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就是小圣人,絕對不能讓他有一絲傷害。
黃小牛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就把就把趙平撲到。
其它人不禁愕然,隨即聽到遠處傳過來“轟隆隆,轟隆隆。”打雷的聲音。
“胡人的鐵火炮。”馮永成大喊一聲,“快逃,快逃。”
話音剛剛落下,砰砰聲音傳過來,閘樓仿佛受到巨石的連續不斷的撞擊,不停搖晃,屋頂的瓦片也開始掉落下來。
馮永成等人看到案幾、八仙桌,不禁大喜,立即上前搬運八仙桌:“八仙桌下面最安全。”
楊云、趙云、曹克等也一起上前搬運案幾,放在趙平與黃小牛身上,然后又放上八仙桌。
“末將打胡人去了。”馮永成飛快從黃小牛手里接過千里眼,與宋飛、譚星、冉力源一邊用手遮住頭部,一邊拼命從大門沖出去。
楊云、趙云、曹克等一邊捂住頭部,這才跟著馮永成他們跑出去。
王國爾、趙龍與趙虎看著倒在地下趙平,就要撲上去。
曹克看了看嘎嘎作響的屋頂,說道:“小圣人有桌子及案幾保護,沒有問題,你們快跑。”
王國爾與趙龍等還想躲在八仙桌下面,被曹克、楊云、趙云拉了出去。
“那八仙桌最多能夠躲藏兩人,快跑。”他與楊云三人各拉一人,一邊說一邊跑。
楊云與曹克一邊跑出來,一邊大喊:“救人,救人,小圣人在里面。”
說完,他們四處去找八仙桌及云梯,把閘樓外面的柱子盡量支撐住。
馮永成他們來到外面,也不禁目瞪口呆,今天胡人好像比昨天胡人更加瘋狂。
上萬的火箭從胡人陣地飛來,整個天空都在下流星雨;
幾十個回回炮拋棄巨型山寨轟天雷,此起彼落飛向城關。
上百的胡人鐵火炮電光雷閃,冒出黑煙之后,上百個二三十斤的石彈飛向河灘關。
幾千胡人在回回炮、鐵火炮、火箭保護之下,架著壕橋、云梯、飛梯、呂公車、揚塵車、撞車、火車、巢車等攻城器械向著他們攻來。
胡人知道重要軍官都在閘樓、箭樓,因此鐵火炮率先攻擊閘樓與箭樓。
看到桌子陣及閘樓倒下之后,鐵火炮轉移了目標。
他們隨后攻擊就是桌子陣,桌子陣是胡人攻上的城墻的最大攔路虎。
為了防止無影炮的攻擊,胡人的回回炮也加上一層防護裝置,就是木制的檔板。
胡人在回回炮加裝檔板之后,防御力大大增加了。
凡事有得必有失,它的準確度大大下降,不但不能炸到城關,甚至還炸到自己人的身上或者城墻上面。
不過胡人好像無所謂,反正他們人多,即使炸到自己人身上,也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
即使如此,它有時還是非常有威脅的,畢竟它能夠發現一百五十斤的巨型山寨轟天雷。
它只要發現到了城墻,必須就有七八張桌子陣被炸裂,嚴重都桌子當場炸開。
巨型山寨轟天雷爆炸之后還會形成巨大沖擊波,嚴密的桌子陣瞬間被炸開,背后抗桌子陣的人至少輕傷,甚至重傷。
“先把回回炮及鐵火炮打掉,其余都是小事。”馮永成一邊跑,一邊說道。
宋飛點點頭,也一邊跑一邊說道:“現在胡人對關口威脅最大的就是鐵火炮及回回炮,只要解決就好辦了。”
河灘關的無影炮現在二十多輛,它們的主要目標依然是回回炮。
馮永成、宋飛、冉力源來到鐵炮陣,前面有幾十門鐵炮(鐵火炮),還有上百將士,正在開炮。
回回炮在三百步之外,比胡人鐵火炮還遠。
胡人鐵火炮射程不如保安團,大約二百步左右,最遠不會超過二百五十步。
胡人鐵火炮的石彈摧毀了閘樓,威脅比回回炮還大,必須打掉鐵火炮。
這個鐵火炮外形與后世的電筒有些相似,不過比它大了幾百倍,長約四尺,口徑大約兩三寸。
它發射的不是炸藥,也不是鐵彈,而是石彈。
它前面裝圓形的石彈,后面裝炸藥,尾部是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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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以用一個長條形的木車裝著,還有鐵鏈套在地樁上面防止發射的反作用力。
