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反!
現在趙昊腦子里只有這么一個詞。
他做夢都沒想到,這次過來竟然撿了這么大一塊蛋糕。
反正最少最少,也能把賀歸和這一百多魏國精銳給俘虜回去。
人是法溪綁的。
我幫友邦照顧一下傷員不過分吧?
這么好的精銳,死在對陣荒國的戰場上可惜了。
當然。
趙昊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把竹葉和法溪策反。
只要能策反一個,就是特娘的血賺。
等體力恢復了些,他當即就調動星子上的文氣,瘋狂催動孔圣鎮天印。
足足一刻鐘后,金鐘虛影才逐漸消散。
賀歸狀若癲狂,揮著長劍從里面沖出,儼然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邊緣。
好在凰禾眼疾手快,一個手刀就把他撂倒了。
隨后趙昊如法炮制,把竹葉也放了出來。
出乎意料的是,竹葉反倒清醒不少,只不過整個人都跟受驚的鵪鶉一樣,看到眾人以后,當即往后縮了好幾步瑟瑟發抖。
趙昊咧了咧嘴。
剛才他破除金鐘封印的時候,順帶朝里面看了幾眼,還真有幾個士兵意志力比較堅定,時時刻刻牢記這是金鐘給出的考驗,居然真的硬生生地止住了殺念。
不得不說,雀食牛逼。
就這金鐘編出來的弱智劇情,就連網上的活佛看了都要破殺戒。
然后他們通過了殺生戒的考驗,進入到了偷盜戒。
隨后便是情景急劇轉化,饑餓寒冷的感覺占據了所有的感官,卻又置身于無比繁華的街道,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們去偷盜。
這竹葉,想必也是進入了偷盜戒的考驗。
不然也不可能如此戰戰兢兢。
不過她很快就認清了現在的局勢,現在除了眼前的一伙,所有人都被封著五感飄在半空中。
清醒的只有自己。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她滿臉戒備地看著趙昊,她很早以前就看到過趙昊的畫像,知道現在荒國真正的話事人就是眼前這個青年。
既然如此,那便是完全敵對的局勢。
趙昊笑了笑,直接道:“竹葉!蛇王赤練真君的侍妾,去年帶了十萬異族來到了西隴山脈,意圖攻打我們荒國西隴關,結果被魏帝曹勐誆騙,丟了計劃,丟了身子,對吧?”
聽到這番話,竹葉頓時惱怒無比。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你也不能說啊!
她瞪著趙昊:“要殺要剮隨你便,何必出言相辱?”
趙昊切了一聲:“當日你對曹勐尚且能夠卑躬屈膝,今日怎么對我這般生硬?”
竹葉悲涼一笑:“曹勐喜人婦,你喜么?”
說實話,還真不是特別喜歡。
他喜歡黃花閨女。
竹葉不由冷笑,看來自己預想的沒錯,自己對趙昊沒有任何價值,所以他沒有必要留著自己。
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逃。
但逃到哪里?
金鐘封印無比牢固,趙昊身旁又有一個凰禾這樣的頂級高手。
要不?
自爆吧?
她剛動這個念頭,就又聽到了趙昊的聲音。
趙昊的聲音非常有蠱惑性:“曹勐給了你什么好處,我出雙倍買你去臥底,伱應該知道,我不缺錢!”
果然是這個。
竹葉慘笑一聲:“他沒給我好處,只給我了魏國皇室秘制的毒藥。怎么?趙公子,你們荒國有兩份秘制的毒藥?”
趙昊咧了咧嘴:“毒藥沒有,但我能幫你解毒!”
孔圣鎮天印,恕字訣簡直無敵。
竹葉眼睛一亮,隨后又陷入了抑郁:“沒用,曹勐生性多疑,每次與我同房,都會檢查全身,還會測試血液中毒性在不在。即便你有解毒之法,那又如何?”
霧草!
這曹賊還真狠啊!
為了一個侍妾,竟然愿意費這么多心思。
不過想想也是。
普通侍妾當然不會。
但眼前的竹葉,可是蛇族極品,而且還有宗師級的實力,怎么可能不費點心思?
