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的記者如同鯊魚一般,聞到一點腥味就會蜂擁而至的。
這座大廈鬧鬼的事情,本來就在中環傳的有模有樣的,再加上今天晚上警方突然出動,還在大廈周邊拉上了警戒線,今天白天的時候大廈內的公司又被物業公司通知,今天白天不要上工。
種種情況都表明了,這里出事了。
所以此時大廈的門口已經匯聚了不少的記者。
金麥基見到這樣的情況,也趕忙給警署打了電話,警署那邊派了更多的軍裝過來維持現場的秩序。
記者圍在警戒線外,紛紛拍照,有的更是高聲詢問阿sir,里面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負責安保的阿sir也是一臉的莫名,他們去哪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啊。
“出來了,有人出來了!”
突然有記者看到了大廈的正門有三人出來,紛紛拿出相機拍照。
咔嚓咔嚓的聲音,相機的閃光燈,將這片黑夜照亮。
“這不是許飛嗎?”
有記者看清了在大廈里面走出來的人樣貌,瞬間認出了許飛。
作為一名合格的港島記者,自然是要記住港島所有名人的長相了,而許飛就是其中他們最需要關注的人物,尤其是最近港島發生的事情,與許飛也有一定的關系,他們一直在等著許飛出面回應呢。
“這些記者是什么時候來的?”許飛被照相機的閃光照的有點晃眼,向趕到了自己身邊的金麥基問道。
“你們剛剛進去,對方就來了。”金麥基也是一臉的無奈,對于港島的記者他還真是沒有什么辦法。
見到許飛虛弱的樣子,金麥基趕忙詢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受傷了?”
許飛點點頭,道:“受了一點小傷,不過已經沒有問題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聽到許飛這么講,金麥基才松了一口氣,詢問里面的情況:“里面怎么樣了?”
許飛道:“已經解決了,沒有留下任何的隱患!”
金麥基露出了笑容,道:“我就知道飛哥你出馬肯定沒有問題的。”
許飛笑笑,“好了,這邊的事情交給你了,我要先回家了!”
金麥基點頭。
在江虹與戴小雪的攙扶下,許飛準備上車離開。
經過警戒線的時候,立即有記者大聲詢問道。
“許先生,大廈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有人講里面鬧鬼是真的嗎?”
許飛笑道:“要是鬧鬼的話,我現在還能出來嗎?”
這些記者見許飛回答了問題,自然是更加的積極詢問問題了:“既然沒有鬧鬼,警方的人為什么出動啊,而且我們接到線報,就是有人講里面鬧鬼啊?”
“對啊,如果沒有鬧鬼,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在警方設立了警戒線之后,你還能出現在里面呢?”
“還有,許先生,你身上的傷勢到底是怎么來的呢?”
七嘴八舌的問題,讓許飛后悔剛剛回答了一個問題,此時許飛只好是閉著嘴巴一個問題都不回答的朝著自己的汽車走過去。
但那些記者依然不依不饒的詢問各種問題,甚至有的問題已經超越今天所發生的的事情。
“許先生,你對于馬上就要開始的亞洲賭局有什么看法?”
作為世界賭皇,世界賭壇發生的大事,這些記者自然也想在許飛的口中知道一些對這次亞洲賭局的看法了。
現如今賭神高進神龍見首不見尾,根本沒有什么人能夠找到他。
賭俠陳小刀傳聞現在在巴西,但也沒有幾個人真的見過他。
賭圣星仔則是與阿森在拉斯維加斯,同樣是很少有人能夠見到他。
實際上這段時間不少記者也跑到了九龍酒吧想要采訪許飛,但那個時候許飛在上個世紀的省城,他們自然也是找不到許飛了。
讓他們意外驚喜的是,今天竟然見到許飛了,自然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了。
亞洲賭局?
許飛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沒什么看法!”
