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
炭治郎和富岡義勇師兄弟施展呼吸法劍術,猶如旋轉的水車在走廊上奔走,一路上無論是忍者還是其他惡鬼,盡被一刀兩段。
刀鋒戰士雙刀揮舞,寒芒閃爍,大步流星向前。雖不似炭治郎和義勇那般流暢和花哨,卻也干凈利落。
幾個呼吸,走廊被一清而空。
三人收刀,對視,想要征求彼此意見。
可來不及說話,走廊拐角外,便響起密集的聲音。
“另一邊是友軍嗎?”
刀鋒戰士對著無線電耳機問道。
但另一頭,只有雜音傳來。
“是敵人,小心。”
兩息后,得不到回應,刀鋒戰士做出決斷,再度拔出武器對準拐角方向。
一群穿著西裝,戴著墨鏡,手持自動步槍、手槍、火箭炮的人走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開火。
刀鋒戰士一愣,旋即沖上前去,用身軀幫炭治郎和義勇擋彈藥,同時雙刀齊揮,抵擋飛來的子彈。
狹小的走廊,沒有躲避空間。
而義勇和炭治郎又是人類之軀,若是中彈,就是重傷。
但他不一樣,他是半吸血鬼。
可是,即便是吸血鬼,面對火箭炮,也無能為力。
“帶我一起去!”
跟隨鎹鴉,前去尋找鳴女的路上,右邊拐角沖出來兩人。
正是愈史郎和巴頓。
愈史郎進入無限城后,就一直和隱部(鬼殺隊醫療后勤部隊)待在一起,為重傷的人治療。
在給我妻善逸進行治療后,感受到空間變化,也意識到必須得殺死鳴女才行。于是帶著還算得上戰力的巴頓找了過來。
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對視一眼,拒絕道:“雖然你是主公認可的鬼,但我們畢竟不熟悉,也不知道你的戰斗方式,勉強行動,或許…”
“我知道怎么抄近路。”
“好,一起去。”
聽到愈史郎這話,伊黑小芭內一改之前的態度,果斷答應下來。
“咻咻咻!!!”
太陽能光線槍連射,但猗窩座卻好似精密的雷達,能輕松捕捉到攻擊軌跡,每次都是輕輕偏頭就躲開了攻擊。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煉獄杏壽郎趁著猗窩座躲避太陽光線槍,分神之際殺至。
而猗窩座卻又像是設置了自動還擊設備一樣,一拳打來,擊在刀身上,將攻擊化解。
“杏壽郎,我也看走眼了,你根本不是什么強者…”猗窩座化解了攻擊,一邊閑庭若步的與之交手,一邊說道:“你跟那個只會耍卑劣手段的家伙們一樣,都是垃圾!”
說著,雙臂齊揮,瞬間打出八重猛烈重擊,從四面八方向杏壽郎殺去。
——破壞殺·鬼芯八重芯!
杏壽郎呼吸吐納,使出相應的劍術應敵,卻依舊被巨大的力量振飛。
不再有絲毫放水的猗窩座展現出恐怖的實力,疾步上前,竟在杏壽郎落地之前追上,絕殺使出。
——破壞殺·碎式·萬葉閃柳!
但招式剛剛出手,卻見猛烈的陽光照射過來。猗窩座心里一驚,下意識抬手抵擋,卻被燒焦潰爛。
但猗窩座卻愣住了。
被陽光照射的話,就算是上弦鬼也會在瞬間化作灰燼。
但現在只是皮膚肌肉潰爛,而不是化作灰燼,這說明自己照射的根本不是陽光,而是某種針對鬼的武器。
(是那個家伙!)
猗窩座瞬間想到了那個穿著裝甲,只會耍各種偷襲手段的人,當即抬手,就要對著光源發出攻擊。
卻突然,天旋地轉起來。
“怎么回事!?”
“我這是…被斬殺了!?”
飛出去的腦袋,看到了自己的無頭身體,看到了保持著揮刀動作砍下自己腦袋的煉獄杏壽郎,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可惡,竟然被這種卑劣的手段斬殺!”
“你們這些弱者,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與我一戰嗎?”
“我不服,我是最強的,不可能會輸給你們這些卑劣弱者!”
“我還能變得更強。”
強烈的執念在心中扎根。
失去頭顱的身體并沒有如其他鬼一樣化作灰燼。
煉獄杏壽郎怔了一下,旋即對著關閉太陽擴散器的托尼大喊:“繼續開著,他還沒死!”
但是晚了。
“術式展開·羅針!”
