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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改名易衛東

  何雨水說道:“個,是不是和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說一聲,就說易偉是我們的遠方的表親,如今投奔我們來了?”

  傻柱抓了一把鹽灑在肉上,口中說道:

  “等我弄好了,一家送一塊肉,再和他們說一聲就行了。”

  易偉說道:“多謝大哥給我忙乎。”

  傻柱說道:“小偉,你以前上過學嗎?等過年我把你送上學去,怎么樣?”

  也不是吹,現在我都能進大學當教授了,雖然讀的是二本的計算機專業,可放在這65年,完全吊打全世界的計算機專家。

  可這知識又沒有什么用啊?國內還沒有計算機,我空有屠龍術,沒有龍給我,我也十分絕望啊!

  當年怎么沒有念個適合的專業呢?

  現在讓我去上初中?年齡是夠了,可剛才已經告訴何雨水自己只念到小學三年級,總不能去上小學吧?

  學校愿意,我也不愿意和一群十歲的小朋友一起過家家玩呀!

  “我都這么大了,我不去上學了。”

  何雨水聽到易偉的話噗呲一聲笑道:

  “哥,你說好玩不,剛才我讓易偉和我一頭睡,還害羞不愿意呢,我才把他挪到床尾去睡。”

  “小偉是懂事了,誰像你這么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傻柱說完又對易偉說道:“你既然不愿意上學,過些日子就跟我學做菜吧。”

  “好的,哥,我愿意跟你學做菜。”易偉說道。

  何雨水說道:“怎么還要過些日子?明天你就可以教他了啊!”

  “剛說你跟個孩子似的,你還不承認。”

  傻柱停下手上的活說道:“就小偉這身子,瘦的跟麻桿似的,切菜都拿不起刀來。”

  何雨水看著易偉說道:“比前兩天好多了,哥你是沒有見,比這還要瘦的呢!”

  傻柱在洗臉盆里洗過手,從五斗櫥柜里拿出一個碗,用筷子夾一大塊的肉,說道:“我先和一大爺去說一聲,你們先洗洗睡吧。”

  說完端著碗出去了。

  何雨水道:“小偉,我跟你說,那東北一家老少都是一個炕頭睡著呢,咱這京城里也有燒炕的,都是這么睡的。”

  “嗯,姐,我知道了。”

  何雨水進屋拿了一個新毛巾遞給易偉道:“這是我新發的毛巾,以后你都用這個。”

  “謝謝姐。”

  “都一家人,不許跟我這樣客氣,知道了嗎?”何雨水用洗臉盆兌熱水洗了臉,又拿起洗臉盆木架下的空盆兌水端進屋里,說道:

  “你先等一會,再進來,聽到了嗎?”

  “好的,姐。”

  易偉之前也留意過,家里只有這兩個盆,看來是一個洗臉,一個洗腳的。

  還好,至少是分來兩個盆了,有的人家窮的只有一個盆,只能全家都共用一個了。

  易偉在兌一些煤球爐上的熱水,看水桶里自來水不多了,又拎著水桶到水龍頭下接了半桶回來。

  洗過臉后,何雨水把洗腳盆送來出來,道:

  “小偉,你可以洗腳了。”

  “嗯,我這就洗。”

  易偉洗過腳,坐在圓桌邊等著,傻柱又來了兩趟,把三下地方都送到了,回來坐在易偉的對面,說道:

  “小偉,剛才三大爺說你這個名字不好,現在都沒有人這么起名字了。”

  易偉說道:“哥,那我改個名字?”

  傻柱道:“你也識字了,自己想個名字吧,三大爺故意不說,就是想兌掉送肉的人情,他那個老搜扣,我才不隨它的意,我幫你要了一身閻老三的舊衣服給你,現在正找著呢。”

  易偉沒有想到傻柱也這么有心眼,怎么對秦淮茹就不行了呢?無私地幫助她們一家的老少。

  讓秦淮茹趴在傻柱身上吸血,還心甘情愿,無私地付出。

  易偉說道:“要不然我就叫易衛東吧,只是加個東字,叫衛東的雖然很多,可姓易的不多。”

  “易衛東,這名字不錯,就這么定了。”傻柱說道。

  “你先去睡吧,茅廁就在那邊的角落里。”

  指著西邊的方向說道。

  易偉,不是,以后就叫易衛東了,出門到西邊進了茅廁,不出意外的是老式的旱廁,有三個蹲坑,好在都用草木灰蓋著,沒有難聞的氣味。

  解決后,在水龍頭下洗了手,進堂屋和傻柱打過招呼,這才走進西屋。

  何雨水已經睡在薄被里了,見易衛東進來說道:

  “快上來吧,我們再聊天。”

  易衛東從床尾爬上來,看枕頭又挪回去了,何雨水背對著自己睡著,快速地脫掉外衣,鉆進薄棉被里。

  易衛東喊道:

  “姐姐,三大爺說我的名字用偉字不好,我以后都改叫易衛東了。”

  何雨水轉過身來,對著易衛東說道:“就三大爺事最多,講理還講不過他,不過易衛東這名字很好,和你原來叫易偉的名字差不多。”