他定了定神,直接傳音道:“我身后這兩個小姑娘是我的學生,不知道竹葉姑娘認識不認識?”
竹葉瞳孔一凝,用余光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小白和小青。
隨后傳音回去:“不過是我蛇族和人族的混血,我見過的多了!”
趙昊笑著傳音:“竹葉姑娘見多識廣,見過的自然多,不過我比較土鱉,見過的也不是很多,所以對當時的場景記憶猶新。初次見她們的時候我才剛成婚,當時她倆還是兩顆蛋,本來是被南子陵那個神經病送到宮里,準備在我大婚時把我炸死的,結果不曾想被我凰禾姐偷了出來送給了我。”
“什么!”
竹葉大吃一驚,強忍著身體的顫抖,繼續傳音道:“你,你放屁!去年十月到現在才多久,怎么可能長這么大?”
趙昊看她如此反應,已經確定了她的身份,便切了一聲:“因為老子對她倆視如己出,剛出生就用菩提樹開啟靈智,什么藥草貴給她們吃什么,還每天都傳音給她們上課,到現在都沒有停止過。不然怎么可能才八個月,就能出落成如此楚楚動人知書達理的樣子?”
竹葉攥緊了雙手:“你…”
趙昊直接打斷了她:“妖族對血脈的感應很強,到底是不是你的血脈你比我清楚,而且她們的氣息究竟是不是普通半妖,甚至體內還沒有徹底消散的先天之氣,你應該都能聞得出來,我對她們如何就不用我多贅述了。”
最后他從傳音變成了說話:“總之給你兩個選擇,要么繼續執迷不悟,我反正不愿意放一個敵對的宗師回到魏國。
要么接受我的條件,老老實實去魏國當臥底,我會給你一個通訊符,只要你聯系我,我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去魏國給你解毒,最多不超過兩個時辰就能趕到。能不能趕得上我不確定,但誓言在這里擺著,我就絕對不會違背。”
竹葉神情一緊。
如此條件,的確能讓自己存活的概率提升到最高。
她猶豫了一下,傳音道:“但你要保證不能對她們兩個不利!”
趙昊嗤笑:“她們兩個是我的學生,之前對她們怎么樣,以后就會對她們怎么樣。而你只是我的俘虜,我對我學生的態度,怎么可能因為一個俘虜而轉移?”
聽到這話,竹葉放心多了。
趙昊看到她的星子飛快變白,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繼續傳音道:“你現在可以選擇和她們相認,我趙昊不是不近人情的人!”
竹葉搖頭:“不必了!你是她們兩個的老師,人性自然要更多一些,自由自在生活慣了,忽然冒出來一個在你們人族看起來人盡可妻的娘,著實大可不必。”
隨后,她也結束了傳音,沉聲道:“你的條件我答應了,往后定然聽從調遣!”
說罷,直接飛快遠離,在遠處盤膝坐在空中,直接療起了傷。
趙昊心中暗嘆了一口氣。
照理說,蛇族這種一窩生好幾個蛋的,不會有人族或者某些生育能力比較低的妖族那種舐犢情深的情感。
不過現在看竹葉的情況,對小白小青還是相當在意的。
如果沒有明心文星的話,趙昊高低得給他整出一個類似于妄語戒尺的東西。
現在看她這么乖,竟然還為小白小青考慮,那還是算了。
小青忍不住朝竹葉的方向看了一眼,給白素素傳音道:“姐姐,那個蛇妖好奇怪啊,剛才還打死不愿意呢?結果被老師說了一句,就直接同意了!”
白素素也回頭看了一下,沉思了很長時間,卻并沒有回答小青的話。
她能明顯感覺到兩人對話的卡頓。
也能感受到竹葉的情緒變化。
這里面肯定有不為姐妹兩個知道的事情,但既然老師不說,那自己就不應該問。
凰禾看向最后兩尊金鐘,有些興奮地搓了搓手:“他們兩個怎么處理?”
