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通過花花同志聯系到我，我就先告辭了。”葉東風說道。
“您慢走。”
“易先生請留步。”
送走葉東風，衛東請花花坐下來，槐花出來泡了茶水，衛東道：“這是我的秘書賈槐花，以后你們多親近親近。”
“您好啊，這么巧我名字里有花，你也姓花。”
“您好，是夠巧的，我這名字沒有幾個人叫，都是喊我花花就行了。”華蕓娘笑道，資料上這槐花也是易衛東的女人之一，或許能從槐花身上作為突破口。
兩人客氣后，衛東問道：“上面是如何打算的？”
華蕓娘說道：“在東直門內大街上我們給騰了個二進的院子當做您的臨時辦公地點，里面也有能打長途的國際電話，至于以后的合作還需要和上級商談，我是來給您處理日常事務的。”
“太好了，那我們先去看看？”
衛東沒有想到效率這么快，第二天就給自己找個辦公地點，還是在東直門內大街上，有了國際電話就可以直接聯系香江公司了。
“可以，我安排車。”
三人下樓直接坐車來到東直門內大街上，這處院子之前是一個單位的地盤，最近幾年一直處于半上班的狀態，昨天直接讓騰了出來，留給衛東使用。
前后院子房間里辦公家具都在，地上還散落一些文件報紙，可見搬離的匆忙。
衛東查看一番也很滿意這處宅院，前院辦公后院有食堂休息室，可以作為臨時的住處，安排兩人把和打掃出來，衛東自己在辦公室里給香江打電話了。
和阮桃談了工作又給家里去了電話，秦夏月和閻解娣單擔心地不行，這聽到聲音終于緩了一口氣，閻解娣知道三個哥哥圍著老爹要錢氣的鼓鼓的，這真是學到家了。
衛東勸了兩句，保證先收拾數來房子就讓她們回來看看，這才讓兩位夫人滿意。
出來后留下一句好好打掃，衛東就出門揚長而去，花花氣的牙癢癢這是當自己是使喚丫環了？
進辦公室一個電話打過去，招來十多個小年輕的來幫忙，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干干凈凈。
花蕓娘和槐花一起聊著辦公室的添置物品，畫風一轉，就打聽衛東的事情，槐花是覺得這是上面派來的聯絡員，對衛東有所了解也有助于以后開展工作，就被一些生活和工作習慣講了。
只是華蕓娘很快就問：“聽說易先生在香江娶了兩個老婆？還有很多沒有名份的女人？”
槐花道：“這不是很正常嗎？香江在73年還是一夫多妻的制度。”
華蕓娘直接說道：“可易先生之前都是京城人，打小學的是婦女能頂半邊天，一個人只能娶一個媳婦，再說除了那兩個明媒正娶的還有一些都沒有名份吧？也不知道都圖的什么？不會是被威脅收買的吧？”
“啥？威脅收買？”槐花驚訝地問。
“是啊，你想一想，當小妾都是沒名沒份的誰會愿意啊？”
槐花忍不住想笑，想半夜爬上衛東的床是所有香江少女的夢想，只要是試過衛東的勇勐一個個都沒有不繳械投降的，直呼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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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問：“花小姐是沒有談過戀愛吧？”
“是啊，怎么了？”
“等你談過戀愛就知道男人的好了。”槐花也沒有多數，看華蕓娘的樣子就知道還還沒有經過人事，哪里知道男人的好。
“為什么要談戀愛？有人要敢拍我的婆子，我就打的他滿臉開花。”華蕓娘揚起小拳頭驕傲地說道。
然后又給槐花說起婦女要獨立，不能依附男人做人要靠自己。
槐花只是禮貌地附和著，心中想是不是能換個聯絡員，這以后天天給上課誰受得了。
衛東在街上轉了一圈，從胡同出來就放出一輛大三輪，上面堆滿了雞魚肉蛋的，分成了多份，騎著來到四合院。
三大媽看衛東進來驚訝地問：“衛東，你這是干什么呢？”
