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么呢。”
秦淮茹正摘著菜，聽棒梗這么說氣道：“要不是你雨水姑幫襯，給我找個個工作，這離婚后我都要餓死了。”
“我和你說衛東的事，你說雨水姑干什么？我知道雨水姑時常幫我們，可那只要一想到衛東我就想揍他，我就不信了我天天賣力氣還能打不過他？”
“你少給我胡來，進去幾年還這么魯莽嗎？衛東干這個時候回來肯定是不怕的，這么多年沒有來，這回來還能怕你舉報了你也多想一想長點腦子。”
想一想那幾年在牢里的歲月，天天要干活還受人欺負，就恨不得把衛東挫骨揚灰，都怨衛東自己才進去，奶奶成了精神病死了，媽媽也坐過牢，兩個妹妹也被衛東給拐跑了，現在變得回家了還跟衛東出去吃過，就不想進這個家。
“就等槐花回來看怎么說，這么多年也沒有個信來，都是雨水姑說一切都好，不讓我們掛念。”
秦淮茹雖然在勸棒梗，可對槐花還是有些怨氣，不聲張就被衛東拐跑了，雖然有一大爺老兩口，何雨柱一家人都走了，可挑頭的肯定是衛東，自己這養大的女兒和自己都不是一條心了。
秦淮茹和棒梗郁悶地吃過中午飯，轉眼就看到棒梗跑走了，氣道：“這孩子這么大了還不省心。”
剛刷完碗快，才想到棒梗跑出去不會是去找衛東打架去了吧？
這時候再到院子外找一圈也沒有看到棒梗的消息，前院里西廂房已經有三大爺老兩口說話的聲音。
嘆了氣進了中院，就看到小槐花坐在床邊口中哼著自己聽不懂的歌曲，兩只小腳丫在搖晃著。
秦淮茹放慢腳步咳嗽一聲，槐花轉過臉來滿面的驚喜，連忙踏上涼鞋跑過來，“媽，我想死你了。”把秦淮茹緊緊地抱著。
秦淮茹忍不住流下淚來，放飛的小女兒終于回來了，可嘴上卻說道：“是回來看我死了沒有吧？”
“媽，你瞎說什么呢？”槐花撅著小嘴兒松開了秦淮茹，就看到秦淮茹臉上的淚水，伸手把淚水抹去：“媽，我回來孝敬您來了，你還和我離開的時候一樣漂亮，就像是昨天沒有一點變化。”
“少拍老媽的馬屁，我告訴你沒有用，快說小當呢，怎么沒有和你一起回來，還有為什么只有你和衛東回來了，那一大爺他們呢？”
槐花拉著秦淮茹坐下來道：“媽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
槐花把衛東帶著自己和一群人如何去的南方，又到了香江去做生意，自己和姐姐小當也念了大學，小當已經嫁給易偉生了孩子，現在孩子還小，也就槐花先回來。
“啥？小當都嫁人了？那何雨水接過這么多次信，解娣都知道給三大爺稍信來，你和小當怎么就不知道寫信？”
槐花氣哼哼地道：“你不是不要我們了嗎？”
秦淮茹被氣的不知道說什么好，當年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竅地認準許大茂能老實地過日子，撇下小當和槐花在四合院，心想反正有一大爺他們給照顧，怎么也不會委屈了。
誰曾想一大爺倒好，和傻柱兩口子易衛東一起把自己的兩個閨女都拐走了，可后來許大茂色心再起，又和年輕寡婦勾搭上了，秦淮茹這才對許大茂徹底死了心，離婚后帶著棒梗重新回到四合院過日子。
由于之前的作，工作也沒有了，好在何雨水突然伸出了援手，在一個小機械廠給找了份工作，這才和棒梗度過了這幾年歲月。
“是媽不對，媽對不起你，既然你回來認我這個媽，那咱們就不說以前的事情了，對了你有小當和孩子的照片嗎？”
“有，我給你拿，我還給你買了香江的化妝品，效果可好了。”
“媽都老了還用什么化妝品啊？”
“哪里老了？我們一起出去，別人只會認為你是我的妹妹。”槐花把放在一側的化妝品禮盒拿過來塞給秦淮茹道。
“你這孩子還占媽的便宜。”
秦淮茹生氣地在槐花的屁股上輕拍了兩下，心中咯噔一下，這怎么和小姑娘不太一樣了？
想一想小當都結婚了，這槐花也二十多歲，要是在京城也早就結婚了，心中雖然沒有結婚，那就是有男朋友了。
