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哈哈一笑,謹慎的說道:“那么多人都爭著去干的事情,未必就是好事情,說不定還有危險呢。愛/閱/讀”
“有什么危險,人屠早就死了,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吳昊然很肯定的說。
“那可不見得,皇上那么想找到那孩子,肯定也有人不希望他找到的。”
吳昊然若有所思的看著方言。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皇上的年紀大了,這時候找失蹤的皇子,什么意思呢,所有人都高興,不會吧,肯定有人是不高興的。”
“你說的有道理。”
“我還是找點像三千兩這種案子玩一玩比較好,破了,還能有銀子收,而且沒有那么危險,兩大衙蔚,爭著想要找到那孩子,不見的是什么好事情,弄不好,還惹人生氣呢,還是不要管這事情比較的好。”
“但我們的中衙蔚,布置了任務給我們,我也想試一試,要真的找到,比你破幾件大案子的功勞更大。”
“那么多人都想找到孩子,不會那么容易給你碰到的,就算那個孩子,真的是在鳳凰城,也不一定讓你先找到。”
“這倒是真的,但我還是想要試一試,說不定真的能夠找到呢,總要去碰一碰,才知道你有沒有運氣,就像你一樣,碰上了小酒窩,一下子就成為小衙蔚了。”
方言呵呵的一笑。
“美女給你追到了,還成為小衙蔚,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都砸到你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時也!命也!”
“對,確實是時也、命也!”吳昊然發出一聲感慨:“但我也要試試,是不是到了我的時也,命也了。”
“如果那個孩子在十八年前,就丟失在鳳凰城,這時候,至少也十八歲了。”
“對。”
“那你準備怎么查。”
“得先查出當年,他們從姜府逃出來以后,到了哪里落腳,反正得想辦法查出這條線路,還有皇后的舅舅,與及他身邊的那些人,和誰的關系最要好,他們有可能去找誰,這些都要查,還有就是那個孩子,肯定有那家人,忽然多了一個孩子的。”
“這倒也是。”方言微微點頭,說道:“只是,要是那家人知道皇上,想要找到那孩子,為什么不直接把孩子稟報給執法衙的人呢?”
吳昊然看著方言,似乎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說道:“也是,按常理,現在應該把那個孩子交出來才對,不應該繼續藏著了。”
“嗯,為何還需要你們去尋找呢。”
“那你的意思是?”
“可能有危險。”
“有危險?”
“我只是猜測的,但你小心一點,我就不想趟渾水了。”方言喚道:“趕緊吃東西,很少有機會請你吃東西,你要是不吃,就可惜了。”
“我不會客氣的。”
“千萬別跟我客氣,我很少能夠這么闊一次,你得給我機會才行,別到時候,說都是你請我,我沒有請過你。”
吳昊然笑了笑,說道:“看來你還是挺不錯的。”
“暫時,還沒有什么問題,有兩個手下,不算太多,但畢竟有兩個手下,其實我也不需要太多人,嘩啦啦的來了一批,也不知道誰是值得相信的,說不定就有人故意把別人安排在我的身邊。”
“聽說你和方靜白的關系不錯。”
“見過兩次面而已。”
“但他到處說你是他的朋友。”
“他是想讓別人知道,他爹爹支持我是因為他跟我是朋友,想洗清我的嫌疑。”
“哦,原來是這樣。”
“他是想給我一個更好的解釋機會。”
“可是他爹爹干這事清的時候,應該考慮到可能會發生這些。”
“他爹爹是考慮過了,但還是大意,認為沒有人在這時候跟他們家過不去的,但是還是沒有想到,有人不高興,就把事情捅了出來。”方言繼續吃著烤鴨。
“這些都是方靜白告訴你的。”
“是的,跟方靜白碰了一次。”
“看來他還是挺有心的。”
“對呀。”
“那你應該把握住這個好機會。”
方言一笑。“大胖也是這么跟我說,他覺得很多人,都想找機會跟方柏達他們,而我直接就有機會了,不用攀附,就可以和他們搭上關系。”
“對你在執法衙也有好處,不管現在你需不需要他們的幫忙,但將來,也許非常需要呢。”吳昊然喃喃的說。
“大胖也是這么告訴我的。”
“那就應該抓住機會呀。”
“吃東西吧。”
吳昊然話鋒一轉,道:“你準備找一個了吧?”
“什么?”
“找一個對象呀。”吳昊然繼續說道:“凌微也成親了,難不成,你要等夏美妮回來,你明知道夏美妮不可能再回來了,你只能找一個新的了。”
“你比我義父還要著急。”方言想等這個月過去就回家,出來也有一段時間,尋找誰制造他掉進河里的兇手都快忘記了。
“呵呵,難不成,你還想單著,等你奮斗成大衙蔚,或者衙主以后才考慮這事情。”
“有什么不可以的。”
“到時候你都成為老頭子了。”吳昊然又說道:“你這時候,算是有點資本了,想嫁給你的人,不在少數。”
“我正想說這事情呢,來我家看病的人,忽然多了很多,而且都是女孩子。”
“那有機會,我也要去轉一轉才行。”
方言冷笑,問道:“你是說,誰找到那個孩子,誰就更可能成為衙主嗎?”
吳昊然說道:“那當然,對于楚世雄和裘國忠來說,他們兩個人旗鼓相當,這時候誰找到孩子,誰的可能性不就更大了。”
“這倒是。”
“別看平時他們有說有笑的,背地里競爭的很厲害。”
“嗯,看來我還得多了解一下才行。”
“你慢慢就看出來了,很快就會越來越明顯,特別是接近末期以后。”吳昊然繼續說道:“這衙主和城主本來不一樣,城主是城里的人選出來,然后上面的人同意了就行,而衙主是把你干的功績交到上面去,然后看上面的人,只要皇上高興誰在這個位置,你這要這么一想,就知道他們會多重視這件事情了。”
“有道理。”
“不說這個了,看到你慢慢適應過來,我還是很為你感到高興的。”吳昊然說道:“那銀子,我就拿了喲。”
“當然,這是陳容景一開始的時候說好的,算不得違規,沒有我們,他一分錢都要不回來,他高興著呢。”
吳昊然笑了笑,伸了一個懶腰,還說:“以后有這種好事情,多找我們。”
“一定的。”
“那也不行,要是都是這些,鳳凰城不知道亂成啥樣子了。走了,回去了。”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只管來找我。”
“他們可不允許我這么做。”
方言想了想,說道:“對,現在我是裘國忠的人,而你是楚世雄的人,競爭對手。”
“呵呵。”吳昊然說道:“天氣冷了。”
在轉角,他們分開了。
方言度過成為小衙蔚的興奮和緊張的時期。
前面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好像一個喝醉酒的丫頭被一個家伙給纏上了,是認識的嗎?好像是認識的,但那個女孩子把他推開了,是一家子吵架嗎?方言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