衛東停下車子笑道：“大媽，我這么多年沒有回來怪想念這些老街坊的，這弄來了些東西每家分點，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啥？你要分給他們？”三大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是啊，都是老鄰居嘛。”轉頭對遠處的蔡大媽喊道：“蔡大媽，一家一塊豬肉，兩只雞兩條魚，一份雞蛋，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早就伸頭往這瞧的蔡大媽三兩步就走了過來笑道：“衛東你看你，這么客氣干什么？現在不是之前了，哪家都不缺了。”
話是這么說可蔡大媽手腳麻利地從車上抽出一個大口袋挑出看上起最肥的雞魚，衛東把肉條和分好的雞蛋遞給蔡大媽，“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回頭找蔡大爺喝酒。”
“酒有的是，回頭你過來就是了。”
蔡大媽高興地拎著東西送回自己家的廚房了。
三大媽見衛東真的送出去心中隱隱作痛，有這錢孝敬自己多好啊，這一車的肉要不少錢啊，怎么這么大了還這么敗家，周圍鄰居都看著呢，也沒法和衛東說。
衛東用口袋一份份地裝好，每家都給送上一份，給三大媽的是一份大份也沒有換來好臉色，衛東也沒有意外，三大爺老兩口摳慣了，沒有攔著衛東不讓送就是難得。
衛東推著車子進了中院，秦淮茹正坐在一邊縫補衣裳，見衛東進來急忙把內衣藏在身后，怎么這時候進來了。
衛東看著多年沒有見到的秦淮茹，怎么這幾年的歲月在秦淮茹臉上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和剛進大院的時候差不多的模樣，倒是比之前廋了許多，原本都看不到的腰肢現在也顯露出來，要是和槐花站一起還是妥妥的姐妹花。
衛東笑了笑，這可是自己的雙份丈母娘了，還是要客氣一些：“秦姐，忙著呢。”
“是衛東回來了，沒忙啥，給槐花做件衣裳。”
秦淮茹也頭疼，見衛東也不知道說啥，恨是肯定恨衛東的，要是前幾年見面都恨不得去揍他，可這幾年下來，恨意都澹了許多，只想好好地過日子，給棒梗找個工作說個媳婦，免得走上邪路再進去坐牢。
衛東從車里拎了個袋子道：“我回來一趟不容易，都是多年的老街坊，給您那點肉魚，改善一下生活。”
“這怎么好意思，我不能要。”秦淮茹連忙拒絕道。
這一會做出來棒梗肯定不愿意吃啊，都想要和衛東拼命了，怎么會能吃下衛東送的東西。
“院子里的街坊都有，還能少了您這一家嗎？”衛東不由分說把東西塞進秦淮茹的手中，推著車子朝后院走去，給二大爺和老李家等都送一份，客氣后，衛東原路返回。
秦淮茹一家等著衛東了說道：“衛東，我要和你談一談。”
“秦姐啥事？”
秦姐道：“我想和你說一說小當的事情，你把我閨女拐走了，怎么讓他給人有婦之夫當小妾了？”
雖然從槐花口中知道了小當的情況還看了照片，可秦淮茹害怕槐花只撿一些好的說，就想從衛東這打探一些小當的消息。
“你說小當啊，這不好嗎？現在小當吃喝不愁，開著豪車，住著大別墅，天天還要帶著小孩子都有傭人伺候。”
“能有這么好？”
“當然好了啊，那邊有錢的有能力的都會找好幾個老婆，多生幾個男孩好傳宗接代。”
“好什么好？兩姐妹跟了同一個男人，那以后被街坊鄰居知道了，我哪還有臉在這待著。”
秦淮茹氣哼哼地說道，這下實錘了，小當和槐花兩個都跟了一個男人，你們就是分開給不同的人當小妾也行啊，到時候含湖過去也就是是了，怎么能跟同一個男人呢？
“很正常的，香江都那樣。”
秦淮茹恨的牙癢癢，這叫什么事啊，想一想問：“那三大爺和三大媽知道了嗎？”
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那要不了幾天就都知道了，哎，之前就丟了好幾次人了，自己也看開了，和許大茂離婚后就想著安穩地過日子，沒有想到，衛東回來后就給自己帶來這樣的消息，那小當竟然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連槐花也沒有幸免，兩姐妹一起在床上伺候男人，想一想就臊的慌。
衛東笑道：“我當然不會和三大爺三大媽說這個了，再說槐花嚇著給我當秘書呢，不過...”
