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墨指節微動,目光似有似無的掃了一眼黎家別墅,他望著圍墻還有門口的鐵門,嗓音低沉。
“嗯,沒錯,紫河車確實是胎盤。紫河車性溫補,是一味良藥。但含著的雌性激素很多,經常服用者可能會患上乳腺癌。”
“另外,紫河車必須是從健康的人體里提取出來制作的才行,如果在胎盤里患有風濕或者艾滋甚至其他疾病的,提取出來制作吃了的話對身體也會產生一定的傷害亦或是傳染。”
黎夫人經常吃紫河車,若沒嚴格篩選很容易出問題。
剛干嘔完回來的黃至瀾臉色再次變了變,那股惡心的感覺再次排山倒海般的涌上來。
傅時墨收回目光淡淡掃過顏知許,小朋友的知識儲備很不錯。
他打開駕駛座上車,“走吧。”
“嗯哼。”
顏知許頷首,直起身體緊跟其后打開后座的車門。
見他們上車準備離開,薄野不耐煩地望向還在干嘔的黃至瀾。
他上前用力地提起對方的衣領拖著上了警車,忍不住吐槽,“磨磨唧唧的,一個大男人嘔成這樣。”
雖然是有點惡心聽起來很毛骨悚然,但一個男子漢也不至于被嚇成這樣吧?
黎家別墅。
礙事的人離開,黎淑怡不再拼命壓制身上的疼痛。
她白皙的額頭溢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手捂著心臟的位置用力地抓著衣服的布料。
“痛…好痛…我的心臟好痛啊…”
“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這個病不是都已經好了嗎?為什么又會突然變成這樣?!”
心臟跳動頻率快的不像話,像是隨時會沖出體外。
劇烈跳動的同時還伴隨著一陣一陣的鈍痛,折磨的她呼吸急促而困難。
脖子因喘氣不適而漲紅,上面的青筋暴起,猙獰恐怖。
“怡兒,怡兒…”
黎夫人回過神連忙撲向黎淑怡的身邊,滿臉焦急的查看但又什么辦法都沒有特別的手足無措。
只會滿腔怨念的控訴,“都怪剛才的那幾個人,如果不是他們打碎了神像怡兒根本不可能會這樣!”
“我可憐的女兒啊,原本都已經痊愈了現在卻又要遭罪。”
怨念的聲音響起,對于黎淑怡不但沒任何幫助還吵得她頭痛欲漲。
手用力揪著胸前的衣服布料,大力的仿佛要撕破一樣。
“別吵了別吵了,我好痛啊,你們能不能想想辦法?我都快要痛死了…”
“之前那個女生的壽命不是可以借給我嗎?她死了但是還有其他的人啊,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不可能沒有一個人跟我匹配不上啊!”
黎淑怡痛的從輪椅上滾落下來跌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見她披頭散發滿臉慘白黎夫人慌亂的眼淚直掉。
她想輕輕地抱一抱她的女兒但又害怕力道太大弄得怡兒不舒服。
“老公,老公你快想想辦法!我們就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出事了讓我怎么活下去?!”
黎先生焦急的收拾好神像的碎片又重新點燃一炷香但還是于事無補。
他拿起手機手指在鍵盤上顫抖的輸下一串數字,“找大師,現在只有大師才能救怡兒。”
當初的借命方法還有神像都是大師給的,大師本領那么高強這次的事也肯定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