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嬌憨的樣子。
張巍卻心中一時間有點好笑,也沒有再捉弄下去,抓著她素白的小手,小手如同羊脂玉般一陣冰涼,柔滑細嫩,有些打趣說:“你放心好了,現在你的身材還是很安全,不在我饑不擇食的食譜里面。”
徐蘊秀一時間都不知是沮喪好還是高興好,有些吶吶無言:“...哦。”
短暫地小插曲沒有影響到張巍卻的心情,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而且這錢花出去到時候還能十倍返還回來。
兩人沿著商業街逛了三四小時。
張巍卻都有點走累了。
而徐蘊秀依舊還是一副興致未泯的樣子。
看了一眼天色已經漸暗了下來。
兩人坐在一間高檔的西式餐廳里面,相對于張巍卻平靜,第一次進來西式餐廳的徐蘊秀卻是十分拘謹和緊張,有點如坐針氈。
張巍卻自然是看了出來,他喝了一口咖啡,隨即才說:“不用緊張,你把這里當做一間普通餐廳就好了,跟其他普通餐廳的區別就在于在這里不是用筷子。”
“哦。”
徐蘊秀“哦“的應了一聲,隨即想了一下問:“我能要一份意大利面嗎?”
張巍卻疑惑:“不喜歡西餐?”
徐蘊秀立刻搖了搖頭,有些赧然低聲回答:“我沒有學過用西式的餐具,我怕會給你出糗了。”
張巍卻眼眸掠過了一抹釋然,隨即他漫不經心說:“不會就學,沒有人一出生就學會生活上的技能,我的要求是你報考上滬市的金融大學,到時候再出來創業。”
然后再把錢搞砸......張巍卻心里暗自地補充了一聲,唯一有點可惜就是這是一項長期投資,不能再短期內制造財富。
徐蘊秀猶豫了一下:“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張巍卻撇了她一眼:“什么事?”
徐蘊秀低聲說:“我想申請跳級。”
張巍卻有些詫異:“你不是才高一嗎?”
徐蘊秀撩了一下耳畔的鬢發,有些不好意思說:“高一和高二的知識點我都掌握好了,現在我已經在開始學高三的內容,所以我想向學校直接申請直接跳級到高三。”
張巍卻一怔。
隨即心中一喜,這豈不是代表著直接縮短了兩年時間。
張巍卻眼神詫異望向了她,一時間有點沒有預料到徐蘊秀在學習天賦上居然有這般出眾才能,但他卻是沒有絲毫擔心,系統提供出來的富婆潛力就已經注定了她成為富婆的希望十分渺茫,正好像姚長歌一樣,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點就會虧本。
五百萬十倍返還成五千萬。
指日可待!
張巍卻斟酌了一下才出聲說:“但在這件事情上你有跟你家里人商量過嗎?”
徐蘊秀立刻回答:“商量過了,我媽同意了。”
張巍卻囑咐:“伯母同意了就行,接下來的時間你要加油,生活上的瑣事你就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專心備戰高考,爭取考一個好成績。”
“嗯。”
徐蘊秀輕輕點頭。
兩人填飽了肚子,再享用了一下甜點,儼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張巍卻沒有再讓徐蘊秀待在外面,約了一輛網約車將她送回了北高一中。
拎著大包小包。
一時間是有點引人矚目。
徐蘊秀將東西拎進來寢室里,沒有理會其他人詫異和驚羨的眼神,她將東西一一整理好了,隨即再撐著腮子坐在書桌前。
銀行卡里面是剛剛轉賬給她的十萬塊。
徐蘊秀有點發呆。
...自己身材真有這么不好嗎?
她微微看了一眼自己略有規模的酥胸,她潔白地俏臉立馬爬上了一絲紅暈,但打定了主意當金絲雀,她就會認真來對待。
想了想。
問室友是肯定會被冷嘲熱諷。
徐蘊秀有自知之明,只好上網搜索了一下:木瓜牛奶真能豐胸嗎?
想了一下。
她又有些擔憂的再搜了一下:胸大了肩膀真的會很累嗎?
......
張巍卻失去了每天夜里蹲公司樓下的快樂。
他只好是轉戰燒烤檔。
燒烤檔里十分熱鬧,燒烤檔的老板同樣是過來跟他寒暄了兩下,張巍卻立馬是注意到了染著黃毛的青年林永斌正在忙前忙后,一副動作十分嫻熟的樣子。
張巍卻沒有跟他談過話。
但從他嫻熟的燒烤動作和手法大概就能揣摩出來平時肯定是整天幫忙,而燒烤檔老板的抱怨話題同樣是從他整天惦記著自己寶貝閨女轉移到了他一些生活上的不整點,有點像老丈人看夫婿,挑挑剔剔。
張巍卻點的是燒烤套餐。
小半個小時就立刻端上來了。
張巍卻有些好奇:“老板,你們不同店是不是燒烤的順序不同,我在外地點了一份,折騰了大半小時才端上來。”
燒烤檔老板哈哈一笑:“你找的燒烤檔應該是很熱鬧吧,一般燒烤檔都是烤肉類再烤素菜,因為肉類比較好熟,做燒烤檔這一事,基本上都是優先做肉類。”
張巍卻釋然,嘿嘿一笑:“這么說來我一直都是在走關系了。”
燒烤檔老板樂呵呵:“對了,今天沒跟你女朋友一起來嗎?”
張巍卻聳了聳肩:“出差了。”
燒烤檔老板嘖嘖稱奇:“找了一個女強人當女朋友了啊,小心家里壓不住了,到時候沒有了話語權就后悔莫及了。”
張巍卻怔了一下,隨即悻悻然:“沒事,有錢了也沒有話語權。”
燒烤檔老板一時想起來了自己有錢跟沒錢在老婆面前都沒什么區別,回家都是在挨罵或者是在挨罵的路上,他一時語塞,隨即立刻是一副天涯遇知己的表情,拍了拍他肩膀:“吃軟飯沒什么不好。”
寒暄了一下。
燒烤檔老板就再次忙活了。
張巍卻簡單的解決了桌上的燒烤套餐結賬就走,沿著江河,秋意寒風打在身上,張巍卻微微瞇了瞇眼,突然間,他注意到前面像在起爭執一樣。
一位位體格魁梧的大老粗站立在了一個女人面前,女人身上一件單薄黑色秋衣裹著妖嬈的嬌軀,一頭長發盤在了頭頂上,有一種貴婦的雍容華貴,同時兼備一種仿佛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家閨秀的秀氣。
...符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