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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您各位看仔細了

  名動京城的倒采.花的女狂徒,就這樣被妒火中燒的嬋夏徒手拿下了。

  抓她歸案時,于瑾和嬋夏都沒多想,只當是順手拿下。

  回去后一查才發現,這女狂徒還不是一般人。

  進了廠衛的刑樓,尋常人不死也要嚇進去半條命。

  她卻不一樣,對著所有身材好的番役流哈喇子,除了忍冬這樣的公公不感興趣,幾乎所有的辦差官都被她言語戲弄過。

  這般的狂放,莫要是這個保守的時代,即便是于瑾這種來自未來的,也沒見過。

  于瑾甚至懷疑,這女狂徒是不是有x癮之類的心理疾病,但查過還真不是。

  就是單純的喜歡男人。

  而且她堅持聲稱她是雷公留在人間的使徒,是雷公讓她睡遍有緣人,并堅持認為,她睡一個有緣人,這世間便少了一份疾苦。

  她說得如此真誠,即便是刑具擺在眼前,這奇女子也面不改色。

搞得廠衛見多識廣的辦差官們也下不去手了——別一鞭子真抽死個神使吧  這奇女子為了證明她所言不虛,當眾叫囂,讓她相中的那個小郎中過來,只要他來,她自會展示了她的“神使”證據。

  這種級別的毛賊,還輪不到于瑾親審,但鑒于京城中鬧得沸沸揚揚的蛇吸水異象,一切跟靈異沾邊的都得仔細盤查。

  這事兒甚至也傳到了宮里,當便裝的成帝出現在廠衛時,嬋夏心里的不爽已經上升到了極致。

  跟著成帝一起來的,還有聞人染和一個沒見過的年輕人。

  看著二十出頭,容貌俊秀,整體偏陰柔,個子跟嬋夏差不多高,看嬋夏的眼神不那么友好。

  “這誰啊?”嬋夏趁著于瑾跟成帝寒暄,偷摸問聞人染。

  “司禮監新提拔的秉筆太監姜公公,陛下命他與我一同前來,就是想查看你們審問這自稱神使的家伙。”

  姜公公...嬋夏在記憶里搜索了下,有點印象了。

  前世司禮監的確有這么號人,是成帝撥給于瑾的助手,很受成帝重用,成帝想成立內廠交由他管,說好的統一歸于瑾管。

  只是這個姜公公時運不濟,上任沒倆月就趕上先帝復位,最先誅殺的就是他,然后才是圍剿于瑾和嬋夏。

  現在這家伙出來的時間比前世提前了兩年,先帝回歸也提前了兩年,看來冥冥之中都有定數。

  嬋夏看成帝與于瑾交談時,神色亦如平時,甚至比平時還要器重些,再看姜公公這繃緊的小白臉,很容易推斷出前因后果。

  只怕是前世成帝就有忌憚于瑾的心思了,提拔這個姜公公就是為了防于瑾,今生也是如此。

  朝中一直無事,成帝就想著卸磨殺驢,飛鳥盡良弓藏,以為用不到于瑾了,便想成立內廠,以姜公公牽制于瑾,必然承諾了不少給這姜公公。

  就在姜公公以為他能跟于瑾平起平坐時,朝中突然出了這么多事兒,出事兒以后成帝才發現,除了于瑾,誰也靠不住,這才對于瑾恩威并施的。

  一邊限于瑾三天破案,一邊又對他表現出百般器重的嘴臉,嬋夏盯著成帝,心想著這廝要不是龍袍護體,她就該一腳給他卷出門去,最好卷到護城河里,捆兩塊石頭沉底...

  她這天馬行空的想著,表情細微變化都被于瑾捕捉,于瑾眼里有笑意劃過,為了防止這耿直的丫頭真懟成帝,于瑾率先開口。

  “臣正要審這嫌犯,陛下若有興趣,不妨一同前去觀看,阿夏,帶路。”

  嬋夏訕訕地收回視線,領著眾人進了刑房。

  無論她表面對成帝裝得多恭敬,心里總歸是回不去了。

  原本該是嬋夏主審,眾人陪審,于瑾見她對成帝有成見,便讓她坐一旁看著,他親自審。

  唇紅齒白的姜公公幾次想找嬋夏搭話,嬋夏要么當聽不到,要么就在他開口前用冷冷的眼神殺將他的陽奉陰違噎回去。

  成帝在前面,看不到后面這倆人的暗涌,于瑾坐在首座,看得一清二楚。

  于瑾邊上站著的忍冬自然也是看得清楚,有心想用眼神暗示下嬋夏。

  看不順眼,大可找機會套麻袋揍他一頓,何必表現的這么明顯呢。

  但見于瑾波瀾不驚,忍冬只能壓下翻涌的情緒,心道下次督主再跟阿夏鬧別扭被阿夏踢出來,可莫要再找自己吐槽說阿夏脾氣大——脾氣大還不是督主慣的?

  一群人心思各異,女賊被帶上來,看到于瑾坐在首座驚了下。

  “你,你是廠衛的人?”

  “這是咱們廠衛提督于公公!”忍冬亮出于瑾的身份,女子大受打擊,跪坐在地起不來。

  “怎么可能呢,你這一身精壯陽氣...怎么可能是公公?”

  坐在邊上的成帝樂了,扭頭習慣性地找人搭話,姜公公見狀忙湊上去,卻見成帝習慣性地把頭轉到嬋夏那個方向,姜公公諂媚地笑僵住。

  “阿夏啊,我看她也不過如此嘛,神使哪兒這個眼力啊,愛卿她都能看出一身陽氣,哈哈!”

  成帝對嬋夏說道,眼里滿是吃瓜的愉悅。

  嬋夏敷衍地點頭,心里卻沒有來地生出一股厭惡的情緒來。

  成帝喜歡看熱鬧,過去的幾年時間里,嬋夏也利用他這個性子賺了個盆滿缽滿,只是這會見他用這種口吻說于瑾,很討厭。

  成帝這瓜吃到自己男人頭上,雖然沒什么惡意,卻異常刺耳。

  太監就得跟邊上那個姜公公似的,一臉陰柔,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陰陽怪氣?嬋夏滿懷惡意地看了眼成帝,這家伙要不是皇帝,氣場也不見得比她男人好哪兒去。

  “柳荷兒,本官查你原是戲班子的青衣,半個月前從戲班子出逃,四處作案,你的動機是什么?”于瑾問。

  “我是雷公在人間的使者,是雷公指引我做這一切的!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保大燕社稷,大人若殺我,便是對天不公,大燕社稷難保!”

  “放肆!”成帝前一刻還在吃于瑾的瓜,下一刻就沉了臉,誰說社稷不保誰就是找死。

  “在座諸位,我可以證明這一點,您各位看仔細了!”

  這女子說罷,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將衣服扯碎,一片抽氣聲齊刷刷地響起。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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