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拉著劉琦進入房間,自然不是只是想單純的睡覺那么簡單,到了屋中之后,她便開始用不正當手段去撩撥劉琦。
面對這樣一個一米七十多的長腿女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身體還有極強的柔韌性,最重要的是還會撩撥人,別說是劉琦,換誰誰也頂不住。
面對這樣的尤物,就算是再困,也要瘋狂的輸出一波再睡…
又一次的瘋狂輸出后,劉琦直接光著身子癱軟在榻上呼呼大睡,這一睡就是整整兩個多時辰。
等到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正午。
劉琦微一側身,正感覺到一具軟玉綿香的肉身在旁邊。
轉頭看去,卻是完全光著身子的鄒氏側身躺在他旁邊,一雙攝魂勾人的眼睛,正溫柔的望著他。
“醒了?”鄒氏直著半個身子靠在床榻前沿,見劉琦醒了,伸開又白又長的手臂將劉琦的頭摟在胸前。
一股豐腴綿軟的感覺撲面而來,劉琦直感覺自己的半個腦袋好似都陷入了大棉花里。
“姐丈你睡的好沉,適才妾身怎么叫你,你都不醒。”
劉琦在鄒氏得到懷中有些窒息,隨即將頭抽了出來,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道:“昨夜熬了一宿,只睡這一會算是不錯了,按道理來說,便是讓我睡一整天我都能睡。”
鄒氏‘噗嗤’一笑,接著順勢扎進了劉琦的懷里,溫柔道:“姐丈可是怨妾身做的太過?”
“嗯…是!”
劉琦坦然承認,的確是這尤物太過撩人,不過也怨自己把持不住,別人一撩撥就上道。
算是大家都有責任吧。
纏綿了一會,卻見鄒氏抬起頭,咬著劉琦的耳朵道:“妾身今后便是姐丈的人了,愿姐丈善待妾身。”
劉琦伸手拍了拍她光滑的背脊,道:“放心吧,做了劉某的女人,不會有差的,我一定會把一切事安排的明明白白。”
鄒氏的臉上露出了明艷的笑容,不過她很快又有了幾分憂色。
“姐丈,妾身心中有些憂慮。”
劉琦一邊摟著鄒氏,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脊,顯得頗為愜意。
“二姐憂慮什么?說來聽聽。”
“妾身再想,這事要如何跟蔡姐姐解釋?”
劉琦輕嘆口氣,道:“難得你還惦記著阿姐的感受,其實阿姐的氣量頗大,縱然知曉你我之事,也不會為難于你,回頭我自去找阿姐將你我之事說開就是了。
不曾想,鄒氏卻搖了搖頭。
“姐丈與姐姐多年恩愛,夫妻同心,自不會對姐丈納妾而有什么怨言,但妾身卻不一樣…妾身初到荊州,無依無靠,此前又多有各種男人貪圖妾身,妄圖據我為己有,幸虧蔡姐姐庇護,引妾身為知己,還把妾身當成親姐妹一樣的善待,如今妾身卻乘姐姐不在,偷了她的夫君…這事兒怎么想,妾身怎么都無顏面對蔡姐姐。”
劉琦微微一笑,暗道看來鄒氏和蔡覓的感情,培養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做了也就做了,還管蔡覓是怎么想的?
劉琦輕嘆了口氣,道:“那二姐想怎么辦?”
