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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0、闖武當

  一道人影于月光下飄然落下,銀色的月光照在他黑紅相間的長衫上,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哈哈,許公子果然厲害,在下剛剛只是輕輕的聳了一下鼻子,許公子就已經聽到了。”

  手持折扇的楚留香落到了許飛的面前。

  許飛并沒有解釋自己早已經知道了楚留香今天晚上會過來的事情,笑著講道:“楚香帥深夜造訪,怕是為了左右征的事情而來吧?”

  左右征近兩年來為了應付明年的武林至尊爭奪,顯得十分低調,只與許飛在月前發生過一些沖突,楚留香現如今既然已經管了這件事情,肯定是要來許飛這里調查一下的!

  楚留香輕敲著自己手中的折扇,笑道:“既然許公子已經知道了,我便不再廢話了,左右征這個人我還是了解一些的,這個人這兩年雖然有些低調,但不代表他會忍受自己的心愛之物七星船,就這么輕易的落到許公子的手中,若是許公子方便的話,還請告知一二!”

  許飛笑問道:“如果我不回答的話,楚香帥準備怎么做呢?”

  楚留香曬笑道:“還能怎么辦,只能離開了,這里距離朱沙幫的地盤最近,在下準備前往那里調查一下!”

  許飛繼續問道:“這么說,楚香帥并沒有懷疑我了?”

  “自然不會了。”楚留香點頭道:“左右征與札木合,西門千三人相繼死在南山,那個時候許公子人還在南海縣,無論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許公子動的手,在下這次前來只是想要解惑而已!”

  許飛點點頭笑道:“這樣的話,你我之間就有的聊了,請坐!”

  楚留香哈哈一笑,道:“剛剛在楚某的船上,楚某還以為咱們兩個已經是朋友了呢!”

  許飛笑道:“能夠坐在同一個桌上吃飯,不代表兩人就一定是朋友,摔杯為號的事情不管是廟堂之上,還是江湖之中,都已經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了!”

  楚留香點點頭道:“沒錯,知人知面不知心,許公子所言甚是!”

  “剛剛在楚香帥的船上換來了幾杯美酒,現如今在下也請楚香帥飲兩杯如何!”許飛笑道。

  “求之不得!”楚留香笑著講道。

  文迪端著一個盤子在船艙內走了出來,盤子內放著的一個醒酒器,兩杯紅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看來今天我真的是來對了!”楚留香欣喜的講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用來招待楚香帥,自然是要拿出上品了!”

  “多謝!”楚留香拱手道。

  許飛端起一杯紅酒,“請!”

  “請!”

  等楚留香喝完之后,連呼好酒!

  許飛笑了笑,講道:“左右征之所以會那么輕松的離開,實際上很簡單,因為他不是我的對手,即便是帶著他們天星幫的弟子依然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左右征離開了。”

  楚留香點了點頭,道:“與我想的一樣,看來想要調查清楚他們的死因,就只能前往朱沙幫了!”

  許飛道:“恐怕是這樣了!”

  楚留香隨后便再也沒有詢問關于左右征的事情,與許飛喝完這一瓶紅酒之后,便起身告辭了。

  看著楚留香離開的背影,許飛對身旁文迪講道:“好了,咱們也回去休息吧。”

  “嗯!”

  次日,七星船靠岸停了下來,許飛一個人下了船,雖然這部電影的內容,許飛并沒有看過,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在自己面前了,許飛便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也意味著系統的獎勵。

  在武林至尊爭奪開始之前,許飛也想多積累一些身體數值,這樣的話,等自己得到突破的時候,也許能夠直接超過龍兒。

  不過許飛并沒有前往朱沙幫,在許飛看來,天星幫的左右征,朱沙門的西門千,關外的札木合,三人同時死在南山,又是死在同一個人,同一種手段之下,那么這就說明這三人肯定是有一些共同點的。

  只要能夠找到這三人的共同點,也許就能夠查清楚這三人的死因,甚至是知道這三人是誰殺死的!

  其中天星幫,朱沙門都屬于中原武林人士,想要找他們之間的共同點,不是那么簡單的,但札木合就不同了,這個人是沙漠之王,平時活動的軌跡肯定也都是在關外,他來中原的次數絕對是屈指可數的。

  通過調查他,也許能夠知道更多的事情。

  想要知道江湖中的這些隱秘,最好的辦法就是尋找江湖中的老人去詢問這些事情。

  現如今距離許飛最近的名門正派,且門派中肯定有不少老人的,就是武當派了!

