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是難以磨滅的!”張揚看著許丹露,一副傷感的模樣回答道。
許丹露眼里不經意地露出一絲淡淡的失望:“就是說,你現在還喜歡她!”
“嘿!咳…我喜歡她?喜歡了又能怎樣?我和她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張揚毫無壓力地繼續造謠,“不同世界的人,別提了,提了只是徒加傷心。”
“嗯!那就別想了,人總要丟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許丹露點了點頭,似乎終于相信了,“但是你現在被開除了,怎么辦?白亮峰說了,如果我答應他的條件,他就可以讓教務管理處撤銷勸退通知書…”
“什么條件?”張揚氣得直吐血,極其后悔揍白亮峰的時候沒把他小弟弟打折了,他提的條件,肯定都是一些淫邪的東西。
許丹露有些不好意思地瞄了他一眼,低聲道:“還能有什么,你們男人都想的唄…”
她故意說得一臉輕松的樣子,小手卻是不經意地揪了揪身上的短裙裙擺拉了拉做出下意識地保護性動作,她的衣服,好像張揚這幾天看到的不是超短裙,就是超短熱褲,就沒一件不是性感到極致的,好像恨不得把她修長的美腿讓全世界每個人都看到似的。
“許丹露,我告訴你,你要是答應他了,你一定會后悔的,那樣做只不過白白便宜了那個混蛋而已,你以為學校開出了勸退通知書還有收回的道理嗎?這樣的話,院里還有什么臉面?”張揚沒好氣地說道,“別想那么多了,準備一下,先把你爸送到滬市治療才是重點。”
“噢!”許丹露看了看張揚,點了點頭,張揚卻發現她白嫩的小手揪著T恤的一腳扯了扯,很顯然她心里肯定還有其他想法。
“我跟你說真的。”張揚這次用了比較正經的語氣跟她說,“如果你跑去跟那個混蛋替我求情的話,這次去滬市,我想我沒辦法跟你上去了。”
“知道了。”許丹露瞥了張揚一眼,低聲道。
“發誓!”
“哪有這樣的?”許丹露看了看張揚,嘴角不由微微一翹,怎么這會兒聽到他說這話,有種暖洋洋的感覺,“好啦,好啦,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去見白亮峰,否則的話…否則的話…”
“否則怎么樣啊?”張揚盯著她,饒有興趣地問道。
許丹露哼了一聲,皺了皺鼻子氣呼呼地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咕隆!”張揚咽了一口口水,猥褻地搓了搓雙手笑道,“嘿,那可是你自己說的。”
梅寧市,市中心繁華地帶著名的溫陵會所,三樓貴賓房里,三個上身赤裸的男人趴在真皮躺椅上,三名身材火辣的女技師正騎在他們身上,輕敲細捶,不時還俯下身,用豐滿的雙峰緊緊抵住男人的后背輕輕摩擦挑逗著。
最靠右邊的一個年輕男子淫邪一笑,突然翻過身來,把騎在他背上的女技師壓在身底下,雙手毫不客氣地從女技師的領口中伸了進去,快速地揉擦起來,如果有人看到他的話,應該就可以認得出,他正是原本應該受傷住院的白亮峰。
這會兒的他,身上壓根就沒一點傷,他一邊動作著,一邊把頭扭向中間的那個禿頂的約莫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喘息說道:“馬主任,別客氣,就當是在自己家里。”
那個叫馬主任的禿頂中年男人聞言,立刻興奮了起來,有樣學樣,把怪手伸進了技師的領口中,哼唧哼唧地叫喚了起來。
見狀,白亮峰臉上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容,把目光轉向了最靠左邊,趴著一動不動的白剛,愜意地說道:“哥,你知道嗎,剛給許丹露那騷.貨打了個電話,當我告訴她張揚被開除的時候,你知道她有多憤怒多詫異嗎?我聽到她苦苦哀求的聲音,簡直是太爽了,那種感覺,比干一百個女人還要舒服…”
“嘿嘿,當然,這一切都要感謝馬主任鼎力相助。”白亮峰再次把目光轉向了中間那個馬主任身上,這會兒那馬主任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居然是當著白亮峰和白剛的面掏出了褲襠里的家伙,要那名女技師吞進去。
那名技師猶豫地看了一旁的白亮峰一眼,見到后者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后,便輕車熟路地張開小口,熟絡地動作了起來。
看到這香艷的一幕,白亮峰心里頭的欲火徹底被勾動了,立馬扒下女技師的衣服,同樣大快朵頤了起來。
“哼,趕到晚上,在底下的可就是那嬌滴滴的許大美女了。”白亮峰興奮的意淫著,他相信,許丹露一定會同意自己的條件,乖乖送上門來,梅大的美女他玩過不少,可是像她那種院校花級的至今一個都沒動過,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那邊白剛看到這邊兩個都動起來了,哪里肯落下風,立馬也是翻身拍馬而上,一時間,三對男女在貴賓房里翻來滾去,哼哼唧唧,個個都是浪里白條。
六個人玩得正High的時候,擱在躺椅中間位置上的一個黑色公文包突然發出了一串刺耳的鈴聲。
白亮峰不滿地從雪白的波濤中抬起頭,這個鈴聲不是他設置的,那這攪人好事的手機鈴聲肯定來自白剛和馬主任。
隨后他便看到馬主任像塊滾刀肉似的急急忙忙從那女技師的身上撤離,撲向黑色公文包,從里面掏出個“愛瘋”,看了看來電顯示,便像一條哈巴狗似的接了起來:“哈,高主任,我是小馬,您有什么指示?”
