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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金牌獵人VS血族伯爵(10)

  “好吧,我不說了。”提坦抱著自己的尾巴,目光望著酒館緊閉的門,仿佛能透過門,看著那逐漸遠去的少年身影,唇角的一抹溫軟的弧度顯得有些古怪,“真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少年呢。”

  再看向寓言時,眼神變得單純無辜。

  “嘿,卡爾,那可是一位三代血族呢,你確定要招惹他嗎?”

  難惹的并非是三代血族的實力,而是其背后所代表的勢力。

  提坦:“畢竟傳聞所說,布魯赫親王和他關系甚是親密,你當真不介意嗎?”

  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在血族,轉化者與被轉化者之間的關系,像父子又像愛人,且轉化者對被轉化者有著難以抵擋的性吸引力。

  雖然不是所有轉換者和被轉化者之間都是這種關系,可據提坦所知,至少九成都是這樣。

  想起這個,提坦微微蹙眉,一個不干凈的東西,真是很影響自己的喜愛度呢。

  噗嗤——

  “唔…”提坦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一根木筷從他右邊臉頰扎進來,穿過舌頭,再從左邊臉頰出來,鮮血淋漓,不過片刻,柜臺上,少年的衣服上,以及地上,全部都是大片的血跡。

  酒館安靜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也沒有了,所有人目光望著這邊。

  寓言戴上面具,從柜臺后面出來,“我說過,不要無視我的警告。”

  提坦:…

  他懼怕地看著女子的背影,一直消失在酒館門口。

  之后幾日,景斐一直在根據寓言提供的線索,尋找圣杯的消息。

  只是一直沒有什么進展。

  畢竟五代血族的女人實在太多了,而且這種實力在中上的血族,一般都是在身份尊貴的親王或伯爵手下做事。

  他們的身份,意味著不是景斐想查到哪兒就查到哪兒,所以也是阻礙不斷。

  月圓。

  明亮的月亮高高懸掛在上空,一座黑暗龐大的城堡靜沐在月光下。

  城堡周圍種滿了薔薇花,花藤攀爬在城堡上面,香郁緋靡的氣味彌漫在空中。

  城堡內光線昏暗,兩旁的壁燈搖曳著微弱的燭光,光線靜謐曖昧。

  “砰!”

  寂靜無聲中,猛然被推開的門聲突兀又清晰。

  一道黑影從門內閃出來,“唰”的一下,在空中展開羽翼,搖搖晃晃地飛遠。

  血族的城堡大多建立在曙光城外的森林中。

  景斐飛到森林外圍,失去了所有力氣,從上空快速地掉落而下,風吹動他的長發和寬袍,獵獵聲響。

  少年白皙的小腿暴露在月光中,細膩瑩白,猶如上好的綢緞一般。

  他撞破層層樹冠,在即將掉落在地時,被一雙手臂給結結實實地接進懷里。

  “啊~”甜膩的聲音從少年殷紅的唇瓣中溢出。

  少年漂亮瀲滟的眸子半睜著,里面似盛開花色的春水,迷離嬌媚,兩頰緋紅,紅潤的唇瓣泛著誘人的色澤,想讓人淺嘗一口。

  他顯然沒有意識,朦朧的眼眸將濃密的睫毛都染上了一層潮濕。

  衣襟半敞,精致的喉結和線條優美的鎖骨,都泛著曖昧的紅暈。

  景斐微微張嘴,無意識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寓言平靜地望著他,隨后抬眸,望向遠處光線昏暗的樹林間,瞳孔蔓延了一片殷紅,血腥之氣涌動,煞氣乍現。

  藏在黑暗中的怪物陸陸續續離開這里,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方圓十里再無任何生物。

  寓言將一塊黑色的斗篷鋪在樹下的空地上,再將少年放在上面。

  樹下有一層厚厚的落葉,躺在上面還算柔軟。

  少年背后寬大的羽翼并未收起,烏黑的羽毛即便在黑夜中也泛著柔軟的光澤,漆黑的顏色將少年裸露在外的肌膚襯得越發瑩白。

  他下面穿的褲子已經被扯破了,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小腿,光裸的腳也精致漂亮。

  少年從發絲都指尖,都透著一種精致的漂亮。

  “嗯~”景斐細白的手揪著自己的衣袍,微微揚起頭,修長的天鵝頸顯露出優美的線條,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甜膩嬌軟的聲音控制不住地溢出來。

  寓言拉著他的衣擺,給他蓋住小腿,安靜地跪坐在他身邊,平靜地看著他一臉痛苦又難忍的表情。

  他很難受,最后發出了細微的啜泣聲,手指也抓住了寓言的衣袖。

  景斐眸子半張半合,模糊的視線只能看到寓言的輪廓,可他知道這是誰,他眼中有無聲乞求。

  “寓、寓言…”他輕輕叫她名字。

  寓言眸光微深,俯下身,薄涼的唇吻住少年的唇瓣,很輕很淡的一個吻,隨后起開。

  景斐身體內的血液卻以燎原之勢迅速沸騰,難以抑制。

  他摟住寓言的脖子,寬大的衣袖滑落,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臂,他勾著寓言,主動送上紅唇。

  明亮的圓月隱在云層間。

  天地一片昏暗。

  景斐背對著寓言,緩緩將衣服一件件穿上,柔軟的翅膀已經收了,少年的背影清瘦漂亮。

  穿好衣服,景斐始終沒有回頭。

  他潔白的皓齒咬著下唇,在唇瓣上印出一道淺淺的牙印。

  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眼眸中的情緒復雜極了。

  回過頭,他恢復冷靜自持的表情。

  可濕漉漉的眼睛和緋紅的臉蛋,凌亂的長發,以及修長的脖頸上露出的紅痕,都讓他裝出來的冷漠看起來沒有一點威懾力。

  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這也不算什么。

  他不能因為這么一點事,就攪亂了自己好不容易無堅不摧的心臟。

  景斐果然平靜多了。

  他俯視著后倚著樹干,坐在地上的寓言,“你怎么在這兒?”

  開口的聲音有些嘶啞。

  景斐眼里閃現一絲尷尬。

  寓言曲著一只腿,眼罩被扯掉了,銀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后,一部分頭發擋住右眼。

  她所有的衣服都規矩地穿在身上,襯得好像她是一個局外人。

  “做任務。”

  對于金牌獵人來說,做任務也就是獵殺血族的意思。

  可每次都這么巧嗎?

  如此的巧合,讓景斐不得不懷疑寓言的目的。

  可他現在覺得,她的目的,未必就是對他有害的。

  景斐莫名確定,這個總是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對自己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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