  所以許飛在船上下來之后,直接朝著武當派的方向前行!

  另一邊,楚留香也離開了自己的白船,楚留香有著自己的調查計劃,他們這里不僅距離武當派近,距離朱沙幫同樣也不是太遠,所以楚留香前往了朱沙門!

  不過朱沙幫與武當派卻是兩個方向!

  武當山景色佳麗,漢江如游龍北繞,巴山似翠屏南立,站在山腳下,仰望山峰,那里終年紫氣氤氳。

  許飛一人一馬,來到了武當山的山腳下,將馬匹留在山腳下的茶館,一人抬步朝著武當派前行。

  很快就來到了武當派前的解劍峰。

  傳聞當年武當創派掌教張三豐創建武當派之后,這解劍峰便存在了,江湖中人為了表示對武當派的尊重,并不會帶著佩劍進入武當派,在這里要將手中的佩劍交給武當派的弟子保管,下山之后,武當派自然會將佩劍還回來!

  “來者何人!”

  兩名穿著灰色道袍的武當弟子攔住了許飛前行的道路。

  “在下許飛!”許飛抱劍道。

  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許飛現如今行走江湖,也會隨手帶著一把長劍,免得總是突然在系統空間內拿出佩劍,讓人疑惑。

  感謝之前左右征對許飛的宣傳,這讓許飛在江湖上也不是什么無名之輩了,再加上前段時間發生在姑蘇的事情,許飛的名氣也已經傳到了武當山上。

  此時在武當山解劍峰負責巡邏的弟子是武當弟子常青,木青,兩人也是聽過許飛的名字的。

  知道許飛是最近江湖上新冒出來的年輕劍客,表現的倒也客氣。

  “原來是許公子,不知許公子來我武當派所為何事?”常青出聲問道。

  許飛笑道:“在下有些事情,想要找青松道長詢問,勞煩兩位通報!”

  常青,木青兩人微微皺眉,隨即講道:“實在不好意思,許公子,我家掌教最近正在閉關,并不見客,還請許公子請回吧!”

  兩人的態度雖然十分客氣,但拒絕的意思也十分的明確,許飛想了一下,抱拳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在下就告辭了!”

  說完之后,許飛轉身離開!

  常青,木青兩人倒也沒有多想,繼續巡邏。

  走出兩人的視線之后,許飛自然是不可能就這么輕松放棄的了,于是繞路利用輕功過了解劍峰,來到了武當派!

  武當派的大門前,便是一個碩大的演武場,此時數十名武當弟子成隊列的站在那里,而負責傳授他們武功的正是武當派的內門弟子謝平,姚峰!

  謝平的身前是武當派的弟子,身后則是一些人形的靶子,并且在人形的靶子上,還標注著人體各個穴道的位置。

  “大家聽著,現在開始練暗器!”

  姚峰補充道:“練暗器的要訣就是穩準狠,最重要的是信心十足!”

  講完之后,謝平姚峰兩人站在了一旁,開始指揮那些武當弟子開始修煉暗器。

  一隊隊的武當弟子,將自己手中的匕首扔到了人型靶子上。

  謝平姚峰兩人看著微微點頭,但依然說道:“射中人形靶子不算什么的,現在練活靶子!”

  姚峰道:“活靶子出場!”

  隨著有武當弟子敲響鐘鼓,演武場上的武當弟子紛紛看向演武場一側的小門,只是那里并沒有什么人出來。

  謝平見狀面露不悅,“云飛揚,你還不出來做什么呢!?”

  小門打開,一個綁著各種自制護具的男人手中拿著兩個人型靶子在小門后走了出來。

  然后云飛揚站到了之前那些人型靶子的位置。

  見到云飛揚出來,謝平,姚峰兩人轉身對武當弟子講道:“大家不必手下留情,全部向他射去!”