馬主任雖然是主任,但實際上他只是副主任,他上面還有個姓高的正主任死死的壓著他呢,最近高主任正在外地出差參加學習,看樣子是要高升了,如果把他巴結好了,往后這正主任的位置肯定得落到他頭上。
“馬奎啊?今天你是不是開了一張勸退通知書給一個叫張揚的大四學生?”
“嘿,高主任,這事連您都知道了啊,哎呀,忘了跟您打聲招呼了,是這樣的,那個叫張揚的學生簡直是個流氓啊。”馬奎把手機從左手換到右手,然后挺了挺下身,示意那名女技師繼續,那名女技師嫵媚一笑,急忙爬了上來,哧溜一聲。
舒服得馬奎不由自主地“哦!”一聲,然后才想到電話那頭,高主任還在聽著呢,急忙忍住快活,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繼續說道,“主任啊,那個張揚簡直太目中無人了,竟然把和本院關系良好的白氏藥業白總的兒子打斷了一條肋骨,這還不算,他連系輔導員白剛白博士也打了,簡直是無法無天,我跟洪副院長報告了一下,最終就作出了勸退的處分,不過卻忘了向您報備,這是我的嚴重失職啊。”
“行了,行了,什么亂七八糟的。”電話那邊的高主任顯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馬上撤銷對張揚的一切處分!并給人家好好道歉。”
“呃…撤銷?道歉?”馬奎一下子僵住了,同時地下那活兒也如同小蚯蚓一般聳拉了下來,“主任,那個張揚如此囂張,就算是開除也不為過,怎么…”
“怎么個屁,老子被曹院長罵了個狗血淋頭,讓我立刻馬上撤銷對張揚的一切處分,并且把人找回來,我警告你,要是人不見了,你就算給我挖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回來。”高主任在電話里大聲吼道,“聽到沒有。”
“這…”
“這什么這?有問題嗎?我告訴你,這回你禍闖大了。”說著那邊高主任滿腔怒火的把電話掛了。
馬奎一下子蔫了,看著趴在胯下那個面露不解之色的女技師,再看看自己那團猛然縮小的東西,忍不住哀嘆一聲,二話不說,翻身下床,胡亂套起了衣服就往外跑。
“馬主任,馬主任,怎么了?”看到馬奎像喪家之犬一樣驚慌失措的樣子,白亮峰停止了動作,詫異地問道。
“別說了,闖禍了。”馬奎一邊穿衣服,一邊埋怨道,“那個張揚是什么來頭?你都沒好好調查清楚,這次被你們害死了。”
“張揚?到底怎么了?”白亮峰皺起了眉頭,剛才他聽到馬奎在電話里不是提到張揚的名字就覺得有問題,現在更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了?”馬奎瞪了他一眼惱火地說道,“上面的人正質問這件事呢,我就不該聽你們一面之詞,亂開什么勸退通知書,哎呀,完了,完了,這次完蛋了。”
說著一邊整理衣裳,一邊踩著凌亂的步子恍恍蕩蕩走出貴賓房。
房間里,白剛和白亮峰兩人是面面相覷,搞不懂事情怎么突然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走,趕緊回學校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