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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只具其型,不具其神

  狹霧山,鱗瀧左近次所在的木屋前院。

  在陳安夏、鱗瀧左近次和繼國京子的注視下,灶門炭治郎正跳著灶門家族世代相傳的火之神神樂舞。

  在灶門炭治郎的記憶中,自己的父親灶門炭十郎雖然體弱多病,但卻是能夠在大雪中連續跳上一天一夜也不會覺得有多么疲倦。

  而反觀灶門炭治郎自身,只要稍微跳的時間長了一點就受不了了。

  對此,以前的灶門炭治郎總是不明白、不理解。

  但在學習了水之呼吸法,且在知道火之神神樂舞其實就是日之呼吸法之后,灶門炭治郎就明白和理解了。

  就像是水之呼吸法有與之對應的特殊呼吸方法一樣,日之呼吸法也有。

  在灶門炭治郎看來,自己的父親應該就是掌握了正確的呼吸方法,所以才能夠在大雪中連續跳上一天一夜也不會覺得有多么疲倦。

  只是,這獨屬于日之呼吸法的呼吸方法究竟是什么?

  灶門炭治郎一邊努力跳著火之神神樂舞,一邊回想著過往與父親相處的所有記憶。

  灶門炭治郎相信,自己的父親一定已經告訴自己正確的呼吸方法,只是自己并沒有察覺罷了。

  而陳安夏和鱗瀧左近次看著正努力跳著火之神神樂舞的灶門炭治郎,眉頭不由微微皺起。

  以陳安夏和鱗瀧左近次的眼界,很輕易就能夠看出,現在的灶門炭治郎體力損耗十分大,可以說完全就是在強撐著繼續跳下去。

  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灶門炭治郎現在曾跳著的火之神神樂舞,或者說是日之呼吸法只掌握了型,并沒有掌握神。

  這里的型,指的就是日之呼吸法的劍型。

  至于這里的神,則是指的是日之呼吸法的配套呼吸方法。

  自然,陳安夏和鱗瀧左近次也知道,只具其型、不具其神的日之呼吸法,是根本無法投入到與鬼,乃至是與鬼舞辻無慘的實戰中。

  一旁抱著乾未央的繼國京子,則是好奇地看著灶門炭治郎跳著的火之神神樂舞。

  繼國京子雖然異變成鬼,但其的眼界依然局限于為人時的眼界,根本無法看出火之神神樂舞的玄奧,只是感覺新鮮和好奇。

  灶門炭治郎在一連跳了將近二十遍火之神神樂舞之后,就因為體力不支而不得不停下。

  要知道,現如今的灶門炭治郎可是經受過鱗瀧左近次的鍛煉,已經掌握了水之呼吸法,身體綜合素質遠超以往。

  可即使是如此,灶門炭治郎也只能勉強跳二十遍火之神神樂舞,由此也可以想象火之神神樂舞的不同尋常。

  在停下之后,滿頭大汗的灶門炭治郎就喘著粗氣來到了陳安夏的身前,看著陳安夏道“安夏,很抱歉,我現在只知道火之神神樂舞的型,并不知道與之配套的正確呼吸方法。”

  “不過我相信我的父親已經把與之配套的正確呼吸法傳承給我,只是我一時之間沒能回想起來。”

  “等到以后我想起來了,我就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看著身前鄭重承諾的灶門炭治郎,陳安夏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你,因為在我窺見的未來之中,你的確做到了。”

  “而且,繼國緣一曾經有說過一句話,叫做‘窮其道者,歸處亦同’。”

  “有了你所傳授的日之呼吸法的基本劍型之后,或許,我能自行領悟與日之呼吸法配套的正確呼吸方法也說不定。”

  灶門炭治郎因為沒讀過什么書,所以對于‘窮其道者,歸處亦同’有些懵懂,并不能理解。

  但灶門炭治郎卻是能夠從陳安夏的話中,聽出他對自己的自信。

  這份自信,在感染著灶門炭治郎。

  而鱗瀧左近次這時也開口感慨道“窮其道者,歸處亦同,也即是所有到達巔峰之人,一定都會抵達同一個終點...”

  “真不愧是繼國緣一,竟然能夠說出如此發人深省的話語...”

  說話間,鱗瀧左近次的臉上露出了明悟和若有所思之色。

  鱗瀧左近次知道自己的水之呼吸法遠遠沒有達到極限,所以并不知道水之呼吸法的極限之景。

  但如今按照繼國緣一的說法來看,水之呼吸法的極限之境很有可能是溯源之景。

  而在看破水之呼吸法的極限之后,很有可能就能夠溯本還原,就此領悟日之呼吸法。

  時間逐漸流逝。

  在這期間,灶門炭治郎依然在做著最終的試煉,也即是斬斷由鱗瀧左近次專門準備的兩人多高的堅硬圓球形巖石。

  只是任憑灶門炭治郎怎么努力,終究還是無法將這顆堅硬圓球形巖石斬斷。

  這一天,灶門炭治郎依然在努力著。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后,不斷喘著粗氣的灶門炭治郎,就聽見了一道略帶嘲諷之語道“炭治郎,沒想到你這么久了還沒有成功,真是讓我失望啊。”

  聞言,灶門炭治郎渾身猛地一顫,非但沒有任何的動怒,反而是眼眶緒淚,好似隨時都會哭下來一般。

  循聲看去,灶門炭治郎就看見了真菰和錆兔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而剛剛說話的就是錆兔。

  只見錆兔雙眸一凝,口中輕喝道“男人怎么能輕易落淚,收起你的淚水吧炭治郎,不要再讓我看見你這難看的模樣!”

  說著,也不等灶門炭治郎反應,就見錆兔朝著灶門炭治郎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在錆兔猛烈的進攻之中,灶門炭治郎只能被動地防守,并在防守中一遍遍跌倒,再一遍遍爬起。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個星期,在這期間,灶門炭治郎也不斷地聽著錆兔所說的一句句嘲諷之語。

  “弱,真是太弱了!”

  “你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徹底掌握鱗瀧先生交給你的東西,真是太差勁了!”

  “你和那個叫做陳安夏的少年相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這樣的你如何去實現你的誓言,如何去斬殺鬼舞辻無慘!”

  終于,在這一天,灶門炭治郎通過自己超凡的嗅覺,聞到了象征著弱點的空隙之線,并且通過空隙之線成功斬斷了那顆堅硬的圓形巖石。

  在成功之后,灶門炭治郎初時還有些不可置信,但等到反應過來之后,就忍不住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想要與真菰和錆兔分享自己的喜悅。

  可無論灶門炭治郎怎么尋找,也無法找到真菰和錆兔的身影。

  心中明悟的灶門炭治郎,最終眼含熱淚的離開了這里,朝著山腳的木屋走去,要將這個消息告訴鱗瀧左近次。

  也就在這時,灶門炭治郎就聽到了真菰和錆兔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

  “炭治郎,請你記得,你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我和錆兔,還有狹霧山的大家會一直與你同在,與你一起戰斗,與你一起見證未來!”

  聞言,灶門炭治郎眼中的熱淚再也不受控制的滑落,同時臉上流露出了一抹無比燦爛的笑容,用力點頭應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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