  說完兩人直接躲開,而云飛揚則是趕忙將兩個靶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那些武當弟子此時已經準備好了,在謝平,姚峰兩人的命令下,一把把的匕首射到了云飛揚手中拿著的兩個靶子上。

說是朝著云飛揚手中的靶子射,但實際上更多的人是朝著云飛揚射了過去,這些武當弟子專找靶子護不住云飛揚的地方射  而云飛揚自己也是在左右的躲閃。

  他手中的靶子上,匕首越來越多,很快就有一個人型靶子被射斷了,而云飛揚的身上雖然綁了不少自己制作的護具,但也只是杯水車薪,身上多處都出現了血痕。

  但謝平,姚峰兩人對于云飛揚此時的遭遇,并沒有絲毫的憐憫,依然是一聲聲的‘射’。

  而那些武當弟子,就好像是沒有將云飛揚當做人去看一樣,匕首毫不留情的在自己手中射出。

  終于當云飛揚手中的人型靶子射滿了匕首之后,云飛揚忍不住了。

  “不要射了!”

  說完便將人型靶子立在了當場,武當弟子見狀,詫異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云飛揚也趁著這個機會想要離開這里。

  “云飛揚你做什么?”

  謝平出聲叫住了云飛揚。

  云飛揚抱著自己受傷的胳膊,委屈的講道:“四師兄,他們全都向著我射,不射靶子,我我不做活靶子!”

  謝平卻十分不滿的講道:“哼,他們要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射中還要靶子做什么?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武當弟子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喊道:“沒錯!”

  姚峰更是氣憤,上前直接推了一把云飛揚,訓斥道:“狗雜種,你不當靶子,我們找誰來當靶子!”

  云飛揚顯得有些怯懦,小聲的講道:“五師兄,你打我不要緊,希望你不要叫我狗雜種!”

  “哈哈!”謝平得意的笑著走到了云飛揚的身邊,“云飛揚,你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不叫你狗雜種,叫你什么?”

  說完之后,謝平再次面向武當弟子出聲問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整個演武場的武當弟子齊聲喊道:“是,云飛揚,狗雜種,云飛揚,狗雜種.”

  聲音之大,相信整個武當派都能夠聽到。

  坐在圍墻上看著這一切的許飛,冷笑一聲,怪不得這些年武當派的名聲是一天不如一天,掌教青松道長更是讓無敵門的獨孤無敵壓得抬不起頭來。

  就現在武當的這些弟子,要是能有前途才怪了呢。

  武當派也是幾經起伏的,張三豐時期的武當派甚至可以壓過武林,成為江湖中的第一大派,但隨著張三豐踏破虛空,武當七子無一人能夠撐起武當派的威名,一直到七十年前,武當又出了一個枯木道長,獨創神功天蠶訣才將武當的名聲再次撐了起來。

  但枯木之后.

  武當是真的一代不如一代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許飛也沒有準備下去出手幫助云飛揚,如果一個人被人叫做狗雜種還沒有反應,就算他是《天蠶變》這部電影的男主,許飛也瞧不上他。

  不同于楚留香的故事,許飛因為沒有看過這一版的電影,所以不知道里面的內容,而《天蠶變》這部電影,許飛是看過的。

  一個人出生在這個世上,是不可能沒有父母的,云飛揚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不代表云飛揚沒有父親。

  其實云飛揚的父親,還是一個非常有名的人,那就是青松道長!

  只不過云飛揚是青松道長的私生子,青松道長為了自己的江湖虛名,不敢承認云飛揚的身份,甚至就算是收留云飛揚回武當山,都不敢將云飛揚收為正式弟子,只是讓云飛揚做了一個武當派的雜役。

  然后,青松又再次違背武當的門規,化身黑衣人偷偷的將武當的武學傳授給了云飛揚,可是青松又擔心有人從云飛揚的武功中,得知云飛揚這一身的功夫都是自己傳授的,所以化身黑衣人的他,有特別叮囑云飛揚,不得將自己會武功的事情泄露出去。

  簡單的說,青松就是一個敢做不敢當,既想當又想立的玩意,天天聽著武當的弟子喊自己的兒子狗雜種。

  還美其名曰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最后感動的只有自己.

  云飛揚站在演武場,聽著眾人的嘲笑,臉色的開始變得難看起來,就在許飛認為云飛揚將會反擊的時候,卻看到云飛揚就像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大傻子,穿過了謝平與姚峰兩人之間,跑到了那些武當弟子的身前,只會嚷著讓他們不要再笑了!

  隨后呢,揮舞著自己的王八拳,朝著眾人打了過去,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武學。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了,云飛揚被圍在了人群中,倒地,然后被圍毆!

