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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誰更合適

  至于單諺,他從小體弱多病,能被送到國外長大已經是個奇跡了,加之言悅君根本不想讓他接觸異界,所以他也沒見過綴不語。

  如今現場又有吳郝在,問橙又沒敢多說話,只是提醒了綴不語一句,雖然綴不語本人也看出了問橙眼神一直向自己身后飄,她也好奇的回頭看了,但是假家仆之女不認識真家主之子,反而讓她誤會了問橙的意思,以為是自己錢給低了問橙嫌麻煩不想幫忙,只想留在這錄口供看帥哥,為此綴不語狠了狠心又加了一成:

  “你不想幫我也成,我三你七,青銅劍借我一用,你人根本不用去,我聽我爸說過,家主的兵器都附靈,識魔辨人分分鐘的事,我拿著劍走遍全劇組總能找到那個人。”

  問橙還沒回答呢,吳郝等的有些急了,他看著兩個女生貼那么近都耳語半天了還在聊,若是有重要的事情兩個人聊會也就算了,纏住莫問橙的那個女生明顯就是在和莫問橙聊八卦,兩個人的眼神都盯著單諺看半天了,真把自己這個矮的當空氣了嗎!于是他搶在問橙開口前插話,阻止了她們繼續聊下去:

  “你也是第一發現人嗎?如果不是別妨礙公務,請去一旁等候,一會會有別的警員過去給你錄口供的。”

  綴不語也是怕問橙拒絕,借著吳郝插話強行上問橙同意:“我先走了,就這么說定了,傍晚西側道具倉庫,我給你租賃費你把青銅劍給我。”話剛說完綴不語拍拍問橙肩膀撒腿就跑,那速度之快堪比兔子了。

  見綴不語走了,吳郝趁熱打鐵詢問問橙:

  “你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

  問橙正轉頭看著綴不語逃跑的背影,聽到吳郝問話,她趕緊回頭猶豫的回答道:

  “額…是我沒錯,但是…有些細節方面的問題,我怕自己會因為被尸體的慘狀嚇到,而造成短暫性失憶形容不出來,我想單獨和單諺聊聊,讓他給我錄口供,順便再給我來個心理疏導,你看行嗎?”

  吳郝對問橙的要求抓錯了重點,他非常疑惑的看著問橙反問到:

  “你需要心理疏導?據我說知,你可以拿著死者坐過的折疊椅,把另一個目擊者敲成腦震蕩的神人,你出現在在案發現場的次數都快比我多了,你還需要心理疏導?”

  “我需不需要心理疏導,得問你旁邊這位有行醫資格證的人,而不是你自說自話。”

  問橙見吳郝起疑趕緊給單諺使眼色;單諺還在為問橙這種假到沒邊的說辭頭疼怎么圓場的時候,吳郝自己賭氣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嘟囔一句:

  “好好疏導,順便把全劇組的口供全疏導了!”

  “好,我會去的。”

  單諺還特別欠的答應下吳郝的無理要求,隨后拉問橙站到能被別人看到的地方。

  雖說這種避嫌的方法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但礙于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已經成了重案組內部的談資了,甚至全組都知道就算問橙出現在案發現場,殺人的人也不可能是她,她只是稍微倒霉一點罷了。

  單諺知道有問橙在的案子其中肯定與契管局和魔族有關,他也就沒繞彎子直接開口問:

  “沒外人了,這事也關乎異界?又是誰家的兵靈惹出的事?”

  “你家,不過不是兵靈,是有人和魔族簽了契約要傷害普通人復仇,你家接的這活吧有點復雜,我長話短說,警方要查的是三年前一個名叫敖雪的女演員,在劇組殺青宴后醉酒墜樓自殺了,判定自殺結果的人是錢隊,案件檔案內沒有家屬信息,但現在這個劇組又是與敖雪三年前待過的劇組差不多的配置。”

  “你懷疑是敖雪的家人改了檔案復仇全劇組的人?”

  單諺立刻抓住重點,問橙卻搖頭了:“誰有那么大本事去警局改檔案啊,這事你稍微問下錢隊就知道三年前發生什么了,這是警方要查的事。”

  “那你到底想說什么?既然普通人就能查出來,你又何必摻和進來?”

  單諺本來聽明白了,但他又不明白問橙摻和進來的用意是什么了。

  “我這次是個巧合,這劇是網文改編的,我爸就是這書的原著槍手,我在來的車上,碰上了你家的綴不語,這才知道兇手和魔族有契約,他就算復仇成功后,人也有可能會被魔控制到死。”

  “綴不語不是…”

  單諺剛想跟問橙解釋綴不語不是自己家的家仆,錢修黑著臉主動走過來了,避開單諺站到問橙面前直接挑明來意:

  “你們兄妹兩個膽子挺大啊,我剛接到電話,你讓莫問謙查我?什么意思?”

  問橙立馬明白哥哥暴露了,情急之下說出了整件事的源頭:

  “敖雪。”

  “本子給我,我寫下名字的人,你們兩個去逐一試探,多的話我也不想說,這張名單里如果沒有兇手,那就是整個劇組的死亡名單。”

  錢修聽到敖雪這個名字并沒太多反應,剛才苗局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所以他也沒矯情辯解,搶過單諺手中的本子,刷刷刷幾筆,一份名單直接列好。

  錢修遞出的涉案名單明顯是給單諺的,問橙卻對這案子能讓錢修犯錯感到好奇,隨手就把名單截胡了,那速度之快讓錢修遞出名單的手楞在半空久久沒有收回。

  隨后就算錢修收回了手,但他看單諺的眼神也完全變了,也因為這個眼神,讓單諺回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錢修那是在同情自己,大概他是誤以為自己和問橙之間,起主導地位的人是問橙。

  在這種誤會性極強,還不容易解釋的情況下,單諺根本找不到切入點告訴錢修,自己和問橙還處在普通朋友的關系上,但不解釋又怕誤會加重,回頭所有再等著喝自己的喜酒怎么辦。

  比起單諺的心思細膩,問橙就沒有這方面的困擾,她才不管錢修誤不誤會,毫不客氣的詢問著紙上的人名:

  “梵星飛是三年前疑似逼死敖雪的嫌疑人嗎?聶穎是劇組里選角的聶姐嗎?王婂是不是和敖雪不合?還有陳青是誰?譚晨晨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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