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甜膩且嬌媚的呢喃從她的嗓間發出,她扭頭看著面前的男人,那雙如藍寶石般的通透誘人的眸子里眼波透出無限的嬌媚,潔白的貝齒輕咬紅唇,似笑非笑地道:
“這是送給我的樂章嗎?”
再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眸子里充滿了。
“你說呢?”
低頭看著整個人都要依偎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此情此景,這種曖昧的撩人的氣氛同樣撩撥著的朱大音樂家的心弦。
“這是屬于你的樂章,只屬于你,我的伊麗莎白…”
呃,二十六歲,絕對是女人最美艷,最動人的時刻,驚倫絕艷的相貌、火爆的身姿,再加未亡人小寡婦的身份,別說風情無限了,就是心理上也有別樣的情趣。
“謝謝你,我的情人…”
一首獨一無二的屬于自己的樂章,讓伊麗莎白瞬間就淪陷了,任何女人都法拒絕這樣的禮物。媚眼如絲的她站起身來,她的身體一下就依到朱先海的懷里,手臂輕輕的搭在他脖頸上,看著他,伊麗莎白動情地說道:
“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你要我如何感謝你呢?我的情人!”
氣氛都轟到了這地步了,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花開堪折直須折啊!
“你說呢?”
映入眼簾的是張情意綿綿,目光迷離的俏臉兒,比起往日的驚倫絕艷又多了十分的妖嬈。
看著誘人的紅唇,他確實心動了。
“親愛的,你還在等什么呢?”
一翻熱吻之后,嬌喘連連的伊麗莎白眉眼如絲看著他。
“呀!”
下一瞬間,朱先海就把她抱在懷中,朝著臥室走去…
“嗯,好困啊…讓我休息一會兒…”
第二天早上醒來以后,朱先海剛一翻身,嬌媚無力的話語就落到他的耳中,她的身子偎在他的懷里面。眸子里雖然有些疲憊,但卻閃爍著無盡的嬌媚與柔情。
看著仍然在沉睡的女人,讓朱先海不禁有些得意,他微微一笑。
似乎現在的自己好像強壯了不少。確實這陣子他特別每天都會鍛煉幾個小時,畢竟,這個時代的醫學實在是太落后了。
想要健康的體魄,必須要不斷鍛煉只有如此才能夠擁有一個強壯的身體,只有如此才能夠遠離疾病,并且長壽,如此才有機會成就一番事業。
當然了,也會有一些額外的收獲,比如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的表現。不過咱本身就是強無敵好吧!
打著哈欠從大床上半坐了起來,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似乎在無聲訴說著昨天的激戰。
這時懶洋洋且嫵媚至極的呢喃聲再次響起,
“史蒂文,你什么時候去巴西?”
朱先海的手掌輕輕拂過她的肩膀,然后柔聲說道。
“應該就是這兩天吧。”
有時候人就是如此,盡管有些不舍,但總歸是要離開的。
悠悠一嘆,伊麗莎白俏臉兒枕在他的腿上,頗為癡戀的說道。
“我知道,對于你來說,那才是最重要的…但是,這兩天多陪陪我好嗎?”
低頭看著媚眼如絲的女人,朱先海直接用行動代替了語言。
這才是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春天應有的味道啊…
終于,到了出發的日子了。
1860年11月7日,“安莉斯號”的水手們陸續上了船上,而李富貴他們也都上了船,船已經做好了出航的準備。
“再見,親愛的,我會在那里等你!”
擁抱著心愛的男人,伊麗莎白熱情的獻上了她的吻,若無旁人的激吻之后,朱先海和她告別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等著我。”
在乘著小船往“安莉斯號”駛去時,看著在岸上與自己揮手的女人,朱先海的眉頭緊蹙著,直到現在,他都沒有進行模擬。
等到了船上,再找個時間模擬一次吧。
“歡迎您的到來。”
在朱先海上船時,盧克站在舷邊迎接到。
“船長,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出發?”
“隨時都可以。”
“那…我們起錨吧!”
“如您所愿!先生。”
“安莉斯號”起錨了。
在船起航時,朱先海就站在甲板上,這是他第一次出海,寬闊的拉普拉塔,盡是一派鶯飛草長的模樣,如果不是因為心里有事,或許他會沉入眼前的這樣的美景之中。
但是眼下,他卻被另一件事牽絆著。
一切會順利嗎?
說實話,朱先海的心里沒有什么底。
“史蒂文先生!”
突然,他的身后傳來盧克船長的聲音。
“你好,盧克船長。”
“我們出發了,大概三天后,就會抵達目的地。”
手握著煙斗,盧克瞧了一眼李富貴他們,這些人都是中國人,他們去那里干什么?
接回那些逃亡的奴隸?
有這么簡單嗎?
盡管內心充滿著疑問,但是面對5000比索的報酬,盧克卻是無法拒絕的。
5000比索,對于并不富裕的他來說,是一筆巨款,即便是扣除航行成本以及給水手們的酬勞,他也能賺到至少三千比索。
“嗯,”
點點頭,朱先海并沒有說什么。
“史蒂文先生,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你說。”
“那些奴隸,真的你說的那樣,都已經逃了出來嗎?”
“差不多吧!”
朱先海答道。
“那你和他們是什么關系呢?”
盧克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和他們…他們是我的同胞!”
同胞!
說出這句話之后,朱先海突然明悟了,曾經所有的憂慮在說出這句話后,突然放了下來。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而盧克則是表情復雜的看著他。
站到船頭上的他,就這么遙望茫茫無際的大海,心下默默自語道。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大丈夫死則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