槐花扭動了一下從包里翻出小當和孩子的照片來，秦淮茹仔細看了后竟然沒有那個易偉的，急著問：“那易偉呢？”
“易偉有大老婆的，所以都沒有拍他。”槐花躲閃地說道。
“什么？小當給人家做小？”秦淮茹高聲喊道。
“媽，你嚷嚷什么？那香江之前是一夫多妻制，多找幾個媳婦都是很正常的，再說那易偉對我姐可好了，給了別墅跑車，天天在家帶孩子，一個月幾千塊錢的零花錢。”
“你...你還說好？”秦淮茹氣哼哼地說道。
“不嫁人我們吃什么喝什么？指什么去漂亮國上大學？”
秦淮茹忍著心中的憤怒，緩了緩問：“那你呢，是不是也找個有錢的男人當小妾？”
“是平妻不是第三者，我...我只是和姐姐一起伺候姐夫而已。”槐花道。
原本衛東沒有讓這么說，可槐花見到秦淮茹后就想起走之前把自己和姐姐拋棄了，丟給了衛東養著，就想用這個消息刺激秦淮茹，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
哼，讓你拋棄我，現在知道自己的兩個女兒都被同一個男人玩了吧，要是知道這個男人是衛東那臉上的表情是不是更精彩？
秦淮茹真恨不得給槐花一巴掌，這肯定都被衛東教壞了，可這走了好幾年，要是回來就打那轉身肯定不要自己這個媽媽了。
唉，造孽啊，怎么兩個女兒都給人做了小妾呢。
槐花勸道：“媽，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那便宜的女婿挺有錢的，正好這房子也裂了，我姐倆出錢給翻新了，哥結婚也能有新房子。”
“真的？我那女婿愿意出錢？”
秦淮茹瞬間不糾結小當和槐花給人當小三了。
“這有什么，我們平時一個月的零花錢都上千的，蓋這房子才幾個錢？”
秦淮茹忍著沒有要養老錢，能給蓋房子就好，之前好考慮紙箱先修一下忍著，這槐花愿意出錢翻新，那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衛東吃過飯就騎了自行車獨自熘達，到處都是組織加固房屋的工地，路邊都是臨時搭起來的抗震棚，讓衛東想自己找人翻新四合院的打算落空了，這時候都缺建筑工人，再說自己也沒有人脈了，看來只能找官方了。
晃悠一下午臨到傍晚才回到四合院，閻家一家老少都在等著呢，衛東定的汽車也過來了，連同何雨水一家三口人一起去了老莫餐廳。
吃到一半的時候，衛東和三大爺說起自己的打算：“我準備把四合院都扒了，地下也挖了建地下室，全部用鋼筋水泥加固，也要有洗澡間衛生間，地上蓋兩層的中式彷古小樓，可以讓以后幾十年都沒有問題。”
“這...這得要花多少錢啊？”三大爺問道。
“花不了多少錢，各家的房子自己分攤就是了。”
衛東現在也不想大包大攬地白出錢，四合院住戶二十多家，合伙分攤就是了。
三大爺笑道：“行這個想法不錯，多數房子都受損了，修一修過幾年還要再翻新，那老李家的房子都塌了，老蔡家也是裂的縫隙最大，都是不能住的，回頭我勸一勸，開個大會這事情多數能成。”
然后指點道：“你明天到劉海忠家里做一做，有他出面這事情多數能成。”
“是，我明白，今天沒有時間了明天我就去。”
說完這個事情，衛東又問道：“三位哥哥，真不知道哪有買房子的？做好是一個院子一起賣的？”
“你還要買房子？”閻解成問。
衛東笑道：“二環里面就這么大一點，買幾套房子放著也好。”
衛東也沒有多說，現在雖然還沒有真正地放開，多數都是單位和街道分的房子，只有極少數的房子有房契，允許自由過戶交易，衛東買許大茂的房子就是這種情況。
“賣房子的本來就不多，你還要買整個院子就更少了，回頭托熟人給你打聽一下，這個不一定能找到。”
“就是，要是買個三間兩間的容易買到。”閻解放也說道。
閻解曠道：“你直接買不容易，多數都是想用小房子換大房子的。”
衛東道：“就是打聽一下，我也不能天天住賓館，就是想找個獨門獨院的先落腳。”
