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閣下?雪之下閣下?”村長的一陣陣喊聲讓雪之下從思考之中回過了神來。
“什么事嗎?您說就是了。”雪之下開口對著村長說道。
“其實沒有什么事情的,我看您似乎心不在焉的樣子,所以我就多叫了幾聲。就是說這把刀的話,您是從哪里得來的呢?”村長說道。
“這是我師父在我走的時候給我的,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給我的這把逆刃刀能斬殺得了食人鬼的。”雪之下開口說道。
“這把刀同樣是由猩猩緋砂鐵打造的,所以才能夠變為白色的刀身。按理說使用猩猩緋砂鐵打造的刀,都是吸收了太陽的能量的,所以整個刀會有比較高的溫度。可是您的這一把似乎并沒有展現出來啊。”村長對著雪之下說道。
“那可能是因為我體質的原因吧,我天生體溫就要比別人低上不少,所以我沒有辦法像其他開創呼吸法的劍士們一樣,讓自己身體的溫度提高。反而是我在使用呼吸法的時候,我的體溫會急劇下降。這可能就是為什么我的刀帶著寒冷的氣息吧。”雪之下撓了撓頭,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嗎?那我明白了,有一句話我還是要說一下的,這把刀打造的真的很漂亮。”村長開口贊嘆道。
“那我就代替我的師傅向您說一聲謝謝。我這里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您一下,就是能不能幫我在打造幾只日輪箭矢?之前的九支我使用了之后,都沒有能夠找的回來,所以您看能不能.....”雪之下一臉糾結地說道。
“沒有問題,我們鍛刀人沒有辦法參加戰斗,只能夠為你們打造刀劍給予你們幫助。對于打造箭矢這樣的事情是我們鍛刀人的責任,所以沒必要如此糾結。”村長看出了雪之下糾結開口說道。
“謝謝您。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雪之下對著村長說一聲之后,就帶著逆刃刀離開了大廳之中。
“接下來要去那里呢?”走出大廳的雪之下此時正在為之后去哪里而感到犯愁。
“算了,到處逛一逛吧。”雪之下輕聲嘀咕道。
這句話對著別人來說其實并沒有什么問題的,可是對于雪之下來說就有很大的問題。他似乎又忘記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找對過路。看來之前和香奈惠一起,又讓他產生了自己不會迷路的錯覺。
沒過一會。
“這里是哪里啊?”雪之下站在樹林之中,一臉的迷茫。
就這樣,雪之下一個人在樹林之中漫無目的的到處走著。能不能夠走出這片森林,雪之下靠的不是經驗,而是靠的一個字,蒙。若是蒙對了的話,他能夠走出樹林,蒙不對的話,那他可能之后的幾天都只能夠等待別人能夠找到他了。
若是找不到的話,雪之下將會成為鬼殺隊成立以來唯一一個餓死的柱。什么?他是妖怪,不需要吃飯?可是要知道雪之下可不是一直普通的妖怪,他可是一只需要吃飯的妖怪。要不然你以為為什么他變成妖怪之后要去別人家住呢?
那還不是為了去蹭別人家的飯,依靠著自己那張男女通吃的臉,到處給別人當孩子蹭飯。
在日本的傳說之中,雪童子只擁有一個冬季的生命,所以他們會倍感珍惜為別人帶來快樂的時光。他們是用來形容珍惜時光的妖怪,可是這個名字叫做雪之下的雪童子,就有一些不一樣了。
首先就是他是一只變異了的雪童子。他的壽命不知道能夠扛過烏龜多少代的子孫,或許當烏龜這種生物絕種了的時候,這個蹭飯毒瘤可能還活著。
過了一會,雪之下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人們對話的聲音。
“炭治郎先生,請你變強,然后這樣跟他說。就這點水平嗎?垃圾殘渣。頭發留著過年嗎?剪掉啊,海帶頭,矮子,丑陋的短腿,切腹去吧,丟人的玩意兒。”
雪之下聽到聲音之后,連忙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至于說為什么這個家伙不跑,那是因為他聽到了炭治郎的名字,他絕對不會在自己的后輩面前丟了一個前輩的面子。
“炭治郎,你在這里干嘛啊?”雪之下走出去之后,開口對著炭治郎問道。
“啊!”炭治郎顯然是被雪之下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到了。
“原來是雪之下先生啊。”炭治郎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我長得很嚇人嗎?為什么炭治郎你會又這么大的反應?”雪之下見到炭治郎的行為之后,開口問道。
“才...才沒有的事情,我只是別您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到了一下。”炭治郎對著雪之下連忙解釋道。
“炭治郎君,這個白頭發的女人到底是誰啊?為什么你會對他這樣的害怕啊?”小鐵開口對著炭治郎問道。
我們的小鐵同志,根本就不知道此時自己已經是大禍臨頭了。剛才他問炭治郎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掩飾,雪之下同樣是聽得一清二楚。
雪之下腦門上冒出了很多個大大的井號。隨后雪之下走到小鐵的面前,伸出手抓出小鐵后腦勺的辮子。手一用力,就將小鐵拎了起來。這一次正義感十足的炭治郎根本就沒有阻止雪之下,甚至還想要與小鐵撇開關系。
“小屁孩,你剛才和炭治郎說白頭發的女人了是吧?眼睛是長呲了嗎?看清楚我是男是女嗎?”雪之下拎著小鐵開口道。
雖然說雪之下自己也知道,自己可能要比不少女性還要長得漂亮,可是他還是接受不了別人把自己當做是個女人。
“白發魔女,快放開我。就是算是你逼我,可是也掩蓋不了你是個女人的事實。炭治郎君,快來救我。”小鐵在半空之中不斷地撲騰著想要掙脫雪之下抓住自己的手。
雪之下聽到小鐵的話,眼神之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劇烈了,隨后又將目光移向了旁邊的炭治郎。
“原來還有同伙啊!我說嘛,現在的小孩子哪有這么兇的,原來是由幫手的啊。”雪之下單手拎著小鐵,眼睛直直的盯著炭治郎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