說完許飛直接上車,由江虹親自開車離開了這里。
若是沒有戴小雪在場,江虹肯定是把許飛帶到自己的住處了,但現在戴小雪在身邊呢,江虹就不能這么做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在戴小雪跟前公開自己與許飛之間的關系呢。
所以江虹將許飛送到了一處別墅內,而這棟別墅實際上就是當初許飛與江虹兩人一起購買的那棟別墅,許飛也是在這里遇見的英叔。
自從發生了九龍酒吧爆炸的事情后,許飛已經沒有來過這里了,但這里按時都會有人來打掃的,所以非常的干凈。
“飛哥,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戴小雪擔心的看著許飛,將許飛攙扶到了床上,而江虹則是順手將自己之前擺放在這里的照片給拿了下來。
并沒有讓戴小雪看到。
許飛躺在床上,戴小雪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并沒有離開,而江虹也是如此。
翌日!
港島的報紙刊登了大廈的照片,自然是采用戴小雪與江虹兩人攙扶著許飛走出大廈的照片了。
有的報紙還算是有點良心,按照真實的情況報道的職責內容,無非是傳聞大廈鬧鬼,許飛卻意外卷入其中的新聞。
但也有一些無良的媒體,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靠編!
這些報紙講的是許飛夜戰二女,被警方包圍.
故事寫得是有鼻子有眼的,偏偏港島的市民還都喜歡這樣的報道。
在港島附近的海域上,一艘賭船剛剛將自己船上的賭客送走,此時正停靠在港口休息,在賭船的甲板上,坐著兩個年輕人,在他們的周邊站著幾個保鏢。
坐著的兩個年輕人,一個長毛,神色囂張,這人叫做阿炮,是港島這兩年新竄起來的江湖大哥,但他與港島其他社團不同,他的地盤不在地面上,而是在海面上,經營著這個時候港島最大的賭船,勢力強勁!
另外一個西裝筆挺,讓人一看便知道這是一位斯文敗類,而這個人則是叫做詹仇飛,也就是當初聶傲天收的三個徒弟中的老大,不過在一次賭局中,詹仇飛出賣了聶傲天,完事之后更是派人追殺聶傲天,幸虧有聶傲天的徒弟翅膀將聶傲天帶到了九龍酒吧,才保住性命。
但在這次叛變的過程中,仇杰被陷害殺死了曰本的賭王山本,被抓進了監獄,想來今年應該快要出獄了。
“呵呵!”阿炮看著手中的報紙,發出了不屑的笑容。
“怎么了?”詹仇飛出聲問道。
阿炮囂張的講道:“這個許飛還真他么的艷福不淺啊,兩個馬子都這么的漂亮!”
說完后阿炮將自己手中的報紙遞給了詹仇飛,詹仇飛接過報紙看到了報紙上許飛的照片,眉頭微微一皺。
“當初要不是這個許飛的話,我已經干掉聶傲天了!”
顯然詹仇飛想到了當初九龍酒吧救下來聶傲天的事情了。
“艸,我就不相信許飛真的有那么巴閉,老子手底下人多槍多,一個開酒吧的,能有多大的能耐!”阿炮囂張的講道。
江湖是善忘的!
許飛當初雖然在五十年代的港島待了三年的時間,但是在九十年代也只是幾天的時間而已,當時許飛在盛海灘回來的時候,雖然在港島的江湖大發神威,將東星,洪興兩大社團鬧了個底兒掉。
但現在已經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大半年間,許飛更多的是在上個世紀的省城,所以港島這邊的情況再次發生了一些的改變。
那些港島的社團,雖然還都十分忌憚許飛的勢力,這從前兩天許飛能夠一句話就將判官等人嚇的從港島跑到泰國去就能夠看出來。
但有些人也會開始懷疑許飛的能力了,畢竟現如今許飛身邊那些社團眾人,除了阿B之外,其他人都已經開始做正行了。
最主要的是.現在在報紙上能夠清楚的得知許飛受傷了!
許飛對于港島社團的威懾力從來都不是他身邊的那些社團朋友,而是旁人無法企及的戰斗力。
許飛受傷的照片一出來,肯定是會讓一些社團蠢蠢欲動的。
詹仇飛冷聲說道:“許飛只要不招惹我們,我們也沒有必要跟許飛為敵,這個人在港島的影響力還是有的!”
阿炮無所謂的說道:“只要他不來惹我們,他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詹仇飛微微的點頭,講道:“人找到了嗎?”