幾人腦子都冒出這衛東到底是賺了多少錢啊，這要是挖地下室蓋兩層的小洋樓，還要買院子落腳，說的就跟吃飯喝涼水那樣自然。
可這時候也不是打聽收入的地方，看來衛東在南方是發了大財了。
哥仨眼神交流了一下，突然和衛東變得熱情起來，之前多年不見的還有些生疏，這很快就比親兄弟還親近。
三大爺和三大媽看一家人如此的和睦親切，很是欣慰，這不就是自己期盼的場景嘛。
三人還想灌衛東的酒，可衛東早就鍛煉出來偷酒的套路，反把三個小孩舅給干趴下來。
三大爺看自己三個兒子一家東倒西歪了，連忙攔了下來：“衛東，都吃的差不多了，我看今天就結束了吧？”
“也好，我安排人把你們送回去。”衛東也管理兩盅有些搖頭晃腦地說道。
媳婦把自己家的男人攙扶著出了餐廳，衛東付了錢雇車把人送回去，最后自己才上車回到賓館休息。
這邊衛東請客，那邊葉東風受大領導指示要給衛東挑一個人選，充作雙方溝通的橋梁，葉東風很快就想到一個人選，晚飯都沒有來得及吃就跑了過來。
“什么，你讓我給那個易衛東當聯絡員？我不干。”俊俏的短發美女放下手中的快子氣哼哼地道。
葉東風驚訝地問：“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
“表姐夫，你不知道那易衛東有十多個小妾？按我說這樣的人就應該關進監獄去。”美女華蕓娘氣道。
華蕓娘是葉東風對象的表妹，從小在大院里長大，當兵回來后就做了文員，眼下要找一個聯絡員，就想到自己這個表妹來。
“你這么說我就完全放心了，那衛東風流成性還還有些擔心你會傾心于他，現在你對他這么大的成見，我就相信你能完成這個任務。”
“我才不往他身邊湊呢，我最煩這種人了，婦女能定半邊天，他憑什么娶這么多的女人？肯定是用錢逼迫的。”
葉東風勸道：“花花，那都是衛東在香江的事情，我們也管不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能從易衛東身上學到西方的經營理念，你不是一直想做生意的嘛，還有比衛東同志更好的老師？”
“他是會做生意，可我怕忍不住揍他。”華蕓娘也有些心動，可就是看不上衛東的人品，妥妥的流氓一個。
葉東風笑道：“又不是讓你見面，你是去工作，現在京城里暗流涌動，要是哪個不開眼的大院子弟和易衛東有了沖突，也只有你在他身邊能壓住場子。”
“說的也是，不服我的都被我揍怕了。”華蕓娘得意地說道。
葉東風暗暗嘆了氣，這個花花從小就打遍大院無敵手，就是自己追對象的時候都被修理過，放在易衛東身邊當個保鏢和聯絡員最是合適不過了，反正根據資料里記載，易衛東身手了得，要是能壓下花花的囂張氣焰就好了。
“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早上我就帶你去賓館，以后你就是易衛東的保鏢和聯絡員，小事你出頭給他解決，大的事情就打我辦公室的電話。”
“好，我就會會他，看他長的是不是三頭六臂。”
當衛東剛洗漱完，葉東風就帶著花花敲門進來，介紹道：“易先生，這是我們單位的文書花蕓娘，今天起就是你的保鏢和聯絡員，有什么事情都交給花花辦理就好了。”
衛東忍不住暗中吐槽：花蕓娘？這名字誰見了都要矮一輩啊！還要給這小丫頭當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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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名字里用娘結尾的在過去還真不少，只是衛東運氣好沒有遇到，沒有想到這時候還能見到一個，怪不得葉東風都是喊花花這個小名。
衛東伸出手來輕輕半握：“您好，花花同志。”
“你好，易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