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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單方拒簽

  “這位呢,是華中谷家米芎,這位是東北言家綴不語,行了,我替你們自我介紹完了,二位靠邊讓讓給警車和救護車騰地方吧。”

  問橙說話間警察的警笛聲已經由遠及近從遠處傳了過來,米芎看看自己的車正擋在簡易化妝間前面前有點礙事,就算問橙沒告訴他發生了什么,光看她一身血,米芎自己也能分析出房間內出事了,于是他先退讓一步去移車,臨走時還不忘提前跟問橙約時間:

  “我先將車開去停車場,等警方調查完,還請莫家家主完成與谷家約好的事情,順便將梵星飛的事情略告訴我一二,他的母親是谷家背后可以競爭護法位的財團之一。”

  米芎的介紹讓問橙有些吃驚,沒忍住脫口而出:

  “梵星飛還有這一層關系?那他估計不是什么好人。”

  米芎的手都拉開車門了,聽到問橙如此評價梵星飛,愣是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與問橙辯駁一番:

  “莫家家主為何會出此一言?谷家一向自律,其背后的財團也多為學究之類的教育人員,梵公子本人我也是見過的,雖是明星但純凈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他是個積極向上有正能量的人。”

  “你眼中的正能量可真廉價,你要早來十分鐘!你就會知道這位祖宗都干出什么來了。”

  都不用問橙開口,一旁的綴不語先一步替問橙插話嗆聲米芎。

  問橙被綴不語的率直驚到了,這簡直就是自己的翻版啊,比自己還敢說,但現在沒證據光用說的米芎不僅不會相信,還會更加鄙視一臉鐵環打扮非主流的綴不語。

  為了給谷家留層遮羞布,也為了緩和一下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問橙只得當和事佬讓他們各退一步了:

  “呵呵…梵公子是不是好人這事吧我瞎猜的,你不用太當真,現在這梵公子正好在停車場上呢,你來都來了不去給對方打個招呼合適嗎?”

  “好,我這就去,一會詳聊。”

  米芎接下了問橙遞來的臺階,開車向停車場方向前行,他前腳剛走,后腳救護車跟警車一起開了進來。

  還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的綴不語立刻就發覺不對,趁警方外勤正在布置現場的時候,小聲詢問問橙:

  “化妝間里發生了什么?”

  “化妝師死了。”

  問橙也小聲回復著,此時她的注意力全在警員們的身上了,時刻準備著給他們講解自己發現尸體的第一現場是什么樣子的。

  “化妝師?不可能啊,我是做過功課的,無論那張照片中都沒有化妝師這個人,她怎么可能死了呢?她是替罪羊吧?”

  “就算是替罪羊這誰又知道呢,你那邊情況如何?有沒有覺得誰可疑,一會你家家主的兒子就要來了,他那腦子可是不正常到極點的存在,你只要說清情況列幾個嫌疑人出來,他分分鐘就能找到與魔結契的那人。”

  問橙正和綴不語說著單諺,跟車而來的法醫劉洋一進簡易化妝間立刻抬高聲音尖叫了起來:

  “是誰破壞了案發現場,動了我的尸體!全亂了!全亂了!錢隊能被這現場氣到爆炸!咱們今天誰都別想早回家了!”

  問橙主動走到化妝間門口,站在門前剛拉上的警戒線后面舉手認錯:

  “是我!我是第一個發現尸體的人,第一個動了尸體的人是地上躺的劇本指導羅明,他腦袋上的傷,是我為了防止他繼續觸碰尸體,拿死者最初坐著的折疊椅打的。柚義杰手機上有我當時打人的后的案發現場照片。”

  “莫問橙!你真的好秀啊!你不用再說下去了,留著給錢隊解釋吧,死者胳膊上排列整齊的劃傷不是你用你背后那柄劍干的吧?”

  “這個真不是,我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挺優秀的,雖然經常好心辦壞事吧,但我還真沒大膽到會去殺人,當時的情況純屬意外,我意外碰到不想見到的人賭氣跑了,結果要賠違約金,我沒錢就被硬拉來繼續演,一進門她就死了,我也因為被羅明推搡著摔倒了…”

  問橙聽到劉洋懷疑自己,趕緊解釋此事與自己無關,但問橙既是第一發現人又是破壞者,她的解釋有些難以服眾,畢竟不可能同一件事中出現如此之多的巧合,甚至連她自己都越說越沒底氣,主動的閉了嘴等著專門做筆錄的人來問自己的時候再說。

  剛好此時錢修帶著吳郝和單諺也一起來了,他們一下車就看到了站在案發現場門口,衣服前襟沾滿紅泥狼狽不堪的莫問橙。

  錢修忍不住吐槽一句:“真是絕了,怎么哪哪都有莫問橙?”

  吳郝也是嘴欠非要接上一句:“也許她是國產死神,行走的人命收割機。”

  他這話純調侃,一點別的意思也沒有,卻換來了錢修的特別安排:“那就由你去對話收割機吧!”

  此話一出,吳郝瞬間明白了,自己成了接管燙手山芋的人。

  錢修雖然安排吳郝給問橙錄口供,但單諺為了了解第一案發現場的實際情況,還是主動拿出紙筆陪同吳郝一起詢問問橙。

  一旁的綴不語見問橙一時半會抽不開身,便主動走過去靠近問橙,與她另約時間:

  “稍晚點咱們去劇組西邊的道具倉庫見,你既然能坐上莫家家主的位置,肯定是有點本事的,你要真能給我提供點有用的線索,咱們四六分賬如何?我四你六,就當我交下你這朋友了。”

  綴不語的話雖然很有吸引力,但問橙根本不敢同意,因為單諺就在旁邊,自己被迫公然挖言家墻角不太合適,于是問橙一邊給綴不語施加眼色讓她看看身后,她家家主的兒子就在旁邊,她怎么還敢跟自己談生意,另一邊用言語和綴不語撇清關系:

  “額…我覺得這事我插手不太合適,你自己接下的活,完成后是要給言家報賬的,沒必要再用我了。”

  綴家可是從綴不語爺爺輩就離開言家了,就算她父親借著言家的名頭讓自家有除邪祟的工作可做,還不至于餓死,但綴不語根本就沒見過言家家主,因此也就不認識單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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