阿炮講道:“已經找到了,剛剛在火葬場出來,咱們的人已經將他帶過來了!”
詹仇飛微微點頭,道:“這次我一定要拿到賭神的玉牌!”
自從灣灣的事情結束之后,賭神高進退出江湖退出的十分徹底,但也留下了兩塊玉牌,并且表明不管是誰拿著玉牌都能夠找到自己然后提出一個愿望。
當時許飛還調侃過他,說他是給自己準備了一個后路,以備將來閑不住的時候,能夠出來再玩兩把!
賭神高進的想法是好的,但這種東西留下來,就是一個禍害。
其中一塊玉牌輾轉之后,落到了聶傲天的手中,詹仇飛自從做局讓聶傲天的雙腿殘疾,仇杰入獄之后,詹仇飛便認為自己在亞洲沒有了對手.
所有人都知道,賭皇許飛很少主動參與賭局,基本上都是別人的挑戰才會出場,而且像亞洲賭局這樣的場面肯定也吸引不到許飛的參與。
所以世界賭壇公認的一件事情,就是在賭術上只要你不作死的去挑戰許飛,許飛實際上就是一個游離在世界賭壇之外的人。
詹仇飛雖然自大,但也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的賭術能夠跟賭神高進相比,所以他非常希望得到賭神高進的那枚玉牌。
而他得到賭神高進的玉牌,并不是為了在賭神高進那里得到什么好處,更重要的實際上是怕聶傲天等人用這枚玉牌請出賭神高進對付自己。
亞洲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詹仇飛不想出現任何的意外!
這個時候有人推著一個老人上了船,這個老人自然就是聶傲天了,而推著聶傲天正是聶傲天的心腹阿基。
在他們的身后是阿炮的小弟。
“幾年沒上來,這個船變成什么樣了?”聶傲天一上船,便非常不滿意的對這艘賭船發表了意見,實際上在此之前,他正是這艘賭船的主人。
只不過當初被詹仇飛陷害之后,這艘賭船也就成為了詹仇飛的。
“是誰在瞎搞?是誰出的主意漆成這個顏色的?”
阿基推著的聶傲天看向詹仇飛與阿炮兩人:“廢物,全都是廢物,所以說了,你把好的給人家,人家不會用,就變成廢物了。”
阿炮翹著腿,不屑的看著聶傲天,道:“廢你么的頭!”
“阿炮!”詹仇飛制止了阿炮。
聶傲天讓阿基推著自己來到了詹仇飛的身邊,笑道:“真是沒大沒小!”
詹仇飛此時已經勝券在握,根本不在意聶傲天的態度,淡然的問道:“玉牌在哪里?”
聶傲天冷笑道:“阿基,你說當老大的都是這種貨色,下面的人怎么服他?”
詹仇飛有些不耐煩的講道:“你到底說不說,這艘船可以還給你!”
“這條船本來就是我的!”聶傲天因為詹仇飛的一句話,而大發雷霆。
詹仇飛不緊不慢的講道:“我多付你一千萬!”
“買回我這雙腿嗎?”聶傲天道。
“一千萬夠你活的了。”詹仇飛輕笑道。
“讓我相信你,我還能相信你嗎?”聶傲天怒吼道。
詹仇飛越發的不耐煩了,在自己的懷里拿出手槍,“不要浪費時間!”
一直沒有說話的阿基見狀,直接撲向詹仇飛,想要奪下來詹仇飛手中的手槍。
詹仇飛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槍,子彈直接射穿了阿基的手掌。
被打退的阿基,在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詹仇飛,這次都沒用詹仇飛動手,他的手下已經將阿基直接打到。
聶傲天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發一語,當所有人的目光都留在阿基的身上時,聶傲天突然雙手轉動自己的輪椅,朝著圍欄處開始瘋狂的轉動自己的輪椅。
很快阿基就被阿炮以及阿炮的手下吊死,而這個時候詹仇飛也發現了想要自尋短見的聶傲天,出聲讓所有人攔住他。
圍欄就在聶傲天的前面了:“這輩子你都別想知道玉牌在什么地方!”
