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發現了一位妙齡女子正盤坐于大石上用雙雙玉手輕輕拾著古琴彈奏著。
袁耀從側方看過去,正巧能夠其背影。
單從身影間,他便能夠微微看出,此女子的容貌必然是傾國傾城之貌,絕非尋常女子。
一時間,他亦是竟有些癡了…
越發至近前,袁耀亦是越發被此女子所彈奏的琴聲陶醉了。
這不,直到此女慢慢地彈完了一首曲子,袁耀都尚且還未有回過神來。
直到女子扭轉身子,抬首往外面一瞧,便不由一時與袁耀的雙目所對視了起來。
竹林之中,男女相對,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一時,袁耀也得以于正面瞧見了此女子的面容,一眼望過,幾乎是瞬間的功夫便看癡了…
頓時間,他仿佛有些沉溺其間。
這…此女子果真是容貌超群,無比精致、貌美,真可謂是美若天仙。
那一雙雙猶如玉手出芙蓉般的清秀氣質,令袁耀忽然有些心動不已。
或許已經生出了“一見鐘情”的想法吧。
良久,女子方才當先收回目光,聯想著方才之事,面上還不由有些羞紅的緋色。
“這位公子,不知您是…”
旋即,她不由當先欠身施禮,以極為美妙的聲調詢問著。
聽聞著這聲音,頓時間令人感到“好抒啊…”
隨著其相問,袁耀對于在一位女子面前,也自然并未有隱瞞自身真實身份的問題所在,遂緩緩十步上前,約莫行進到距離此女子只剩下十余步時方才停卻下來。
隨即,袁耀拱手還禮道:
“姑娘您好,我姓袁名諱耀,適才于外面散心而不自覺間步入了此竹林間,因偶然聞聽到姑娘你這猶如天籟之音一般的琴聲以后,故而方才往這竹林深處行來。”
“若是打擾到姑娘雅興,耀這就為姑娘賠禮道歉!”
說罷,袁耀便以輕輕的言語輕聲說著。
隨著袁耀自報名諱,一時間不由令眼前女子都不自覺間的都多看了數眼。
袁耀啊,這名諱近日來可謂是側響于江淮地區了啊。
就這數月來,袁耀于江北、江東所闖出來的一番名聲,不僅僅是士民紛紛對其心生敬佩之色。
甚至,連諸多的妙齡女子亦是對其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看如今此女子的神情,想來也是聞聽過袁耀事跡的。
顯然,他眼神里望向袁耀的身影時充斥著一股崇拜的目光。
片刻后,袁耀亦是再度恭敬相問著:
“只是還不知姑娘芳名呢?”
“袁公子,小女子家居皖城喬府,姓喬名婉,小名大橋。”
眼前女子徐徐自報了家門,卻是一時令袁耀有些僵住了。
大橋?
皖城喬府?
這不就是歷史上曾嫁與孫策為妻的大橋嗎?
自己竟然陰差陽錯間便遇上了?
那這豈不是說…自己艷福不淺?
稍微在心底意淫一番,隨即袁耀方才恢復一臉正色道:
“哦,喬姑娘,您好,很高興在此處與您相識,看來你我緣分不淺呀!”
一時間,袁耀抑制住心下的喜悅,不由主動尋著話題與之攀談著。
“袁公子,婉也曾聽父親提及過您的往事。”
“聽聞您這數月以來,統御將士,征伐四方可謂是威風赫赫,無人能敵,掃滅了不知多少強敵。”
“今日得以與公子您相遇,亦是小女子的榮幸也!”
一時,大橋亦是主動接過話茬,與之攀談著。
二人經過短暫的交流,也不由感情稍微有些熟絡起來。
隨即,袁耀指著前方的茅草屋,不由相問著:
“喬姑娘,你平時都是居住于此嗎?”
“公子誤會了,小女子并不住在此處。”
“由于這片竹林隱秘不已,鮮有人知曉,又加上此深處并未有人打擾,氛圍極好,極為適合彈奏琴曲。”
“故而,婉便邀請家父于此蓋了一間草房,作為平日里過來練習琴曲的休憩以及存放物品之所在地,是不會再此居住的。”
隨著大橋徐徐說著。
袁耀伸眼環顧四方,那敏銳的意識還是令他迅速就發現了潛藏在草屋附近的不少家仆衛士,以暗中護佑她的安危。
緊隨著,大橋看著袁耀說話真誠,并且見其態度也極其和善,便不由索性多說了幾句,遂道:
“原本平日里婉都是與小妹前來一起練習琴曲彈奏的,只是今日她身體略有抱恙而在家中休養,導致來不了,故而今日方才只有婉獨自再此彈奏琴曲。”
“哦,是這樣嗎,喬姑娘,你的琴聲彈得真的很動聽誘人,縱然是我這不善音律的都能聽出此乃是天籟之音。”
“這也足以說明了喬姑娘你琴曲上的確有不同之處。”
這一刻,袁耀心間的話語亦不由越發多了起來。
漸漸地,二人在閑聊中也是在相互了解對方。
良久,袁耀方才說著:
“喬姑娘,不知你可愿再談彈奏一首琴曲,如何?”
思忖一番,袁耀亦不由請求地拱手問著。
“這…”
瞧著袁耀一臉的期待之色,大橋也不好有些拒絕,故而也一時應承了下來。
既然已經應諾下來,大橋也開始正前去準備著下一曲琴曲。
約莫等待半響后。
袁耀方才徐徐將目光移至大橋的身形處,瞧著其一雙玉手徐徐彈奏著琴曲,當真是猶如一陣陣無比動聽的天籟之音…
這一刻,袁耀亦是放聲大笑,仿佛渾身間都充滿了力氣一般,他當真受到了此琴曲的影響。
此確實能夠調動起人積極進取的東西。
一時間,一首琴曲完畢,袁耀亦不由陷入了極度的心緒亢奮間,他連忙拱手謝道:
“喬姑娘,你人真好,感謝你能夠讓我再度完整聽一首琴曲,滿足我的一絲小小的遺憾。”
“控制,您也不必如此客氣。”
“畢竟,你這數月以來連續征伐各地,心間想來所暗藏的壓力也不小,況且聽聞您在平定廬江以后便剿滅了盤踞于境內的各匪患勢力,使得”
“畢竟,你這數月以來連續征伐各地,心間想來所暗藏的壓力也不小,況且聽聞您在平定廬江以后便剿滅了盤踞于境內的各匪患勢力,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