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
姚長歌優雅地擺了一下手指,一副給你找借口給自己辯解自的機會的模樣:“姐姐聽著,要是不滿意,到時候姐姐就報警了。”
“首先,第一步應該找到一張床。”
張巍卻立刻是進入了狀態,他將床上的小桌子搬了下來,隨即再伸手拉開了被褥,他繼續說:“第二步,將被子拉開。”
一陣陣滲人心脾的幽香隨著床上的被褥掀起而涌出,他順勢躺在了床上,一副十分嚴肅且認真地樣子:“第三步,蓋上被子。”
他再閉上了眼睛,口中再念念有詞著:“第四步就是閉上眼睛,全身放松,讓整個身體都達到一種非常放松的狀態進入睡眠。”
張巍卻再睜開眼望向了駐足在房門門口前的姚長歌:“姚哥學會了嗎?”
“學廢了,你能走了,滾回房間睡覺,姐姐困了要睡了。”姚長歌看著躺直挺尸在床上的張巍卻,她優雅的揮了揮手,隨即滿是嫌棄說:“一身汗臭味把姐姐香噴噴的床都給弄臭了。”
張巍卻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
繼續躺直挺尸。
下一刻,一把濕噠噠的白色毛巾就扔在了他的臉門上,隨即就聽見了姚長歌一副滿不在乎的聲音:“你想睡就讓你睡我的房間好了,我上你的狗窩睡。”
咔嚓。
房門像關上了一樣。
張巍卻聞聲下意識睜開眼睛,隨即正好注意到了站在了床前的姚長歌,正雙手抱胸,一副居高臨下的的樣子注視著他。
她呵呵了一聲:“不裝了?”
張巍卻:......
奇了怪了。
都靠這么近了居然都沒聽見聲音。
張巍卻眨了眨眼睛,勉勉強強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走了一整個下午,突然有點累,剛剛不小心就睡了過去了。”
姚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
隨即她沿著床沿坐了下來,隨手拾起了剛剛的白色毛巾,背對著他,一副渾不在意的繼續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長發。
張巍卻望著她的后背。
望著她裹著粉金色絲綢長袖睡衣的嬌軀,有些微微發怔,一陣陣滲人心脾般的幽香從姚長歌的身上蕩漾,宛如毒藥般的不可遏制下意識深吸了一口。
張巍卻伸手握了一下她的皓腕:“姚哥,我來給你擦一下吧。”
姚長歌倒沒有矜持。
松了手。
她指向了客廳外面的小陽臺,“別在房間里擦,上陽臺。”
張巍卻看了她一眼,隨即哦的應了一聲,心中微微有些嘆息,本來是想趁熱打鐵再增進一下彼此的親密,但好像是暫時只限于這樣了。
姚長歌租住下來的公寓是有一個小陽臺,小陽臺里有兩張小木凳作為擺設,面積不大,但卻能坐在陽臺上觀賞著鵬城的夜景。
夜間有一陣陣涼風掠過。
姚長歌坐了下來。
任由著張巍卻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烏黑柔順長發,哼唱著小曲,一副心情頗為不錯的樣子,張巍卻在西游輝煌ktv的時候就有些詫異了。
姚長歌的唱歌真不是一般的好聽。
哪怕是在清唱,搭配著她蘊有磁性的悅耳嗓音,有一種像在自帶bgm一樣。
張巍卻問:“姚哥,你是不是還有學習過唱歌?”
姚長歌漫不經心的回答:“學過一點,當時姐姐在高中的時候還是有些拮據,聽說校園歌手大賽第一名有一千塊的獎金,姐姐就自學了一點。”
張巍卻再問:“然后奪得第一名了?”
姚長歌牛逼轟轟:“當然了,姐姐出馬還能不拿第一名,當時還有一位星探正好在學校,跟我談了一下進軍娛樂圈的事情,但姐姐沒答應。”
張巍卻想起來了姚長歌好像提及過她曾經考慮過進軍娛樂圈的事情,但后來好像是看著太亂了,而且也不愿意給別人當打工崽就放棄了,轉頭出來創業自己當老板。
“夏天的風我永遠記得。
清清楚楚的說你愛我。
我看見你酷酷的笑容。
也有靦腆的時候。”
姚長歌秋水眼眸望向了面前鵬城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她唱著小歌,一陣陣晚風掠來,掀起了她耳畔的鬢發,張巍卻坐在了她的背后,擦拭著她的長發,望著她的精致側顏,突然間一陣怦然心動。
而姚長歌像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她微微撇過了頭,皺了一下瓊鼻,一副有些大有不滿的樣子:“盯著姐姐看干嘛。”
“因為好看啊。”張巍卻回答。
姚長歌如同黑天鵝般倨傲的揚了揚下巴,隨即捏著鼻子,她露出了一副有些嫌棄的神色:“狗子,你是不是早上沒刷牙,為什么嘴巴這么臭。”
張巍卻怔了一下。
他當真了。
手上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一副半信半疑的往自己掌心吐了一口氣,他再聞了一下,沒什么味道都沒,他再望向了姚長歌,有些無辜說:“姚哥,也沒聞到什么啊。”
姚長歌回眸嫌棄的嗔了他一眼:“你自己聞當然是聞不到。”
張巍卻半信半疑著。
看著他半信半疑的神色,姚長歌轉身在他的嘴巴上輕輕一啄,嬌嫩的唇瓣印在了嘴巴上,隨即她有些嫌棄著說:“太臭了,睡覺的時候記得刷牙,姐姐先睡了。”
張巍卻一怔。
隨即再看著姚長歌從自己身邊掠過,他立刻是反應了過來,上前伸手抓起了她的皓白小手:“姚哥,我終于知道我嘴巴為什么突然變臭了。”
姚長歌一副煞有其事問:“那你說一下是什么原因。”
張巍卻注視向了她的秋水眼眸,認真地點了點頭:“我剛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抓住了,我正要審問一下原因。”
姚長歌像意識到了什么一樣,她立刻佯裝出一副張牙舞爪的兇巴巴模樣,但下一刻,她嬌嫩的唇瓣立刻被堵住了,撬開了她的牙關,粉舌有些不懂得回應似的笨拙,只能任由著他在自己的口腔里一味索取。
良久。
唇分。
張巍卻才緩緩地望向了駐足在自己面前滿臉潮紅的姚長歌,他煞有其事的說著:“我懂了,原來是剛剛的蟹黃的原因。”
姚長歌滿臉潮紅的干瞪了他一眼:“嘴巴臭死了,姐姐睡了。”
她轉身立刻折返回來了自己的房間。
但卻好像發現了什么一樣。
姚長歌轉過身。
驀然發現張巍卻不知什么時候居然跟了進來,她秋水眼眸再瞪了他一眼,像有些羞惱著說:“你跟進來做什么!”
張巍卻理直氣壯:“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