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呻吟聲響徹屋內,無法掙扎只能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隨著一聲低吼景臨發泄完,穿上衣衫,精氣神飽滿的離開。
躺在紅色婚床上的衛輕衣雙眼空洞無波瀾恍若一灘死水。
“夫君…”
嘴里低低的呢喃,晶瑩剔透的淚珠劃過白皙的臉頰,眼淚似斷線的珠子無法阻止,不停的滑落,壓抑的低泣聲令人心臟鈍痛。
衛輕衣躺了許久穿上衣衫,院子里之前被撤下的丫鬟們也都回來了,提水給她沐浴洗澡。
所有人沒雖沒開口詢問,但對于侵犯了夫人身份的人心照不宣。
此事過后府邸內的形勢迅速變化,衛輕衣每次去給祁老夫人請安都會遭到刻意的刁難羞辱,冷眼相待。
她看似是府內風風光光的將軍夫人,但每日的吃食都是廚房剩下的殘根剩菜,比最下等的粗使丫鬟還不如。
吃不飽穿不暖,冬日也沒炭火,衣衫要自己清洗,原本不沾陽春水的纖細手指出現一層厚厚的繭子,手還被凍的起了凍瘡。
景臨依然會經常掩藏身份來祁家,高高在上的帝王手里掌握生殺大權,包括衛氏一族無數人的性命。
她無數次想死臨門一腳又再度退縮,生活愈發昏暗無光。
這日,景臨離開后一位穿著華服的俊朗男子站在屋外。
想起剛才聽到的男女交|合聲,眼里閃過鄙視,啐了一口唾沫。
“婊子。”
光天化日之下,他這位大嫂竟然跟宮里的那位無謀茍合。
祁二公子抬腳準備離去,腳步突然一頓,腦海里不斷的回響起女子難受的低泣呻吟,心底的魔鬼張牙舞爪的掙脫出牢籠。
“咔嚓——”
鬼使神差的,他推開房門。
“誰?”
衛輕衣嗓音沙啞,眼神警覺,連忙扯起布滿皺褶的衣衫,手忙腳亂的穿上。
“大嫂。”
祁二公子撩開紅色的床幔,床上的女子還沒來得及穿上衣物,雪白的脖頸間盡是曖昧的痕跡。
她發絲凌亂,眼眶里氤氳著水霧,楚楚可憐的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使得人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凌虐感。
衛輕衣神色慌亂,“你…二弟…”
她滿臉淚痕心中倍感屈辱,還有不知所措的恐慌懼怕。
太熟悉了,真的是太熟悉了,當初景臨望向她時也是這樣的眼神。
“大嫂別怕。”
祁二公子嘴角噙著的笑容陰冷,朝面前的人伸出罪惡之手,再次將她拉入不見底的深淵。
明明是青天白日,可恍若深處冰涼的地獄,自尊被碾碎成泥,任何人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踐踏。
“不要,不要傷害她,畜生,你就是頭良心泯滅的畜生!你快停手啊,你他媽的停下來啊!”
飄蕩在空中的祁溯早已陷入癲狂,歇斯底里的狂喊,飛撲上去想掐死對方。
一次次的阻止都不過是徒然無功,雙手穿過對方的身體。
他雙眼猩紅,痛苦哀嚎,“知許,知許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救救她,你救救她好不好?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用我的性命交換也行!”
顏知許閉上眼睛。
“沒用的。”
往事如塵早已隨風而逝,埋藏在歷史的長河里,又怎能輕而易舉的逆天改命讓時光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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