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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沒見過世面

  單諺卻非常不配合的冒出一句:“我沒有女朋友,沒人會生氣。”

  “單諺!”問橙感覺到自己被拆臺了,轉頭咬牙切齒吼出單諺的名字。

  “呦,這是小兩口還在鬧矛盾呢,是我多嘴了。”

  在宿富貴眼中他們就是在打情罵俏,他偷笑著插話把問題攬到自己身上來,隨后又繼續問到:

  “我來是想問問你們,村口樹林里的面包車是你們的嗎?”

  “是!車沒油了,能幫忙加點油嗎?”

  問橙聽到對方提面包車馬上承認,并想讓宿富貴幫忙加點油便于他們偷著開車逃跑。

  “加油可以,但你們的車被擔在了村里的老墳上,拖車需要救援隊,修墳的錢你們也得準備一下,不然這車是開不走的,還有祠堂內的墻體維修,這都是需要錢的。

  我昨晚收車發現你的時候,你身上的血把祠堂前的石板地都染紅了,洗刷費也要結算一下。”

  宿富貴一筆一筆的給問橙算著收錢的地方,問橙的笑容被這一筆筆錢打擊到僵在了臉上,笑也不是板起臉來也不行,怎么做都差點事。

  “這些錢是需要我全部結算嗎?我也是受害者,我們只是幫宿戈送他姐姐回來下葬,誰曾想出了這么多事呢?”

  “你也可以選擇不給,不給的代價就是留下替村里的民宿打工,民宿是我家開的最近生意挺忙,好多少都搶著訂房,來村里住,你留下干半年我幫你付那些費用。”

  宿富貴看出問橙的意思是不想給錢,又主動替她想辦法,也算是與他們相識一場的仁至義盡了。

  但問橙卻不想去打工,她只想早點離開這里,有點小聲的問著:“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沒了,莊里大部分產業都是農業生產,你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沒干過農活的人,冬天的農活全在大棚里,不是養殖豬鴨雞就是插秧種菜,你能干那一個?”

  宿富貴再提出來的解決方案都是重體力活了,對問橙來說相對難以完成,問橙正猶豫的功夫,單諺突然搭腔到:

  “她需要賠你們多少錢,你給我開個賬單,我替她賠給你們。”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兩口子過日子還AA,這錢你們兩個誰出不是出,我這就去讓莊里的會計給你們算賬。”

  宿富貴對單諺提出的解決方案很滿意,轉身要走被問橙叫住了:

  “等下!咱們還有再商量一下的余地嗎?我想見你們村長,我覺得我可以用他抵債!”

  問橙說著指向棠杰,并要求宿富貴帶自己去見宿北斗。

  “他?”宿富貴指向棠杰,棠杰指向自己:“我?”

  兩個同時驚呼出聲,他們都在好奇人怎么能抵債呢?

  “你們村里有神獸對不對?”問橙馬上解釋起來,宿富貴點頭問到:

  “確實是有神獸,但那只是傳說,它們全是泥塑只出現在村口村尾,守護村里平安,又不會動不能賣錢的,也不需要人供奉,他能代替你工作抵債嗎?”

  “他也不用工作,他吃神獸的口水不會死。”

  問橙想解釋一下棠杰的特殊能力,反而被宿富貴像看傻子一樣凝望。

  “我再次重申一遍,神獸只是泥塑的,不能動!是假的,吃口水能代替工作賺錢?你這是什么腦回路?年輕人就該腳踏實地的工作賺錢還債,既然不想賠,進了村以后就不該闖禍,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你們破壞了我們這里的東西賠點錢當入鄉隨俗買個教訓了。”

  宿富貴非常嚴肅的提醒問橙要實干,不允許她投機取巧。

  問橙被懟到有些自閉,低下頭琢磨著如何反駁宿富貴的賠償費,車拋錨在那拋錨確實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壓了墳頭該賠也確實沒毛病,祠堂里有自己的血,給個洗刷錢也是應該的,只有這祠堂墻壁的損壞自己可以稍微討價還價一下了。

  “你說的對,我同意到你店里打工還債,但是你們村長我是要見一下的,祠堂墻壁的損失是他拿扇子戳的,跟我沒關系,我頭發還被他戳斷了呢,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他賠點生發液錢?還有我家家仆傷成這樣醫藥費他也得給我結算一下。”

  問橙徹底放開了,敢跟自己談賠償,宿北斗打傷自己的費用也得算進去,看看誰賠的多!

  問橙的一串賠償算下來,宿富貴疑惑的問到:“你們受傷是你們咎由自取闖祠堂被村長抓住,村長為了保護祠堂自衛反擊才把你們打傷的,怎么反過來還得讓我們賠錢?”

  “富貴,你先回去吧,我和他們聊聊,這里暫時不需要你了。”

  門外傳來宿北斗的聲音,他一進屋就拍拍宿富貴的肩膀讓他離開;宿富貴也算聽話,看到村長來了恭敬的鞠個躬,馬上從病房內退了出去。

  “宿北斗你來是要干嘛的?”

  問橙看清進門的人是宿北斗后,馬上抓起床頭柜上的青銅劍準備隨時反擊。

  “請你跟我去祠堂里坐坐的,我昨晚醒了以后反復思考,咱們可以合作。”

  宿北斗說著從病房外推進一個輪椅,問橙一眼就認出這輪椅是宿戈坐過的那個,輪子被棠杰摔的有些變形了,宿北斗能強行推來也是費了些力氣的。

  “合作?你和我有什么可以合作的?”

  問橙疑惑的打量著宿北斗,但她很快就想起了祠堂內要按手印的事,馬上就改口同意了合作:

  “你是要和我合作去祠堂嗎?我去,必須去,只要你能告訴我按手印的緣由我就與你合作,背叛契管局都可以…”

  問橙此話一出口,單諺馬上從問橙身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的意思是可以跟你合作,但要在不違反契管局規定的情況下進行。”

  單諺幫問橙打著圓場,他不想讓問橙步自己母親的后塵,被契管局囚禁至今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每次見面都是隔著大屏幕,那種近在咫尺卻要分離的痛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在單諺說話的空擋,宿北斗已經推著輪椅到了問橙床邊,簡單說著合作的內容:

  “這合作很簡單,我只需要你一個手印,化解一段塵封的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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