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容酒自娶了君后柒月,便再未寵幸過其他人。
后宮如同虛設,容酒,是整個離國男兒都想嫁的人。
容酒在位總共十五年,膝下一直無女。
離國98年退位,將皇位傳給了七皇女容煙,然后帶著君后隱居了。
同時離開的,還有貴君蘇起言,以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容酒有血緣關系的皇子容溪樓。
崇山峻嶺之中,一條江水環繞在群山間,江水悠悠,兩岸青山倒映在水中,江上,正有一只竹筏推開江水,緩緩前行著。
“師伯,我師傅他們到底去哪兒了啊?”竹筏上,少年嘴里叼著一根草,肩上扛著一把劍,看著兩岸青山,卻是問著竹筏上,正坐著品茗的容甜甜。
少年身姿挺拔,五官深邃挺拔,竟是漂亮精致得過分。
“不知。”容甜甜坐在竹筏中央,坐在竹制的桌前,悠哉游哉地品茗。
“唉”少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后走到容甜甜跟前坐下。
“為何忽然嘆氣?”容甜甜抬眸,看著容溪樓。
“我一直知道你失寵,卻不知道,你不僅失寵,還被拋棄了。”容溪樓說著,一言難盡地搖搖頭。
“幾天沒打,皮癢了?”容甜甜淡淡地掃了一眼容溪樓。
“嘿嘿,別呀。”容溪樓嘿嘿一笑,提著茶壺,給容甜甜倒了一杯茶,“師伯,您用茶。”
容甜甜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撐桿人有節奏地撐著桿,“嘩啦嘩啦”江水被桿推開,竹筏有節奏地緩緩前行著。
耳邊,忽然響起鳥鳴,和著溪水,竟然出奇地好聽。
“是小鴿子。”容溪樓看著天上盤旋著的老鷹,將手指放到嘴里,吹了一聲兒響亮的口哨。
在天上盤旋的老鷹聽到聲音,向著容溪樓直直地飛來,然后,落在了容溪樓肩上。
容溪樓伸手,打開綁在老鷹腳上的小竹管,從里面拿出一封信,“是師傅的來信。”
容甜甜抬眸,看了一眼。
“師傅說,她和月哥在九月谷定居了。”容溪樓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便給了容甜甜。
容甜甜伸手,接過了容溪樓手上的紙條。
紙條落在容甜甜手里,紙條上的字就發生了改變。
剛剛的內容,是給容溪樓看的,現在的內容,是給容甜甜看的。
容甜甜看完紙條上的內容,抬眸,看了一眼容溪樓,“啟程,去九月谷吧。”
“哎?現在就去?”
“現在。”
九月谷 柒月下巴支在容酒肩膀上,環著容酒的腰,問,“讓那兩個電燈泡過來干嘛?”
“虎子身世特殊,我得把他安排好。”容酒手里搗鼓著草藥,對著柒月道。
“嗯?身世?你還未與我說過他的身世呢。”柒月微微側頭,看著容酒的側顏。
“不清楚,反正挺特殊。”
“莫非是妖族?虎妖?”柒月問。
容酒“…他不是虎妖。”
“那你不是老喊他虎子嘛?”柒月說著,在容酒頸間蹭了蹭。
“啊這…我沒告訴過你嗎?”
柒月搖搖頭。
“那年秋獵,答應給你打一只老虎的,沒打到。”容酒眨眨眼道。
柒月聽了,微微愣了一下,嘴角勾了勾,“我可沒說,我明明要的是一只兔子。”
“叫兔子就不霸氣了。”容酒低聲兒嘟噥了一句,“再說,我抓了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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