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晶開心的接過禮物,卻只歡快的說了聲:“謝謝。”
安清玉無奈的看了一眼女兒,又看看凌晨,發現他也正苦笑著看向自己。
“清玉,雖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不過我也沒有給你買鉆戒,今天就借花獻佛把這個寶石獎杯送給你。”
安清玉忽然覺得鼻頭有些酸澀,急忙將頭轉開:“謝謝你。”
凌晨心里很郁悶。
這小的不叫爸爸,另一個大的也不叫老公。
看來他還真是要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啊。
一家三口滿載而歸,凌晨打電話給方不悔,讓他叫人幫忙把其他禮物送到安清玉的家里。
三個人一同往停車場走去,路上安晶的小手伸進了凌晨的手中。
這樣,安晶就走在了爸爸媽媽中間,一手拉著爸爸,一手牽著媽媽,心里高興極了。
走到安清玉的車旁,一個小胖子不知道從那里鉆了出來,指著安晶罵道:“不知道從哪里撿了個爸爸,你這個野孩子居然敢欺負雨兒?”
“你才是野孩子!”
安晶急了,但是還沒有當著別人承認凌晨的身份。
這讓凌晨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你就是野種!你欺負雨兒,我要給雨兒出氣!”
小胖子一口一個野種,滿面怒容的沖上來用腳踢安晶。
一看就是個被慣壞了的熊孩子。
凌晨眼中寒光一閃,大步走上前,把女兒抱了起來。
小胖子的身形不是很靈活,直直撞到了凌晨身上,凌晨一抖腿,一股力量將小胖子彈了飛出去。
“哇!”
狠狠摔到地上的小胖子,放聲大哭起來,就是個嬌生慣養的貨色。
凌晨沒有一絲的同情,拉開了車門說:“我們走。”
“走?走什么走,打了我的兒子就想走?”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后面沖了過來。
她臉上涂抹的跟鬼一樣,全身上下的名牌都掩蓋不了尖酸刻薄的氣場。
小胖子看到自己的媽,更加哭得傷心,使勁告狀:“是他們先欺負雨兒的,都怪他們,雨兒被打了,他還打我…哇…”
“你這么大的人了,還打我兒子,真沒素質,怪不得是個窮保安,
你個窮屌絲!”
女人氣勢洶洶的朝著凌晨罵。
安晶奶聲奶氣的大聲辯解:“他撒謊,明明是他先要打我,還罵我是野種,然后撞到…才自己摔倒的。騙子!”
這女人根本就不聽,指著安晶怒罵道:“你不是個小野種嗎?你趕緊的,給我兒子道歉。”
“你指誰呢?把你的手收回去。”
凌晨的聲音冷了下來。
女人一愣,越發火冒三丈:“你區區一個保安,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我偏不,我不僅要指,我還要打!”
說著就伸手朝安晶臉上扇過來。
一眨眼,凌晨出手了。
他直接將女人的手鉗住,用力一捏。
“啊!”
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停車場。
女人痛得眼淚都飚了出來:“放手…你給我…放,放手!”
凌晨毫不理會,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啊——”
女人尖叫著,雙膝一軟,整個人都往地上跪去。
“你…你這野種的爸爸?你…肯定是看上安清玉那個小賤人了吧,這小野種說不定都是撿來的。你情愿戴綠帽子嗎?”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打斷了女人的污蔑。
安清玉氣得渾身顫抖,她不允許有人在女兒面前說出這種話。
她確實是不知道六年前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但是絕對不允許!
“我告訴你,凌晨就是晶兒的爸爸,是我老公!晶兒就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
凌晨看著激動的安清玉,十分心疼。
“安清玉你這賤人居然敢打我?你不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嗎?你根本不知道…”
“閉嘴!”
凌晨怒火中燒,也一耳光抽過去,把那女人打了個趔趄。
“我這里沒有不打女人的規矩,你要是再這樣滿口噴糞,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又轉頭看著地上瑟縮的小胖子,“還有你,再敢罵我的女兒,我就狠狠抽你一頓!”
女人嘴角溢血,小胖子嚇得面無人色,母子倆一起哆嗦個不停。
安晶看著自己的爸爸,雖然他是一個保安,但是他一直在保護自己和媽媽。
她心里暖暖的,張了張嘴,想叫凌晨一聲“爸爸”,可是卻突然想到了之前她和媽媽被人罵,被人欺負的場景。
在幼兒園,她會被同學和老師罵是野種,沒有爸爸的野孩子。
而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媽媽也會被人罵很多難聽的話。
那時候,他在哪里?
安晶的心瞬間冰冷下來,為什么你這么狠心?她很想大聲問,為什么你現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