喊完之后,聶傲天直接撞到了圍欄的位置,然后整個身子被掀翻,掉落到了海里。
許飛是一個人在床上起來的,昨天晚上沒有感覺,此時渾身上下全都感到了疼痛。
看似許飛昨天底牌層出不窮,更是將那些曰軍陰魂殺的片甲不留,但實際上,那都是許飛的符箓起到了作用,若是沒有那些符箓的話,片甲不留的就是許飛了。
可即便是這樣,兩次被那些曰軍陰魂圍攻,還是讓許飛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再加上最后阿修羅界坍塌,許飛更是被石塊砸中。
當時的許飛處于一種大戰之后的興奮狀態,自然是感受不到什么了,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許飛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無比的疼痛。
強撐著身體,在床上做了起來,現如今身體依然這樣了,但好在沒有受到什么真正的內傷,都是外傷,此時的許飛只需要靜養就可以了。
所以對于自己的傷勢許飛并不是很擔心。
現在既然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許飛則是開始關心自己的系統任務了。
昨天除掉了田中大佐等鬼,任務完成的系統提示就過來了,但那個時候許飛并沒有注意,現在好了,可以安心的看看了。
主線任務完成獎勵:身體各項數值增加0.5,經驗增加500,隨機獎勵金槍一把!
金槍:來自電影《國產凌凌漆》,威力強大,但子彈有數,請慎用!
看到這個獎勵許飛微微撇嘴,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想要的是凌凌漆的那把菜刀,可比那把金槍有用的多了。
而且現如今自己這邊武器無數,也犯不上動用那把金槍啊?
想到自己的軍火庫,許飛便想到了自己之前曾經想過,要去蘇聯那邊弄一點軍火的,雖然距離他們解體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但這個時候那邊交易市場應該已經打開了,等身體好一些的時候,倒是可以過去一趟了。
“飛哥,你醒了啊,感覺怎么樣?”
戴小雪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倒不是聽到了許飛在臥室的動靜,而是戴小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來看看許飛的情況。
許飛笑笑,道:“沒什么,就是渾身上下還有酸疼,休息幾天就好了!”
戴小雪趕忙講道:“那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情況吧?”
許飛擺擺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沒什么的!”
聽到許飛這么講,戴小雪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許飛見她一臉疲憊的樣子,問道:“是不是一夜沒有休息啊?”
戴小雪羞澀的點了點頭。
許飛笑道:“那你趕緊去休息一下吧,我這邊沒什么的!”
戴小雪講道:“不著急的,干姐姐已經出去買早餐了,等她回來,再去休息也可以的!”
許飛道:“好吧,昨天晚上辛苦你們了!”
戴小雪已經坐到了許飛的旁邊,講道:“我們沒有做什么的,干姐姐講你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才危險呢!”
“干姐姐講,本來是讓你進去阿修羅界之后,悄悄的打碎田中的骸骨就可以的,沒想到你竟然將整個阿修羅界都給弄沒了!”
江虹并不知道阿修羅界的具體情況,雖然也想過許飛會受到那些曰軍陰魂的攻擊,但在江虹看來,許飛只要利用自己的速度上的優勢,躲開他們的第一波攻擊,然后找機會敲碎田中大佐的骸骨就好了,卻沒有想到許飛竟然一個人將整個曰軍陰魂全都給除掉了。
許飛笑道:“當時的情況有些特殊,我也沒有辦法的。”
說完許飛拿起了戴小雪的手,目光落到了她的手臂上,紅腫雖然消失了,但卻變成了青色,顯然一晚上的時間,她的手還沒有好利索。
“還疼嗎?”許飛溫柔的問道。
戴小雪面色微紅,雖然已經確定了許飛就是自己夢中的那個男生,但現在略顯親密的動作還是讓戴小雪有些羞澀。
“已經好多了,干姐姐昨天晚上幫我擦了紅花油,說是再休息一天就好了!”雖然羞澀,但戴小雪還是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許飛握著。
“我的還好點,倒是干姐姐的那條手臂現在還是腫的呢!”戴小雪想到了張小靈手臂的情況:“昨天晚上幸虧有干姐姐出手,不然的話,當時真的是太危險了!”