  看到這樣的慫貨,許飛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

  不過許飛沒有出手,但有人出聲制止了。

  “停手!”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來,許飛見到那些武當弟子停手,然后看向武當派大門的地方。

  那里站著一位女孩子。

  清爽的頭發,清秀的臉龐,清澈的雙眸,還有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清新自然的氣息,繪成一幅清美的畫卷。

  因為看過這部電影,許飛自然也知道這個女孩子是誰了,武當派內唯一的女弟子,武當派掌教青松道長師兄燕沖天的關門弟子倫婉兒!

  “你們這么多弟子,欺負云飛揚算什么?”倫婉兒打抱不平的講道。

  “師姐,我們沒有欺負云飛揚,他嫌辛苦,發脾氣,不肯幫我們練暗器!”謝平惡人先告狀的先講道。

  姚峰附和道:“是啊,他還以下犯上,動我們!”

  其他武當弟子自然也是如此說了。

  倫婉兒一伸手,道:“你們不用說了,是非黑白我剛剛已經看清楚了!”

  謝平不滿的講道:“師姐你這么說,是我們不對了?”

  姚峰不在意的講道:“師姐,云飛揚只不過是一個雜役,你干嘛老是護著他啊!”

  謝平,姚峰如此說,再次讓那些動人的武當弟子紛紛出聲符合。

  倫婉兒并沒有為之所動,講道:“好啊,你們說我護著他,現在去執法堂找師叔評評理!”

  “哈哈,武當弟子今天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許飛在城墻上落下,發出笑聲。

  眾多武當弟子見到突然有人帶著長劍出現在了武當派,雖然剛剛他們每個人都是口中大道理一堆,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們自己心中最是清楚。

  現在看到自己的丑態竟然被一個外人看到,對方還出聲挑釁,頓時不滿。

  謝平更是囂張的走到了許飛的跟前,“你是何人,竟然敢帶長劍進入我們武當山!”

  許飛此時出現,并不是想要給云飛揚出頭,經過剛剛的事情之后,許飛對云飛揚沒有了絲毫的好感,哪怕他有可能是自己徒弟牟鐵牛的另一個師父!

  許飛此時出現,不過是想要見到青松而已。

  “我今天上山,是來見青松的,你們武當派內部的這些骯臟的事情跟我無關!”許飛不在意的講道。

  聽到許飛這么講,謝平心中就更加的惱怒了,“哼,未經通報,便擅闖我武當派,我看你一定是無敵門的探子,想要前來查探我們掌教情況的!”

  許飛嗤笑一聲:“呵呵,你們掌教都已經輸了兩次了,還用查探嗎?”

  雖然是來找青松問事情的,但許飛此時對武當派的觀感實在不好,再加上手中還握著青松的把柄,對于青松那種既當又立的性格,對方若是知道自己知道他的事情,估計自己是問什么,他就會說什么了。

  所以許飛現在一點都不客氣。

  姚峰見到許飛竟然如此輕視他們的掌教,頓時大怒,一招武當長拳直接朝著許飛打了過來。

  許飛見狀不動如山,在姚峰的掌風撲之面前的時候,右手突然化爪,后發制人抓住姚峰的手腕,猛地一拽,姚峰頓時身子離地,被許飛在空中輪出了一個半圓,然后狠狠的落在了許飛的身后。

  謝平見狀怒吼一聲:“大膽!”

  身如蝴蝶,翩翩翔舞,雙掌前封后架,使用的竟是武當派的上門武功九宮八卦掌!

  剛剛謝平見到姚峰被許飛一招打敗,再也不敢藏私,上來用的便是自己最強大的武功。

  許飛見狀輕笑一聲:“倒是有模有樣!”

  身形微微晃動,直接躲開了謝平的攻擊,同時一腳踹出,落到了謝平的腹部,謝平站立不穩,一腳被許飛踹飛!

  “可惜,有形無神,徒有其表!”

  許飛看著被一腳踹飛的謝平輕聲笑道。

  倫婉兒見到許飛之前突然出現,也是心中好奇,只是此時見到許飛竟然對武當弟子動手,心中雖然對謝平,姚峰兩人剛剛的對云飛揚的行為不滿,但他們終究是同門。

  手中長劍瞬間拔出,如玄女下凡一柄長劍,朝著許飛攻擊過來,許飛見狀身似游龍,輕松躲避著倫婉兒的攻擊。

  此時倫婉兒雖然手持長劍,但她的攻擊落在許飛的眼中,更多是一些殺傷性不太強的招式,顯然在沒有明白許飛到底是什么人的時候,并不想動殺招。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來我武當山搗亂!”

