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來到第二節車廂,詹妮弗除了當面向陳文和西蒙尼表達謝意,還發出了一個邀請,抵達內羅畢之后,她愿意擔任導游,帶陳文三人游覽當地風光。
聽著詹妮弗的講述,陳文心里也是小貓爪子在撓。
自從吉布提與安妮呂快活以來,陳老妖又很長時間沒碰女人了,憋了不少的火氣。
巫小柔,陳文不忍心去玩弄,選擇了做好朋友。但眼前這個詹妮弗,陳文毫無心理負擔。
他知道英國妞的開放程度僅次于法國妞,這個詹妮弗跟她那個剛剛死掉的喪偶男朋友肯定好過了,不是什么黃花閨女。
之前詹妮弗裙子被索馬里匪徒撕扯的時候,陳文看見了這女孩的身材,知道有多么好。
于是,當女孩詢問陳文與巫小柔的關系時,陳文很誠實地表示:“我和巫小姐是非常好的朋友,但不是戀人。”
沒用多久時間,西蒙尼組建好了他的列車護衛隊,帶著人去做事了。
接下來的幾個站點,臥鋪車廂的白人男子們,兇悍地用槍懟住車門,不許任何乘客登車。
在槍戰過后的第一個站點,當列車停靠時,西蒙尼喊陳文過來看。
陳文走出小包間,透過走廊的車窗看出去。
7個索馬里匪徒,挎著7支AK,拎著裝滿了東西的7只麻袋,從硬座車廂那個方向走來。
他們來到臥鋪車廂附近,東張西望尋找他們的同伙。
在沒有發現同伙之后,這7個索馬里匪徒試圖登上硬臥車廂,卻發現門被鎖死,列車員沒有來開門。
后來陳文才知道,兩個列車員和一名持槍押車軍人,以及一名酒保,躲在列車中部的酒吧車廂,鎖死了兩頭的車門。
臥鋪車廂拿著獵槍和手槍的白人們,與7個拎著AK的索馬里匪徒對持了一會,雙方誰也沒有開槍。
匪徒們拎著從硬座車廂搶劫來的東西,迅速逃出了火車站。
蒙內線的站點全都很小,既沒有圍墻,也沒有足夠的安保人員,完全無法阻擋這些匪徒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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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持的時候,陳文和西蒙尼隱蔽在車窗邊的墻后面,沒有開槍。這種時候如果打這種拼命的仗,那才叫毫無必要,子彈是不長眼的。
匪徒全部離去,不見蹤影。
這個時候,兩個列車員和一名持槍押車軍人,才出現。
他們打開硬座和臥鋪車廂的車門,放乘客上下車。
臥鋪車廂這邊,情況稍微好一些,死了三個人,大部分人被搶的財物也歸還了。
硬座那邊比較慘,被打死了十個人,打傷了一百多人,血流成河,幾乎每個人的錢財都被搶劫了。
據傳過來的話說,硬座車廂有人帶了槍,與匪徒發生了槍戰,但很遺憾,沒有打死任何一個匪徒。
掏出槍的那些乘客,全部被匪徒打死了。
列車在這個站點停靠了非常 久的時間。
司機,也就是列車長,通過站點的電話,叫來了當地醫院的人,對死者和傷者做了處理,又打電話給內羅畢火車總站,呼叫增援。
折騰來,折騰去。
列車停靠了整整5個小時。
附近的一支駐軍趕來了。
幾十名荷槍實彈的肯尼亞軍人登上各個車廂,列車這才重新開動。
天曉得明天什么時候抵達內羅畢。
軍隊沒有收繳乘客的槍支,1993年肯尼亞不禁槍。
帶隊軍官 走訪了每一個臥鋪小包間,講述重復的官方宣言。
迎來送往的事情,陳文交給西蒙尼去處理,他和巫小柔,以及新認識的英國女孩詹妮弗聊天玩。
詹妮弗得知陳文和巫小柔不是戀人,便總是往救命恩人身上靠。
陳文覺得詹妮弗真是有意思,男朋友在6個多小時前剛剛被匪徒打死,這個英國女孩便毫不顧念舊情地跟新認識的帥哥卿卿我我。
詹妮弗這小模樣,這身段,這皮膚,這火辣的眼神,真是撩人心呀。
不過呢,守著巫小柔的面,陳文沒好意思在小包間里就跟詹妮弗怎樣,華夏男人總是要一點臉面的嘛。
詹妮弗的爸爸長年蹲點肯尼亞,做象牙生意。
她是倫敦一所大學的二年級學生,現在放寒假,她跑來蒙巴薩,找她爸爸玩探險。原計劃是先去查驗那批新采購的象牙,隨后這女孩打算親手獵殺一頭野象,最后去爬一趟乞力馬扎羅山,返回英國迎接開學。
詹妮弗邀請陳文和巫小柔,跟著她一塊去獵殺大象。
陳文和巫小柔哪能做這種事啊,他倆全都沒有獵殺珍稀動物取樂的壞毛病,于是婉言謝絕了詹妮弗的美意。
對于珍妮弗的這種帶有殖民者后裔的獵殺愛好,陳文也無權去阻止,更沒法規勸。
他倒是很饞詹妮弗的身子,老琢磨著該找個什么時機,讓詹妮弗替他降個火。
不知不覺,天黑了。
列車緩慢地行進在東非高原。
西蒙尼回到了小包間,大伙吃著食物。
陳文邀請詹妮弗共進晚餐,食物足夠吃到明天早上。
吃飽喝足,詹妮弗邀請陳文去隔壁車廂她和父親的包間做客。
陳文欣然前往。
巫小柔不想去,躺到上鋪睡大覺。
陳文知道巫小柔有情緒,但那又能怎樣,他又不打算泡巫小柔,難道還要負責遷就她嗎?
