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年輕的新婦翌日給公公婆婆敬茶,從他們嘴里得知夫君領軍出征與南蠻打仗。
手一抖滾燙的茶水溢出灑在手背上,燙傷嬌嫩的肌膚,難受的低呼一聲。
坐在椅子上的祁老夫人臉色難看,沒發作出來,揮手讓她下去不要在面前礙眼。
衛輕衣回到屋內后日日以淚洗面,擔憂在戰場上的夫君有危險,整個人越來越憔悴。
這日天氣微暖,陽光和煦,她難得踏出依舊布滿紅綾的婚房,在花園內散步。
前方響起腳步聲,穿著一身便服的當今圣上和祁老爺走在一起。
衛輕衣跪下恭敬請安,已為人婦的她頭發高高盤起,雪白的脖頸袒露在外纖細又脆弱。
皇帝眼神微暗。
站在旁邊的祁老爺心臟突突直跳,同為男人當然明白這眼神里的占有欲意味著什么。
衛輕衣敏銳的察覺到這道目光,請安后不再繼續逗留,回到屋內。
防賊難防,更何況這還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晚間院子里的所有的人全都被撤下,小院子寂靜無聲,格外安寧,幽靜的令人心慌意亂。
“咔嚓——”
房屋門被推開,景臨走進屋內,走到梳妝鏡前撩起她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嗅。
透過銅鏡看到出現在后面的男人,衛輕衣眼眸瞪大,連忙轉身跪在地上。
“皇上萬歲,陛下,此乃臣婦閨房,陛下踏入此處有損一世英名。”
景臨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喉結震動溢出一聲低笑,沒回答她的問題親自蹲下身將人給扶起來。
他眸光霸銳的直視她,“夫人,其實這不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以前衛大人攜帶家眷參加過宮廷宴會,他很早便注意到衛大人的女兒面容不俗。
但衛家和祁家早有婚約,這兩人更是早已心意相通,非彼此不可。
景臨霸道地握著她的雙手,湊近到她的耳邊吐出熾熱的氣息,低語道,“夫人,朕很愛慕你。”
衛輕衣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顫,眼眶里泛起水霧,緊咬嘴唇。
“陛下,臣婦已有夫君,我的夫君此刻正在保衛荊楚的萬千黎明百姓,您不該做出這等令臣子心寒的事!”
她固然害怕但咬字清晰,斬釘截鐵,語調鏗鏘有力,盯著眼前執掌天下的人心中充滿了悲憤。
“夫人,這個院子里的人都被撤下去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祁家放棄你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朕想要你祁家也保不住。”
不止是因為心中微薄的愛慕,更是想要看一看祁謙,祁大將軍歸來后看見心愛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嬌吟時的神情臉色。
衛輕衣如遭雷劈,“不…不可能…”
出嫁女與陛下茍合,這是天大的丑聞,祁家為什么輕易的坦然接受,還撤下所有人打掩護?
看出她心中的疑惑,景臨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善解人意的解釋,“因為祁謙不是祁家的親子。”
明明只是一個宮女生下來后便被送出宮的雜碎,父皇那個老東西臨死前居然想將祁謙的身份昭告天下,有意傳位給祁謙。
他才是東宮嫡子,理應名正言順的繼承皇位坐上龍椅!
憑什么父皇想傳位給祁謙,衛輕衣也鐘情祁謙?
景臨怒火中燒,手上的力道加重,嘶啦一聲扯掉她身上的衣衫,捆綁住她的雙手。
“衛輕衣,朕看中你是你的榮幸。”
他心中的怒火與妒火越燃越旺,在那張本該屬于祁謙和衛輕衣的婚床上做出令人作嘔的事。
“滾,滾啊,你別碰我,你滾開!”
“滾?呵,你是屬于朕的!”
屋內響起低吼聲和低泣聲,絕望的哭喊聲繞梁不絕,但院子里的人早已被撤下沒人能聽見她悲戚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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