  一邊攻擊許飛,倫婉兒一邊出聲問道。

  許飛左手握劍,右手的中指與食指兩根手指并攏,使出了龍龍九的如來一指格擋倫婉兒的攻擊。

  “剛剛我已經說了,是有些事情想要找青松詢問,不過你也放心,我不是來找青松麻煩的!”

  “放肆,大言不慚!”倫婉兒聽到許飛竟然說不是來找青松麻煩的,心中有些不忿,出手越發的凌厲了!

  一招‘玉女投梭’,就向許飛刺來,這一招平淡輕舒,看似毫不著力,但劍尖刺出,卻嗤嗤有聲。

  原來她用的是柔云劍法,劍法柔中富剛,輕靈翔動,內中蘊藏著強勁的真力。那嗤嗤聲響,就是她的劍尖突破對方所發的陰陽掌力,氣流激蕩,發而為聲。

  就在劍尖刺向許飛右臂的時候,許飛出手,兩指瞬間夾住了倫婉兒的劍尖,倫婉兒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劍身傳了回來。

  想要抽回長劍,卻發現自己手中長劍,竟然無法動彈分毫!

  這樣的情況讓倫婉兒驚詫。

  “放開師姐!”就在許飛擋住了倫婉兒的攻擊之后,剛剛還裝成一個慫包的云飛揚突然大吼一聲,朝著許飛攻擊過來。

  不管是力度,速度,都要比之前更加的凌厲。

  許飛冷笑一聲,身子不動,一腳踹出,直接將云飛揚一腳踹飛。

  因為許飛的速度太快了,導致那些沒有動手的武當弟子根本沒有感覺到云飛揚剛剛的攻擊有什么變化。

  但這個時候,其他的武當弟子已經將許飛給團團圍住了!

  就在現場的局勢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在派內突然有走出來一名道人!

  “都住手,掌教有令,請這位公子入殿談話!”

  “大師兄!”眾多武當弟子紛紛出聲。

  原來此人正是武當二代弟子中的首徒金石!

  金石面色不善的看向許飛,講道:“這是掌教的命令!”

  聽到金石這么講,那些圍在許飛身邊周圍的武當弟子紛紛推開。

  許飛也在這個時候松開了倫婉兒的手中長劍。

  “柔云劍法雖然雖然不錯,但始終有些過于陰柔,無法做到武當武學中講究的陰陽并濟,就算是你把這套劍法練到大成,成就也是有限!”許飛對倫婉兒講道。

  說完之后,許飛轉身走上臺階,來到了金石的面前,笑道:“勞煩前面帶路!”

  金石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轉身帶著許飛進入武當大殿!

  倫婉兒從背后看著許飛的身影,一跺腳跟著進入了大殿,那些普通弟子沒有這個膽子,但是剛剛被許飛修理過的謝平,姚峰兩人卻沒有這個禁忌,兩人相互攙扶的站起來,也朝著武當大殿走去。

  至于云飛揚,自然是沒人管了,自己鳥悄的站了起來,想了一下,也朝著武當大殿走去,當然了,他是不敢進去的,只敢躲在外面偷聽。

  至于說是去見執法堂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人提起了!

  進入武當大殿,許飛看到了身穿淺黃色道袍的青松,在大殿兩側還站著一些武當弟子。

  金石進入大殿后,拱手講道:“師父,來人已經帶進來了!”

  倫婉兒站到了左側的武當弟子的行列中,謝平,姚峰兩人進來,看到青松就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孩子見到了自己的家長。

  “師父,這人定是無敵門的探子,擅闖我武當山不說,還偷襲出傷弟子,請師父為弟子做主啊!”謝平顛倒黑白的講道。

  姚峰也是立即附和道:“沒錯,師父此人不僅擅闖我武當山,還出言不遜,侮辱師父,請師父為弟子主持公道!”

  青松看向謝平與姚峰兩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但并沒有說什么重話,而是講道:“事情為師已經知道了,你們兩個先行站好!”

