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新建的大型游樂中心聽說是孩童們的天堂,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游戲和玩具,咱們想都想不出來,韋楓用他制造的灰和磚,很快就能將這兩處修建完成。
游樂中心不但可以買賣各類商品,還有什么廣告位,加上門票收入,具說很能賺錢。
韋楓在資料上說明需要一百名投資人,捐上二千貫便算合格,先捐先登記,到了一百為止,便不再增設新的名額。”
崔浩一口氣說完,心中十分感慨,“短短時間內,韋楓通過義捐義賣活動已經為太子籌到了三十多萬貫錢財,這樣的吸金能力,太子和太子妃如何會懲罰他呢?”
老夫人先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繼而嘆道:“鄭老只怕就是這樣被活活氣死的!”
“應該不差。”崔浩聲音又低了一分,“咱們清河崔家保持住和鄭家的交道既可,沒必要出頭去對付韋楓,所以孫兒雖然參加了幾次會議,但抱著徐庶進曹營的心理,一言不發。”
屋里沉默了下來,良久崔老夫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浩兒,且看看這次曲常侍和鄭家能不能斗到韋楓,咱們崔家再從長計議。”
見自己終于說服了老夫人,崔浩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恭敬的領了命,關心完老夫人的身體,這才退了出來。
看著東邊的天空中已經顯出魚肚色,他舒展了一個四肢,禁不住自語一句。
“韋楓,到要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
聽聞鄭老已死,韋楓只是對程氏兄弟說了一句話。
“這事千萬別讓鄭觀音知道。”
程處弼一碗酒下肚,伸出右手,“再逮一拳,這次我就能贏了。”
韋楓卻已經起身,“每天三拳,當初說好的,可不能破例。”
“那我就要告之隱太子妃,你將鄭老氣死了。”
程處亮在一旁故意用了三弟一下,饒有興趣的看向韋楓,心中猜測他為什么不愿意讓隱太子妃知道。
難道是怕隱太子妃打他?三個女人合起力來,韋楓一定不是對手吧?在內院肯定會被打得滿地找牙。
得到了正確答案,看著韋楓遠去的背影,程處亮對三弟說道:“韋楓真是杯具啊!空有一肚子的武學理論,卻不能加以運用,看著他這么可憐,咱們守口如瓶就是。”
程處弼卻有些不甘心,“二哥,我很想看看韋楓能不能勝過內院三位女人,要不咱們打賭?”
伸手給了三弟腦門上一記,“阿耶說過不要得罪韋楓,你忘記了?他給咱們程府的美酒比其它國公府要多一車,聽說還要專門給阿耶出一套連環畫,名字叫做《混世魔王程咬金》,阿耶正巴巴的等著看呢。”
說到連環畫,程處弼來了興趣,“阿耶是混世魔王,咱們都是混世小魔王,一群魔王沖出來,誰人能擋?挖哈哈哈。”
“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沒聽說嗎?韋楓給李伯伯取得綽號也不差,托塔天王,還有金咤、木咤、哪咤三個兒子,個個都是勇猛之輩。”
“就是就是。”程處弼一拍大腿,“這段時間咱們一定要待韋楓如上賓,他要干什么,咱們就干什么,指東打東,指西打西,因為還有一個秦伯伯,要是咱們老程家在連環畫中的影響力只能排到第三,阿耶一定會用軍棍將咱們屁股打開花。”
“這就對了。”程處亮見三弟完全明白了精神,高興的稱贊了一回,“沒見阿耶很痛快便給百貨商場捐了一千貫,要了一個專柜,又火燒屁股式的為游樂中心捐了二千貫,這可不是小數目,心痛的阿耶喝了三斤酒才睡著覺呢。”
“哈哈,二哥,放心吧,跟著韋楓混,從來就沒有虧錢的理,給阿耶說說,這兩件事就由咱們來管,保管要不了多久就能收回投資,以后就全是利潤了。”
跟韋楓呆的時間長了,程處弼滿嘴都是新鮮名詞,他這人最大的長處就是語言天賦,學起來十分快速,正在得意之時,他突然想起一事。
“二哥,聽宮里人說,有人找到了韋楓私通突厥的證據,只怕屠刀已經舉起,你說他到底知不知道實情?咱們要不要提醒?”
“不要,千萬不要。”程處亮眼神深遂的看向天邊,“私通突厥可是大罪,太子殿下一怒之下只怕會將他杖斃,韋楓是聰明人?這么容易就被人抓住馬腳?咱們啊,就別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程處弼搔了半天頭皮,“有可能,但也不見得。”
“茲事體大,咱們不滲合,你一定要記住阿耶的教誨,能幫就幫一把,但要保證能把自己摘出來,不然寧愿不幫,懂了嗎?”
程處弼一向聽二哥的話,痛快的點了點頭,“韋楓今天這么急的出去,多半去會突厥人,估計還真有此事,咱們先下手為強,將他綁了送到宮里,也是大功一件。”
程處亮用鄙視的眼神掃了三弟一眼,幽幽而嘆,“如果真有這么簡單,韋楓哪能活到現在。”
程處弼聰明的猜到了韋楓的行蹤,他現在很快活,在新昌坊的一處密室里,有突厥美人為其執杯,又有美女為其搖扇,正哼著誰也聽不懂的小曲,與楊能等人聯歡。
在楊能安排下,從定襄郡前來的幾位突厥人已經就位,最近都在與韋楓喝酒品茶,好的跟結拜兄弟一樣。
“來,來、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眾人滿飲一杯,氣氛被這一聯好詩襯得熱烈無比。
楊冰見韋楓在美人的服伺下,一副樂不思蜀的模樣,恨不得一拳將他的鼻血打出來。
明明就是一位公公,還那樣色迷迷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
想著自己不知不覺被他占了便宜,還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楊冰的心中充滿無盡的羞愧,偏又摻雜著幾許甜蜜,因此不敢如以前那樣對他大呼小叫。
那日綁架他的怒氣已經過去,兄長說要對他像從前那般好,不然人家就不要自己當秘書了。
想到這里,她心就慌亂起來,該死的呆瓜如果不要自己了,那自己該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