正在重新長出腦袋的身軀右腿抬起,一跺,十二角雪花陣紋在腳下展開,同時雙手收至腰腹,就要使出殺招。
“破壞殺·滅,滅…”
架勢已經擺開,正要打出,卻猶豫了。
不知是腦袋被斬,還是什么情況,曾經忘記的記憶,如今又浮現出了出來。
他為人時的名字叫做「狛治」,經歷十分凄慘。
他想要治好重病的父親,不惜身犯重罪,被世人唾棄也一直努力著。
可父親卻因為他誤入歧途而痛心不已,深知自己拖累孩子的他選擇了自盡,并在遺書中讓他重新來過,好好做人。
但拼盡一切也想要守護的親情卻因自己而死,讓他心如死灰,沒有了生的希望。
后來,他遠走他鄉,碰到了第二個讓他發誓要守護的親人「慶藏」。
他是素流道館的館主。
他看見狛治的第一眼,就說他是練武奇才,要他繼承自己衣缽,并在后來將自己女兒托付給他的人。
是他讓狛治燃起第二次生的希望。
但這一次,他依舊沒能守護好他們。
因為生意和愛情上的競爭對手在井里投毒,青藏師傅和未婚妻戀雪都死了。
得知消息的狛治虐殺了仇人,滅了他們滿門。但已經失去的再也回不了了。
這一刻,狛治崩潰了。
他恨弱者,因為弱者不敢與強者正面戰斗,只會在背后耍卑劣手段。
但不論怎么樣,狛治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然后,他遇到了鬼舞辻無慘。
狛治徹底死去,成為了上弦·三「猗窩座」。
“呵,事到如今,想起這些又有什么意義?”猗窩座自嘲道,腦袋已完全恢復。
然后…
“咻!”
光線槍突然襲來。
猗窩座下意識反應躲避,卻迎面刺來一柄長刀,將他胸膛刺穿。
“煉獄!”
猗窩座兇戾的瞪著持刀者,雙手猛地轟出。
“破壞殺·滅式!”
“噗!”
雙掌穿透煉獄杏壽郎的胸膛。
但他卻死死抓著猗窩座的肩膀,不讓他逃走。
“煉獄!”
托尼發出驚呼。
煉獄杏壽郎卻高聲大喊:“快點,趁現在!”
“你們,你們…”
猗窩座瞪大了眼睛,充滿憤怒,雙手使勁抽動,卻被肌肉死死卡主,無法抽出。
見狀,托尼不在猶豫,光線槍射出,然后橫掃為劍,又一次將猗窩座腦袋切了下來。
“可惡的弱者!”
“可惡的卑劣者。”
被太陽光線切掉腦袋,猗窩座的身體終于開始化作灰燼,只是臉上依舊充滿不甘與憤怒,不斷咒罵著。
或許是感受到猗窩座的心情,跪倒在地的煉獄杏壽郎,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用了這么多卑劣的手段與你戰斗。但我們是為了守護他人而戰,沒有資格為了榮譽而任性的與你光明正大的決戰啊!
如果去了地獄還能相見,我配你光明正大的戰斗到下輩子!”
“守護…”
猗窩座腦海里浮現出父親的影子,接著慶藏師父、戀雪…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個人影都出現在腦海里,說著要陪他一起去地獄贖罪。
“不,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猗窩座流下了欣慰的淚水,化作灰燼。
“杏壽郎!”
托尼連忙趕來,用醫療噴霧在他傷口上噴灑。
可是,整個胸腔都被穿透。
即便他的醫療噴霧領先這個時代,也沒法將窟窿彌補。
“不要傷心,也不要白費功夫…”
煉獄杏壽郎虛弱的說道:“現在可不是傷感的時候,其他地方還在戰斗,去幫…”
蓮花池屋。
童磨拉開距離,望向蕾娜,問道:“你確定她們能殺死我?”
“只是有這種可能性罷了。”
蕾娜微笑道:“未來都是還未發生的事,存在多種可能性。”
“可我怎么覺得,她們一點可能都沒有?”童磨好奇的打量著香奈乎,道:“我知道她的眼睛很特殊,可以看清我的動作,但只是這樣,可殺不了我。”
“都說了,只是一種可能性了。”
蕾娜有些無奈,“這種可能并不一定會真實發生,只是存在可能。”
“不,這種可能都不會有。”
“那教主不妨多試試,看看她們是否有這個可能?”
“…那就試試吧!”
童磨遲疑了會,扇子一揮,冰霧凝聚,竟匯聚出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冰雕小人。冰人揮動折扇,呼出滿天冰晶花瓣,如同刀刃般鋒利。
“噗!”
人頭飛出,鮮血滴落。
提前落位,準備待香奈惠落地時就將其捅穿的哀絕鬼被突然出現在身后的少女,一腳踢爆了腦袋。
黑發披肩,穿著粉色和服,外套黑色羽織,模樣可愛動人。
正是灶門禰豆子。
“你怎么出來了!?”
看著來人,眾人無不瞪大了眼睛。弗瑞更是無語嘆氣。
他們所有人都可以死,唯獨灶門禰豆子不能讓無慘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