  “是啊,我自己起的,大哥說沒讓三大爺給起名字,幫我要了閻老三的一身舊衣服。”

  “那閻老三比你高一些,你穿他的衣裳正合適,不過你以后少跟他們一起玩,他們一家是都是搜扣子。”

  “我知道了,二姐。”易衛東說道。

  何雨水又詳細地舉例說閻家是如何如何會算計的,過一會兒又介紹了一大爺和二大爺一家。

  中間聽到堂屋里有人過來,說了一會話又走了。迷迷糊糊中進入了夢鄉。

  這一晚是易衛東睡的最安穩的一夜了,不再提心吊膽地擔心夜里會有大雨,或者有野狗突襲自己,導致自己英年早逝。

  天色微亮,易衛東就醒了,看著何雨水睡在眼前,瓜子臉,大眼睛,皮膚也白里泛紅,有美女的照顧和關愛,心里充滿了幸福。

  只是隱約聽到傻柱的呼嚕聲,果然何雨水沒有騙自己,在西屋都能聽到,要是睡在身邊,一夜也根本睡不著啊。

  感慨了一番,易衛東穿上衣服,從床尾下來,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拉開堂屋老式木門的門栓,從空間中拿出自己的牙刷牙膏,洗漱后,留下牙刷放在傻柱兄妹的牙缸里。

  打開煤球爐,找到燒飯鍋,在五斗櫥柜地下找到米袋,面袋,抓了兩把大米,燒起了早飯。

  櫥柜里的糧食和蔬菜都不多,辣疙瘩倒是有一小碗,端出來放在圓桌上。

  燒好了稀飯,傻柱兩兄妹也沒有起來,易衛東又燒了開水,后世的塑料暖壺都很少用了,現在擺在衛東眼前的是兩個鐵皮暖壺。

  這還是易衛東第一次見到,薄鐵皮裁剪成一指多寬的長條,然后捆扎成水壺的式樣,再把玻璃內膽從底部裝進去。

  研究了幾分鐘,易衛東把燒開的熱水到了進去。

  又重新換了蜂窩煤,關上爐門,重新在燒水壺里加上涼水。

  院子中有人陸續起床,出來字院子里走來走去,經過的人多數都會轉頭看易衛東幾眼,看的易衛東滿不好意思的,又不能再去掩上房門,看就看吧,也只能這樣了。

  沒有多久,何雨水從從西屋里出來,易衛東說道:

  “早啊,二姐。”

  何雨水迷糊著說道:“小東,你咋起這么早?”

  拍了一下額頭,接著說道:“忘記和你說了,大哥天天起的晚,不是按時上班,我今天白天休息,下午回廠子上晚班。”

  易衛東道:“我剛才起來,稀飯已經燒好了。”

  “沒事,以后不要這么早了,我先去上茅房。”何雨水說完就出去了。

  何雨水回來洗漱后,盛了稀飯,兩人就著咸菜,吃過早飯,易衛東搶著把碗刷了,說道:

  “姐,只要我在家,家務活我都包了,你也不要和我搶。”

  “哪能都讓你干呢?”何雨水不好意思地說道。

  “姐你也有活啊,縫縫補補的事都交給你了,我可不會這些活。”

  “就你會哄我,過兩年,我托人給你說個媳婦,你這么勤快,小姑娘一眼就會相中你了。”這下輪到易衛東不好意思了,低頭刷著大白碗。

  何雨水問道:“衛東,我帶你上市里轉一轉吧?”

  京城前世也來過一回,反正時間以后有的是,易衛東說道:“姐帶我在附近轉一圈,我熟悉一下環境。”

  何雨水看著易衛東那亂七八糟的頭發,說道:“走,我帶你去剪頭,你這只能留短短的一點頭發了。”

  易衛東看著還在呼呼大睡的傻柱說道:“哥還沒有醒,不會耽誤嗎?”

  “不用管他,天天都這樣,到點會醒的。”

  何雨水拉著易衛東出了房子,放開了拉著得手,快走了兩步,站在一個小婦人前面說道:

  “秦姐,這是我表弟易衛東。”

  招呼易衛東道:“快來,這就是秦姐,小時候都是秦姐照顧我,要不然你就沒有表姐了。”

  看著眼前的少婦,三十出頭的年紀,碎花棉襖也難遮掩玲瓏有致的身材,多年的風霜沒有在俏臉上留下痕跡,水汪汪的雙眼是那樣的勾人心弦。

  怪不得天天把傻柱迷得神魂顛倒,全部身家都貼了進去,自己啥也沒有落到。

  易衛東走到前面,露出憨厚的笑容道:“秦姐,早上好。”

  “你也好,就是你昨天一刀殺了黑狗?”秦淮茹笑著問道。

  易衛東從懷里掏出單刀,揮舞了兩下,說道:“是啊,有狗要咬我們,我就給它一刀。”

  說完還做著刺殺的動作。

  何雨水和秦淮茹齊聲喊道:

  “快放下。”

  見易衛東把單刀收入懷里,秦淮茹拍了拍自己碩大的胸口,說道:

  “這孩子,怎么拿著刀,怪嚇人的。”

  何雨水也說道:

  “衛東,趕緊送屋里,在市里不能帶刀出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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