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相貌絕美,姿容天下無雙,什么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都無法形容夫人你的美,你就如同天上的仙女,讓人不敢褻瀆。”
“而我長得那么地普通,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如何配得上絕色的你呢!”
“不光是我,就是這全天下的男人都沒有能夠配得上你的。”
“因為我愛你,深深地愛你,因為深愛著你,我很痛苦,我很難受,我不能給你美好的幸福,我沒有資格做你的夫君,經過無數個日日夜夜痛苦的煎熬,我痛苦地決定放手!”
“曾經有位大師跟我說過,愛一個人就要懂得放手!”
“我選擇了放手,把幸福留給你,把痛苦留給自己!”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到張昊天用一種癡情、自卑、痛苦、激動等等復雜的情緒把這一連串的話說出來,紅衣新娘女鬼那蒼白的兩頰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紅暈,上面閃著無比快樂的歡笑,就像暴風雨過后的晴天,懸著明亮而美麗的云彩一樣。
從半空中降落,拎著張昊天脖子的那只玉手也放開了,此時的她兩腮紅紅的,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顯得那么羞怯。
雖然被放開了,張昊天愣是不敢逃走。
要知道張昊天這完全是在編瞎話糊弄這強大離譜的女鬼。
雖然不明白這個強大離譜的女鬼為什么把自己認作她那位其她而去的負心郎,但是張昊天絕對去糾正。
很明顯,這女鬼雖然憎恨那個離她而去的負心郎,其實內心里還是很癡情那個負心郎,要不然也不會張郎張郎地叫得那個順口。
不過張昊天不喜歡張郎張郎這個稱呼,怎么聽就像是蟑螂似的。
逃是不可能逃得了的!
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冒充那個負心郎繼續忽悠這個女鬼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紅衣新娘女鬼目光再次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張郎。
何時,張郎如此有文采,竟然能說出如此文雅的句子。
無論是這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還是剛才那首思念自己的詩詞,這都是可以成為千古絕唱的。
如果當年張郎有如此才華的話,自己的父親怎么會反對自己跟他的親事呢!
“不,張郎,在我的心里,你永遠是我的張郎,生生世世的張郎!”
說著,紅衣新娘女鬼整個人深情撲在張昊天的話里,就如同一對像久別相逢的戀人。
“夫人、娘子!”
張昊天立馬也深情地緊緊抱著這個紅衣新娘。
倒不是張昊天不想換個稱呼,叫什么芙蓉妹妹、戀云妹妹來的,實在是張昊天根本就不知道這紅衣新娘女鬼姓甚名誰!
關鍵是張昊天還不能露餡,去問她的名字。
要不然,自己拿手思念詩就白念了。
連名字都忘了,還思念個屁啊!
所有,雖然肉麻,但張昊天還得硬著頭皮“夫人”、“娘子”地稱呼她,還必須帶有感情色彩。
張昊天覺得自己好難啊!
“張郎,我們成親吧!”
許久后,紅衣新娘女鬼抬起她那絕色的容顏,一臉神情地看著張昊天問道。
“是不是太倉促了,都還沒有三媒六聘!”
張昊天心慌慌地說道。
成親?
跟這么一只強大無比的女鬼成親,張昊天怕得要死。
電視劇里不是都說了嗎?
人鬼不能通婚的!
要不然會被吸掉陽氣死翹翹的。
可要拒絕?
那估摸著死得更快!
現在只能拖,希望能拖過去!
“張郎,你是不是不想迎娶我!”
隨著這話,那股濃郁的怨氣和煞氣讓張昊天忍不住發抖。
“這…這怎么可能呢,我日日夜夜都想著迎娶夫人你,恨不得馬上跟夫人你拜堂成親,這不是怕太倉促了,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夫人你啊!”
“我想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地把夫人娶進家里!”
“我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了夫人你,你是我這輩子最深愛的女人,如果委屈了你,我會心痛一輩子的。”
張昊天急忙神情地看著紅衣新娘女鬼,一臉深情地說道。
如果是拍戲的話,張昊天覺得自己這演技都可以拿影帝獎了。
讓五大三粗的張昊天說出這么肉麻的話,真的為難張昊天他了,不過為了小名,張昊天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
現在絕對不能出戲,出息可是要人命的。
“張郎~~”
紅衣新娘女鬼抬頭深情地看著張昊天,她的容貌舉世絕倫,僅僅一眼似乎就要讓張昊天停止了呼吸,她聲音嬌中帶著幾分妖,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谷,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再一聽去,卻又如那潺潺流水,風拂楊柳,低回輕柔而又嫵媚多情。
似乎每一音符都踩在了張昊天的心臟上,讓他為之傾倒。
“記得嗎?”
走到張昊天跟前,把那絕世的臉蛋趴在張昊天胸口,抬起頭輕聲問道,她的聲音也是清脆動聽,仿佛整個夢鏡世界都隨之而明亮了。
“我說過,我不要什么三媒六聘,也不要八抬大轎,只要你騎著高頭大馬帶著我浪跡天涯。”
“我一直在等,在等張郎帶著我浪跡天涯,等啊…等啊…等過了一個又一個春夏秋冬…可一直沒有等到張郎!”
“我以為張郎有新歡了,把我給忘了,忘了我們曾經的海誓山盟,忘記了我們曾經的青梅竹馬,忘記在遠方還有墨雪等你。”
“怎么可能忘記你了,我日日夜夜都想著夫人你,只不過我覺得配不上夫人,一直沒有勇氣面對你而已,因為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張昊天吞了吞口水說道。
紅衣新娘女鬼溫柔地笑了笑,墊起腳,臉幾乎都要和張昊天貼在一起了,說道:“什么都不要說了,只要你能迎娶我就可以了。”
紅衣新娘女鬼纖纖皓腕撫上了張昊天的臉頰,臉色露出溫柔說道:“那我,我們現在就拜堂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