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良心說,情同姐妹什么的,秦源是不介意的。
上過學的都知道,很多感情就是從互相稱呼姐姐、哥哥、弟弟、妹妹之類的開始的。
如果你非要糾結對方只是拿你當“妹妹”,而沒拿你當男人看,那就是路走窄了。
殊不知,有多少“男閨蜜”最終登堂入室,鳩占鵲巢的?
所以既然蘇若依敢想給他這么個“角色”,秦源老藝術家就敢坦然接受,畢竟演戲就是他的生命。
在確定蘇若依不是在釣魚執法后,他便順勢輕輕地抱住了她的小蠻腰。
吶,這可是你先動手的!
然后說道,“蘇姑娘,謝謝你。其實在我心里,早已將你當作姐姐一般了,只是心里一直有那些執念…現在,我會慢慢試著放下的。”
到了這會兒,蘇若依說的“執念”到底是什么鬼,秦源已經懶得研究了,他只想給她一個“正反饋”,鼓勵她繼續這么做…
蘇若依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抱著,有些不太適應,但秦源的話,又讓她很欣慰。
當然,除了欣慰,她還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太上來,只是無端地覺得…很溫暖,很舒服。
就在這時,只聽屋外傳來了齊嬸的聲音。
“小姐,水已經燒好了。”
“好的。”
蘇若依想輕輕地推開秦源,卻發現他好像還沉浸在情緒之中,抱著自己不肯撒手,于是只好無奈地任由他抱著,然后對齊嬸說道,“把水倒在浴桶之中吧,加一些涼水,別太燙。”
“是,小姐。”
齊嬸應了聲,便回去準備了。
蘇若依拍了拍秦源背,說道,“好了,我先幫你去調藥粉,你在這待會。”
秦源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蘇若依。
浴房,就在蘇若依房間的隔壁。
圍成“之”字形的屏風后面,有個長約五尺、寬約三尺木制浴桶,浴桶之中熱水已經準備就緒,冒著氤氳的熱氣。
秦源已經脫去了長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衛衫,靜等著蘇若依炮制藥浴。
蘇若依將幾包藥粉倒入水中,又撩起袖子,露出潔白的胳膊,將手伸到水里,輕輕地攪動了下水。
因為之前她的衣服曾沾染鮮血,所以方才她換了套衣服。
難得的是,她穿的并非官服,而是一件淡黃色的小敞口紗衣,將她白皙的肌膚襯得越發柔嫩,腰間系著素青色的絲帶,將玲瓏的身段襯托得淋漓盡致。
可惜的是,她依舊梳著男子般的發髻,依舊不肯化個紅妝。
秦源心想,如果蘇若依紅妝畫眉,必然如初春桃紅,清新中帶著嫵媚,兩者交織的感覺,便是十里桃花都未必能及。
不肯紅妝就算了,她紗衣的敞口也開了一點點,不讓人領略更多風情。
秦源曾在琴芳宮看過燕妃的穿過一種大敞口的輕紗衣,那種敞口可以把裹胸露出來一部分,甚是美妙,引人浮想兩篇。
十七歲的蘇若依,宛若一朵剛剛盛開的荷花,白里透紅,卻濯漣而不妖。
什么時候能妖一下呢?
“好了,你可以進去泡了。”
蘇若依大功告成,朝秦源微微一笑。
秦源點了點頭,緩步走向木桶,卻是僅走了三步,便突然“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又托著腰,一副痛苦狀。
“怎么了,傷還疼么?”
“嗯,走路時還隱隱作痛。”
蘇若依沒有多想,便扶著秦源走向浴桶,直到他踩著凳子,進入水中。
坐在水里,秦源問道,“蘇姐姐,我需要…把衣服脫了嗎?”
蘇若依點了點頭,“要的,你慢慢脫,我先出去了。”
“好的…”秦源應了一聲,馬上又“嘶”了一聲,只見他手努力地想抬起來除去衣服,卻咬著牙,怎么也抬不起來了。
蘇若依又回過頭來,問道,“你,怎生一下子又如此嚴重了?”
秦源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我便不脫了吧,應當也不會影響藥效。”
蘇若依皺了皺眉,猶豫了下,終于一咬牙,說道,“算了算了,我來幫你吧。”
秦源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了,連忙說道,“啊這,蘇姐姐,這樣好嗎?”
“你怎么一下子又婆婆媽媽了?我們說好以姐妹相待的,況且你又是太監,有什么打緊的?”
蘇若依說著,關上了門,然后走到浴桶旁邊,三下五除二就幫秦源除去了衣服。
秦源結實的胸膛,頓時展現在了蘇若依的跟前。
蘇若依忽然覺得臉有點發燙。
這…水好熱啊。
“泡這藥的時候,需要不停地揉搓皮膚,方能讓藥水滲透進去。”
蘇若依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就拿了一塊澡巾,浸濕之后裹在手里,然后開始幫秦源揉搓皮膚。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蘇若依便打算好人做到底。
反正,大家說好了以姐妹相處的。
秦源只覺體內血脈在飛速地運轉、膨脹。
他怎么也沒想到,夢想中的情景,居然可以部分提前上演…
蘇若依搓得談不上溫柔,畢竟是在清正司殺了五年妖的女人。
但即便如此,當桶里的水倒映著燭光,折射在她那張精致的臉蛋上時,卻為她點綴了一絲溫柔,甚至勾出一絲淡淡的嫵媚。
屋子里很安靜。
蘇若依把袖子撩得高高的,心無旁騖地幫秦源揉搓著,兩截白皙柔嫩的胳膊一直在秦源的眼前晃蕩。
秦源不知道蘇若依現在在想什么,但是他自己,確定已經心猿意馬了。
這種心猿意馬的感覺與以往完全不同,如果說以往只是空想的話,那么這次似乎有點實質性的…熱血的涌動?
等下,自己只是個太監,如此具象的沖動之感,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居然和在藍星上的時候,十分接近?
之前底下空空,無論怎么想象,可都未曾有過這種感覺!
秦源心里猛地一驚!
某處傷口之下,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翻涌、在激蕩!
不對,那隱約是兩顆…兩顆至關重要的東西在形成、在膨脹!
沒錯,就是曾經一度消失的,那男兒不可或缺的東西!
秦源又驚又喜!
原來,這種刺激可以大大加速回春的進程!
此刻,不光是那兩顆寶貝,另一處傷口的截面也開始有了大動靜。
秦源的驚喜之情已經無以復加,甚至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我,從此要站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