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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讓子彈飛(上)

  《讓子彈飛》放在張牧歌前世,不失為一部優秀電影。

  電影,通常的大類,可以分為商業電影和藝術電影。

  《讓子彈飛》算是很好的平衡了商業和藝術,找到折中的點,可以愉悅評委和影評人,還可以受到普通觀眾的喜歡,可謂名利雙收。

  普通的觀眾,看到《讓子彈飛》的表層故事,非常的精彩,喜歡深挖電影內核的觀眾,將《讓子彈飛》橫豎剖開,照樣可以找到令他們振奮的點。

  這個世界的歷史框架,雖然和張牧歌前世有不少的相似之處,但發生的事件,卻無法和前世不謀而合,所以,《讓子彈飛》,放在這個世界,沖擊的就是一個表層故事的精彩性。

  在張牧歌看來,足以顛覆觀眾對《讓子彈飛》的認知…

  如果在電影放映結束,青州部分的觀眾不產生一種“他媽的,原來電影還可以這樣拍?”的震撼,張牧歌甚至會把自己的選擇定義為失敗。

  成敗與否,放映結束看表現。

  張牧歌坐在電影院,大屏幕上正在放映《讓子彈飛》的出品人信息,從他的表情就可以感覺到,他有點心不在焉。

  畢竟,手中的溫軟,那可是實打實的存在。

  嘻嘻嘻嘻。

  張牧歌心中有竊喜的成分,少許的青絲拂動,擾動張牧歌俊逸的臉龐,他的心思,一點點的被拉了回來,目視前方,把整個大屏幕收在眼中。

  “周婉悅學妹。”

  “嗯?”周婉悅應聲。

  “累了喊我,可以換個座位,把左邊肩膀拿給你當枕頭。”張牧歌說。

  “哦”

  周婉悅拖出尾音,想要離開張牧歌的肩膀,卻感覺到,自己肩膀上面散發出來的力量,把自己壓的無法逃離,索性,她就這樣躺著看。

  觀影的影響還是有。

  只是從來沒有以這樣的視覺,看過電影。對周婉悅充滿新奇感。

  掙扎幾次,無果。

  周婉悅放棄了,張牧歌手上的力道也就小了。影廳黑暗下來,兩人的注意,漸漸的從對方身上轉移到大屏幕。

  很多的出品人和主演的名字,從大屏幕上面一一閃過。

  屏幕陷入了長達三秒的黑暗,當再次亮起來,上面有兩行小字——

  架空華夏,軍閥時期。

  伴隨著一首小曲,畫面出現,一只鷹在空中盤旋。

  九匹白馬拉著火車,從群山環繞之間的鐵軌上,緩緩的冒出來。火車里面,有三個人,一邊吃著火鍋,一邊在唱歌,那是相當的盡興和歡快。

  這三個人,分別是湯師爺,馬邦德,夫人。

  車廂一共兩節,前面是三人吃火鍋的場地,后面是衛隊,護送馬邦德安全上任。馬邦德特地打開車門,叫大家一起來吃,卻被義正言辭的拒絕。

  鏡頭一轉。

  有槍頭出現,接著便是一組開槍的動作,嘭嘭嘭,連著開了幾槍。

  槍聲在山間轟鳴,把馬邦德等三人嚇得抱頭。

  接著把開槍之人的面容展示出來,穿著麻匪衣服的張牧之。

  在張牧之旁邊,幾個弟兄和兒子騎著馬,看了看火車,再看看他。

  “沒打中?”

  “讓子彈飛一會兒!”

  張牧之話音一落,九匹拉動火車的馬,韁繩被打斷,馬匹四散而逃,只余下一個兩節車廂的火車,張牧之的兒子看到這里,面容露出振奮。

  馬邦德的手下雖有反抗,但是他們面對一群時常在群山之間作戰的麻匪,毫無一戰之力。開槍聲音響起,不過是助長了對方的囂張氣焰。

  短短片刻的交鋒。

  結果出來。

  湯師爺死了,馬邦德的所有手下全部死了,火車翻在河里。

  張牧之帶著九筒面罩,出現在馬邦德面前。麻匪,主要還是要錢,把定時鬧鐘往馬邦德面前一放,馬邦德就是嚇破膽的小角色,什么都招。

  什么都可以胡編亂造。

  馬邦德假冒湯師爺,故意把上任的地方說成鵝城,雙方說好,帶著那些淹死的手下和湯師爺,張牧之和他們一起,上任鵝城,賺錢去了。

  騎著馬走在路上,偽裝為湯師爺的馬邦德,還想盡辦法努力逃跑,結果卻是,他被輕松抓回來,在隊伍中游蕩一圈,以示麻匪的威嚴。

  走到鵝城,被大陣仗的歡迎。

  宣讀了委任狀,還未來得及走進城門。鵝城最大霸主黃四郎,便派了兩個手下,前來恭迎縣長上任。胡萬和武智沖。他們面色囂張,目中無人。

  說的是恭敬的言語,卻讓人感覺不到半點真誠實意。

  當他們把抬來的驕子掀開,里面只是一個人偶模樣的“黃四郎”。

  不遠處的碉樓上,黃四郎正拿著望遠鏡,觀看著進城的張牧之等人。

  胡千按照他的吩咐,幫他找了個替身,名叫楊萬樓。

  容貌看上去和黃四郎如出一轍,只是少了一副金牙。黃四郎和楊萬樓進行了簡短的對話,黃四郎說什么他都跟著說,最終被打落數顆牙齒。

  想把唯一差別的金牙也替換上,立馬就吩咐起胡千。

  “霸氣外露,找死!”

  黃四郎通過望遠鏡和張牧之有簡短的對視,最終得出這樣的結論。

  晚上。

  “只為劫財,不為劫色。”

  張牧之坐在床上,對面是馬邦德的夫人。話是君子的話,手卻是小人的手,裝逼的過分了。換來換去,那只手放的位置,還是不見得有多安分。

  “一日夫妻百日恩吶。”

  夫人這一句出口,張牧之馬上掀開被子,鉆向了夫人的方向,頓時間,房間內嬌笑連連,惹的人遐想連篇。

  翌日。

  馬邦德和張牧之在算賬。

  “掙錢嘛,生意,不寒磣。”

  “寒磣!很他媽寒磣!”

  “那你是想站著還是想掙錢呢?”

  “我是想站著,還把錢給掙了!”

  “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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