“不過什么？”秦淮茹聽到三大爺老兩口不知道暗暗松了一口氣，只要衛東不亂說就好了，別人也不知道小當的事情。
衛東道：“不過解娣是知道的，有沒有告訴過他們就不知道了。”
秦淮茹患得患失地道：“不能吧，三大媽要是知道了肯定會亂說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等蓋了房子解娣就會回來的。”
秦淮茹放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這兩口子把自己克的死死的，最恨的就是衛東，這還得求他不要亂講，免得把小當的事情說出去。
“衛東，秦姐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多年的老鄰居了，能幫的我一定幫。”
“這不是小當和槐花的事情嘛，你和解娣可不能亂說，要是街坊都知道了，讓我這老臉往哪擱啊。”
衛東看著眼前秦淮茹這張依然紅潤水嫩的俏臉，問：“秦姐，你這用的什么化妝品，怎么看上去顯得比槐花還年輕？”
“哪有？我都老了，不要亂講。”秦淮茹沒有想到衛東會夸自己依然年輕，這是自己最大的驕傲了，雖然日子艱苦可自己的皮膚依然和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似的。
只是自己被衛東夸獎感覺怪怪的，雖然是叫著自己秦姐，可年齡和棒梗是一樣大，其實還是兩代人。
衛東突然惡作劇似的上手屋捏秦淮茹的臉頰，大膽的動作讓秦淮茹驚呆了，任由衛東的右手撫摸了自己的臉蛋，還揉了一下捏了捏。
衛東不由自主地道：“手感真好，比小當的臉還水嫩。”
說過才覺得不對，這可是小當的老媽，怎么自己也能動了心思？是不是自己的下線又降低了，連秦淮茹都能讓自己心動，還是自己小時候對秦淮茹有過幻想？
不能多想，這可不是自己能干的，忙道：“秦姐，我還有事先走了，回頭再聊。”
說完推著空三輪出了中院。
秦淮茹木訥地轉著頭看衛東出去，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這是被衛東調戲了？
怎么調戲后自己沒有發火衛東反而不好意思地跑了呢！
不對，剛才衛東說什么來著，好像提到了小當？這是什么意思？拿自己的臉和小當的臉來比較，那說明衛東也這么捏過小當的臉。
衛東也捏過小當的臉？小當的對象叫易偉啊，那和易衛東名字很像的，是巧合還是什么？
秦淮茹短短的時間內腦子轉了好幾圈，只是衛東已經遠走了，槐花也不在，一肚子的疑問也找不到人來問。
“衛東這個臭小子都敢上手調戲我了，這...”
衛東回到辦公室，看都打掃了很是滿意，把華蕓娘叫進辦公室問：“你看著聯絡點就我們三人，我是不是能招幾個職員？”
“雇人？那不行，沒有這樣的政策。”華蕓娘搖頭道。
衛東道：“可我一個大公司的老板，總不能什么事情都直接干吧？”
“這？”
華蕓娘想一想道：“我可以借調幾個人來幫忙，只要工作關系還在原單位就可以了。”
這時候根本就沒有雇員的存在，都是公家的單位和國有企業，最次的就是街道辦的小商店也都是吃公家飯。
衛東問：“那工資怎么發？工作能負責嗎？能服從指揮？”
“干工作肯定沒有問題，不聽話就換，就是工資不好弄，拿你的錢不就成雇員了嗎？”
“我要是不給錢，那不是連資本家都不如？過去給地主干活還管飯能拿工錢呢。”
“那我只能向上面匯報了，看葉秘書怎么說。”
沒有想到頭一件事情自己就無法做主解決，這雇人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全國頭一份吧。
衛東安排槐花把統計需要的辦公用品都聯系香江空運過來，還有后面住宿的用品，廚衛用品，衛東很不習慣現在的各種設施，連個抽水馬桶都沒有。
然后又問：“花花，我要把那四合院都翻新建兩層的中式建筑，你看這些物資能不能買到？”
衛東雖然不是土木工程專業的，可在香江也主持開發過樓盤和大廈，早就有很多的經驗，今天丈量過四合院的面積后簡單地就可以計算出需要多少紅磚，鋼筋，水泥等物資了。
花蕓娘接過來看一下，要的確實不少，現在到處都急需建材，不過易衛東開口了，要多少都可以給弄出來：“沒有問題，你是要把四合院翻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