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服役于ZRS的后勤官,實際上的人販子,就是給惡魔之家的供貨人。
骯臟的混蛋!
而且這個人的“局勢嗅覺”非常靈敏,在惡魔之家被燒毀后的第二天,他就感覺到自己絕對會被抹除。
所以他一邊準備好逃遁,一邊聯絡外援進行救援,鉆石狗就是他挑選的目標。
在知道這個人販子的真相后,謝元真心不想救他,而且很想除掉他然后以正視聽。
可是作為實用主義者的奧瑟羅特還是認為他能起到作用,而且他也的確起到了關鍵作用——他透露了惡魔之家的寄生蟲樣本來自“森林”。
剎那間,謝元的記憶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就像模糊的霧玻璃馬上被擦的干干凈凈,可以看到當時被謝元一直忽視的高級建筑…
“就像劇情推動限制一樣,沒想到他一直躲在那里…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有一道命運之手,再操控這一切。”
因為受到了這個人販子的幫助,謝元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了這次人情,收留了這個家伙。
可謝元還是不能直接過去…因為有個“聲稱”自己已經找到了真相的偵查員突然被當地勢力給抓住了!!
你有能力發現真相,怎么沒能力去全身而還呢?
要知道在這個事件上,前者可比后者困難太多了。
可畢竟是自家兄弟,謝元沒有眼睜睜地看著有同伴死在敵人的囚禁中——顧不過來是一回事,可要是來得及,謝元還是以人為本的。
其實也是現在大問題已經被謝元給徹底摸清了七七八八,只剩下最后一塊拼圖——通過二十來個人的入院,所產生的大數據整理,謝元總算可以給奧瑟羅特和卡茲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里得病的人,有黑有白,有瘦有壯,也有不同職位,并處于不同平臺的,可他們一致得病了。
如果一切可能性都無效時,可能真相就保留在看起來不起眼的事物之中。
在謝元限死了大部分病毒傳播手段的渠道后,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在他們的檔案上有了顯示:他們全都會一門剛果語。
把一切不可能的結論都排除,那其余的,不管多么離奇,難以置信,也必然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謝元終于可以放手施為,以卡茲和奧瑟羅特的眼光來看,極度冒險地把所有檔案上有“剛果語基礎”的士兵全都安排到了隔離平臺進行待命。
同時在全平臺下達了,暫時不準說也不準學剛果語的死命令。就算在隔離平臺內的無癥狀感染者,也下達了能不說剛果語盡量不要有一絲說剛果語的請求。
盡管在卡茲看來顯得不可理喻,但是奧瑟羅特支持這個論調:畢竟靜靜給了他們提示,而且語言也的確是他們之前想象不到,卻防不勝防的一塊。
而結果則是,再以上禁令被下達了12個小時后,果然整個平臺在10個小時內并沒有再發現一例病患了。
而所有被歸納入隔離平臺的人,全都在進入后,先打了一支特效抑制劑,然后進行隔離觀察,結果后續發病率較小,而且發病率較輕。
鉆石狗已經控制了寄生蟲疾病的擴散,而這個事實也印證了一個觀點:該寄生蟲疾病是由剛果語來傳播的…
由語言來傳播的一種寄生蟲疾病!
這是完全超乎常人想象的事情,而且會讓人不寒而栗,細思極恐。但好消息是現在疫病完成了控制,現在只需要把那個源頭給找到就可以想辦法解除疫情了。
所以這下謝元就更加需要解救那位諜報小組的成員了,必須要了解他知道的跟謝元自己了解的情報是否能對照一致。
可等到謝元來到這位弟兄被俘虜,并羈押的哨站時,卻發現這位老弟正在準備逃走…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被抓住的?為什么會被關押在一個幾乎沒有什么警戒級別的哨站里?”
謝元打心里就對這個聲稱掌握機密信息的“弟兄”充滿懷疑,情報如果不算機密,為什么這里一點警戒都沒有?
如果他自己能回的去,為什么卡茲還要讓自己親自出馬,把人給帶回來?卡茲和奧瑟羅特在無線電另一頭的驚訝,究竟是演出來的?
還是就只是兩個人演出來的一場雙簧戲?
