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們走到鐵路工地的簡易房,找馬援朝討要糧食。
東非專家陳文一眼就看出,這些人不是肯尼亞黑人,但又不像索馬里人。
馬援朝告訴陳文:“這些人是從蘇丹過來的,在肯尼亞落草了。”
看著這伙人肆無忌憚地搬米袋,陳文問馬援朝:“糧食都是從華夏萬里迢迢運來的,是我爸媽從蒙巴薩接運到這里的,咱們就這樣看著他們搬走?”
馬援朝反問:“不讓他們搬走,你還能怎樣?”
陳文微微一笑:“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滅在山谷里。”
這話絕對是有底氣的,陳文拿的是有四倍鏡加持的雷明頓,在野外打追擊戰,一點也不怵毫無準頭可言的垃圾蘇造AK。
馬援朝趕忙勸阻:“你不要亂來啊!你殺了這十幾個人,明天你走了,他們的同伙要來報復我這里,我可打不贏。你不要心疼這點糧食,他們用肩膀扛,拿不了幾個糧食。我們糧食很多的,早就預備了送人的量。”
陳文心里默默嘆氣,華夏援建項目真是不容易,委屈死了。
雖然委屈,但陳文承認馬援朝說得對,不可以殺這些名為討要、實為搶糧的土匪。
陳文打完土匪,拍拍屁股就走了,馬叔叔還要一個人在這里留守,遭報復怎么辦?
一種英雄氣短的即視感。
不知道老爸老媽遇到這種情況會怎么辦,恐怕也是忍氣吞聲被搶劫。
想一想前世,爸媽應該就是被這樣的土匪給殺害了。
這幫該死的玩意。
陳文生氣沒生多久,巫小柔忽然碰了下他的胳膊。
“哎,看那邊。”
倉庫門口,老湯米領著他女兒,跟幾個搶糧食的土匪聊得正歡。
陳文離著遠,聽不清他們聊什么,但看得出雙方的表情和態度挺開心。
這老東西,跟那幫欠宰的混蛋,倒是不見外啊。
想起之前老湯米說的那些事,做的那些提議,陳文可以推測出,這會那老家伙在跟土匪談買賣。
嗯,老湯米在和土匪頭子握手了。
看來這幫土匪手上有象牙,交易談成了。
陳文問道:“馬叔叔啊,經常來咱們工地倉庫搬糧食的人,有幾撥啊?”
馬援朝說:“三撥人。一撥是附近村民,他們最友好,一般不會白拿,能帶些東西來交換,幾只羚羊野兔,野味什么的。雖然送來東西少,拿走的糧食多,總算不是白拿。
第二撥就是這伙人,這幾個月,每個月來兩次,白拿糧食,不給我們東西,也不給錢。
第三撥是一幫盜獵分子,有白人,有黑人,他們挺富的,每次能留下一點錢。這個月盜獵分子來過一次,有兩個禮拜沒來過了。”
陳文聽著馬援朝說的話,看著老湯米父女跟土匪頭子談買賣,心里冒起了一個惡狠狠的念頭。
這幫土匪,有人活下來才可能有人報復,如果全踏馬死掉,那就沒人來報復了。
插一句,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多么簡單的道理,多么讓人愉快的領悟啊。
又過了一會。
土匪們將糧食袋里的大米,勻到空袋子里,十幾個人,每人扛著半袋子米,離開了華夏施工隊駐地。
整袋的大米是40斤,扛著走山路不現實,半袋子20斤比較合適。
陳文根據馬援朝的話估算了一下,這伙土匪一個月來搶兩次糧食,現在親眼看見,一個人搶20斤大米,配上野味的肉,足夠兩個人吃半個月了。
根據補給反推部隊人數,美軍吉布提基地伙食顧問陳文,琢磨出味兒了。
嗯,這伙土匪的規模上限應該是眼前這些人的兩倍,三十人。
老湯米帶著女兒,走到了馬援朝的跟前,商量交房租伙食費,他請求在華夏施工隊駐地住一段時間。
馬援朝報了一個比較合理的便宜價,老湯米沒有還價,當場支付了一個星期的費用,英鎊結算。這架勢,老湯米也不是頭一回跟華夏施工隊打交道了。
陳文看見馬援朝拿出了收據本子,那種一式三聯的套寫版本。
馬援朝一本正經地寫下收據,撕下客戶聯那頁交給老湯米。
陳文問:“馬叔叔啊,這個事是不是常有啊?”
