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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修杰加入小隊

  “其實我一直都是警隊的特殊編制人員。”譚修杰說道。

  “我知道啊,特約心里專家嘛。”駱安奇回答。

  “不!”沒想到譚修杰直接否定了他的話。

  看著駱安奇眼睛里的疑惑越來越重,譚修杰轉過身將桌子上的文件拿了起來,交給了駱安奇。

  好奇的接了過來,這是一份上面發放的紅頭文件,最下面蓋著局里的紅章。

  文件是保密性質的,而聘請人就是丁明志。

  文件上清楚的寫著譚修杰受聘于警局,但行為不受局里限制,不用打卡上班,不用匯報工作,更不用去見任何嫌疑人等。

  他的工作內容只有一項,就是在社會上尋找有犯罪傾向的患者,然后上報。

  “上面讓你監視大眾?”駱安奇驚訝的詢問。

  “也可以這么理解。”譚修杰又狠狠將煙抽了幾口回答。

  “那你怎么…”駱安奇的話還沒問出口,譚修杰就回答:

  “你是想說,這個保密文件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駱安奇點點頭算是認同了他的話。

  這時候譚修杰一根煙已經抽沒了,也許是心中有事的原因,他又抽出了兩根,下意識的遞了過去。

  而駱安奇原本想拒絕的手卻在中間拐了個彎接了過來。

  “啪”的一聲,火苗升起,兩人的煙都點燃,氣氛安靜了幾分鐘后譚修杰才慢慢開口。

  “我覺得自己被盯上了。”

  “什么意思?”駱安奇心里咯噔一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譚修杰反問。

  “今天我接到個患者,我給他做了檢查,沒有任何問題,他比任何人都正常。”譚修杰由于煙抽的有些多所以聲音有些沙啞。

  駱安奇靜靜的聽著他的話,隨著譚修杰的話,手里的煙慢慢燃盡,直到燙到手指他才猛然驚醒。

  今天有個身著考究的男人走進了譚修杰的診所,他帶著金絲框眼鏡,頭發更是梳的一絲不茍,臉上從始至終都帶著紳士的笑容。

  他看起來真的很正常,從穿著到談吐,絲毫沒有心里患病的痕跡。

  “請問您是想咨詢什么?給家人嗎?”譚修杰微笑著詢問。

  “不,我自己,我覺得我好像生病了。”男人紳士的回答。

  在說這話的過程中,男人將自己的公文包規規整整放在椅子上,然后身子筆直的坐下,沒有絲毫的放松。

  “您不用這么緊張,把這里當成家里就好。”譚修杰的聲音里帶著安撫人心的魅力,男人逐漸放松下來。

  就算是徹底放開后,男人的教養也非常好,至少他給譚修杰的感覺就像是朋友一樣。

  “我這一周內都有一種感覺,我感覺我以前好像做過什么,不過我忘記了。”譚修杰靜靜的聽著男人講。

  “我好像殺過人!”男人即使說著這種話聲音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緊鎖的眉頭在表示他很疑惑。

  原來在這一周之內,男人經常會有一段模糊的記憶在腦海里閃現,內容正是自己曾經殺人的手法片段。

  “你知道玩偶殺人案嗎?”男人認真的詢問。

  接下來不等譚修杰回答,男人就準確說出了殺人的地點,手段等,譚修杰則悄悄上網查著信息。

  原本以為男人只是妄想癥,但查到的東西讓譚修杰開始重視起來,他說的和那些信息一模一樣。

  但一直到這譚修杰都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像他說的這些隨便在網上一查就都能知道,現在有很多人都會覺得這是曾經自己做的。

  這也是幻想癥的一種,譚修杰覺得這個男人的癥狀似乎只是嚴重了一點而已。

  可接下來男人的話讓譚修杰真正重視起來,只因為男人說:他來自一個叫X的組織,并且他還會犯案!

  譚修杰自然知道X的存在,但這件事是屬于局里的最高機密,一個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兩人聊的越多,譚修杰就越驚訝,因為不僅男人說出了X,他還說出了X的內部等級,還有曾經的那些臥底…

  后兩者就連譚修杰自己都不清楚,恐怕只有真正重案大案隊才能了解的這么全。

  可面前的這個男人今年剛剛二十多歲,玩偶殺人案是十四年前的案子,那時候他才十幾歲,所以案子絕對不可能是他做的。

  譚修杰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和他聊著,緊接著,他發現了一件另一個讓他措手不及的事,男人似乎是被催眠了…

  經過三小時的再一次催眠詢問,譚修杰終于找到了隱藏在男人腦海里最深的催眠關鍵詞:譚修杰!

  這三個字就像一把鑰匙,是唯一解開男人催眠的方法…

  譚修杰在他耳邊輕輕說出了這三個字,然后男人仿佛大夢驚醒般睜開了眼。

  他的表情有一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出現在這,不過在告別的時候男人說了一句: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今天早上我上班的時候就聽人提起過你這個診所。”

  譚修杰心里還在震驚為什么破解催眠的關鍵詞是自己的名字,所以男人說了什么他并沒有太在意。

  可緊接著,男人又說了一句:

  “我聽他說,要給你出一道題,只有解開,你才能加入S,我也不知道那個S是什么…”

  男人離開了,只留下滿眼震驚,心臟狂跳的譚修杰,他知道男人口中的S就是X,那男人被催眠就是X為自己設置的問題?

  “你盯上了!”駱安奇斬釘截鐵的說。

  “玩偶殺人案到底怎么回事?”譚修杰問道。

  以前他從來不過問駱安奇的案子,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涉及到了他自身,不在意不行了。

  駱安奇思考了許久,終究決定將完整的案件信息告訴他。

  “從你的描述來看,我覺得…這個兇手也許根本沒有病,或者說,他是在用這種生病,控制玩偶來轉移你們的視線…”

  在那份檔案中,曾經有專家推測做這個案子的兇手患有嚴格的精神類疾病。

  “你讓我參與進去吧,我可以幫上忙的,我也為了我自己!”聽過男人講述那些臥底的下場,譚修杰覺得自己要做點什么。

  “我請示一下…”駱安奇在凌晨兩點打通李臨安的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后李臨安前思后想許久,終于同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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