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智仁所在的車廂,男孩女孩們驚恐地看向窗外不斷逼近的死侍。
他摸了摸自己鼻子,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它們會沖進來殺了他。
晴明智仁原本是一個底層的貧民,十五天前他覺醒了能力,他覺得自己就像大陸網文里面的男豬腳一樣,從此就要開始逆襲的人生。
然后他憑著網絡的套路,琢磨著自己應該像那些《身為殺手的我成為校花的貼身高手》那樣成為一個正義的打工仔,于是就積極的在網上搜索類似殺人賺錢的賞金任務。
然后很快,他就得到了一個神秘電話,這個電話讓他意識到,在霓虹,自己在網上留下的任何足跡,其實都完全的曝光在那些大人物的監視之下。
而他的異常行為,顯然立即進入了他們的目光之中。
但他并不懼怕,二十歲的他一路在底層摸爬滾打自認為自己不是蠢貨,他之所以無所畏懼,是因為感受到了體內澎湃的力量。
這股力量使他相信,他可以輕易的殺死任何人。
于是他生平第一次,進入了一個豪華至極的,就像皇宮一樣的古宅。
古宅的主人接待了他,那個主人身后的女孩漂亮得令他心驚,他一輩子都沒有看見過那么好看的女孩,也鋒利冷漠得令他懼怕。
即便是他擁有了自認為不可一世的力量,也竟然仍舊覺得對方不可高攀。
那個主人在見識過他的力量后,立即大方的給了他一只軍隊,而這只軍隊,正是外面的一萬多只惡鬼一般的死侍。
而任務目標是,殺死通緝令上名叫夏佐的男人,并平安帶回他旁邊的女孩,但絕對不要去試圖傷害她,無論他對自己的力量多么自信,不然他一定會后悔。
對此,晴明智仁不屑一顧,他認為金主根本沒有真正了解到他的實力,而他也只不過展示了自己能力的一小撮而已。
正義巨像加里奧為了正義而來,因感受到了你內心的正義,特地與你簽約!
哼哼,愚蠢的凡人們,擁有正義伙伴加里奧的我,僅僅是獲得了它的簽約,就各方面能力強悍得如同漫威里的超人一般,刀槍不入的我,就連你給的這些死侍,我都能輕易一拳一個。
無疑,他不覺得這個世界還有什么東西可以阻擋他。
二次元的破壁,正義加里奧的承認,他知道自己成為了現實里的主角,美好的人生已經向他張開了懷抱,要不是他覺得自己又是一個好人,他根本就不會去找什么任務,直接搶銀行不香嗎?
然后,他出現在了這里。
在新獲得的靈性感知下,他很快確定了目標的位置。
不過他不急著去狩獵對方,這個時候的他認為自己應該像真正的王者一般,坐等士兵們把任務目標撕碎不就好了嘛。
至于列車上的人會不會因此死掉,反正又不是他殺的,所以他并沒有違背什么正義。
而人們驚慌失措的樣子真的很好玩,以前怎么沒有覺得這么好玩呢 他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驅除了腦海。
因為他總感覺正義的巨像加里奧既然選擇了他,那么肯定是認為骨子里的自己是擁有某種正義屬性的,雖然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什么正義可言。
以前他活在社會的底層,單身二十年,一想到可愛得妹子全靠左右手解決,還心理在長年的單身里逐漸扭曲出用小鏡子反射女孩子裙底風景的古怪愛好。
雖然說霓虹變態的人不在少數,但能獲得正義巨像加里奧的認可,他覺得挺古怪的。
這個世界并沒有lol,所以他也不知道加里奧有多么厲害,但它僅僅分給他一部分力量,就讓他擁有超人一樣的實力,這也不怪他會直接把對方當做正義的神靈一般看待。
雖然這個正義巨像加里奧,壓根就沒有再和他說第二句話,就像入住的房客,除了開頭給房東打一聲招呼,支付了一部分房費,就不再管他了一樣。
忽然一群帶槍的黑衣人沖進來大喊著叫大家保持安靜并抱頭蹲下,并站在每一個窗口將槍牢牢對準窗外。
他們的出現立即安撫了大家驚慌的情緒。
霓虹的百姓深受地震的培訓,只要有人指揮立即就能在有序的平靜下來,哪怕即將面對未知的,就像火車無意間經過了地獄,驚醒了掙扎在地獄仇視活人的惡鬼一般。
哼,就憑他們?
他幾乎能肯定,一會兒惡鬼輕易就能抓破這紙一樣薄的窗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們連人帶槍一起撕碎。
只是他忽然想到,萬一一會兒火車不小心被這些智力低下的生物給掀翻,傷到了任務目標,另一個需要安全帶回的女主人咋辦。
他自認為自己雖然不算正義,但對于職業操守,還是要恪守的。
霓虹一直就是個靠職業操守立足于世界,驕傲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族群,他作為土生土長的霓虹人,自然不會例外。
所以他找了個去廁所的借口,離開了那節車廂,然后一拳打暈試圖攔路不讓他進去的警衛,走入了單人間的包廂。
站在包廂門口,透過窗戶的斜角,他拿出小鏡子通過折射,照見了內里的畫面,頓時目光就被繪梨衣驚人的美貌給無法移開視線了。
他通過照片就知道任務女主人有多么的好看,而一般都是照片拍出來好看,這位卻截然相反了,現實里的原主簡直美得令他想要跪舔她的腳。
可是他想要跪舔的對象,卻將自己胸部隆起的豐盈曲線,盡情給另一個名叫夏佐的男人展現。
他站在門外,拼了命想把目光往她的衣服里鉆,可是這樣做,只會讓他越看越難受。
他生平第一次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空氣中彌漫著奇妙的花香,這花香讓他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
在他胡思亂想的目光里,繪梨衣的衣服漸漸透明,頭頂白熾燈的照射下她的身體那么的美好,晴明智仁想象一滴水珠劃過繪梨衣的肌膚勾勒出美好的曲線來。
然后他就聽見了里面的對話,繪梨衣近乎哀求的對夏佐像小狗狗對主人搖尾巴一樣的說著情話,他一下子體驗到了何謂狗糧的味道,他被迫吃撐了,很快臉迅速綠得跟基金一樣腫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