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6章西式紅茶 陳文叮囑:“發現了貓膩,你不要有行動,我會打電話回來的,到時候我來決定。”
王、厲那幫人,盜版別人的磁帶,陳文懶得去管,但如果他們拿陳文的心血、戴饒的第一張專輯來做這種陰陽運作,明著賣10萬盤正版、暗地里賣100萬盤盜版,陳文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舉報?怎么可能。
大不了,一把火把黑工廠燒掉。
為人民群眾除掉盜版作坊,搶占道德制高點嘛。
散會。
陳文拿唐瑾大哥大,撥通了瑞士大使館前臺接待員蔣玔家的電話,問清楚見面地點。
吩咐唐瑾開車把三個手下送回家。
唐瑾問:“8點多了,你還要去哪兒?”
陳文說:“跟瑞士大使館的人還有個約,唐姐你到家先睡吧。”
打車,來到見面地點。
東直門使館區南側的一條小路。
一棟看上去挺新的公寓樓。
塔樓格局,十幾層。
剛才電話里,蔣玔把見面地點選擇在她的家。
白天在大使館,陳文拿手指撓過蔣玔的手心,女接待員用她的手回摸過大渣的手。
一個是瑞銀的頂級客戶,一個是想得到某種助力資源的精明女。
夜里八點多快九點,女孩邀請男人到她家見面,不用想都能知道這里面有什么樣的意思。
依照蔣玔給的地址和門牌,陳文走進公寓樓,乘坐電梯上樓正確樓層,找到門,敲擊。
門開。
穿著雞心低領毛衣的蔣玔,熱情迎接陳文進門。
能從成百上千競爭者當中脫穎而出,被大使館招聘做華人員工的女孩子,肯定不會丑。
蔣玔其實挺漂亮,瘦瓜子的臉型,臉蛋微微有肉,屬于那種能讓男人獲得很舒服親吻體驗的款型。
女孩歲數肯定比唐瑾大,但比秦揚小,陳文目測,大約二十四五。個頭大概1米65,身材和臉型配套,微肉,前后該有的都有。
在陳文進門的時候,蔣玔已經準備好了一雙男士的棉拖鞋。
陳文脫了阿迪,穿上拖鞋。
陳槍王是從戰場上歸來的,對身邊一切細節早已形成了本能的縝密,他立刻發現腳下的拖鞋不是新品,而是被人穿過而且洗凈晾干的舊拖鞋。
蔣玔笑著領陳文進了她家,一處一房一廳的民宅,房型像數字4,有一面墻的走勢是斜向的。
陳文前世干過裝修小工,判斷出是塔樓各戶型當中把角的一戶。
蔣玔問:“陳先生您喝茶還是喝咖啡?”
陳文反問:“你家茶和咖啡是什么情況?”