  “是!”

  兩人也回到了武當弟子的行列中去。

  隨后青松看向許飛,平靜的講道:“閣下是無敵門什么人,怎么之前沒有見過你呢?”

  很顯然,青松也是將許飛當做了無敵門的人。

  許飛站在那里,講道:“在下許飛,并不是無敵門的人,這次前來,是因為青松掌教是江湖老人,特意來向青松掌教詢問一些事情的!”

  青松微微皺眉,剛剛發生在演武場的事情,有弟子來報,青松第一時間便認為這個許飛是無敵門的人來了,為了彰顯他們武當派的大氣,他才讓金石將對方請進來的,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之前在南海縣逼退了左右征的那個年輕人。

  “閣下既然來我武當派詢問事情的,那便應該有做客人的自覺,但是閣下剛剛在演武場的事情,再加上佩劍上山,這可不是問事情的態度。”

  許飛道:“其實在解劍峰的時候,我是準備交出佩劍的,但兩位武當弟子并不讓在下上山,那就只能是另想辦法了!”

  青松道:“那么閣下就強行闖山了?”

  許飛雙手一攤,“青松掌教,若是你非得這么理解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他是來詢問事情的,不是來跟輕松辯論的。

  青松面色微沉,顯然許飛的態度讓他非常不滿意,不管怎么講,武當都是江湖上最頂級的江湖勢力,現在就讓許飛這樣闖進來,著實是有些面子不好看。

  “既然這樣,那就讓在下領教一下許公子的劍法吧!”

  青松準備動手了。

  許飛見狀,講道:“青松掌教,若是在下說的事情與門外云飛揚的身世有關呢?”

  眾人一愣,紛紛看向門外,而門外正在偷聽的云飛揚,見狀嚇得趕忙離開。

  準備動手的青松這個時候卻面色驚訝的看著許飛,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但還是強裝著問道:“云飛揚只是我們武當派的一個雜役,他的事情自然有其他人管!”

  許飛嗤笑一聲,“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下現在就去問問!”

  說完許飛轉身便要離開。

  “等一下!”青松終究是不敢賭這件事情,趕忙叫住了許飛:“罷了,云飛揚是我帶上山的,你和我說也是一樣。”

  說完之后,青松看向武當派的其他弟子,講道:“好了,這里沒有你們什么事情了,都離開吧!”

  金石等人一愣,沒想到竟然現在青松竟然會讓他們離開。

  但不管怎么樣,青松是武當派的掌教,他說話了,眾人即便是心中不解,也只能是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大殿之后,青松甚至是不著痕跡的確定了一下,大殿外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才對許飛講道:“你要跟我說云飛揚什么事情?”

  許飛看著青松做賊似的樣子,心中對這個人越發的鄙夷,“放心,你自己做的那點齷齪事,我沒有興趣幫你公之于眾.”

  青松臉色大變,如果剛剛許飛說云飛揚事情的時候,他還不確定許飛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與云飛揚之間的關系,現在聽到許飛這么講,青松確定了許飛是真的知道。

  此時青松看向許飛,眼神中已經有了殺機!

  但在不確定許飛真是來意的時候,青松還是沒有動手,問道:“那你到底是為何事兒而來?”

  許飛不在意的講道:“是為了一件江湖舊事而來,我想知道札木合在這幾十年內,一共來過幾次中原,又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即便是心中對許飛已經有了殺意,青松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會問一個如此不相干的事情。

  不過隨即青松想到了最近發生在江湖上的那幾件暗殺事件。

  “你是為了札木合而來?”

  “沒錯,只要你告訴我想知道的答案,那么你跟云飛揚之間的事情,我可以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許飛點頭道。

  青松沉吟了一會,顯然是在回憶札木合的事情,良久之后,青松講道:“這個札木合在關外成名之后,一共來過中原武林兩次,第一次是挑戰各大門派的掌門人,也曾經來到過我們武當派,此人雖然挑戰各大門派掌門人,但并不咄咄逼人,性格更是豪爽,與不少人成為了朋友。

  挑戰完各大掌門之后,札木合便回到了關外,本來我們以為他會在關外潛心學武,但沒想到時隔不到兩個月札木合再次進入中原武林,但這一次札木合并不是為了挑戰而來,而是為了一名女子而來。

  據我得知,當時札木合,左右征,西門千以及丐幫幫主任慈全都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但其后這個女人嫁給了任慈,自此之后,札木合便再也沒有來過中原武林了,沒想到這次前來”

  說到這里,青松嘆了一口氣。

  相同點找到了,死掉的札木合,左右征,西門千三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曾經同時喜歡過一個女人!