若不是有江虹及時出手的話,許飛真不一定能夠在最后時刻在阿修羅界內出來。
你放心吧,等我身體好了一定會好好的謝謝你的干姐姐的許飛認真的講道:“我知道的,一會我會好好的謝謝小靈的!”
戴小雪點點頭。
“對了,你一晚上沒有回去,你家里人不擔心嗎?”許飛關心的問道。
許飛的問題,讓戴小雪面色通紅,甚至是起身羞澀的轉身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江虹也回來了,看到戴小雪的情況,好笑的問道:“小雪這是怎么了?”
許飛搖搖頭,一臉的疑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問她昨天晚上她一夜沒有回去,家里會不會擔心!”
江虹輕笑一聲,道:“你不知道啊,今天凌晨小雪打電話給她哥哥戴耳龍,戴耳龍聽到小雪竟然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那里還會擔心啊,是巴不得小雪不回家呢!”
許飛哈哈一笑,瞬間感覺這個戴耳龍有點意思了。
“好了,先起來吃早餐吧!”江虹看著許飛的身體,問道:“要不你在臥室吃吧!?”
許飛搖頭,道:“不用,沒有那么矯情!”
話雖這么講,還是被江虹攙扶著起來的。
兩人走出房間后,戴小雪看到許飛情況,連忙過來與江虹一起攙扶許飛了。
三人坐在餐桌上,低著頭吃著不算早餐的早餐,畢竟這個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戴小雪低著頭,耳根還有點紅。
吃完早餐后,許飛讓戴小雪回房間休息了,等了一會,看到戴小雪確實已經睡著了,許飛將江虹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別誤會,這個時候許飛已經穿好了出行的衣服。
“飛哥,你這是要做什么啊?”江虹好奇的看著許飛。
許飛笑道:“走吧,既然你的記憶已經恢復了,咱們還是先去看看江伯吧,這段時間江伯雖然口中沒有說什么,但心中肯定一直非常掛念你呢!”
江虹眼眶微紅,沒想到許飛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著自己的事情。
“可是你的身體?”江虹擔心的看著許飛。
許飛笑道:“沒事的,都是皮外傷。”
見江虹還有些躊躇,許飛催促道:“走吧,再晚點說不準江伯就回濠江了!”
江虹只好跟著許飛一起走了出來,開車的自然只能是江虹了,許飛則是坐在車內給九龍酒吧還有別墅打電話了。
雖然沒有看到今天的報紙,但許飛明白港島媒體的尿性,今天的報紙頭條肯定是關于自己的,家里人知道自己受傷的情況肯定是會非常擔心的。
果然許飛打電話回別墅的時候,家里的人都在等著許飛的電話,知道許飛沒有事情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隨后許飛又給酒吧打了個電話,酒吧那邊和家里的情況差不多,在知道了許飛沒有什么事情之后,也就放心了。
兩通電話打完之后,許飛與江虹兩人也來到了圖南集團。
門口的保安見到兩人后,立即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種驚訝更多的是來自與許飛身邊的江虹,江虹已經在圖南集團消失一年多的時間了,現在突然出現,自然是讓人驚訝了。
兩人上了電梯,很快就來到了頂層,江新的辦公室。
江新這個時候正在辦公室內處理一些文件,但此時的他根本沒有心思看報表上的東西,而是時不時的就看一下手表。
同時在江新的旁邊還放著一張報紙,報紙上的內容自然是許飛的事情了,不過最讓江新關心的還是許飛旁邊的那個女孩子。
雖然因為距離和時間的問題,照片上關于江虹相貌并不是很清楚,但看到這份報紙的時候,江新就瞬間認出了這是自己的女兒。
此時的江新已經五十多歲將近六十了!
