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的只有杰洛特,而謝元和瑪格麗塔都是在這間舒適的臥房里歇歇腳。
倒不是他們不想試一試卜夢,瑪格麗塔不知道,但謝元是確實沒法被引導完成卜夢的。
他主修的精神力技巧是要專門運轉防護的基礎上,再研究預感測算和精神力感應探索的屬于后發制人的類型。
先保護自己,讓自己的精神意識巋然不動,等有余力時再放出去探索世間一切事物簡單來說就是烏龜流。
這不是謝元的獨創,但謝元在這種思維下鉆研了非常久的時間,而這也產生了相當多的結果有好有壞。
好的結果是他有著非常雄厚的精神抗性,一般的魅惑,支配,恐懼,催眠等進攻性心靈技巧對他而言沒什么作用。這也是他對收割者的教化,亞空間生物的思維影響沒有太多影響力的原因。
但壞的結果是,他很難被治療性心靈技巧所引導,而且防御有余的話,進攻性就很不足他本人的精神力只能影響普通人,對手跟他差不多或者略遜一籌的話就很難了。
而這也是另一種弊端的體現比他弱的基本上可以在精神上吊打對手,但在對抗效率上還不如其他或者物理手段;跟他差不多,棋逢對手的那精神對抗基本是守勢,只能用高科技武器或者傳說中的法器在界外打敗對方。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因為是密不透風的守勢,所以謝元有能力對抗精神能力比自己強大10倍的敵人但換言之,太強大的其實也是無法抵擋的。
卜夢的過程聽起來很漫長,因為一個人做夢的時間也許要幾個小時,但實際上也不過近一個小時左右就跟大寶劍一樣了。
醒來后的杰洛特也沒有多說什么,估計還在回味吧,不過和告別前,三人詢問香草院的地址也正如霍桑二世的記憶說得那樣,霍桑一世送了一處技院給了大詩人丹德萊恩。
香草院的位置基本上在諾維格瑞的另一頭,那里出了門向南走上一兩天,其實就是奧克斯堡,只不過攻下奧克斯堡需要投入的人命本錢太多,尼弗迦德中央集團軍也沒這個勇氣面對皇帝的怒火。
所以哪怕奧克斯堡的面積是那樣小,可只要諾維格瑞沒有被攻下來,那奧克斯堡基本上安然無虞,于是西門的方向此時是非常輕松的,不想南門這樣肅殺戒嚴。
香草院是一件有著三層高的磚石和木頭筑成的小洋樓,窗戶都鑲嵌著帶波紋的毛玻璃,既保證了采光,又保證了外人不會因為聽到奢靡的聲音而想要偷光果然是技院的配置。
謝元和杰洛特的耳力靈敏異常,可以很清楚里面正在爆發著肉搏沖突,所以兩人帶著瑪格麗塔靜靜地呆在門旁。
過了一會兒,“嘭”地一聲,大門被酷烈地撞開,然后幾個衣衫襤褸的男人突然間被徑直丟出來 “撲通”“撲通”一群人被丟在地上,半天才響起哀嚎之聲,可見被打的極疼。
然后一道非常粗獷的中年男性聲音在門口響起“再讓我看到你們,我就打斷你們的臭狗腿,拿來塞進你們的皮碗”
“嗡”這個發聲區域似乎在門中間的男人,很隨手地就關上了木門。
不過杰洛特很快就別住了它,然后拉開了門,大喇喇地進來,謝元和瑪格麗塔也緊隨其后。
“杰洛特”一陣悠長的聲音從雜貨堆里傳來,“你總是在緊要關頭出現”
只見一個半大小子高度的中年男人,穿著褪色的綠白相間的“長袍”,腰間別著一根短木棍走了出來。
看來,杰洛特的魅力真是獨步天下,上一個有這種各族都玩的來的家伙,叫珍妮薛帕德,妥妥的天命主角命。
是這個家伙好像也有個諢號是命運之劍來著。“卓爾坦”杰洛特也顯得很高興,“而你總是在揍人。”
“看起來你帶來了兩個新朋友。”
卓爾坦偏過頭看向謝元和瑪格麗塔,而謝元和瑪格麗塔也報以點頭示意。
“那些人是誰”杰洛特有點好奇怎么卓爾坦突然跟流浪漢纏斗上了。
“本地的癟三”說到這里卓爾坦也是氣急敗壞,“我才離開家沒幾分鐘,他們就把我家當成他們家了”
話音剛落,突然從技院的后門涌進來了兩個人,然后樓上也下來了兩個,正揮舞著拳頭,好像帶著躍躍欲試的戰意。
“好了,該大掃除了”卓爾坦也是戰意洶洶地摩拳擦掌,好像就期待著一場混斗。
接著轉過身來看著杰洛特“我要把他們趕出去,要幫我忙嗎。”
杰洛特正要答應,突然感覺身邊涌起了一陣風側著他擦肩而過,好像有什么身影一閃而逝。
而他僅僅來得及側著頭看了一眼旁邊,就看到兩個正在下墜的大包,而這兩個大包本來應該是謝元各自手握一包的只是包在下墜,可人呢 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兩個大包就要落地的一剎那,身后的瑪格麗塔就要露出驚容的時候,突然兩只手出現在側面,一前一后地抓住了大包的把手,在即將落地前,穩穩地提了起來。
而這兩只手的主人,正是剛剛消失不見的謝元只是他并沒有站在兩個大包的中間而是在一側滿面挫敗地拉住兩個包,不知道因為什么而挫敗。
而另一邊,剛剛看到杰洛特旁邊玩起了大變活人的卓爾坦震驚之余,下意識地看向了面前的混混欸怎么全都被刮得赤身的除了褲子被剮成了四角短褲以外,其他衣服和褲腳部分都成了碎布條掉在地上。
四個混混也沒了剛剛的躍躍欲試和趾高氣昂,只有顫抖個不停的雙腿,剛剛對著空氣揮拳的手,也只能死死地抱住胸。
這是發生了什么卓爾坦不明白,也看不懂,眨眼功夫間,四個人就被剝得只剩短褲 “你們,只有一次機會。”
沒能及時騰挪到兩包之間頓時讓謝元煩心倒不行換了一具定制的軀體終究還是比不過原本千錘百煉的肉身,反應還是比原來的差遠了。
但謝元還是有理智的,知道要先安頓好才能靜下來思考如何精進記憶,所以他立刻出言警告“這次你們只是被我削了一層衣服。”
他環視眼前的四個混混,眼睛里釋放了一點平日里從來控制起來的殺意。
頓時幾個混混馬上腿抖如篩,汗流如漿,但謝元下一句就讓人自動制止了下一個動作“趕尿的話,現在就讓你見到什么叫活著見到你的白骨”
看著四個已經快要嚇癱了的混混,謝元也沒了再戲耍的心思,直接喊了一句“滾”
幾人如蒙大赦,立刻連滾帶爬地逃出去了,出門甚至還帶上了門。
“哇偶”卓爾坦不由得看著謝元贊嘆,他曾經是瑪哈坎的士兵,自然識貨“你在戰場上是打了幾十年仗嗎這么重的戾氣”
“沒有幾十年但也有十幾年了。”謝元把大包放在一旁,坐在一旁,“只是當你從一場五個半月就能死傷110萬的人戰役中幸存下來,并繼續持續戰斗后這玩意會成了精一樣附著在我的靈魂里。”
不出意外,這話剛說完,三雙眼睛就盯著謝元,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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