  這個時候許飛想到了自己之前扔掉七星船上的物品時,掛在左右征臥室內的那張紫衣仕女圖!

  沒想到,這三人竟然還是情圣!

  “多謝青松道長,既然青松道長已經幫在下解惑了,那么告辭了!”

  說完許飛轉身準備離開這里。

  青松看著許飛的背影,負立在后的雙手握拳,最后又微微的松開。

  許飛走出武當大殿,來到演武場見到了一眾武當弟子,此時他們全都面露怒氣的看著許飛。

  顯然對于許飛剛剛的行為還是頗有不滿!

  許飛呵呵一笑,滿不在乎的準備繼續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云飛揚突然攔住了許飛,激動的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許飛看著云飛揚的樣子,點頭道:“當然知道!”

  “那你告訴我!”云飛揚立即講道。

  “為什么呢?”許飛看向云飛揚,不在意的講道。

  云飛揚:“.”

  “不然這樣,你告訴我你會不會武功?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的話,說不準我會告訴你呢!”許飛輕笑道。

  云飛揚沒想到許飛竟然會這么說,頓時陷入了自我糾結的過程中。

  “你這人怎么能夠這樣呢,如果你知道云飛揚的身世,為什么不告訴他啊!”倫婉兒再次為云飛揚打抱不平道。

  許飛呵呵一笑,道:“我沒說,我不告訴云飛揚啊,我只是想讓云飛揚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而已,怎么?我告訴他身世這么大的事情,難道還不能讓他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倫婉兒道:“整個武當都知道云飛揚不會武功,這有什么好問的啊?”

  許飛調侃的看著云飛揚:“原來你不會武功啊?”

  “我?”云飛揚出聲,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許飛呵呵一笑,道:“既然不會武功,那么就不是我知道的那個云飛揚了,等你什么時候學會武功之后,再來找我吧!”

  說完之后許飛再也不做停留,走出了武當山。

  倫婉兒安慰云飛揚道:“云飛揚,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問清楚的!”

  說完之后,倫婉兒便追了出去。

  當許飛走到解劍峰的時候,常青,木青兩人見到許飛竟然從山上下來,頓時一愣。

  “你,你怎么在上面下來的?”常青不解的問道。

  許飛呵呵一笑:“我自然是有我的辦法了!”

  說完之后許飛加快步伐,直接離開了這里。

  只是在許飛剛剛走出沒多遠之后,突然止住了腳步,因為在許飛的身前站著一個黑衣人,此人不僅全身黑衣,還用黑巾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見到許飛之后,沒有絲毫的對話,手中一柄青鋒,朝著許飛就刺了過來。

  劍法中有陰有陽,亦剛亦柔,劍招古樸渾厚,卻又疾趨疾退、劍尖上幻出點點寒星。

  上來便是殺招,顯然是要在此殺了許飛。

  見到對方的劍招,許飛輕笑一聲,抽出手中長劍,一道龍吟聲出,劍走游龍,有進無退!

  一道道的劍氣更是四散射出,最后卻又聚融到那名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見狀頓時大驚,他沒有想到許飛的劍招竟然如此凌厲。

  雙方你來我回,轉瞬間便交手數招,黑衣人連連后退,許飛步步緊逼,若不是許飛沒有動殺招,此時那個黑衣人早已經死于許飛的劍下了!

  “什么人膽敢在武當山行兇!”

  一聲嬌喝,一位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許飛與那名黑衣人的中間,與手中長劍與許飛配合,攻向那名黑衣人。

  來人正是剛剛在武當山上追下來的倫婉兒!

  一個許飛本就讓對方招架不住,此時再加上添頭倫婉兒,對方就更不是對手了。

  眼看許飛就要挑落對方的黑色面巾,許飛用余光看到了自己身邊的倫婉兒,突然收手。

  倫婉兒見許飛住手,也是停手,不解的看向許飛。

  “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趕緊滾蛋吧,偽君子!”許飛不屑的講道。

  那名黑衣人身形一頓,隨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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