趙昊瞅了金鐘一眼,不由攤了攤手:“怎么辦?等著唄,這倆鐘我可搞不定!”
凰禾有點發愁:“但這玩意有點耗費時間啊!我剛才在里面殺了一個時辰,才算一次考驗失敗,這和尚說有佛門五戒,還有什么八戒十善,這得等到什么時候?”
“嘶…”
趙昊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時辰算一次考驗?
雖然五戒跟八戒有重合,再加上十善,不得十幾個時辰?
一整天的時間就在這邊等著?
只能睡覺度日啊?
睡覺倒是可以,可兩個八個月大的小丫頭都在,他也不好意思抱凰禾。
但人在外面,他只想抱凰禾,抱別的咳嗽。
吃丹藥入眠?
萬一有人提前出來趁機把他嘎了怎么辦?
趙昊撇了撇嘴:“還能咋?看熱鬧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瞅瞅他們怎么受考驗,一條萬年老茍,受佛門的戒律考驗,真特娘的有意思。”
說罷,便直接湊近陰虺王的金鐘,然后將精神力探了進去。
不出所料,這癟犢子玩意兒已經通過了殺生戒的考驗,現在正在偷盜戒瑟瑟發抖。
幻境之中,它不是陰虺王,而是一條黑色小蛇。
大概有半條小臂那么長,大拇指左右粗細,身上鱗片暗淡無光,連爬行都顯得有氣無力的。
一看就餓了不少天。
此刻它正游離在繁華熱鬧的集市上。
大街上有一個人正在賣雞苗,籠子里面都是“唧唧唧”的叫聲,里面滿滿都是幼嫩的小雞崽。
一個顧客走來,一番討價還價之后買了一籠,打開查驗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一個小雞崽,所有人都沒發現。
但陰虺王發現了。
蛇信子不停吞吐,任誰看了都能感覺到它的激動,它無比想要吞了這只小雞崽。
但這小雞崽不屬于它,吞了就算偷盜。
可鮮嫩的小雞崽實在太誘人了。
它盯著小雞崽無比焦躁,身體都縮了又縮,做好了暴起捕獵的準備,但每次都忍了下來。
最終,它放棄了,精神懨懨地爬遠了。
趙昊驚了。
霧草!
不愧是呆在舒適圈幾百年不動彈的男人。
真特娘的穩健啊!
可這偷盜戒才剛剛開始,你忍得住么?
然后。
眾人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陰虺王,看著它鉆到了一個泔水桶中,大快朵頤。
小白:“…”
小青:“…”
凰禾:“…”
牛逼!
然后,陰虺王展現了它頑強的生存技巧,穿梭在各個地點。
有熱鬧的集市,有無人的廚房,還有充裕花鳥商人放貨物的花園。
它就貫徹一句話:能撿垃圾吃,絕對不偷別人的東西。
不得不說,真是一個狠人。
在趙昊看來相當恐怖的偷盜戒,居然被它硬生生地撐了過去。
下一關,就是奸淫戒。
趙昊隱隱有種預感,果然一開始他就仿佛看到了竹葉的身影,他連忙把意識從金鐘里面抽離,瞪了小白小青一眼:“小孩子不要亂看,小心眼睛里面長針眼。”
雖然倆小丫頭不知道竹葉的身份。
但給她們現場直播這玩意兒,終歸有些不合適。
小白:“…”
小青:“…”
師命難違,兩個小姑娘悻悻地走開了。
凰禾也感覺渾身不得勁兒,下意識朝后退了半步,卻被趙昊拉住了手腕。
“凰禾姐,你是大人,你能看!”
趙昊趕緊說道:“我是說這陰虺王說不定能通過考驗,等他出來就是我們的敵人,對于這種可怕的敵人,我們應當知己知彼才能做到百戰不殆!”
凰禾心中有些古怪。
這種程度的敵人,就算我不了解他,也能按著它捶啊!
