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十七歲左右的丫頭想要推開對方,可能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別說把那個小白臉推開了,能夠自己站住腳,就很不錯了。↖↖愛.閱.讀loveyuedu↗↗
女孩子說道:“我不認識你。”
男孩子說道:“別這樣,知道你生我的氣,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你喝太多酒了,外面冷,到里面休息。”
那個女的喚道:“滾開。”
街上有人在看。
結果那個男的說道:“是我的媳婦,我惹她生氣了。”
有些人聽了散開了。
“誰是你媳婦呀。”那個女的,起碼有八成醉了。
“你呀,別鬧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就相信我一回吧。”
“別拉拉扯扯的。”
“我們到里面喝杯茶吧,聽我解釋,這里太冷了,別在這里好嗎?”旁邊就有一個客棧。
那個女的濃眉大眼,但臉紅的像成熟的蟠桃。
方言見所有人都轉身了,他也轉身了。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見到一個白衣服女子,帶著一個小丫頭,像個蹦跳的母猴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像是要找丟失的相公一樣。
抓到人就在問。
方言正要走過去。
聽的那個丫頭說:“有沒有見到一個濃眉大眼,喝醉酒了的失戀姑娘。”又用手比劃多高,長得什么樣子的。
方言本想繼續走,可忽然就停下來了,失戀的姑娘,那不是他的相公嗎?不對呀,這里好像有問題,忽然轉身,可那兩個丫頭不見了,街道上的人還是太多了。
不好,那個丫頭有危險。
方言也想不了那么多了,這時候找剛才那兩個女孩,是沒有意義的,還是趕緊回到剛才的那個客棧才行。
他飛快的轉過身去。
跑回到了那個客棧里,可是沒有見到剛才的那個喝醉酒的女孩子,更沒有見到那個小白臉。
他跑到了柜臺,立刻亮出了牌子,問道:“掌柜,剛才有沒有一個小白臉,拉著一個濃眉大眼,喝醉酒的姑娘進來。”
那個掌柜微微點頭。
“他們現在在那里?”
“好像上二樓的房間去了。應該是東面第三間。”
方言飛跑上去。
“我不認識你,走開。”那個躺在床上的丫頭說道。
“今晚以后,你就會認識我了,而且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的。”
“你要干嘛?”
“哎,都這么大女孩子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要干嘛呢!你放心,我會疼著你的。”
“你要干嘛?”
“別說話,很好玩的。”
“救命呀”
哐當一聲,整個房間的門給震開了。那個家伙已經脫開自己的上衣,女孩子有些地方也給解開了,但是她在反坑,方言如狼似虎的撲過去,一把抓住那個家伙,直接扔出門口。
他就是剛才在街道上,說那個女孩子是他的媳婦的小白臉。
方言問道:“這個是你媳婦是嗎?”
“對,就是我媳婦。”
“好呀,那到執法衙去確認一下。”
那家伙下的像是腳下裝了飛行器一樣,腳底抹油,一下子跑個不見蹤影。
方言走進了房間,那丫頭還在哭,哇啦啦的哭著。
“你沒有什么吧。”
估計這時候,她清醒了幾分。
“沒有非禮就好,再遲,估計就真的砧板上的魚肉了。”
那丫頭像是受了驚慌一樣,靠在角落處,縮成了一團,抱著兩只腳,就只有哭了,像是方言把她睡了似的,方言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小子,你要干嘛?”不知道誰在背后鬼叫,也沒有等方言回過頭來,一椅子就過去了,又一腳褲襠上,疼的方言倒了下來,趴在地上打滾。
“你這個大色狼,把她怎么樣了。”
嚇的那縮在角落上的丫頭,收住了哭泣聲,急忙拉住了那只母猴子,還說道:“不是他。”
“什么不是他,我聽下面的人說了。”
“你這母猴子干嘛呢。”方言喚道,疼的也站不起來。
“真不是她,那個家伙跑了,他是救我的。”濃眉大眼說道。
“救你的?他救你,不是他把你騙上來的嗎?”
“不是,騙我上來的那個人跑了。”那個女孩子很不好意思。
這下子尬尷了,但那個丫頭說道:“他不是那個小白臉。”
“你這男人婆。”方言好不容易坐回了椅子上,暫時還站不起來。
那個丫頭,白了他一眼,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模樣,也沒有跟他道歉。
濃眉大眼的那個丫頭走過來,看見方言臉色還不太好,喃喃的說道:“你沒事吧。”
方言壓著額頭,似乎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過去,又是不好意思,還說道:“你就不能先弄清楚再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騙她上來的那個人。”
“我長得像個大色狼嗎?”
“挺像的。”
另一個丫頭笑了。
“你就不能輕一點,非得往褲襠上來?”方言反問道。
“我已經很輕了,對付那種人,就應該往褲襠上去。”她竟然一點道歉的意思也沒有。
“你這丫頭,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的手下留情。”
“那倒是不用。”
“要不要去看一看。”濃眉大眼的丫頭關心道。
“不用了,我就是大夫。”方言說道。
“真不好意思,沒想到會發生這事情。”濃眉大眼的丫頭介紹道:“我叫李潔蓉,他是我的好朋友,周蕙蕓。”
方言聳了聳肩,說道:“我叫喬默。”
周蕙蕓看過來,瞧了一眼,說道:“你就是喬默呀,執法衙的小衙蔚。”用鄙視的眼神看過來。
方言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說道:“對,我就是新的小衙蔚,知道我不是大色狼了吧。”
“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方言瞪著她,嚷道:“什么意思?”
“說你不是好東西。”周蕙蕓便轉身出去。
方言還難以一下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李潔蓉,嚷道:“你這該死的男人婆,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了。”
“真不好意思。”李潔蓉又連忙的道歉了兩句,還說道:“我記住你的名字了,什么時候我再找機會謝謝你。”緊緊的跟著那個丫頭離開了。
方言一頭霧水,這還是人嗎?現在的女孩子都這樣了,知道踢錯人了,也不道歉,還罵人,有這樣的人嗎?我到底招惹誰了?估計這鳳凰城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他完全摸不著頭腦。
不過那丫頭長得倒還算有點迷人,狐媚子的眼睛,左嘴角上面帶著一個犬牙,白白凈凈的,可那脾氣太嚇人了,應該是個有錢家出來的,要不然怎么那么火爆,完全讓人不感興趣了。
方言站了起來,下檔還有些不舒服。
真是個男人婆,方言完全理解不了,她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他也沒有做什么壞事情呀,執法衙的,還不是好東西。
這是什么人呢!
方言歪歪扭扭的走了下去,要是真的壞了,再也不能那事,他得找那丫頭算賬。
那個掌柜見到方言下來,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是你告訴她,那個丫頭在那個房間的吧。”
他不敢說話。
“那你怎么沒有告訴她,小白臉被我趕跑了,我是好人呢?”
掌柜特別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她就沖上去了。”
“真是該死。”方言罵著。
掌柜臉色也不太好。
方言問道:“那丫頭是誰呀?”
“不知道。”
“瘋女人,肯定內分泌失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