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筋動骨一百天。
許飛超強的身體素質雖然不會這么長時間,但許飛還是在家中好好的休息了兩天。
戴小雪提著一袋子新鮮的食材,自己開門走了進來,許飛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雖然行動不是很方便,但一些基本的生活需求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知道了許飛是準備叫外賣的時候,戴小雪主動的承擔起了為許飛做飯的任務,對此許飛并沒有拒絕。
“飛哥,我今天買了肥牛,生蝦,魚片,還有一些蔬菜,咱們今天晚上打邊爐怎么樣?”戴小雪在廚房收拾著東西,開心的講道。
許飛在沙發上站了起來,雖然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但已經不妨礙許飛走路了。
來到戴小雪的身邊后,許飛環腰抱住了戴小雪,腦袋枕在戴小雪的肩膀上,笑道:“好啊,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戴小雪臉色微紅,照顧許飛的這兩天,兩人的關系也更加近了一步,雖然還沒有上本壘打,但一些親密的動作已經可以了,不過戴小雪還是容易臉紅。
“別鬧啊,干姐姐一會就該過來了!”戴小雪小聲的講道,有一絲求饒的意思。
許飛呵呵一笑,道:“回來正好,我正準備跟你干姐姐公開咱們的關系呢!”
這段時間不僅是戴小雪在照顧許飛,江虹也會每天都過來,晚上會送戴小雪回去,但后面還是會折返回來的。
當然了,戴小雪是不知道這些的。
“千萬不要,我能感覺到干姐姐對你也有好感,我不想讓干姐姐傷心。”戴小雪有些擔心的講道。
許飛做出無奈的表情,道:“好吧,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做出的犧牲啊!”
戴小雪甜蜜的講道:“知道了。”
最終許飛還是放開了戴小雪,坐在椅子上等著戴小雪開始準備他們的晚餐,這個時候江虹也已經回來了。
不過江虹的眉宇之間顯然是帶著疲憊的。
“干姐姐,你回來了啊!”戴小雪看到江虹后,臉上露出了笑容,同時還有一些好奇:“干姐姐,剛剛接手圖南集團的事情怎么樣啊?”
江虹將手中的包包反扔到了沙發上的,略帶疲憊的講道:“累!”
江虹與江新兩父女的重逢自然是充滿了溫情與感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父女之間的一些事情也要講明白了。
比如關于圖南集團的事情。
圖南集團的幕后老板本就是許飛,當初也是江虹在打理的,現在江虹回來了,江新只是讓江虹在家中休息了一天,然后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將手中關于圖南集團的所有工作都交還給了江虹!
今天是江虹第一天去公司工作,自然是疲憊了!
“嘿嘿,管理那么大一家公司,當然會累了,我也沒想到干姐姐你竟然是江董事長的干女兒,而且江董事長還那么相信你,直接把整個圖南集團都交給你管理了!”戴小雪端著一盤剛剛洗好的生蝦走了過來。
戴小雪到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呢,而江虹也沒有將真實的情況告訴戴小雪,主要還是一遍遍的解釋有些麻煩,等到許飛與戴小雪兩人水到渠成之后,自然也就明白所有的事情了!
三人坐在餐桌邊,火已經點著,就準備下鍋開始了。
結果客房的電話響了。
江虹看了許飛一眼,去接聽了電話,沒一會講道:“飛哥,是生仔的電話。”
許飛微微一愣,自己之前已經跟何洪生講過了,自己這段時間需要休息,沒事的時候不要給自己打電話,現在偏偏打這個電話,很顯然是有事情發生了。
起身來到了電話旁,許飛在江虹的手中接過了電話。
“飛哥,聶傲天死了!”
何洪生那邊出聲講道。
許飛一愣:“今天?”
依照九龍酒吧接收消息的能力,聶傲天的死應該不會超過今天,至少此時許飛是這么想的。
何洪生講道:“不是,是兩天前死的,不過今天開追悼會,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但今天綺夢小姐來了,綺夢小姐講,最好還是告訴你一聲!”
綺夢是知道許飛在五十年代的港島與聶傲天認識的。
許飛問道:“知道怎么死的嗎?”