然后她認真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接著兩個人便興沖沖地看了起來。
果然,場面相當香艷。
里面的竹葉跳著水蛇舞,看起來誘人無比。
而此時陰虺王已經修成了人身,看著這曼妙的身姿無比意動。
雖然隱隱約約能夠意識到這是幻境,卻還是有些壓制體內的波動。
接著,竹葉一邊跳一邊湊了過去。
陰虺王卻像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一幕,凄厲道:“你別過來!”
幻境中的竹葉完全沒理他,輕衫滑落,繼續向前湊。
“你別過來!”
“你別過來!”
“啊!”
一聲慘叫。
陰虺王把自己嘎了。
凰禾:“…”
趙昊:“嘶…”
不知道為什么,自嘎的是幻境中的陰虺王,他卻好像能夠感覺到疼痛。
好像自嘎的人是自己一樣。
他臉色蒼白,下意識向后退了幾步:“不看了!不看了!”
凰禾撓了撓頭:“剛才說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啊…”
趙昊連忙擺手:“再看下去,我自己都狗殆了!娘的,艾薇片愣是被他拍成了恐怖片…真特娘的狠啊!”
這么穩健的妖,活該它能活好幾百歲,也活該他能在舒適圈呆一輩子。
不看了!
不看了!
看法溪去。
至少這和尚長相還行。
前世趙昊就因為顏值問題遇到了很多困難,就比如看島國片的時候,完全產生不了代入感。
也不知道法溪爭氣不爭氣…
于是他又跑到了另外一尊鐘上,凰禾則是猶豫了一會兒,沒去那邊湊熱鬧。
果然,這個佛門天才毫無意外地通過了殺生戒和偷盜戒,正在經受第三戒。
不得不說,這個和尚真的有些東西。
天香閣級別的青樓,還有后宮佳麗級別的花叢,竟然都不能讓他有絲毫觸動。
只不過趙昊看得直撇嘴。
就這?
就這?
就這?
光是生理上的誘惑有個蛋用啊!
要感情戲,感情戲啊!
我特娘的看小電影都看帶劇情的,你這完犢子玩意兒。
真特娘的啥也不懂!
“就你懂!”
一個聲音驀然從他腦海中炸開。
他這才發現,明心文星周圍,出現了一個奇奇怪怪的星子。
明明比其他星子要小,卻異常明亮,上面沒有黑氣,發出的也不是白光,而是金燦燦的佛光。
這玩意兒,是戒律鐘的器靈?
很有可能啊!
這可是能輕松鎮壓宗師的法寶,而且是佛門之物,有器靈很正常。
看來這器靈級別不低,竟然還能讀自己的心。
趙昊笑了,直接傳音過去:“你就是不懂啊!”
器靈冷笑:“本器靈把持佛門上千年,見證無數比丘僧人誕生,凡是能通過本器靈考驗的,都是得道高僧,你一介俗人,憑什么質疑本器靈的考驗?”
“因為你確實垃圾啊!”
趙昊呵呵一笑:“你這種考驗我都不稀得說,你難道沒有覺得,你見證無數比丘僧人的誕生,是因為你業務能力不行么?咋還驕傲上了呢?但凡你給的考驗再艱難點,能至于現在通過考驗的人太多,導致你這個以前的評判標準被廢棄?”
“嘶…”
器靈倒吸了一口冷氣。
聽他這么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啊!
如果自己標準再嚴一點,通過考驗的僧人就少,自己就還是佛門重器,怎么可能淪落到給一個宗師級的小和尚當法器的地步?
被冷藏這么多年,它積攢了滿腔的憤懣。
雖然感覺趙昊說的是對的,但還是相當不忿:“你行你上啊!”
“那我上了啊!”
趙昊興奮地擼起了袖子:“不過你得給我講講怎么上!”
器靈懵了。
你還真上啊!
不過現在他在氣頭上,顧不了那么多了,當即說道:“你說考驗內容,我來設置。”
趙昊思索片刻:“我這劇情有點長啊!”
器靈當即說道:“不妨事,我能控制時間長短!”
