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導演這一行干了三年,三年磨一劍,只是為了現在這部片子的出現。
現在,就差后期特效處理了。
但是所需要的花費,卻是高達兩千萬!
還需要支付演員們共計一千萬的片酬,也就是至少三千萬的投資。
這筆投資之前就簽訂好了合同。
合同上被做了手腳。
對方買通了這邊的律師,沒有提出疑問。
然后就到了今天這一步。
“傾城娛樂股份有限公司”并不是什么大公司,之前因為一部電影打響了名氣。
一千五百萬的投資,十二個億的票房。
雖然最后公司實際獲得了僅僅一個多億,但同時也使得這家公司的市值從一千多萬直接上升到了三個多億!
然后公司開始大刀闊斧地開啟了很多項目。
同時拍攝三部電視劇,五部電影,幾乎壓上了整個公司作為賭注。
資本來了。
呂瑾言不知道具體是個什么操作,到底是從哪里開始的。
但她知道的是,三部電視劇,兩部的主角忽然鬧出一些不少的緋聞,一部電視劇主角在最后幾集的時候,支付了違約金離開了劇組。
就這樣甩了。
電影方面,如出一轍。
到她這里的時候,變成了撤資。
不僅僅是最后電影無法去上映的問題,還有之前和特效公司簽訂的訂單的賠償問題。
其實最主要的,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她的“處女作”無法完成的問題。
這部電影她籌備了一年,拍攝了一年半,兩年半的時間,只是為了這一次。
但現實卻給她來了狠狠的一巴掌。
這讓她一度陷入了崩潰之中。
她各處打聽消息,詢問公司情況。
公司里自顧不暇,根本沒辦法幫她做什么。
而在用盡一切辦法沒有結果之后,她就獨自一個人走到了街道上。
若是讓熟悉的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恐怕不會相信,那個如此要強,如此高傲的女人,會低沉到這種地步。
忽然,她停下來,蹲在了地方,抱著雙腿,像一個小女孩兒一樣埋頭哭泣了起來。
哭并不能解決問題,但卻是釋放情緒的最好的一種方式。
她很少哭,這是她高中畢業之后第一次哭!
由于下雨的原因,路上的行人很少。
來來往往的車輛不少,但行色匆匆的人們很少會關注一個蜷縮在路邊的人。
偶爾有人會看一眼,但也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沒有人管。
莊楷逸本來也沒有想要管一下。
但她恰好抬起頭呼吸,莊楷逸承認,他見色起意了。
車子停到了路邊,下車,取出一把傘,來到了呂瑾言的面前。
聽到了踩水的腳步聲,呂瑾言抬起頭。
街道霓虹的映照下,一張帥氣到仿佛從畫里跑出來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伸出了手,微笑著說道:“我送你回家吧。”
作為一個導演,她看過很多狗血的劇本,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過,怦然心動這種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此刻是她這么多年以來最柔弱的時刻,而這個男人對她伸出了手。
幾乎下意識地,她把她放到了他的手里。
這是心底里,想要一個人來依靠。
她只是伸出了手,還沒有站起來。
那邊的莊楷逸可沒時間和她磨嘰,直接把傘一丟,將她橫抱起來,塞到了副駕駛位上。
把傘拿回放好,回座位,車子啟動。
這里可不讓停車。
周二,上午九點多,莊楷逸的東茗苑別墅里,呂瑾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好久沒有這么舒服地睡過懶覺了。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然后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臉上浮現出火燒云,整個人縮進了被子里。
竟然是自己主動的!
昨晚她沒有喝酒,似乎好像應該算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那個男孩子真的太帥了,霸道,有力,讓她這個不相信言情童話故事的人忍不住淪陷了。
當然,主要是昨晚她的心理防線自我崩潰了,然后被莊楷逸趁虛而入。
而且“入”的很深。
“老娘守護了二十七年的純潔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被拿走了!?”
忽然,門開了,呂瑾言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莊楷逸現在的感知力因為身體素質的提升已經到了一個對十米之內的一只蒼蠅的動靜都可以察覺到的地步。
怎么會不知道呂瑾言那小動作?
直接走到床邊,坐下。
可以看到呂瑾言的身體顫動了一下。
而后,她似乎是想看一下莊楷逸下一步的動作,睜開一條縫,卻發現莊楷逸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呂瑾言不是言情劇里的無腦白蓮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索性直接睜開了眼。
“這個男生真的好帥啊!
怪不得我會那么主動,我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誤。”
呂瑾言忽然心里想到。
“說說,昨晚為什么哭成那個樣子?”
莊楷逸笑著問道。
他昨天其實一開始沒打算晚上就直接上壘,不過問她住哪兒的時候,她還是恍惚,就只能帶她一起回到別墅了。
這女人洗了個澡之后,就掛著一件浴袍進了莊楷逸的臥室。
送上門了,莊楷逸不可能拒絕。
什么不能趁人之危之類的話他一概不信。
不在她需要你的時候抓住機會,難道要等她有其它男人之后才去當舔狗嗎?
他可做不了那種東西。
于是,直接發起了沖鋒。
雖然對身份信息不明的女人,他有些抗拒,但這個女人的魅力有著一種非常強烈的吸引力。
莊楷逸覺得這波不虧。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還是第一次。
更沒想到的是,第一次竟然就這么兇猛!
在這方面,莊楷逸有著一定的情節在。
所以就多了一點關心,問起了她昨天那么崩潰的原因。
呂瑾言本來腦子里都是莊楷逸和昨晚的云雨,現在忽然被問起痛處,表情就變了。
不過,她和莊楷逸頂多算是一夜情。
這方面她并不想多說,于是道:“沒什么。”
人家不想接受幫助,莊楷逸也不會非要當什么好人。
所以沒有追問,而是說道:“我叫莊楷逸,這里是我在華金市的住處。這幾天你就先住在這里吧,估計今天你是沒辦法下床了。”
這一點呂瑾言倒是沒有拒絕,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下身的疼痛。
“我叫呂瑾言。”她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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