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好厲害呀,和我不相上下的年級就已經是柱了......那么有才華...”那個小村民開口自語道。
“那是當然的了,那孩子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子孫。”一道聲音傳出。
炭治郎和小村民扭過頭去看向了聲音傳過來的方向。那道聲音的主人是一只長著睫毛的烏鴉。
“那孩子是天才!跟你們不是一個層次的。”
“是時透無一郎的烏鴉嗎?日之呼吸是指起始呼吸的那個......那孩子那么厲害嗎?但是他用的并不是日之呼吸啊.....”炭治郎開口說道。
這是炭治郎的話卻是惹急了時透無一郎的鎹鴉。鎹鴉飛起來咬著炭治郎的臉叫道:“給我閉嘴,小心我把你眼珠子啄出來!!”
“啊——”
“我想起來了,是夢里!我夢見過這個人!”炭治郎大叫道。
“哈啊啊,你傻嗎?以前來過這個村子嗎?不太現實,笑死鴉了,你認識戰國時代的武士?你幾歲啊?”鎹鴉開口對著炭治郎嘲諷道。
停頓了一會之后,炭治郎開口說道:“抱歉...是我太奇怪了...”
“不會不會,應該是記憶遺傳吧?我們村常有這種說法,被傳承的不僅是形貌。生物會遺傳記憶,第一次鍛刀的時候勾起同樣畫面的記憶,從沒經歷過的事情卻隱約間有印象,這種情況叫做記憶遺傳。
你做的夢肯定是祖先的記憶!”
炭治郎還沒有開口,站在炭治郎肩膀上的鎹鴉就先開口叫道:“不可能,這很不現實。”
“謝謝你,你好溫柔,我是炭治郎,你呢?”炭治郎一臉悲傷地對著小村民說道。
“我是小鐵,你不用理會那只壞心眼的雌鴉。”小鐵說道。
這個時候,時透無一郎和緣一零式的戰斗也到了最后的階段之中。時透無一郎揮動手中的日輪刀將緣一零式鎧甲劈壞了,碎片落在了地面之上。
見到這樣的一幕,小鐵背過身朝著反方向跑去。
炭治郎見到小鐵跑快之后,依靠著自己靈敏的鼻子,最后還是在一棵大樹上面找到了小鐵。
“你爬的好賣命啊,小鐵君!!我要是有能夠幫到你的地方,我會努力幫到你的,不要放棄那個人偶哦。
你還有未來,就算是為了十年后,二十年后的自己,現在也要努力。現在辦不到的事情,以后會辦得到的。”炭治郎站在大樹底下,對著樹上的小鐵大喊道。
“才不會,我知道自己是沒用的人,因為我沒用...一切都會在我這代結束。”小鐵對著樹下的炭治郎說道。
可是下一秒鐘,小鐵就感受到腦袋之上傳來一陣痛感。
“不能自暴自棄,希望你別那樣說自己......就算自己辦不到也一定會有其他人繼承下去,我們要努力讓傳承完成下去。就算你辦不到,你的孩子也可能辦得到啊?
我想要打敗鬼舞辻無慘,想救變成鬼的妹妹,但也可能達不到目標就死去。不過我相信一定會有人成功的。現在鬼殺隊之中已經有一個這樣的人了,他能夠以一己之力斬殺掉上弦的鬼,并且自己并沒有受到什么樣的傷害。所以那個人就是我努力的靠近的目標。”炭治郎說著,腦海之中浮現出了雪之下的臉。
可是另外一邊的作為炭治郎所要追趕上的目標的雪之下此時正一臉愜意的坐在院子之中發呆。
“果然啊,還是和平的日子最讓人感到舒服啊。這個地方遠離了鬼的入侵,所以才能夠保留著這樣的靜謐呢。”雪之下一臉享受的開口說道。
“是呢。”煉獄杏壽郎也是一臉享受的坐著。
“煉獄杏壽郎閣下,您的日輪刀現在已經打磨好了,現在能麻煩您跟我過來一下嗎?”一個隱的成員開口對著煉獄杏壽郎說道。
“那么,我就先走了。”煉獄杏壽郎對著雪之下說道。
雪之下點了點頭。
“對了,雪之下閣下,村子的村長似乎找您有事情。他就在大廳之中等著您。”隱的成員又開口對著雪之下說道。
“看來,我也沒有辦法在像現在這樣閑著了啊。”雪之下緩緩地站起身后開口說道。
“我清楚了,麻煩你的告知了。我也走了。”隨后,雪之下帶著身旁的逆刃刀離開了院子旁。
大廳之中,村長那個小個子正坐在大廳的中央。
“雪之下閣下,您來了啊。”村長見到雪之下的到來,率先開口說道。
雪之下聽到村長的話,點了點頭。
“不知道村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現在開口對著村長問道。
“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想要看一看您手中的那一把刀,就是別在您腰間的那一把刀。因為我們并沒有為您打造日輪刀,所以我們并不知道您的情況,所以要是您以后刀頓了的話,我們也不好修理。”村長對著雪之下說道。
“是這樣的嗎?我還以為是什么樣的大事情呢。給。”雪之下將別在腰間的逆刃刀解了下來遞給了村長。
接過雪之下遞過來的逆刃刀,村長將右手放在了逆刃刀的刀柄之上。右手手上剛剛碰到逆刃刀的刀柄之后,村長就立馬感受到了寒冷的氣息。村長沒有在意手掌處的寒冷,緩緩地將逆刃刀抽出了。
作為一個資深的鍛刀人,村長將逆刃刀拔出之后,一定會率先去看刀的刀刃。可是村長第一眼看到這把刀的刀刃處的時候,長嘴巴面具之下的眼睛就向面具之上的一樣,都是瞪大了的。緊接著看整個刀的刀刃,隨后才發現刀背處是開刃的。
“這是一把逆刃刀呢,看來打造這把刀人一定是一個好人呢。我不能說打造這把刀的人過去是什么樣的人,可是我知道當他在打造這把刀的時候,一定是一個仁慈的人。”村長見到逆刃刀之后,開口感慨道。
雪之下聽到村長的話,他想起了那個教授他一身技藝的師傅。想到師傅的面容,就在這個時候,雪之下似乎是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雖然我小時候的記憶不是太清楚,可是師傅的面容好像一直都沒有變過吧?就好像和成為妖怪的我和雪女一樣啊。”雪之下在心頭暗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