他是老來得女才有的江虹這么一個女兒,當初九龍酒吧大爆炸,江虹命喪當場,差點將江新都給帶走,幸虧后來許飛回來,告訴自己江虹并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沒在港島。
開始的時候江新還是相信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卻連江虹的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到,這讓江新越發的著急與懷疑。
但好在許飛的身邊總是會時不時的出現一個曾經的女朋友,這是江新最后的期待。
終于,終于等到了。
今天看到報紙的時候,江新就給許飛打電話了,結果不管自己怎么打,許飛都沒有接聽電話,后來江新甚至將電話打到了九龍酒吧,但得到的答復依然是沒有許飛的消息。
江新也想過去找許飛,但又擔心自己現在離開公司,許飛要是來了,找不到自己該怎么辦?
就這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江新的秘書進來了。
“董事長,許先生與前董事長小姐來了!”
江新直接站了起來,面色激動的講道:“是阿虹來了嗎?”
顯然此時的江新一點都不在乎許飛。
秘書點頭。
“江伯!”
許飛的聲音在門口傳來,江新的秘書識趣的讓開了自己的身子,露出了自己身后的許飛與江虹兩人。
“阿虹!”
江新看到江虹站在許飛的身邊,老淚瞬間縱橫,急匆匆的走到了江虹的身邊,顫聲的講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爹地!”
江虹此時也是淚流滿面了!
實際上與江新的分別,對于江虹來講,并沒有多長時間,畢竟她的魂魄附身在張小靈的身上時,是感覺不到時間的變化的。
直到許飛與張小靈兩人有了深入淺出的交流之后,江虹的記憶與情感才涌入了張小靈的身體。
兩人才算是真正的融合為一人,部分彼此!
但當江虹看到老淚縱橫的江新時,還是忍不住的落淚了。
兩父女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許飛示意秘書將自己攙扶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后秘書才識趣的離開了辦公室。
江新將江虹拽到了沙發上,開始詢問江虹這段時間的情況。
因為已經與許飛有過商量,所以江虹只是說自己這段時間出去替許飛辦事了,那里沒有電話,沒有辦法跟江新聯系。
江新聽完之后,頓時將怒火對準了許飛,絲毫不管許飛還有傷勢在身,便是一頓訓斥。
這個時候的許飛自然也只能是無奈的受著了。
兩父女重逢的畫面固然感人,但許飛作為江新的出氣筒,還是感覺無奈的,但無奈也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只能受著了。
半個多小時后,江新終于緩和了自己的情緒。
“你身上的傷勢怎么搞的?”江新這才注意到許飛身上的傷勢,問道:“你不是功夫很高嗎?怎么還會受傷的?”
語氣中依然有埋怨!
許飛干笑一聲,道:“裝大了,所以受傷了!”
實際情況不是這樣的,擔心許飛明白,只有這樣說,才能讓江新滿意。
果然聽到許飛這么講之后,江新得意的講道:“活該!”
許飛干笑一聲,沒有說話。
江新只是關心了許飛一句,便又將注意力放到了江虹的身上。
“阿虹,你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江虹偷偷的看了許飛一眼,見許飛點頭,然后笑道:“不走了,以后就在港島好好的陪爹地你!”
“哈哈,這才乖嗎!”江新得意的大笑起來。
有這樣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江新才有心情跟許飛講正事。
“亞洲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是肯定不會參加的,星仔跟刀仔他們兩個回來嗎?”江新現在雖然管理著圖南集團,但江新本身還是濠江的麻將王,自然對于賭壇的事情也十分關心了。
許飛搖頭道:“他們兩個肯定是沒有這個這個想法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老楊這次肯定是開心了!”江新笑道。
“老楊?”許飛微微一愣。
江新講道:“就是楊峰,這個老小子最近生意上的事情不太順利,準備在這場賭局上狠狠的撈一把!”
楊峰,港島楊氏集團的老總,曾經也是港澳兩地賭壇叱咤江湖的人,但他不是什么賭術高手,而是與賀新一樣,是幕后操縱者。
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初,在港島利用賭局賺了不少,隨后轉型開始做正當生意,但這兩年生意狀況不是很好,又重新回到了賭壇,扶持了詹仇飛!
他其實就是詹仇飛幕后的金主!
許飛呵呵一笑,道:“那點小錢就能夠讓他翻身,這個楊峰的生意也就那樣吧!”
“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呢?”江新不滿的講道。
許飛呵呵一笑,不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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