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
月神疑惑抬起頭,而趙姬目光一閃,隨即走近了幾步,臉上笑容更多,“政兒既然有事勞煩月神,那就直說吧,本宮相信月神能夠做到。”
嬴政不著痕跡地向下掃了一眼,看到了東君的羞憤以及威脅,似是嬴政要是說出她在這里,她就要用力一握,將手中那兇殘、猙獰的惡龍捏死一樣。
“不知大王還有何事吩咐?”
月神也隨即問道,態度謙遜。
因為東君收斂了自己的氣息,所以東君能夠感應到月神,而月神卻沒有察覺浴桶內除了嬴政還有一個人藏著。
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嬴政在這里,月神也不敢徹底放開自己的感知,甚至還要竭力收斂,不去多看、多感覺,怕被誤會。
聽到月神的聲音,東君越發緊張,玉手不覺增加了幾分力道,但手中劍柄同樣堅硬如鐵,越是用力,越是堅硬,這讓東君滿心羞憤。
嬴政感受到東君的動作,眉頭微挑,隨即一只手捏住東君臉頰兩側,迫使東君張開口,然后身子前傾,平靜說道:“此事等寡人沐浴完成后,再談吧,就請月神先在外等候吧。”
“唔”
東君瞪大眼睛,想要狠狠咬下,但是嬴政的手指掐著她的臉頰,迫使她合不上嘴,而且她也看到了嬴政威脅地眼神,一旦她敢咬,恐怕這木桶就會直接爆碎,月神也將直接看到她現在如此屈辱、的樣子。
東君一時間敢怒不敢反抗,明亮地眸子,逐漸變得灰暗,露出絕望,美目中更是泛起淚花。
她,陰陽家東君,今日竟然被強行做出了這種事情。
偏偏事情至此,有月神在,她更加不敢反抗。
只能任由欺凌。
“那臣便在殿外等候。”
月神目光閃爍了幾下,隨即低頭拜道,不知為何松了口氣,她竟然有些害怕嬴政再說什么,讓她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
這樣早些結束也好,不過在即將離開的月神,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道輕微的哼聲,不禁疑惑轉身望了一眼,但卻并沒有發現什么。
而東君聽到月神就在殿外等候,更加絕望。
“明珠,你代本宮去送月神。”
這時,趙姬的聲音也隨之傳來,潮女妖只能應諾,跟著月神離開。
隨著門關好,趙姬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嬴政,尤其看了眼浴桶,但口中卻是故作疑惑地問道:“政兒,緋煙去哪了?母后不是讓她來伺候你嗎?”
聽到趙姬還在,還問到了自己,東君只能繼續僵持著,屏住呼吸,另一只手則忍不住掐住嬴政的大腿,狠狠一扭。
嬴政唇角微微抽搐,東君果然夠狠。
所以,
嬴政狠狠向前頂了幾下。
“緋煙啊,她去取東西了。”
嬴政編了個理由,浴桶內的東君這才送了口氣,但發現這口氣竟然還吐不出去,這讓東君忍不住用手推著嬴政。
想要讓嬴政離開,卻偏偏不但太用勁,怕弄出大動靜,反而推來推去,導致進出不斷。
東君眼角,有晶瑩淚珠滑落。
她地位再高,心機再深沉、毒辣,懂得再多,但終究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何曾被如此…
“這樣啊!”
趙姬秀眉挑了挑,四處掃了一眼,“其她人呢,怎么沒人來伺候。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是孩兒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都讓她們離開了。”
“原來如此。”
趙姬恍然點了點頭,同時盯著浴桶,眼睛沖嬴政眨了眨,嬴政微微點頭后,趙姬臉上笑容更甚。
顯然明白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政兒你便繼續沐浴吧,最近要對趙國動兵,你肯定累壞了,好好放松放松。”
趙姬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浴桶內的東君頓時松了口氣,握著惡龍根部的玉手也松了幾分,臉上露出僥幸與輕松。
但就在東君即將松懈的時候,突然,那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了政兒。”
趙姬突然轉過身,迫使東君不得不再次屈辱的低下頭。
“母后怎么了嗎?”
嬴政笑看趙姬,母子兩人這一刻心有靈犀。
“剛才月神已經答應母后,向太一提議,讓東君入秦王宮,以此讓陰陽家與我秦國關系更加緊密。”
趙姬舔了舔紅唇,一臉笑容,“母后看月神的意思,好像很樂意讓東君嫁入宮內,離開陰陽家啊!”
“看樣子,陰陽家這兩位奇女子顯然不合,東君離開,那么月神毫無疑問將是陰陽家第二人,地位僅次于太一。”
浴桶內的東君聽得此話,頓時瞪大眼睛,先是愕然,隨后化作憤怒,秀拳緊握,想要咬牙切齒,卻是合不上嘴,只能恨恨想道:“月神,你果然一如既往的陰險,你這分明是一石二鳥。”
“你明知道嬴政對你也有意,如今卻將我推出來擋災,這樣嬴政就不會關注你,而你不止除掉了一個敵人,報復了我,更讓你的地位在陰陽家得到提高,好毒辣的計劃!”