何洪生講道:“是他自己跳海死的,不過也是被他的徒弟詹仇飛給逼死的!”
許飛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隨后許飛掛斷了電話。
“發生什么事情了?”江虹見許飛掛斷電話后,神情有些不善,關心的問道。
許飛想了一下,講道:“一個認識的人死了!”
許飛與聶傲天之間的關系稱不上朋友,哪怕兩人之間有過好幾次的接觸,同時在五十年代的港島時,雙方也見過幾面。
但兩人之間的關系真的是稱不上朋友兩個字。
這也是許飛沒有想到聶傲天會死的原因,不然的話,當初在大廈出來的時候,聽到關于亞洲賭局的時候,許飛就應該想到這件事情了。
這兩天許飛左擁右抱,更是將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凈。
戴小雪聽到有人死了,立即擔心的講道:“又鬧鬼了?”
許飛笑著搖搖頭,道:“小靈,你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了,先休息一下,小雪你開車送我去一趟殯儀館,不管怎么樣,也是認識一場,最后這一程還是應該送一下的!”
江虹擔心的講道:“我跟你們一起過去吧?”
許飛笑道:“不用了,你現在又要忙公司的事情,同時還要忙靈異公司的事情,已經夠累的了,這不是什么大事,讓小雪送我過去就可以了!”
江虹這才點了點頭。
“可惜這一桌火鍋了!”許飛搖搖頭,在江虹的手中接過了自己的外套。
港島殯儀館!
聶傲天作為曾經港澳兩地的一代賭王,此時就靜靜的躺在里面,本來依照聶傲天的人望,這個時候殯儀館內應該人頭攢動,外面停滿了車輛的,但此時港島殯儀館的門口,里面都沒有什么人。
一輛平治停在了殯儀館的門口,車上有司機,也有主人,主人坐在后座,看到了在殯儀館的門口站著幾個矮騾子。
“大哥,是詹仇飛的人!”司機講道。
主人搖搖頭道:“算了,沒必要得罪詹仇飛,走吧!”
司機直接開車走了。
幾個矮騾子站在殯儀館的門口,手中夾著香煙,有說有笑,一點都沒有悲傷的樣子,他們自然是不會悲傷了,因為死的這個人是他們老大的敵人。
看到剛剛這兩平治車在殯儀館的門口駛過,幾人得意的很。
“就知道這些人沒膽子得罪咱們老大。”
“艸,要不說這些老大沒有一個講義氣的呢,聶傲天也算是他們的生前好友了,現在卻連祭拜一下都不敢!”
“管那個呢,反正老大讓咱們守在這里的,誰來也不讓進去就是了!”
就在他們幾個聊天的時候,有一輛寶馬汽車停在了殯儀館的門口,司機坐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孩子,女孩子面容姣好,顧盼動人,是少有的美人,她一下來立即引起了幾個矮騾子的注意。
其中一個更是得意的朝著女孩子吹起了口哨。
女孩子臉色微微一變,但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后座的位置,后座的門已經打開,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裝的男人在車內下來,同時在他的手中還有一根拐杖。
“艸,是個跛子!”矮騾子見到年輕人住著拐杖,下意識的認為對方是個瘸子。
這兩人自然就是許飛與戴小雪了,本來許飛是想要讓戴小雪在車內等自己的,只是戴小雪不放心許飛的傷勢,決定跟著許飛一起進去。
對于剛剛矮騾子的表現,戴小雪其實并沒有怎么膽怯,畢竟她大哥也是道上混的,對于這樣的情況早就見慣不怪了!
許飛小腿的傷勢還沒有徹底好利索,在家中走動一下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如果出來的話,就得拄著拐杖了。
殯儀館的門口擺放著花圈,這是聶傲天的徒弟翅膀為聶傲天擺放的,而聶傲天曾經的朋友卻沒有人送來花圈,也許有,只是被這些矮騾子給破壞了。
幾個矮騾子見到許飛與戴小雪兩人竟然朝著殯儀館的大門走了過來,臉上立即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喂,你們兩個要是進去拜祭聶傲天的話,詹先生叫你最好不要進去!”
幾個矮騾子將許飛與戴小雪兩人攔住了。
許飛停住了腳步,看向其中一個矮騾子,淡然的講道:“剛剛你對著我女朋友吹口哨了?”