不過保安團由于在城樓上面,并沒有安裝條形木車,而是直接架在城墻上面。
胡人也有鐵火炮,不過數量更多,因為場地更廣的緣故。
與胡人鐵火炮相比較,保安團的射程更遠,威力更大。
胡人鐵火炮雖然威力不如保安團,但是它容易移動,也容易在樹木背后掩護。
胡人與保安團互相炮擊之后,得出許多經驗。
其一,他們打了一陣子就撤退,下次則更換一個地方炮擊,而且還要選擇隱蔽之處。
其二,他們還在鐵火炮面前加一個檔板,防止無影炮的鉛彈攻擊。
其三,他們一般躲藏在半里路之外,給保安團的瞄準與還擊帶來困難。
其四,他們一會兒炮擊城墻,一會兒炮擊桌子陣,一會兒炮擊箭樓,一會兒炮擊床弩,給保安團造成很大的心里壓力。
保安團的鐵炮此時立即還擊,由于胡人鐵炮在半里之外,又有樹林掩飾,打準雖然也有,但是命中率不高。
這個讓保安團顯得非常被動,城關的桌子陣經常挨打。
桌子陣的八仙桌雖然上了鋼筋及鐵皮,但是時間長了還是要破裂,胡人的云梯、飛梯趁機進攻,這也是河灘關人員傷亡比其它對方慘重的原因。
楊云、趙云、曹克等他們出來之后,看見保安團的的鐵火炮在下還擊。
宋飛與冉力源也找到自己的鐵炮,望著馮永成。
他手里有千里眼,現在就看它的了。
馮永成拿著一邊拿著望遠鏡,一邊指著半里路之外。
那里有胡人陣地的鐵炮陣地,不斷冒出黑煙與火光。
他指著那里有大喊:“東,東,不,右,右,向上,向上,開炮。”
宋飛與冉力源等聽到不禁大喜,調整敲擊角度,開始點燃引線。
“轟隆隆,轟隆隆。”保安團鐵炮在電光火閃之中發出怒吼。
在河灘關半里之遠,這里有一個小山丘。
山丘上面是一片樹林,不但適合隱藏,更是可以最大限度阻止無影炮的鉛彈。
胡人鐵火炮炮陣就在這里,他們的鐵火炮不斷冒出黑煙與火光。
千夫長鐵雷看見閘樓突然倒下,不禁哈哈大笑,心里高興極了。
“勇士們,你們把南蠻閘樓打倒了,每人記一功。”鐵雷看見桌子陣穩如泰山,不禁大怒,“現在炮擊桌子陣,讓我們的勇士攻下河灘關。”
胡人炮手不禁大喜,又點燃鐵火炮。
一個胡人點燃了鐵火炮,抬頭看見前面天空,只見天空突然下了石彈雨。
“快跑,快跑。”他急忙扔下火折子,一邊跑一邊大喊。
胡人千夫長鐵雷大怒,拔出大刀,一刀向他砍去,口里大聲喊道:“轉移,轉移。”
“中了,中了。”馮永成用望遠鏡一看,不禁大喜:“龜兒子,你也有今天,這回開向哪里跑。”
說完,他大聲叫喊調整角度,因為他看見胡人開始搬遷鐵炮。
“轟隆隆,轟隆隆。”保安團的鐵炮又是一陣怒火。
馮永成差點跳了起來:“中了,中了,大部分部打中了。小圣人的千里眼立功了。”
在胡人千夫長及親兵大刀揮舞之下,胡人冒著石彈彈雨,搶救出三成鐵火炮。
雖然火炮搶救出三成,但是胡人鐵火炮及炮手損失慘重。
胡人炮手死亡三成,重傷三成,輕傷三成,就是鐵雷左臂也受傷不輕,左臂差點被保安團打斷,幾個參與搶救的親兵也死亡。
保安團所有的將士也興奮跟著大喊,多日的憋屈終于一掃而光。
但是他們任務還沒有完成,還有回回炮。
回回炮千夫長馬因看著鐵雷的鐵火炮被保安團摧毀,搖搖頭,口里冷笑。
胡人回回炮與鐵火炮之間同樣存在競爭,但是鐵火炮幾乎瞧不起回回炮。
回回炮發射炮彈遠遠超過鐵火炮,重量差不多是鐵火炮的十倍。
但是它弱點非常明顯,炮身高大,笨重,準頭太差,不少時間還 (本章未完,請翻頁)
炸到自己人。
特別是前些日子,由于缺乏防護,好幾百架回回炮被保安團無影炮摧毀。
鐵火炮在炮擊保安團城關的桌子陣箭樓等立下汗馬功勞,鐵火炮的千夫長及炮兵尾巴翹上天,甚至還有人稱呼回回炮為活靶子,死棺材。
鐵火炮如此稱呼回回炮,把回回炮上上下下氣得差點吐血。
他們一次被鐵火炮當眾叫喊,回回炮哪里服氣。
雙方一言不合,結果大打出手。
不但雙方手下打架,就是鐵雷與馬因兩個千夫長也兵對兵將對將打了起來。
其它胡人一看不得了,急忙向上級稟報,此事最后驚動了萬夫長。
萬夫長得克雖然最后出來制止了雙方打架,但是對于鐵火炮當眾記功。
鐵雷與馬因兩人也打得鼻青臉腫,但是他接過獎賞,洋洋得意望著馬因。
馬因看著鐵雷洋洋得意的樣子,恨不得把他手里黃金打掉。
在馬因看來,雙方打架時記功,那不是拉偏架嗎?
