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墨把醫藥用品都收回醫藥箱里,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
他的眸光深邃,“處理傷口很麻煩,錄制節目時注意安全。”
聞言,顏知許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加深,一雙貓眸里閃爍著濃郁的趣味兒。
“是嫌處理傷口麻煩還是不想我受傷?嗯?麻煩認真的回答問題啊,傅院長。”
她逼近他,拉近兩人間的距離,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薄荷香。
白大褂的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褲,身姿挺拔,氣質出塵。
面對她的逼近他未后退一步,伸出右手自然地摟住她的腰肢。
傅時墨性感的喉結蠕動,鏡片下的丹鳳眼里裹挾著意味不明的暗澤。
他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兩人四目相對,此時此刻眼里唯有她一人,滿心滿眼皆是她。
“問題角度有點刁鉆,但我還是能為你解惑的。”
“因為不想看見你受傷,為醫者雖醫治人但卻惟愿天下無人受傷,一生健康順遂。”
男人的嗓音磁性低啞,清晰的落入耳中,此刻大腦一陣轟鳴,除了這句話之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
顏知許注視著他,“愿望宏大啊,我無法保障天下黎民百姓皆順遂,不過我會竭盡全力讓我健康無恙。”
聽到她的話傅時墨滿意的低笑一聲,松開摟著她腰肢的手。
他頷首回應,“嗯。”
兩個人的距離被拉開,顏知許周身的氣息霎時變得痞里痞氣的,心情莫名愉悅。
她望了一眼時間,揮揮手,抬腳走過去打開辦公室的門,“傅院長,再見。”
傅時墨站在辦公室里目睹她消失在視野里,坐回辦公椅上,摘下戴著的金絲框眼鏡。
拿起一堆資料準備查看,但腦海里浮現出剛才相處的一幕幕,思緒沸騰,暫時無法平靜。
他閉上眼眸冷靜許久,再次睜開雙眼時眸中的躁動得到恢復。
顏知許下樓,一眼看到坐在一個小方桌前聊天的幾人。
更加準確的來說是盛縉云跟容城聊的火熱,顧鳩插不進一句話,坐著極為尷尬。
他抬頭看見走來的人,如看見救星一樣雙眼發光。
“阿許,你可算下來了,是傷口比較嚴重嗎?怎么在院長辦公室里待了這么久?”
他滿臉熱切,若不是左腿受傷慘遭定然會站起身撲上前噓寒問暖。
顏知許沒理會這堆問題。
她走到小方桌前,右手輕輕地敲了敲桌面打斷聊天,“走吧,回節目組。”
容城起身攙扶住顧鳩,“知許的傷口可能比較嚴重,我們都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去打疫苗,放心,不會耽誤你的。”
顧鳩嘴角抽搐,心頭涌起怒氣,可看到這廝一臉誠摯,只好將怒火憋在心里。
他只是單純的想關心一下阿許,怎么到容影帝的嘴里就被扭曲成了因等待太久而擔心錯過打疫苗?
容影帝可真是個話術大師。
顏知許與他們走出樓房,“容影帝說的對,回節目組我立馬讓導演給你訂機票,然后安排車子送你去機場,不然耽擱你的病情的。”
顧鳩:“…”
滿心怒火,不知如何泄憤。
他前腳剛走這后腳還不知道節目組會安排誰替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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