許飛無視的態度,讓三個矮騾子面露不悅,“喂,你這個瘸子跟誰說話呢,你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
“沒錯,你一個臭瘸子拽什么拽,信不信老子把你女朋友當場就給辦了!”
許飛一巴掌打在了對方的臉上,但也因此牽動了身上的傷勢,讓許飛痛苦的抽搐了一下。
那三個矮騾子見狀,立即大怒,自從跟了詹仇飛之后,他們可沒有讓人這樣的打過。
“你他么的找死啊!”說著話,矮騾子抽出了匕首,就要對許飛動手。
“我是九龍酒吧的許飛!”許飛冷冷的講道。
三個矮騾子生生的剎住了自己的身形,然后便是一臉驚恐的看著許飛。
“飛,飛哥,我們不知道是你啊,真的不知道是你!”
許飛漠然的看著他們,“你剛剛說的話,我記住了,明天自己去九龍酒吧,不然的話,后果你自己想!”
說完許飛沒搭理他們,牽著戴小雪的手,直接走進了殯儀館內,三個人如喪考妣,不知道該怎么辦。
“來賓祭拜!”
昏昏欲睡的司儀,等了一天了,終于見到有人進來了,趕忙起身喊道。
穿著一身黑色一副的翅膀與翅膀的女朋友妹釘,滿含悲傷的抬頭,兩人立即認出了許飛。
許飛在戴小雪的攙扶下,走到了靈位前,為聶傲天三鞠躬!
聶傲天也算是一代梟雄了,從國內賭到了濠江,有從濠江回到了國內,最后又回到濠江,還與賀新共同拿下了濠江的唯一一張賭牌,可惜聶傲天是沖鋒陷陣的將才,偏偏自視甚高的想要做帥才,最后培養了三個徒弟,叛變一個,入獄一個,現如今人死了,也只有一個徒弟料理他的身后事。
而他生前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卻一個都不肯過來送他最后一程。
“節哀順變!”許飛來到了翅膀與妹釘兩人的身邊。
翅膀跪在那里,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
許飛點點頭,安慰了翅膀兩句,便準備離開了,至于他們師徒與詹仇飛之間的恩怨,許飛是沒有心情去管的,與自己也沒有關系啊!
只是在許飛準備離開的時候,殯儀館內再次走進來一個人,正是剛剛得到了釋放的仇杰!
也就是聶傲天最喜歡的徒弟。
仇杰顯然也沒有想到除了自己以外竟然還有人會來祭拜聶傲天,但也只是微微一愣,便與許飛擦肩而過。
許飛聽到了仇杰與翅膀兩人的對話。
“對不起,我沒有把師傅照顧好!”翅膀講道。
仇杰講道:“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
妹釘講道:“聶大叔也算是在天有靈,等到了你回來為他報仇!”
顯然,在翅膀與妹釘看來,正好在這個時候回來的仇杰,就是為了給聶傲天報仇來的。
仇杰講道:“我以后不再賭了,我這次回來只是想要過一些正常人的生活,我要找我的女兒!”
翅膀抬頭看向仇杰,沉默了一下后講道:“應該的!”
許飛聽完之后,默默的搖頭。
“飛哥,怎么了?”戴小雪不解的問道。
“一入江湖深似海,從此平常是路人,一個江湖人想要過正常人的日子,那是那么容易的,這人的想法有些天真了!”許飛輕聲講道。
戴小雪對許飛的話越發的不理解了:“難道還會有人逼著他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嗎?”
許飛笑了笑,道:“逼著他們做事的不一定是人,也許是各種感情的牽絆!”
“哦!”戴小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兩人已經在殯儀館內走了出來,在他們的汽車旁,停靠了一輛平治車,車內后座坐著一位氣場強大的男人。
男人見到許飛在里面走出來后,在車內走了下來,臉上帶著笑容。
“許先生,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了,沒想到咱們今天才算是見到!”對方即便是笑容滿面,卻也給人一種壓迫感。
不過他的這種壓迫感顯然是對許飛沒有什么作用的。
“閣下是?”許飛面帶笑容的問道。
“鄙人楊峰!”楊峰笑道。
許飛恍然:“原來是楊老板啊,不過看你這樣子,肯定不是在等我吧?”
