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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金牌獵人VS血族伯爵 (17)

  “呃…”客官怯怯地指著一個酒壺,“這個就好。”

  景斐給他拿了酒。

  原諒他實在太閑了。

  拿到酒,客官就跑了。

  提坦撇了撇嘴,“你這樣會把我的客人嚇跑的。”

  景斐沒理他。

  幾位坐在距離柜臺很近的客官正在聊天。

  “聽說埃米城最近有拍賣會,幸運項鏈也會在那里出現,我們要去一趟嗎?”

  “這是當然,雖然我們很可能得不到它,但能看看也是好的,說不準會為我們帶來好運呢。”

  “那么我們要快一點了,從這里到達埃米城要兩個小時呢。”

  景斐纖濃的睫毛緩緩顫了顫,偏頭看向了提坦,面色有異,“這里到達埃米城,只需要兩個小時?”

  “是啊。”提坦漫不經心地翻著書本,“你才反應過來嗎?埃米城在南方,這里也是南方。”

  景斐:…

  “那庫斯庫拉…”

  “那就更近了,一個半小時就能到達。”提坦忽然看向景斐,“你問這個做什么?那個村落已經沒有人在生活了,是一座荒村呢。”

  景斐搖了搖頭,“沒事,只是忽然想起來了。”

  提坦覺得他不對勁,但是不好奇,也沒有什么想要深究的心思。

  提坦:“今晚就是月圓之夜了,卡爾說能將你的詛咒徹底解除對嗎?”

  “嗯。”

  “那她現在去哪里了?”

  景斐看向外面,暮色蒼茫,夕陽的余暉普照在森林上,將一切染上了溫柔的橘黃色調。

  天快黑了。

  他微微蹙眉,“不知道,應該去女巫那里了。”

  太陽落下地平線,天地頓時變得一片昏暗,茂密的樹冠將昏暗的天光遮得嚴嚴實實。

  森林中的光線已經連勉強視物都做不到了。

  兩道黑色的身影在密集的樹干間快速穿梭,一前一后地追趕。

  前面那人的身影搖搖晃晃,后面那人停下來。

  寓言手持弓,金色的箭細細長長的,尖端很利,她面無情緒地看著前方逃跑的身影,將弓拉滿,弓弦緊繃到極致,仿佛一碰就會斷開。

  那白皙的指尖一松。

  “咻——”

  金色的箭飛了出去。

  在樹干樹葉中穿梭而過,準確無誤而快速地扎進那道身影的后背。

  正中胸口。

  一片溫熱的血花從她身前濺開,撲灑在樹干上。

  佩西無力倒地,瞳孔放大,望著頭頂墨綠色發沉發黑的茂密樹葉。

  濃稠到顏色發沉的暗紅色血跡,從她嘴角流淌而出。

  血堵住了她的喉嚨。

  她發出無力又破碎的聲音,“嗬嗬…”

  腳步踩在枯葉上,發出細微的動靜,那腳步不疾不徐,卻像一步步踩在人的心尖上,緩緩來到她身旁。

  視線內出現女子修長的身影。

  佩西盯著寓言的臉,那只溫和而平靜,似秋日湖面的眼眸。

  寓言微微低頭,銀色的長發從右邊滑落而下,遮住右眼的眼罩。

  銀色的發和雪白的肌膚相互映襯,有種干凈而清冽的漂亮,那艷紅似血的紅唇,又透著幾分妖異而清冷的意味。

  寓言半蹲下,拔出佩西身體里的箭。

  每次使用光明刺,上面都滴血不沾。

  這次上面卻帶出了大量鮮紅的液體。

  能清晰感覺到這鮮血之中所蘊含的神秘能量。

  寓言微微勾唇,眸中閃著詭譎的幽光,聲音是在景斐面前也沒出現過的溫和。

  “很久碰過實驗了,還請不要介意。”

  這道聲音輕撫過耳廓,竟讓在槍林彈雨中也無所畏懼的佩西,控制不住地顫抖,感到毛骨悚然。

  天已經徹底黑下去了。

  森林中的某處山洞中亮著火光。

  正中間擺放著一座石臺,上面躺著女孩的身體。

  細細的針管扎進她手腕里的血管中。

  鮮紅的液體從里面抽出來,順著管子流入一個玻璃器皿中。

  寓言穿著白大褂,銀色的長發被束起,她雪白修長的手里拿著一根針管,熟練地將一個藥劑瓶里的綠色液體抽到里面。

  之后不緊不慢地,將藥水注入佩西的身體內。

  她拿出一個本子和一支黑色的鋼筆,目光將佩西從頭到腳掃過,不錯過她渾身一絲一毫的反應,再記錄到本子上,所有動作和眼神都透著一種嚴謹的意味。

  有點過于專注了。

  時間有點太晚了,景斐看著酒館外面的夜色,和提坦說了一聲,出去尋寓言。

  來到白發婆婆的木屋外。

  里面的燈光從幾個大窗戶照射到外面的空地上,她養了幾只兔子和小羊,打鬧時發出的聲音讓人感到熱鬧和溫暖。

  白發婆婆躺在窗邊的躺椅上,正在看魔法書,“你是說那位漂亮的女子嗎?很遺憾,她今天并未過來。”

  景斐微微蹙起漂亮的眉間,“那她會去找別的女巫嗎?”

  白發婆婆:“這我就不知道了。”

  景斐望著外面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有點擔心,“不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才好。”

  白發婆婆放下魔法書,“會嗎?我能感覺到那是一位強大的女孩。”

  “是這樣不錯。”景斐嘆息一聲,暖色的燈光讓他漂亮妖冶的臉看起來格外單純美好,“可她同樣也是一位溫柔善良的女孩,難免會讓人擔心呢。”

  “啊啊啊!”

  山洞內,凄厲的慘叫聲從里面傳出來,在寂靜的黑夜中令人頭皮發麻。

  停歇在枝頭的烏鴉被驚得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寓言慢條斯理地摘下雪白的手套,那只手骨節勻稱,膚色瑩白,完美得似藝術品一般。

  她看著石臺上奄奄一息的女孩,眉間染了一層類似愉悅的意味,“多謝你,美麗的姑娘。”

  佩西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她那雙漆黑的瞳仁里裝滿了恐懼,因為劇烈的痛苦折磨,她眼中失去了光彩,像是沒有一絲生氣的玻璃珠子。

  寓言將兩管被濃縮了的血液裝進口袋里,轉身離開,走出洞口時,往里面扔了一個東西。

  片刻后,一群貪婪而兇狠的狼群飛奔而來。

  出來后,寓言察覺時間有些晚了。

  “為什么沒有提醒我?”

  阿寶很想翻白眼,謝謝您,在之前你把我屏蔽了。

  “…”寓言:“你自己解不開嗎?”

  “辣雞。”

大熊貓文學    做病嬌女主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