走到車廂連接處,陳文一把牽住詹妮弗的小手,用法語說了句:“你是我見過的歐洲女孩當中最美的一個。”
就這么句平淡無奇的夸獎,放在華夏連情話都算不上,居然把詹妮弗給打動得不輕。
一身綠色紗裙的英國女孩,投進 了陳文懷里,兩人躲在車廂連接處,接吻在了一起。
詹妮弗的身材略微豐腴,給陳文帶來的觸感相當美妙。他想到前世21世紀的一個詞匯:微胖。
紗裙的手感也是絕佳,可把陳老怪給舒服得夠嗆。
兩人吻了很久,陳文又感覺到更難受,因為火氣越來越大,卻解決不了實質問題。
詹妮弗倒是很開心,吻了半個小時之后,拉著陳文的手,來到了第一節車廂。
陳文見到了詹妮弗的父親。
老頭正和自己的同伴打撲克,笑呵呵的,情緒絲毫沒有因為詹妮弗的男朋友被匪徒打死而變得不好。
陳文也是感受到英國老牌家族的冷血,你準女婿剛死,你特么一點都不傷心。
聊天之下,陳文得知,詹妮弗姓簡森。
他父親名叫湯米簡森。
老頭不喜歡別人喊他簡森先生,他更喜歡陳文叫他老湯米。
老湯米對華夏文化和歷史很了解,說了幾個英國與華夏之間的話題,很快拉近了陳文和這對父女的情感。
當然了,這情感的意義就很復雜了。
比如,老湯米說了一件事,非洲每年要出口500噸象牙,相當于獵殺了4000頭大象,最大的去向是象牙的兩大消費國,英國和華夏。
陳文其實挺反感獵殺野生大象,但他不得不認同老湯米的這個觀點,因為陳文知道象牙在華夏市場有多么受追捧。
再比如,老湯米聊到了港島問題。
老湯米認為,英國早已沒落,無力再控制“日不落”時期的全球眾多殖民地,最佳的辦法是讓各殖民地與所在地或所在國進行協商,取得共贏的發展模式。
老湯米對英國一些保守派的做法持反感態度,他非常欣賞華夏的改革開放。
還有,當陳文提到他非常喜愛的戴安娜王妃時,老湯米破口大罵英國王室成員。
老湯米說,他非常尊敬和推崇英國王室的歷史功績,但是對本代英國王室成員感到深惡痛絕,這幫與時代脫節的落魄王室成員把美麗善良的王妃給逼成了DANG婦。
對于陳文的身份,世襲的象牙商見多識廣,老湯米指出肯尼亞除了英軍,也有美軍和法軍,但人數少。他詢問陳文前來內羅畢的目的是不是軍事行動。
陳文干脆向老湯米和詹妮弗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不是美軍,而是法國凡爾賽大學的學生,來非洲尋訪父母。
詹妮弗笑道:“我早就看出你們不是美軍啦!美軍哪有你們這么差勁的英語水平!”
得知陳文的父母在非洲修鐵路,老湯米表達了一個觀點:“華夏威脅到了英國在非洲的利益。”
陳文請老湯米說說詳情。
但這個老家伙高深莫測地微笑不語。
既然問不出來,那就不問了,陳文也不著急,過幾天就可以找到爸媽,問問他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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