趙昊喜出望外,便飛快傳音:“那你聽我說哈!法溪本來不叫法溪,而是佛祖的二弟子,名叫金蟬子,有天他聽佛祖講經的時候,不小心打了一個盹,便被佛祖貶到了下界,剛出生就被母親順著江流漂下,最終被寺廟收養,成為唐國鼎鼎大名的三藏法師!”
“唐國?哪個是唐國?”
“你聽我講故事就行,哪那么多話嗶嗶?”
“哦…”
接下來,趙昊就把西游記的劇情大致講了一遍。
神識傳音的速度很快,好在器靈的靈魂很強,能夠輕易理解。
而鐘影內的幻境流速轉得飛快。
不得不說法溪是真的牛批,在器靈的操作下,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自己的記憶,卻還是一心向佛,好無修為的情況下,還是堅定不移地朝西天趕路,無論碰到什么困難,都沒有動放棄的心。
在妖怪抓他的時候,不管再怎么恐懼,都不會絲毫屈服。
有時情急之下,甚至情急之下還會喊出一聲“大威天龍”。
當然,“大威天龍”沒有用。
總之一路上無比艱辛,讓趙昊刮目相看。
以前他還以為這貨就是個為了傳教不擇手段的黑和尚,沒想到是真心向佛的。
他歇了一會兒,感覺有點累。
器靈卻急不可耐地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
雖然早就有了靈智,但它自從被廢棄流放,就再也沒有說過話,畢竟那些宗師的小和尚,都不配跟它說話。
寂寞啊!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故事機器,他怎么能輕易放過?
“你急個毛!”
趙昊很快就緩過勁兒來,繼續講道:“然后他來到了一個國家,這個國家里面只有女子,他們生育都不靠男人,只要喝了子母河的水,就能夠懷孕。”
女兒國的故事,讓器靈聽得入了迷。
趙昊心中冷笑,女兒國號稱西游記最強劫難,豈是浪得虛名。
這小和尚雖然牛杯,難道還能比得過三藏法師?
隨后…
霧草?
這女兒國國王怎么跟小青長得一模一樣?
娘的!
這個小癟三有歹心?
不過畢竟是按照趙昊劇本走的,里面的女兒國國王只有小青的皮囊,神情舉止什么都無比溫柔大方,容貌也加了傾國傾城的濾鏡。
果然,法溪碰到了這么一個眼睛里面全是他的女子,佛心大亂。
雖然還是要堅持取西經,但在那句“若是你睜眼看我,我就不信你兩眼空空”中還是步步淪陷,悟空勸他的時候,他竟然有些猶豫。
器靈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由驚呼:“厲害厲害!比起你的考驗,我設置的何等雞肋!”
這貨已經完全進入劇情了。
乃義務!
趙昊繼續講故事,劇情繼續朝下走。
三個徒弟見師父意志不堅,賭氣離開。
法溪這才醒悟過來,準備騎馬離開。
但臨行前,他聽到了一聲“御弟哥哥”,還是忍不住回了頭。
器靈無比興奮。
這小和尚的佛心,終于要崩了。
徒弟都走了,若他這次還留下,那就離破戒不遠了。
學到了!
學到了!
女兒國國王一通告白,最終說道:“只要御弟哥哥點頭,我與女兒國便都是你的,你說我到底是嫁還是不嫁?”
法溪仿佛受到了極大的痛苦,下了半天決心,終于說道。
“嫁!”
趙昊心中狂喜。
器靈也是心中狂喜。
然后在兩人的注視下,白龍馬一陣狂奔,眨眼的工夫就奔出了女兒國。
器靈:“???”
趙昊:“???”
他氣得渾身發抖:“這特娘的也算啊?你這設定有問題啊!”
“可是馬聽到‘駕’確實應該跑啊!”
“但它為什么跑得那么快,稍微慢一點就成功了啊!”
“因為它是白龍馬啊!”
器靈也有些無奈,感覺自己是作弊才贏了趙昊,便說道:“我給你延長一下考驗,你再編一個故事試試。”
趙昊強忍住跟他魚死網破的沖動,緩了好久才講道:“行吧!其實法溪不叫法海,而是金山寺的主持,名字叫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