說到楊靜和楊菲兩個人的名字時,野獸般的雙眸突然發出一抹嫉恨的光芒。
“閉嘴,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本公子行事,不需要任何人來指點,你上次已經說過一次這么愚蠢的建議了,先不說那個家伙好不好殺,就算是很容易,如果就這么一下子殺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殺人可是一種藝術,你得慢慢的,慢慢地去體會其中的快感,懂嗎?”
“滾過來,把褲子扒掉,屁股撅起來,對,就是這樣…”
白日里的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張揚的心情,距離女媧集團新總部正式揭牌的時間越來越短,再加上剛剛拿下雙A地塊,太多事情需要他去關注了,好在楊修國有驚無險地過了關,而且他和楊菲的關系已經展開了破冰之旅的第一步。
對于他來說,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中午,吃過飯,他還是查了查田忠郎的資料,然后他才發現,此人原來還是澳洲籍的華裔,他的原名叫田風,華夏人,畢業于燕京大學,接著又輾轉到了菊花國就讀東京大學工程材料學,改名田忠郎,畢業后在三棱重工就職,入了菊花國籍。
在三棱服務了十幾年后,他又輾轉到了澳洲,負責幫三棱重工礦業集團收購澳洲的優質礦源,現在又搖身一變,成了新菊株式會社華夏區的總經理,這新菊集團是一家幕后有三棱財團影子的韓麗國企業,但總部卻又是在澳洲。
目前新菊在華夏的業務可謂蒸蒸日上,原因很簡單,這家韓麗企業代理的都是菊花國一些對華夏國禁止出口的特種鋼材還有一些耐高溫抗折壓的復合材料等等。
這些優質的鋼材和配件,都是華夏國高科技行業急需要用的,大的如航天航空渦扇月片,和核反應堆的核島鍛件等等,中的如汽車行業里的變速箱,精密磨床車床等機械加工設備,小的如汽車零部件里的減壓墊的,甚至是螺絲等等,這些東西都是需要從菊花國進口的,而其中高端的部分。
比如說第三代民用核反應堆里面的核心部件核島鍛件就需要用到菊花國生產的高品質鋼材,而這些東西,菊花國對華夏國是有專門設置了貿易壁壘的,不會出口給華夏國。
不過也不說完全沒有辦法,因為菊花國在米國的壓力之下,雖然有些最尖端的東西不能直接出口,但卻可以通過一些彎彎繞繞的行為,就好比如通過韓麗國企業或者是澳洲籍企業輾轉到其他國家再出給華夏國。
而新菊集團就是這么一個類型的企業。
這樣的企業,華夏國的一些大企業往往還得看它臉色,畢竟沒了它就沒有了生產一些關鍵工業品的零部件,沒了那些零部件,工廠就得趴窩。
而眼下,那個田忠郎正是要到梅寧市參加一個展銷會的,順道他還會獲得東南省一位領堊導以及重要鋼企青鋼集團領堊導接見的機會,商討一個關于引進特種鋼生產技術的重要項目。
看到此,張揚才明白過來,那個家伙怎么會那么有底氣了,原來他手里還是有一些牌底的。
可想而知,那廝估計會在會議上趁機給楊修國一些小鞋穿了。
只不過張揚更加關心的是,那個家伙一再地口稱楊修國為老同學,那又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他還是給楊修國打了個電話,打電話的時候,剛好楊菲也在一旁,聽到張揚說起楊叔幾個字后,她的櫻唇扁了扁,顯然是有話要說,但又吞了回去。
“楊叔,我是張揚啊。”張揚看了看一旁的楊菲,想了想說道,“你中午有空嗎?”
那邊楊修國遲疑了一下后,答道:“呵呵,那要看什么事了,手頭上確實有點事,剛剛接到一個通知,讓我明天參加一個高科技項目的懇談會,我恐怕還得準備一些資料呢。”
“您說的那個懇談會,不會是關于高新鍛鋼技術的引進項目評估會吧?”
“咦,我這才剛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了?”
張揚笑了笑:“楊叔,我知道的遠比這個多,對了,楊靜姐姐和菲菲老師說要在別墅里幫你接風洗塵,要不中午您到我這里吃個便飯?”
“菲菲?你說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