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用的武器啊!
以后,眼淚就是他的面孔了。
太極宮里,宸帝處理完奏折,揉了揉眉心,突然想起了什么,問安博達:“安博達,他第一天上學有什么情況。”
太極宮里燈火通明,墻上都看不到一點影子,宸帝的表情很淡漠,看不出來他什么心情,似乎只是順嘴一問。
安博達有時候也摸不透這個主子的想法,按理說嘉妃的事情讓他厭惡,但安博達還是不帶任何傾向和主觀意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敘述了出來。
宸帝聽著,皺了皺眉頭,“曜兒這個孩子啊。”
宸帝可以不認這個孩子,但這個孩子擺明了是皇家血脈,弈曜這么對待自己的弟弟。
這就是兄弟鬩墻,兄弟相殘,這不是皇帝想看到的事情。
他可以跟弈厭沒有父子之情,但作為兄弟,弈曜這樣就讓宸帝很不滿。
人說白了,就是雙標,我可以做的事情,你不能做。
安博達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發表任何意見,皇子之間的事情不是他一個奴才能夠插嘴的。
宸帝皺眉:“怎么還哭了呢。”他的語氣很不滿,大約覺得以弈厭的身份,不該這么不要臉面地哭,當著那么多人的面。
宸帝對兩個人都不滿,讓其他人看了皇家的笑話。
宸帝說道:“不去貴妃宮里了,去容妃那里。”
安博達低眉立刻應了一聲,安排了下去,跟著宸帝到了容妃宮里。
容妃雖然前段時間失去了皇嗣,看依舊受寵,同時也對三皇子不滿足,于是就遷怒了三皇子的母妃貴妃娘娘。
哦豁,看來宸帝的心中還是念著一點那個孩子的。
也許是對當年的事情有所懷疑了。
安貴妃等著宸帝來,一桌子菜,穿著熏香的衣服,美美的妝容,妖嬈萬千地等著宸帝。
結果被告知,不來了,去容妃哪里了。
安貴妃差點掰斷了精心保養的指甲了,容妃那個賤蹄子,是不是截胡了。
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的賤蹄子,居然敢跟她搶人。
宸帝很少這樣不給她臉,一定是有什么緣故,安貴妃氣得面目猙獰,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臉,摸到了皺紋,立刻不敢生氣了。
“你去問問安博達,到底怎么回事?”安貴妃吩咐丫鬟。
丫鬟立刻出去了,過了一會就回來了,“安博達說了,三皇子今天做的事情讓皇上很不高興。”
安貴妃下意識皺眉,“就為這事,不過是妖怪之子,皇上就要這么給我沒臉。”
丫鬟說道:“三皇子和妖怪之子是兄弟。”是兄弟啊,不管是妖怪之子還是其他,他確確實實是皇帝的兒子。
安貴妃:“這是安博達說的?”
丫鬟點頭。
看來給安博達送的東西總歸是有用的,安貴妃深呼吸,“等明天跟曜兒說一聲,我的曜兒是精美瓷器,而妖怪之子是頑石一塊,沒必要去觸碰卑賤的頑石,臟了自己。”
安博達如果不收她的東西,那問題肯定就大,既然能說,說明問題不是很大,皇帝只是生氣。