楊峰笑道:“本來是等一個朋友的,但能夠見到許先生,已經是非常榮幸的一件事情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既然楊老板在等朋友,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之后,許飛準備離開。
這個楊峰實際上就是之前江新跟許飛講的那個詹仇飛幕后的金主,準備借著這次亞洲賭局的機會,好好的翻一下身的楊峰。
在電影中,詹仇飛最后自然是輸了,而楊峰則是被人挑撥離間,認為是詹仇飛是故意輸的,所以在詹仇飛走出賭場的時候,就被對楊峰的工人給干掉了。
這一次的賭局,楊峰可是壓上了全部身家的。
“稍等,稍等!”楊峰面帶笑容的講道:“今日好不容易見到許先生,說什么都應該讓我做東請客的!”
許飛擺擺手道:“算了,我朋友還在家中等著我打邊爐呢!”
楊峰只是微微的皺眉,隨即笑道:“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不知道許先生對這次的亞洲賭局怎么看,要是許先生參加的話,肯定是要大殺四方的!”
這才是今天楊峰攔住許飛的真正原因,楊峰是今年這場賭局的莊家,而詹仇飛既然是他的人,他自然要捧詹仇飛了,所以如果有其他人參賽,甚至是贏了詹仇飛,那么楊峰就算是徹底翻不了身了,所以即便是此時許飛名聲在外,他依然要小心的詢問許飛是不是要參賽!
許飛呵呵一笑,“你這是在試探我了?”
楊峰連忙講道:“我那敢啊,就是想要問問許先生的想法而已!”
許飛擺擺手,道:“我的想法隨時都會發生變化,還沒有必要向你報備!”
說完之后,許飛直接上車,不再搭理楊峰。
楊峰看著許飛上車,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仇杰也在殯儀館內走了出來。
“阿杰,還認不認識我?”收起了自己心中的不滿,楊峰重新露出了笑容。
今天晚上在這里遇見許飛是意外,等著仇杰才是楊峰的目的。
畢竟許飛雖然是賭皇,但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有排名興致的賭局,楊峰還是更加的趨向許飛不會參加,而且像許飛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參加亞洲賭局的話,早已經是轟動全世界的賭壇了。
仇杰點了點頭,他自然是認識楊峰的了,當初他們師徒從濠江來到港島的時候,他曾經跟著自己的師父聶傲天與楊峰交鋒過幾次的。
雙方稱不上是朋友,但要說是敵人,至少現在這一刻算不上。
“上車!”楊峰面帶笑容的讓仇杰上車了。
仇杰上車后,楊峰直接講道:“你也很清楚,亞洲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希望你幫我,過,我要你輸!”
仇杰看向楊峰,實際上他是知道楊峰意思的,楊峰這次做了詹仇飛的莊,自然是要保證詹仇飛贏了。
如果仇杰能夠幫助的話,那么依靠著仇杰的賭術,肯定是能夠進入決賽的,那么在決賽桌上就有一個自己人了,這樣的話,就更能夠保證詹仇飛的獲勝了。
楊峰笑道:“我隨時可以給你準備一千萬美金,只要你點頭就行了。”
這一次楊峰真的是賭上了身家,也就是說這次的賭局單單在楊峰這里就已經涉及到了四五億的賭金,所以一千萬美金,對于這場賭局來講真的是九牛一毛!
而且楊峰也熟悉仇杰的性格,只要仇杰答應的事情,基本上都會做到的。
最重要的是,楊峰這樣的人,總是認為人命是最重要的,只要自己能夠掌控仇杰的性命,那么仇杰就不可能在賭局上給自己玩手段。
“對不起,我決定不再賭了!”做了幾年牢的仇杰,這個時候確實是打算徹底的離開賭壇了.一廂情愿的想法。
楊峰微微一愣,并沒有因為仇杰拒絕自己而生氣,如果仇杰能夠幫助自己最好了,但如果仇杰不幫自己,只要保證仇杰不參加這場賭局,讓賭局出現不可控的現象,楊峰的目的實際上就算是達到了。
“既然你不賭了,我也不勉強你,不過,如果你真的要賭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因為這一次,我輸不起!”