但一切的猜測,謝元還是放在了心底,就像他們各自和互相都有些東西不能跟自己公之于眾一樣,自己也有不能明示的機密。
三個談不上友好,而且稍稍有些過節的人純粹是因為斯內克而暫時集結在一起。一旦骷髏臉這個叛逆被干掉后,三家的矛盾和分歧會逐漸擴大,到那時也許就是三方逐漸散伙的結局了。
不過,現在謝元保證鉆石狗還是能團結一致的。
這位間諜老兄,把他知道的一切全講出來了——關于“病原體”,和一個知道如何治療的老人,“譯碼者”。
而且他知道得更多,連人家現在的落腳之處都知道了,就在那個森林的深處,那間由ZRS嚴密看守的古堡那里。
而這就是謝元接下來的目標,他非要找到這個疑似“人瑞”的印第安“譯碼者”不可。
但進入這處森林,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啊,并不是說通往這里有什么哨站據點,而是這里到森林深處的古堡,一路上有一條幽靜而蜿蜒的山谷小道。
森林深處地處比較潮濕的環境,是骷髏部隊的寄生蟲士兵最好的主戰場,空氣中的水汽是造出大霧的最好媒介。
而且這也是極其擅長打冷槍的環境,所以謝元可能會遇上比較擅長打精確射擊的寄生蟲部隊,比如系統里還沒完成的隱形類寄生蟲士兵。
也就是靜靜這種類型的女兵,卻更加傀儡化,而不像靜靜本人這樣有著自主判斷能力。
所以謝元這次就不打算帶著靜靜上戰場了,一個要定位這些女性“黃油”狙擊手啊,DD和謝元自己要比靜靜好使用得多。
DD可以通過聽覺和嗅覺定位,而自己也可以通過腦電波感應和視覺來二次定位,足以保證這些女狙擊手無所遁形。
狙擊手一旦被鎖定后,等待她們的只有死亡,而謝元也是一個不錯的精確射手加處刑人。
第二個謝元擔心的也有一點:這次自己打算開大,也就是必要時候打算對這次阻路的寄生蟲士兵進行斬首處決。
為了避免靜靜看到自己的同類型士兵死的凄慘,以至于心里兔死狐悲,所以謝元也就這次讓她留在了平臺。
當然了,最好的選擇就是用不那么血腥殘忍的方式——但最近謝元心里憋著一肚子火,不泄泄火找這些腦子里沒思想和靈魂的傀儡的茬…難道還找那些有思想,有靈魂活生生的人?!
比如CFA士兵,ZRS士兵,流浪郊狼士兵,或者阿富汗士兵?
那整個鉆石狗就不用再指望于在戰場上招新了!
自己的郁悶需要發泄,人類士兵又不能拿來攻擊…只能找你們這些傀儡士兵開刀了。
這也是謝元對喪尸世界,末日世界向來不反感的原因——有壓力直接就殺一頓就好了。
有了直升機的幫助,謝元很快就繞過了長長的森林“路障”,直接抵達了這處山谷前頭。
距離那座城堡大概還有一公里的路程,其實最好由載具代步。但謝元這次沒有攜帶任何載具,主要他希望不要驚擾到任何隱形的暗哨,直達城堡。
為了這個不驚動任何人,就直接到達目的地的意圖,謝元是做好了最理想的目標。
但同時自己身上也帶了一把安大略18寸開山刀,他是真不希望出刀…希望這些家伙千萬不要發現自己。
稍微摸了摸狗頭和它的下顎,DD露出了舒服和愜意的表情,希望等它經過那里時,別嚇到就好。
帶著DD小步急行軍地走在路上,謝元一直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希望能避過監視…可惜就在謝元發現前方有信號時,
“她們”也注視到了自己。
從她們從“隱形狀態”出現實體,是一種奇怪的視覺享受:四個穿著寄生蟲輕便制服的美女,面無表情地向走秀一樣出現在遠處的山崖。
不知道,這種制服怎么設計的,腰部好像有點露臍裝,加上上身外穿在制服外面的黑色胸罩和下身同樣外穿(或者沒外穿)的黑色內褲…
要知道這些人的皮膚都是和制服一樣的死寂類型的蒼白色,除了肩膀和大腿的黑色裝置,她們就像穿著黑色三點式內衣的沙灘模特!
還別說啊,四個個個前面是挺拔酥胸,后面是緊致翹臀,跟靜靜比是不是一個等級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從后面看去,真的別有一番美感啊!
此刻悄咪咪地站在她們身后的謝元,以一種觀賞的視角欣賞著四個美女士兵后面的美景…
啊!她們準備起跳散開了 看到準備散開的四人小組,謝元心里嘆息一聲“再見了,可惜還想欣賞久一點。”
然后手上十八剁突然在她們身后用力一劃,就見一道黑色的長虹閃過,“鏘!”收刀入鞘。
而剛剛打算起跳的四人小組就此一動不動了。
“唉!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呢!”賽博手臂在其中一個肩膀上,輕輕按了一下,謝元就給這四個美女依次摸了一下她們裸露的香肩。
其實啊,這也是用手上的隱形探針在四個隱形寄生蟲美女士兵上,吸收足夠的隱形寄生蟲,剛剛這么一探,剛好湊齊一個試劑瓶,這下可以上交系統交差了。
而等謝元走后,四個美女狙擊手那個個雪白的脖子上,才慢慢出現了一道墨痕,這一道墨痕環繞了她們脖子整個一圈,然后還慢慢地留下了黑色的液體…
剛剛那一刀,謝元直接一斬切斷了她們的頭,抹掉了她們的生機。只是因為刀薄,力度剛好,所以頭還保持在她們的頭上。
實際上,她們早就死了,這就是謝元不敢讓靜靜過來的原因,這種死法,當事人還好,情緒穩定。
怕就怕靜靜和她的寄生蟲有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