“我絕不會讓你如愿!”
東君瞬間便想到了很多,更是猜透了月神的用意。
她并未懷疑趙姬的話。
因為這種事,月神完全做得出來。
她非常了解月神,正如同月神了解她一般。
如果她有機會,也不介意出賣月神,將自己摘干凈。
因此…
“其實孩兒對東君倒也沒有什么欲望,不過月神如果愿意這樣做,孩兒也不會拒絕,畢竟這對我們有利。”
嬴政向前挺了挺身子,一臉平靜地說道。
東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有欲望,那現在那可怕的東西是什么?
呸呸呸…
你在胡思亂想什么?
東君心中‘呸’了幾聲,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這番姿態,讓她整個人心態徹底崩了,根本無法平靜,腦子一片混亂,再不復冷靜、深沉。
“這是當然,母后以前聽說過,東君與月神兩人是陰陽家天賦最高的奇女子,兩人都是絕美之姿,這一點從月神身上可以看出東君必然美艷,也算配得上政兒你。”
“而且東君天賦強大,實力超凡,如果能得到她,那么將來月神也是手到擒來,甚至憑此徹底掌控陰陽家,讓政兒你的安全越發有保障。”
“母后雖然不舍的讓別的女人分享你,但是為了政兒你更好,只能幫你多加籌謀了!”
說到這里,趙姬神情有些黯然。
聽到趙姬的夸贊,她更是提不起絲毫高興。
甚至直翻白眼,這母子兩人,還真以為吃定自己了?
好像,目前是吃定了。
她已經吃下了。
東君絕望想道。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也沒有想道,嬴政竟然這么陰險,一切來的是如此突然,讓她沒有絲毫準備。
然后就被強制…
“母后…”
嬴政臉上露出關切。
趙姬很快又恢復如常,對著嬴政明艷一笑,“政兒放心吧,母后只是一時感慨,母后先去偏殿等你。”
看著趙姬離開的背影,嬴政眸子閃爍了幾下。
這時就聽身下的東君開始掙扎,口中發出不清楚地哼聲,“放開我。”
“怎么,寡人幫你避過一劫,現在你就要與寡人翻臉嗎?”
嬴政雙手按在東君的肩上,退后半步,讓東君解放出來,但目光卻冷冷盯著東君,“寡人可以讓月神先離開,也可以隨時讓她回來,別忘了,月神現在就在殿外等候。”
“你究竟準備如何?”
東君哼了一聲,怒問道。
說完,東君便開始‘呸’了起來,一臉嫌棄,然后忍不住揉了揉臉頰,時間太久,撐的有些困。
她現在迫切想要逃離這個地方,然后立即回到陰陽家,再也不想見到嬴政,再也不想來到咸陽這個傷心地。
同時處理月神的事情,月神想要將她送到嬴政床上,那她就先行一步,提前與東皇商議,將月神先送到嬴政床上,這樣,嬴政也不會繼續打自己的主意,同樣也能羞辱月神,即便將來被發現什么,那么月神也無法以此來嘲笑自己。
她被羞辱,做了這么多,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那么她只能讓月神也經歷她相同的遭遇,才能扳回局面,讓兩人繼續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東君如此想到。
雖然之前的事情很惡心,很可怕,讓她很憤怒,但是東君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但東君卻沒發現,自己在嬴政的調.教下,已經逐漸開始習慣,甚至退讓的越來越多,承受的力度也越來越強了。
“你將寡人的欲火挑動了起來,難道就想這樣離開?”
嬴政動了動腰,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嬴政,你休想,我是不會屈服的。”
東君臉色一變,但卻又不敢大聲吼,生怕驚動偏殿的趙姬以及殿外的月神,因此只能壓低聲音,一臉堅決。
“你不是已經品嘗過了嗎?你還主動去握,現在還在和寡人裝清純?”
嬴政冷冷說道。
東君神情一急,連忙反駁,“嬴政,那是你逼我的,不是我…”
“但你沒有反抗不是嗎?”
嬴政一句話,讓東君越發氣急,她現在真的想一掌拍死嬴政,燒死嬴政,洗刷自己的屈辱。
她是沒有反抗嗎?
她分明是不敢反抗,怕驚動月神。
現在嬴政卻這樣說,這讓東君的怒火越來越沸騰,如果真的可以,她一定殺嬴政滅口。
但是剛剛嬴政使用的暗勁,竟是將她壓制,讓她明白,這么近的距離,她根本拿不下嬴政,至少段時間拿不下,甚至還會鬧出巨大東君,以月神對她的了解,只要她使用出陰陽家的武功,那么殿外的月神一定會察覺,甚至直接鎖定她。
所以,此刻她根本不敢動用絲毫力量,反而要竭盡全力收斂自己的氣息。
這就導致她只能言語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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