馬援朝笑呵呵:“我們這個工地啊,就像客棧,南來北往的人經常在這里落腳,互相行個方便嘛,這賬目還是要做好,錢是要交公的。”
陳文心里琢磨:老湯米付了一個星期的住宿伙食費,看來這老東西是把華夏施工隊駐地當作他的臨時營地了,他這是要在這里做收購象牙的買賣。
按照計劃,陳文打算明天離開這里,但現在看來,如果想干掉這伙土匪,就不得不多呆幾天,甚至是一個星期。
這個時間就有點麻煩了,影響陳文前往烏干達。
吃完午飯,陳文溜到詹妮弗的房間。
進門,關門。
陳文一把抱住詹妮弗,兩個人接吻在了一起。
雖然在納庫魯拒絕了這女孩雇傭他做保鏢,但兩人之間畢竟有過親密舉動,不是外人。
吻了一會,詹妮弗問道:“親愛的陳,我和爸爸要在你的同胞這里住一段時間,你愿意陪我們嗎?”
陳文的手摟著女孩的身子,笑嘻嘻反問:“你這是想讓我給你做免費保鏢嗎?”
詹妮弗沒回答這個問題,喘著粗氣說道:“你想不想看看我里面穿的是什么衣服?”
硝煙散盡。
兩個人抱在一起,蓋上詹妮弗的睡袋當被子,商量陰謀詭計。
各有各的盤算。
陳文問:“看起來你們不打算 進保護區了。”
詹妮弗告訴陳文:“我爸爸原本想找那些捕獵者,從他們手里購買新鮮象牙,但今天遇到這群蘇丹人,他改變主意了。我們暫時留在這里,讓他們把象牙扛過來,”
陳文心想:看來今天這伙土匪近期還會再回來。
他接話問道:“他們什么時候來和你們交易?”
詹妮弗反問:“你問這個干什么,你不是要走嗎?”
陳文翻了個身,壓在女孩身上,從上向下看著她的眼睛,假裝盡量真誠的目光:“我舍不得你,你太迷人了!我考慮,既然你要在我們國家的工地住幾天,我愿意住在這里度假,陪陪你。我在這里度假,給你做免費保鏢。”
詹妮弗人高力氣大,高興得她,一個用力,抱住陳文在床上翻滾了半圈:“太好了,我親愛的陳,人家舍不得你!有你和西蒙尼的兩條槍,我爸爸也會更放心!”
陳文施展法式接吻,將詹妮弗給吻得意亂情迷。這才試探問道:“明天那些蘇丹人不會過來吧?我和你,我們去打獵玩吧?”
詹妮弗喘氣回答:“明天下午,這群蘇丹人就會帶象牙過來。”
陳文心滿意足地拿到了他想要的情報。
剩下的事就沒什么可多說了,整個下午,陳文和詹妮弗膩歪在一起,又消耗掉他兩次小火焰。
陳文覺得自己有當間諜的潛質,靠自己杰出的身體,從女對手嘴里套出情報。
吃完晚飯。
夜里,詹妮弗主動溜到陳文的房間,找他加班。
陳文今天開了三槍,哪里還有庫存。
他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好保鏢西蒙尼。
在陳文心里,詹妮弗是新一代的象牙走私商,他可沒多少好感。
于是陳文拉著詹妮弗來到西蒙尼的房間,把女走私販子扔給了意大利保鏢。
西蒙尼樂開了花,愉快笑納了陳老板的饋贈。
詹妮弗也很開心,她今天算是徹底治愈饑餓了。
下午陳文是在詹妮弗的房間里嗨皮,英國父女住在另一棟簡易房,位于營地的最外圍,動靜沒被其他人知道。
這會詹妮弗在西蒙尼的房間里鬧騰,緊挨著陳文和巫小柔的兩間屋。
那聲音,大得嚇人,又喊又叫的。
巫小柔當然聽見了,就在隔壁嘛。
帝都小妞氣得跑來陳文房間,大罵道:“陳文你看看你聘請的是什么保鏢!要不要臉啊!吵死了!”
陳文笑得肩膀發顫:“人家意大利人和英國人在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不關我的事啊!你捂住耳朵不就聽不著了!”
巫小柔哼了一聲:“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陳文牽住巫小柔的手,拉著女孩坐到床邊,商量的口吻:“明天我和西蒙尼需要外出一趟,嗯,打獵。你呆在這里,等我們回來。”
巫小柔立刻表態:“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