這相當于楊峰跟仇杰攤派了,這場賭局,你只要參加,就只能幫我,但如果你參加的話,那就躲的徹徹底底!
仇杰點頭道:“你放心,我說過不賭就不賭!”
“好,一言為定!”
仇杰下車,楊峰讓司機開車,兩人就此分別。
今天晚上的仇杰顯得很著急,剛剛出來就知道了聶傲天的事情,趕著過來出席的聶傲天的葬禮,而這個時候的他也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要去接自己的女兒。
另一邊,許飛坐在車內,戴小雪神情有些復雜的時不時的看向許飛。
“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許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臉上帶著笑容。
剛剛在殯儀館發生的事情,顯然是讓戴小雪有些好奇的。
戴小雪只是一名普通的文員,雖然她大哥是道上的人,但實際上小雪對于自己大哥的事情,向來是不關心的。
自然也就不會關心其他的事情了。
但是剛剛,在殯儀館門口,那些矮騾子表現出來的對許飛恐懼,再加上自己哥哥在聽到許飛的名字后的表現,讓戴小雪不得不想一下其他的事情。
“飛哥,你是不是道上的人啊?”戴小雪終究是問出了自己的心中好奇。
許飛不答反問道:“如果我是道上的人,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不會的!”戴小雪立即說道,隨即感覺自己這樣有點太主動了,又是一陣的不好意思,隨后又小聲的講道:“只是,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出去做事的時候,能夠小心一點,還有要是有什么事情,千萬不要瞞著我,我也可以幫你的!”
許飛哈哈一笑,道:“你怎么幫我啊?”
“我找我哥啊,我哥有很多小弟的,肯定能幫飛哥你的!”戴小雪脫口而出道。
許飛見逗的差不多了,笑道:“放心吧,我不是道上混的人,而且前幾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都那么厲害了,怎么可能還自甘墮落的在道上混呢,只不過是有一些道上的朋友,所以外人才會給面子的!”
“哦!”戴小雪恍然的講道:“原來是這樣啊!”
許飛道:“不擔心了!?”
戴小雪嬌羞的講道:“人家本來就不擔心嗎!”
可能是許飛咄咄逼人的目光讓戴小雪有些難以招架了,所以戴小雪直接將車子停到了街邊的一個士多店!
實際上就是一家雜貨店。
“家里沒啤酒了!”說完戴小雪就倉惶的在車內下來了。
許飛坐在車內笑了笑,這樣的戴小雪其實挺可愛的!
在車內找了一個磁帶,許飛準備放點歌,輕松一下的,卻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戴小雪的驚叫聲。
許飛面色一凌,直接在車內下來,戴小雪站在那里,跟士多店的老板娘正在爭吵著什么。
“怎么了?”許飛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港島的士多店,雖然就如同后世國內城市的小超市一樣的多,但港島的環境就是很多這樣的士多店都有社團的背景,許飛擔心戴小雪讓不開眼的矮騾子給欺負了,就如同剛剛在殯儀館那樣。
“飛哥,你看他們啊,太殘忍了!”
戴小雪指著士多店里面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個狗籠子,狗籠子里有狗,顯然士多店的老板是養狗之人,但這并不足以引起的戴小雪的驚呼。
真正讓戴小雪驚呼的是,在狗籠子的旁邊,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被一條鐵鏈子的鎖著,小女孩的手中捧著一個不銹鋼的盆,很像狗盆,里面放著白飯,小女孩子在用手刨飯吃。
“你們干什么啊,到底買不買東西,不要耽誤我打麻將!”
士多店的老板娘頭上卷著幾個發卷,在士多店的里面有一張麻將桌,上面還坐著另外三個老娘們,正在百無聊賴的聊著天,時不時的還會出聲催促一下老板娘。
老板娘顯然也很著急回去打麻將,所以很不耐煩的看著許飛與戴小雪。
“我們不要了!”
戴小雪不想要讓這樣的老板娘掙錢,拽著許飛準備回去,結果就在剛剛轉身的時候,聽到了身后傳來了老板娘訓斥那個小姑娘的聲音。
“看什么看,都是你這個小王八蛋害的,讓老娘連生意都沒得做的,今天晚上要是輸了錢,你就跟旺財一起睡的了!”