蔣玔回答:“茶是荷蘭的西式袋泡茶,咖啡是美國牌子,速溶的。”
陳文微笑:“既然都是速溶的,你幫我泡一壺西式茶吧,咖啡我從不喝速溶產品。”
蔣玔去廚房煮水的工夫,陳文在房間各處迅速轉悠一圈,尋找他想知道的東西。
從蔣玔大膽的舉止,到她的身材和走路姿勢,以及陳文腳下這雙舊的男士拖鞋,陳文判斷出蔣玔幾年前就不是黃花閨女了。
好幾處地方陳文覺得自己應該找到男人的痕跡,卻都沒有發現什么,他懂了,房間里今天被蔣玔刻意收拾過。
但還是被陳文挖掘出一些證據。
陽臺上,看見一對各10公斤的啞鈴。
飯桌上的金屬煙缸雖然被洗凈,但里面被煙頭燙的痕跡肯定是有些年份了。
陳文點了一根煙,坐到椅子上,煙灰撣進煙缸。
蔣玔端著玻璃茶壺,里面盛著新泡的立頓紅茶。
這個牌子于1992年剛剛進入華夏,陳文在商場里見過,在法國時也從超市里看到過,但他對茶的品味已經被秦揚慣壞了,瞧不上這種速食的西式茶,從來不買。
喝了兩口杯中的西式茶,看著坐在小飯桌對面的蔣玔,家里燈光被這女孩調得不是特別明亮,有點半昏暗的小情調,陳文覺得這種在涉外機構工作的華夏女孩倒是挺配這種立頓的風味。
她們長著華夏人的身體,說著漢語,卻又具備西式的直接和干練,以及為自身目的主動上前的勇氣。
陳文當然不會主動問你想干嘛,有訴求的是蔣玔。
慢慢嘬著洋人的紅茶,陳文盯著蔣玔的眼睛。
這女孩倒也能沉住氣,居然忍住不先開口說話。
陳文右手端著茶杯,左手伸出,輕輕撫摸蔣玔的臉蛋。
女孩沒有躲閃,甜美一笑。
陳文右手勾住蔣玔后脖子,將她的身子拽到小飯桌上方。他自己身子前傾,腦袋也伸過去,側頭吻了一下蔣玔的嘴唇。
很柔軟的嘴唇,有好聞的唇膏味。
女孩還是沒有說話,展露一個燦爛的笑容。
陳文放下茶杯,繞過小飯桌,雙手摟住蔣玔,抱著她,兩人走向家里唯一的那張雙人床。
版讀者 硝煙散盡。
蔣玔終于開口提訴求:“陳先生,您能帶我去瑞士嗎?”
陳文明知故問:“辦個旅游簽證很簡單啊,你就在瑞士大使館上班,這點小事還要我幫忙嗎?”
蔣玔噘嘴說:“我想移民到歐美去,最喜歡瑞士。”
陳文起身穿衣服:“瑞士不是移民國家,除非你嫁給瑞士人,否則基本沒辦法拿到瑞士綠卡。”
關于瑞士的移民政策,去年霍萊早就向陳文普及過,除非他先變成法國人,否則非常難辦。
蔣玔撒嬌的語氣:“陳先生啊,我已經把自己交給您了,您不會不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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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覺得這女孩真的很天真。
你自己身上沒什么地方能讓男人產生珍惜的情感,你心里沒點數嗎?
老想著一睡解千愁,你當那些有資源、有背景、有實力的男人都是傻子嗎,他們分不清女人的差異嗎?
當然了,老妖不會把氣氛搞砸,他微笑安慰道:“瑞士我勸你別瞎想了,你不妨考慮一下那些有移民政策的國家。我現在要走了,明天離開帝都,過幾天要去瑞士出席一些活動,元旦還要去美國。明年等我回來,我們再聯系。”
蔣玔說:“您電話能留給我嗎?”
陳文穿整齊衣服,在蔣玔的電話本上寫下他的call機號。順手從戰術腰包里拿了一疊鈔票,大概兩千塊,夾在女孩電話本里。
帶走自己制造的某些垃圾,陳文離開蔣玔家,打車回南鑼。
坐在出租車里,陳文覺得像蔣玔這樣的女孩,這種有想法、卻沒思路的,在涉外機構里上班的女孩,可能挺多的。
她們,挺精的,也挺傻的。
回到溫馨小院,已經夜里11點。
張婉明天要早起上班,已經睡著了。
唐瑾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撐著眼皮等陳文回家。
陳文進門,唐瑾抱住男友的腰,在他胸口聞了聞,噗嗤笑道:“去哪兒偷吃啦?”
“瑞士大使館一個女孩,西式紅茶,味道一般。”陳文攬住唐瑾的纖腰,“我洗個澡,唐姐幫我搓搓背來。”
日,星期二。
吃早飯的時候,唐瑾拿出一摞資料,全是她平時收集的報刊剪報。
陳文讀了一遍,對最近半年的兩岸三地間關系又有了更全面的了解。
近期一些反常的事情,不是無緣無故發生,有些跳梁小丑又在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