現在回回炮終于鐵火炮死傷慘重,就是賴以生存武器也損失大半。
一個回回炮炮手不禁哈哈大笑:“怎么今天看到真正的活靶子?”
“就是,這些不是死棺材嗎?”另外一個回回炮炮手也哈哈大笑。
一個百夫長指著拉鐵火炮的木車,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說道:“你們看看,他們這些車子,不就是像棺材嗎?”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只見一個回回炮被幾十個石彈擊中,當即就散架,炮兵也受傷甚至死亡。
回回炮炮手紛紛嚇得丟棄逃跑,被馬因與親兵大刀砍死幾個,被迫堅持下去。
回回炮仿佛應了那個活靶子的話,因為它不能如鐵火炮一樣移動,一個又一個被保安團打得稀爛。
“不要得意,這次就輪到你了。”鐵雷氣得臉紅脖子粗,恨恨地說道。
說完,他與手下露出陣陣冷笑,只見回回炮一個一個被石彈擊中。
“烏鴉嘴。”馬因差點氣得吐血,只得恨恨說出此話,“撤退,撤退。”
他的炮手早已大部分躲在一邊,只有少數依然還在發射。
馬因也急忙向后撤退,直至沒有看見對方鐵火炮炮彈為止。
他看了看四百步的尚在的回回炮,不禁恍然大悟:“原來南蠻鐵火炮有效射程不到四百步。”
說完,他挑釁看了在一邊觀戰的鐵雷。
“四百步也是你的極限,而且幾乎沒有準頭,南蠻沒有炸死,先把自己人炸死了。”鐵雷左臂用白布吊著,痛得他冷汗直流,但是嘴巴依然不饒人。
但是馬因此時沒有與鐵雷斗嘴,而是問道:“南蠻今天變了,不知鐵將軍發現沒有?”
“當然變了,都是損失慘重。”鐵雷沒有好話,氣呼呼地回答。
“這是當然,”馬因想了想,若有所思地回答。“不過你想過沒有,為何昨天保安團沒有這么厲害,今天如此厲害,仿佛長了眼睛一樣。”
經過馬因提醒,鐵雷打量自己殘兵敗將及鐵火炮,恍然大悟:“難道他們又有什么新兵器。”
“正是如此,不然今天與昨天完全不一樣。不是我們不努力,只能說南蠻太厲害。”馬因看了看一個又一個散架的回回炮,一臉的苦笑。
鐵雷與馬因交換眼神,點點頭:“只有這樣稟報萬夫長,南蠻又有新兵器,讓我們操損失慘重。”
“正是,這個事情只有萬夫長想法子,或者元帥想法子。”馬因點點頭,望著鐵火炮及回回炮,若有所思。
河灘關閘樓。
除了黃小牛與趙平,其他人已經逃了出去。
沒有十息時間,閘樓終于沉受不住打擊,終于倒下。
外面的親兵急忙扒開閘樓,沒有多久就把八仙桌下面的趙平與黃小牛救了出來。
趙平與黃小牛兩人一身灰塵,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只是黃小牛背上有一點皮外傷,也沒有大礙。
看著護士一邊給他包扎傷口,趙平有些皺眉。
他想了想,最后還是問道:“吾應該如何稱呼你才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