鄒氏抿著嘴,道:“妾身也沒有想好,只是…只是且先莫要告知蔡姐姐,待妾身想好之后,自去與姐姐解釋。”
“自去解釋…”劉琦暗道鄒氏倒還是擔當,若是換成尋常女人,這種事哪里好意思自去找蔡覓說?少不得要讓劉琦親自出面。
劉琦伸手輕輕地拍了拍鄒氏的屁股,道:“既然如此,那就辛苦你了,回頭你想如何處置,和阿姐說便是了。”
鄒氏在劉琦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謝姐丈遷就妾身。”
緊接著,鄒氏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臉羞紅的將頭縮入了被中,腦袋向著下方緩緩沉去。
少時,便見劉琦舒爽的呻吟了一聲,閉起了眼睛,感慨嘆道:“這個妖精。”谷 演武結束之后,江東軍便準備撤離益陽。
撤離的當日,劉琦親自去江邊送別孫堅。
面對劉琦,孫堅心中感慨萬千。
當年在陽人縣還跟著自己屁股后面轉的半大小子,如今一朝得勢,成為了在各方面都完全碾壓自己的雄主,孫堅心中甚感憋屈。
但通過這次演武,孫堅也看出來了,自己根本不能惹劉琦。
按照周瑜的諫言,眼下還是以劉琦為尊,方為上策。
臨行之前,孫堅對劉琦道:“劉將軍,來年開春,若有北上之舉,還請通稟孫某,某自當盡力。”
劉琦笑道:“有文臺公這句話,劉琦就安心了,來年開春,北面但有戰事,劉琦自當請孫將軍與公路一同北上護君。”
孫堅點了點頭,道:“靜候佳音。”
說罷,便與眾人一同上了樓船。
劉琦站在岸邊,笑呵呵的向著孫堅擺手示意。
少時,樓船向東開赴,面色適才還 一直保持平靜的孫堅,此刻終于有些猙獰。
他重重的用手一捶船沿,憤聲道:“可嘆這荊州的大好河山不在我手,若在孫某手中,我何須忌憚他劉琦區區一介豎子!”
周瑜站在孫堅身后,嘆道:“荊州豐饒之地,民殷國富物產豐富,人口又多,實乃是王霸之資,將軍若能據守漢江,則天下盡在囊中!”
孫堅不甘心地看向周瑜,唏噓不已地道:“公瑾,袁紹在北,離我們太遠,你讓本將隨同袁公路屈從劉琦,這點孫某倒也是能夠理解,只是這心里,憋不過這口氣啊。”
周瑜笑道:“此番演武就能看出來,劉琦麾下兵強馬壯,軍勢極盛,若是正面交鋒,我軍實非其敵手,但如今將軍既肯向劉琦低頭屈從,那一切自是好說了。”
孫堅疑惑的看向周瑜,奇道:“為何說,孫某屈從劉琦,便一切好說了?”
“將軍想要荊州么?”周瑜沉聲問道。
孫堅聞言,眼睛都放光了。
“做夢都想!”
周瑜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更應該以劉琦為尊了,只有將軍一切以劉琦為尊,對他事事應命,則劉琦方不會對我們有所防備,瑜請命率兵屯扎于陸口,請將軍撤回走精兵強將,讓周瑜一人與劉琦周旋。”
孫堅聽到這,猶豫了。
“陸口乃是我們與荊州的第一道防線,也是進攻的踏板,非得有強將鎮守不可…你行嗎?”
周瑜道:“正因為我不行,所以才更要讓我駐扎在此,試想連將軍都信不過我,那劉琦焉能對我軍還有防備?”
孫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猜出了周瑜的意圖。
“你的意思是,有你在陸口駐扎,孫某在屈膝事劉,以慢其心,待時機成熟時,拿下荊州?”
周瑜笑道:“正是如此,正面交手,我軍十年二十年都拿不下荊州,且還容易被劉琦反殺,唯有乘著來年的袁劉大戰,驕慢其心,取得劉琦的信任,待劉琦為了對抗袁紹,遷移走了荊州的大部分軍力后,我們才有可能渡江偷襲。”
孫堅恍然道:“你讓本將調走猛將,而派你這么個沒有聲名的年輕人駐扎陸口,就是為了慢劉琦之心?”
周瑜道:“正是,瑜前番已經暗中與劉琦溝通過,盡顯屈膝弱勢,想來劉琦現在一定認為我是主和之人,待某駐扎陸口后,定然也會時時奉承,以驕其心,待時機成熟,再想奪下南郡,便不是難事了。”
孫堅此刻才明白,自己原先看錯了周瑜這小子長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