隨后還有扔東西的聲音,以及小女孩發出慘叫的聲音。
許飛與戴小雪兩人同時回頭,小女孩手中的飯盆已經掉在了地上,此時正用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額頭上面有鮮血流下來。
可即便是這樣,這個小女孩依然只是默默的流淚,什么都沒有說。
而那個老板娘則是根本不在乎的準備去打麻將了。
“飛哥,我想”戴小雪同情心泛濫的講道。
許飛笑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戴小雪認真的點點頭,然后重新走回了士多店。
“喂,你怎么能這么對你女兒啊,我要報警抓你的!”戴小雪站在士多店的門口,大聲的喊著。
哐當!
士多店老板娘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凳子,來到了門口:“你干什么啊?你是什么人啊,那個告訴你她是我女兒了,賠錢貨,她老爸在監獄里待著,她老媽也不管他,我能收留她已經不錯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你要是心疼她,你把她帶走啊,到時候你就知道照顧一個這么小東西會怎么樣了!”
戴小雪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潑婦,對方的連珠炮更是將戴小雪轟的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心思單純且善良的戴小雪,卻注意到了士多店老板娘的一句話,這不是他們的女兒。
“我收養就我收養,還有她只是一個孩子,你注意一下自己說話的態度!”戴小雪臉蛋漲的通紅的講道。
老板娘也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這個傻姑娘竟然會真的被自己激的要收養這個賠錢貨,但看戴小雪穿的不錯,立即得寸進尺的講道。
“哼,你說收養就收養啊,這可是我侄女,這么長的時間,我白養她了啊,你想把她帶走,必須得給我們兩萬塊錢!”
此時的士多店老板娘渾然忘記了,剛剛她已經說過的話。
“你們!”
戴小雪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許飛牽住了戴小雪的手,在兜里拿出來兩萬塊錢,道:“看好了,這錢給你了!”
士多店老板娘趕忙將錢捂到了自己的手里。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窩窩囊囊的男人沖了過來,“你們不能把小暖帶走,我表弟要回來的帶她走的!”
“找死啊,你想造反啊!”老板娘的直接訓斥那個男人道。
“我表弟會回來借小暖的!”男人被老板娘一訓斥,身子忍不住的顫了顫,聲音也變小了。
“兩位,你們隨便,這個家里我說的算!”老板娘很得意的講道。
戴小雪在老板娘的手中拿過了鑰匙,打開了鎖在小暖身上的鐵鏈子,小暖突然掙扎更是手中有什么就朝著戴小雪扔了過來。
許飛直接將戴小雪拎到了自己的身后,但也是這個動作讓許飛再次牽扯到了自己身上的傷口,沒有躲開小暖扔的面粉。
許飛瞬間白了。
“乖,小暖乖,我們不是要欺負你的!”戴小雪知道小暖肯定是在這里受到了很多委屈才會這樣的,沒有生氣的,再次走到了小暖的身邊,許是戴小雪剛剛替小暖出頭的原因,也可能是戴小雪這個時候很溫柔吧,小暖在掙扎了兩下后,便不再掙扎了。
而戴小雪絲毫沒有嫌棄小暖身上的臭味,將小暖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許飛一邊拍打著自己身上的面粉,一邊對那個男人講道:“你表弟如果回來了,想要找回女兒的話,讓他來九龍酒吧找許飛就可以了!”
男人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是點頭。
這個時候戴小雪已經將小暖安撫好了,抱著她準備上車了。
許飛笑道:“你們先上車,我打個電話!”
戴小雪也沒有多想,只是點了點頭。
許飛走到了車邊,離開了士多店后,撥通了九龍酒吧的電話,是何洪生接通的電話。
“飛哥,怎么了?”何洪生聽出來是許飛的聲音后,直接問道。
許飛道:“跟東莞仔說一聲,讓他找幾個人,今天晚上把北角渣華道這邊一家叫做樊記士多店的給我燒了!”
何洪生一愣,但隨即講道:“我知道了,正好東莞仔就在酒吧呢,我現在就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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